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如烟刘海的其他类型小说《秋夜蛇影柳如烟刘海全局》,由网络作家“令狐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把铁盒往前推了推,蜜饯的酸甜味混着泥土气息飘散开。蛇却不动,只是盯着她的手。柳如烟这才发现,自己手腕上戴着的银镯子在发光,那是外婆留的遗物,刻着缠枝莲纹。蛇的视线似乎被镯子吸引,身子往前滑了半尺,鳞片擦过地面发出沙沙声。远处传来摩托车的轰鸣,柳如烟猛地抬头,看见车灯的光晕在转角处跳动。再低头时,蛇已经钻进绿化带,只留下几片晃动的冬青叶和铁盒里没动过的蜜饯。她伸手去捡书包,指尖触到地上冰凉的鳞片——原来它刚才离自己那么近,近到能看见鳞片上的细小纹路。雨夜重逢接下来的三天,柳如烟再没听见那沙沙声。周五晚上下起小雨,她撑着伞走在老路上,伞骨被风吹得直晃。路过第三棵樟树时,忽然有什么东西从树上掉下来,啪嗒落在伞面上。她惊叫一声,后退两步,伞...
《秋夜蛇影柳如烟刘海全局》精彩片段
把铁盒往前推了推,蜜饯的酸甜味混着泥土气息飘散开。
蛇却不动,只是盯着她的手。
柳如烟这才发现,自己手腕上戴着的银镯子在发光,那是外婆留的遗物,刻着缠枝莲纹。
蛇的视线似乎被镯子吸引,身子往前滑了半尺,鳞片擦过地面发出沙沙声。
远处传来摩托车的轰鸣,柳如烟猛地抬头,看见车灯的光晕在转角处跳动。
再低头时,蛇已经钻进绿化带,只留下几片晃动的冬青叶和铁盒里没动过的蜜饯。
她伸手去捡书包,指尖触到地上冰凉的鳞片——原来它刚才离自己那么近,近到能看见鳞片上的细小纹路。
雨夜重逢接下来的三天,柳如烟再没听见那沙沙声。
周五晚上下起小雨,她撑着伞走在老路上,伞骨被风吹得直晃。
路过第三棵樟树时,忽然有什么东西从树上掉下来,啪嗒落在伞面上。
她惊叫一声,后退两步,伞面倾斜,雨水顺着伞骨流成小瀑布。
一条蛇挂在伞沿上,灰褐色的身子缠着伞骨,头部向下垂着,眼睛闭着,鳞片上沾着雨水和泥浆。
柳如烟认出那圈白色颈纹,是那天晚上的蛇。
它右腹的伤口还在,原本粉红的皮肉肿得发亮,沾着几片腐烂的树叶。
“你......你怎么了?”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蛇没有动,尾巴尖微微抽搐,雨水顺着它的鳞片滴在地上,形成小小的水洼。
柳如烟咬咬牙,把伞往旁边一靠,伸手去够它的身子——皮肤触感冰凉,像浸过水的树皮,鳞片间有潮湿的苔藓味。
怀里的蛇比想象中轻,柳如烟把它放进书包,拉链不敢拉太紧,留出透气的缝隙。
伞也顾不上捡,她抱着书包往家跑,雨水打湿刘海,糊在眼睛上,她只能边跑边用袖子擦。
路过便利店时,货架上的碘伏和棉签突然变得无比清晰,她冲进店里,抓起东西就往收银台跑,收银阿姨惊讶的声音被雨声吞没。
家里没人,父母今晚去参加饭局。
柳如烟把蛇放在卫生间的瓷砖上,打开浴霸的暖灯。
它似乎昏迷了,任由她用棉签蘸着碘伏擦拭伤口,溃烂的皮肉下隐约可见白色的骨头。
柳如烟想起去年养的金鱼烂尾时,爸爸用淡盐水给它消毒,于是找出医用棉签,沾着碘伏轻轻涂抹。
“忍忍啊
猫的尾巴可不会有这么漂亮的环纹。”
他忽然弯腰,从地上捡起片鳞片——灰灰换下来的旧鳞,边缘还带着淡淡的白色颈纹。
柳如烟想伸手去抢,却见他已经把鳞片放进自己的口袋,指尖在袋口轻轻叩了两下,像在封存某个秘密。
“雨停了。”
他忽然说,抬头望向天空。
不知何时,雨已经变小,细密的雨丝在暮色中织出薄雾。
柳如烟这才发现,两人靠得极近,他的呼吸轻轻拂过她的睫毛,带着热可可的甜香。
远处传来母亲喊她吃饭的声音,她后退半步,书包带却钩住了他的伞骨,两人同时踉跄,他伸手扶住她的腰,掌心隔着校服布料传来灼热的温度。
“对......对不起!”
她慌忙后退,伞骨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蒋砚承却笑了,从口袋里掏出鳞片,放在她掌心:“替我收好,说不定哪天能拼成完整的标本。”
说完转身走进雨幕,黑色伞面上的世界地图在暮色中若隐若现,北极圈的褪色处此刻正对着她的方向,像片等待填补的空白。
第四章 银杏树下的秘密深秋的银杏叶开始泛黄时,柳如烟在课桌里发现了封信。
牛皮纸信封上没贴邮票,只写着“柳如烟收”,字迹力透纸背,最后那个“烟”字的捺笔拖出细长的尾巴,像片飘落的银杏叶。
她攥着信封往操场跑,心跳得厉害,路过生物园时,看见蒋砚承蹲在葡萄架下,手里拿着个玻璃罐,里面装着几只萤火虫。
“给你的。”
他看见她,眼睛亮起来,像打开了盏小灯。
玻璃罐里的萤火虫突然飞起,在罐子里划出绿色的光带,照亮他手中的另样东西——枚银质镯子,刻着缠枝莲纹,与她腕上那只正是成对。
“上次在拍卖行......”他声音有些发紧,耳尖的红痕蔓延到脖颈,“我让管家把另一只拍回来了。
本来想等......等银杏叶全黄了再给你。”
他伸手替她戴上镯子,两只镯子相触时,发出清越的声响,缠枝莲纹拼成完整的圆环,中间嵌着颗 tiny 的蓝宝石,像滴凝固的秋雨。
柳如烟望着他手腕上的银表,表冠处的玫瑰此刻正对着她的方向,与镯子上的蓝宝石遥遥相对。
远处传来上课铃响,他却没有动,指腹轻轻抚
晚自习结束时,月亮还没爬上梧桐树。
柳如烟把课本往书包里塞,指尖触到铁皮铅笔盒上的划痕——那是上周帮同桌捡橡皮擦时,被课桌抽屉里的锈钉子划的。
走廊尽头的声控灯忽明忽暗,她攥紧书包带,快步往楼梯口走,帆布鞋尖踢到颗石子,骨碌碌滚进转角的阴影里。
出了校门往右拐,是条两排种满樟树的老路。
路灯隔老远才亮一盏,橙黄色的光晕里浮着细小雨丝。
柳如烟数着步数往前走,第三棵树下的水洼里倒映着自己模糊的影子,刘海被夜风吹得贴在额角,她伸手去拨,忽然听见右侧绿化带传来沙沙声。
那声音像有人用指甲刮擦塑料瓶,又像是枯枝在地上拖行。
她猛地站住,书包上的金属挂件发出轻响。
生物课上周老师说过,响尾蛇尾巴震动时会发出嘎嘎声,每秒能摆六十下。
喉咙突然发紧,她想起上个月新闻里说,有人在城郊草丛里发现过五步蛇,毒牙能刺穿牛皮手套。
“谁......谁在那儿?”
她的声音比树叶抖得还厉害。
绿化带里的冬青丛晃了晃,露出截灰褐色的东西,碗口粗,表面有菱形花纹。
柳如烟后退半步,脚跟撞到身后的电线杆,书包带从肩上滑下来,啪嗒掉在地上。
那东西动了,先是头部探出来,三角形的脑袋,瞳孔像竖着的细线。
柳如烟屏住呼吸,想起课本里的图片,毒蛇的瞳孔都是竖瞳。
蛇信子嘶嘶吐出,在空气中晃了晃,突然整个身子滑出草丛——足有一米多长,鳞片在路灯下泛着冷光,尾部却没有响环。
“不是响尾蛇......”她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
蛇却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停下,抬起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柳如烟看见它颈部有圈白色斑纹,像戴了个破旧的项圈,鳞片间沾着草籽和泥土,右腹有块鳞片缺了角,露出底下粉红色的皮肉。
书包里的保温桶突然发烫,那是妈妈今晚煮的红豆粥,出门前特意叮嘱她趁热喝。
柳如烟慢慢蹲下身,双手抖得厉害,好不容易解开书包拉链,取出装着蜜饯的小铁盒。
盒子打开时发出轻响,蛇头微微偏向一侧,信子又吐了吐,这次离得近,她看见信子尖端有细小的分叉。
“给你......”她
雪松味的香皂气息,已经深深嵌进了她的记忆里。
“如烟,你听我解释......”蒋砚承抓住她的手腕,却触到她腕间的红痕。
他眼神一暗,喉结滚动,“林挽月她......不用说了。”
柳如烟抬头,看见他眼底的挣扎,像被困在玻璃瓶里的萤火虫,“我知道你们要联姻,我也知道......”她顿住,目光落在他风衣内袋上,那里露出半截照片角,正是林挽月手机里的那张,“你们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他想再说什么,却被远处的汽车喇叭声打断。
林挽月站在劳斯莱斯旁,冲他们挥手,钻戒在阳光下闪得刺眼。
蒋砚承的手慢慢松开,柳如烟感觉他指尖的温度一点点消失,像退潮时最后一抹海浪。
“我送你回家吧。”
他轻声说,声音里带着柳如烟从未听过的疲惫。
她摇头,转身走向梧桐巷,听见他在身后轻声说:“你的钢笔......明天还你。”
巷口的樟树下,灰灰正蜷在冬青丛里等她。
柳如烟蹲下身,它立刻蹭着她的手心,尾巴尖轻轻摆动。
她摸着它颈部的白纹,忽然想起林挽月的话:“他的表链里还夹着我们的订婚照呢。”
灰灰突然发出低低的呜咽,爪子按住她的手腕,鳞片与银镯相触,发出清越的声响。
远处传来汽车引擎声,柳如烟知道,那是载着蒋砚承和林挽月的劳斯莱斯。
她抬头望向天空,暮色已经漫上来,星星还没露头,只有几片银杏叶在风里打转,像谁不小心撒了把碎纸片。
灰灰忽然站起身,往巷子里跑了两步,又回头看她。
柳如烟叹了口气,跟上它的脚步。
路过第三棵樟树时,她听见头顶有轻微的沙沙声,抬头望去,只见枝桠间挂着个银色的东西——是蒋砚承的钢笔,笔帽上的缠枝莲纹在暮色中闪着微光,像谁留在深秋里的,一声叹息……
......”她轻声说,手指碰到蛇尾时,它突然轻轻抽搐了一下。
柳如烟发现,它尾部的鳞片比头部的小,排列得更紧密,靠近泄殖腔的地方有对退化的后肢残迹——就像课本里说的,蛇的祖先可能有四肢。
碘伏用完半瓶时,伤口总算清理干净。
柳如烟撕开创可贴,小心地贴在伤口上,可贴到一半才发现,蛇的身子是圆柱形的,创可贴根本粘不住。
她想了想,找出发带,把纱布轻轻缠在蛇腹上,紫色的发带在灰褐色的鳞片间格外显眼,像系了条小围巾。
晨光中的秘密天快亮时,柳如烟在沙发上睡着了。
梦里有条蛇盘在她枕边,颈间系着紫色发带,鳞片上的菱形花纹慢慢变幻,竟拼成了某种文字。
她伸手去摸,蛇突然张开嘴,却没有毒牙,而是吐出颗晶莹的珠子,珠子里映出外婆的脸,正笑着对她招手。
“如烟?
如烟!”
母亲的声音把她惊醒。
柳如烟猛地坐起,看见母亲站在玄关处,手里提着菜篮子,正盯着她脚边——那条蛇不知何时从卫生间爬了出来,此刻正盘在她拖鞋旁,头靠在她脚踝上,尾巴尖轻轻晃动。
“妈!
别过来!”
柳如烟想拦住母亲,却被沙发扶手绊了一下。
母亲已经放下菜篮子,蹲下身,眼神里没有害怕,反而带着惊讶:“这不是阿灰吗?”
“阿灰?”
柳如烟愣住。
母亲伸手轻轻抚摸蛇的头部,它竟温顺地低下脑袋,任由母亲的手指划过它的鳞片:“你外婆在世时,常说老宅的屋檐下住着条‘守宅蛇’,脖子上有白纹,尾巴缺了片鳞。
你小时候生病,它还趴在窗台上看过你呢。”
柳如烟想起外婆临终前,曾指着窗外的樟树,说“灰灰会照顾好如烟”。
她以为那是老人的胡话,此刻却看见母亲眼中的泪光,还有蛇听到“灰灰”时,尾巴尖轻轻摆动的样子。
“它受伤了......”柳如烟轻声说,把昨晚的事告诉母亲。
母亲点点头,从厨房拿出个小瓷碗,里面装着炒鸡蛋——那是外婆生前最爱吃的点心。
灰灰闻到香味,慢慢抬起头,信子舔了舔瓷碗边缘,忽然张开嘴,把鸡蛋整个吞了下去。
晨光透过纱窗照进来,灰灰的鳞片在阳光下呈现出温暖的灰褐色,颈部的白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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