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晏雪晴的其他类型小说《春风落在凛冬里全文》,由网络作家“顾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次见到老太太,是陪着合作方考察医院工作,老太太直直扑在我们面前跪了下来:“诗贞,妈求你,求你救救妈吧。”我仔细端详片刻,才认出她,原本富态的身子像漏气的气球一样瘪了下去,两只眼像螳螂一样瞪出来,头发也全被剃光,一点也看不出曾经磋磨我的刻薄样子。顾宴匆匆从后面追过来扶起她,再也没了顾总的威风。不是没有人向他伸出援手,雪中送炭做个人情,可惜现在的顾晏就是个扫把精,谁沾谁倒霉,一时之间,人人避而远之。当然,这后面也少不了我的推波助澜,貔貅向来睚眦必报,搞不死他算我输。我后退一步避开老太太的手:“老人家,说话得负责,不是谁都配当我妈的。”权势面前,个人意志不足一提。即便顾晏再不愿意,那也由不得他!我看着顾晏,开口轻嘲道:“顾总大手笔,想来...
《春风落在凛冬里全文》精彩片段
再次见到老太太,是陪着合作方考察医院工作,老太太直直扑在我们面前跪了下来:“诗贞,妈求你,求你救救妈吧。”
我仔细端详片刻,才认出她,原本富态的身子像漏气的气球一样瘪了下去,两只眼像螳螂一样瞪出来,头发也全被剃光,一点也看不出曾经磋磨我的刻薄样子。
顾宴匆匆从后面追过来扶起她,再也没了顾总的威风。
不是没有人向他伸出援手,雪中送炭做个人情,可惜现在的顾晏就是个扫把精,谁沾谁倒霉,一时之间,人人避而远之。
当然,这后面也少不了我的推波助澜,貔貅向来睚眦必报,搞不死他算我输。
我后退一步避开老太太的手:“老人家,说话得负责,不是谁都配当我妈的。”
权势面前,个人意志不足一提。
即便顾晏再不愿意,那也由不得他!
我看着顾晏,开口轻嘲道:“顾总大手笔,想来最近走运了,还能住得起私人医院。”
顾氏负债累累,已经开始走破产清算流程,顾晏个人负债的金额也达到可怕的地步。
合作方脸绿了,顾晏扫把星的名声无人不知,又想到我跟顾家那些龃龉,皮笑肉不笑的询问顾晏账户余额。
“什么?!
没钱!
没钱也敢来住院,真当我做慈善呢!”
顾晏站在一旁,面上尽是屈辱:“李总,莫欺少年穷。”
我没忍住笑了起来:“顾宴,人要有自知之明。”
不顾合作方的挽留,我轻飘飘的告辞,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凭借着顾宴的气运,短短一段时间,宋家的产业迅速扩张,我忙的昏天暗地不知时间,忙但沉浸其中。
至于顾宴,已经从声名显赫的顾总变成处处失意的中年男人,急性白血病高额透析费用和巨额度负债压弯了他的脊梁。
高高在上的顾总也得拿起简历重新求职,可惜,在宋氏的封杀令下,没有一个公司敢用他。
该走的人留不住,安葬好老太太顾宴似是明白了自己的处地。
投资屡屡受挫,求职也被拒之门外,讨债的债主砸烂了他出租屋的大门,再多的傲骨在武力面前也得屈服。
可怜顾宴还惦记着给我发小作文忏悔,希望我们能重归于好,他一定会加倍珍重爱护我,他一定会东山再起,脚踏七彩祥云来找我。
我欣赏着顾宴跪在地上被讨债人群殴的视频,不满意的摇了摇头,居然还有精力给我发小作文,看来这些还是太轻了。
更何况比起我这些年收的折辱和委屈,这些简直不值一提。
顾宴开始放下身段,选择摆摊卖烤肠,一张不错的脸让他招揽了不少客人,收入倒也可观。
我站在人群外看着眼里渐渐燃起希望的男人,满意的笑了,有什么比摧毁一个人最后的希望更让人痛苦呢。
“去吧,也该发挥李雪晴最后的作用了。”
“唔,先给他来盘开胃菜吧。”
话音刚落,讨债的人一窝蜂的涌了过去,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的汉子往那一站,里三层外三层的小姑娘们瞬间四散离开。
顾宴气愤又羞恼的骂着、赶着:“不是我还钱吗!
他妈你们现在在干什么!
滚啊!”
为首的汉子狞笑起来,一脚踹翻他的烤肠车,顾宴红着眼扑在地上保护着他的设备,好不凄惨可怜。
我啧啧两声,车辆从他身边驶过,低头满意的看着这一季度的财务报表,又赚钱了。
后来,顾宴凭着那身皮囊去了会所陪酒,看着他从屈辱到麻木再到沉沦,犬马声色的日子让人忘却痛苦。
在他以为日子好转起来时,法院的传单送到了会所。
李雪晴以故意杀人罪把他告上法庭,他被刑事拘留,因情节恶劣,法院特意加急审理。
听说曾经情投意合的两个人在法庭上破口大骂,藐视法律威严,从重判处,数罪并罚,顾宴喜提无期徒刑。
听说他在监狱里过的很是不如意,多次请求能见我一面,我去了。
隔着一道玻璃,我欣赏着他如今的模样,俊秀的面庞覆上一层阴翳,身材也变的骨瘦如柴体态佝偻,脸上和手臂上是大大小小一层叠一层的伤疤。
他哭的像个孩子一样:“诗贞,我对不起你!
那个贱人,一定是那个贱人!
她天生克我,自从遇到那个贱人,我的人生被毁了!”
我差点笑出来,顾盼生姿的反问他:“你怎么确定是她而不是我呢!”
“顾宴,你的气运真好用,不枉我忍气吞声这么些年。”
不再理会背后嘶吼质问的男人,我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辜负真心的人吞一万根针。
可惜,我从来不信什么苍天有眼浪子回头,我只信自己!
他一脚踹在茶几上,又很快想起什么,打开了地下车库的监控,监控里他面目可憎的拖着我走,李雪晴趁机扣下手腕上珍珠手链,自导自演了一场大戏。
监控最后一幕是我疯狂拍门求救无果,四肢脱力跪在地上不断后退,白虎幼崽步步紧逼的模样。
顾宴的脑门突突的疼,眼里不知何时布满了红血丝,他掐着李雪晴的下颌,望着她怀里的孩子,残忍的笑着:“虎毒不食子,你够狠!”
手机嗡嗡的响着,有秘书也有合作商,顾宴强压着脑海撕裂的疼,抄起外套往公司赶了过去。
在彻底吸食完顾宴气运那一刻,我深呼一口气,感受着精力的充沛,遥遥望向顾家方向笑了起来,准备好迎接我的报复了吗。
从白手起家到今天的地位,顾晏遇到的危机不计其数,但每一次都能有惊无险的化解,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天助。
但这次截然不同,合作对象接连爆雷,消费者对于补偿根本不买单,他亲自去拜访政府部门的负责人。
准备的人参莫名断裂,负责人的笑意未减,眼里的情绪却敛了几分。
拜访另一位时,他刚把礼品摆出来,那位手上戴的多年佛珠直接断了,紧接着他就被客客气气的送出了门。
秘书的电话接连不断的打过来,顾晏烦躁的靠在车上吸着烟,回想着这几天种种不顺,竟生出想去庙里拜拜的想法。
“顾总,宋家今晚给夫人补办生日会,也是……是夫人接手宋家的宣告。”
顾晏踩灭了烟,想着过往我对他的种种,心里不由得一松,认为我只不过是闹闹小脾气,需要他哄哄。
这都是小事,哄哄后由宋家牵线,顾氏也能顺利度过这次危机。
宴会上,我笑意盈盈的挽着父亲的手臂,欣然接受着所有人的注目和恭贺。
顾晏站在台下,看着光彩耀眼的女人,心脏可耻的砰跳着,此刻仿佛又回到了大学时光。
好友轻笑着撞了他一下,眼里充满促狭:“恭喜了,宋家也被你收入囊中。”
“就宋诗贞对晏哥百依百顺的模样,我都羡慕了,晏哥教教我,怎么调教的。”
周围哄笑一片,顾晏心里是说不出的烦躁,从那天开始,他总有一种脱控的感觉,此刻更甚。
好友的话在一定程度上给他定心丸,诗贞那么爱他,哄哄就好,不会跟他真生气的。
他拿着酒凑上去:“诗贞,之前是我错了,别闹脾气了,跟我回家咱好好过日子。
这下孩子也有了,我妈不会再逼你生孙子。”
我听的差点笑出来,原来他什么都知道,知道他妈在逼我,也知道我的为难和不情愿,只不过一直装瞎罢了。
我接过话筒,遥遥敬他一杯酒:“祝贺顾总喜的麟儿,可惜头上有点绿。”
顾晏脸色一点点沉了下去,身后的大屏幕也适时呈现一张亲子鉴定书,专门内容看不懂但都能看懂最后的鉴定结果。
紧接在后面是几张劲爆的床照,李雪晴神色迷离的浪叫做着各种高难度动作,可惜上面的男人不是顾晏。
霎时间,全场哗然,看着顾晏窃窃私语,对家更是直接嗤笑出声。
私人手机叮铃铃的响着,手机那边是撕心裂肺的咒骂和痛哭:“儿子!
你快回来!
贱人!
居然敢给我儿子头上带绿帽子。”
震天响的大嗓门像个喇叭一样,彻底坐实了顾宴头戴绿帽子点事实。
气血翻涌上头,他踉跄了两下扶着桌子才站稳,滔天的怒火在胸中熊熊燃烧,周遭的声音将他身为男人的尊严踩在脚底。
血腥味在嘴里蔓延,他再也顾不得任何,跌跌撞撞的跑出宴会厅。
我站在台上吸食着顾宴被榨干的最后一丝气运,笑了起来:“今晚大家畅饮!
不醉不归!”
我扬手一巴掌扇了上去,顾宴被这一巴掌败了兴致,突然又摸着自己的脸笑了起来。
“诗贞,我知道你是因为雪晴生气,都是因为你太爱我了,雪晴肚子里是我顾家的嫡长孙,你难免心里有气,到时候咱俩生个小公主,我保证把她宠上天。”
“你好久都没跟我发脾气,偶尔来一次还蛮新鲜的,没关系这次我不会跟你计较,今晚确实冷落你了。”
我被恶心的够呛,径直打开浴室门,李雪晴站在门外眼里的恨意呼之欲出,她突然捂着肚子哭着蹲了下去:“对不起姐姐,还是我去地下车库住吧。”
顾宴赶忙低头轻声哄着:“说什么话呢!
怀着孩子怎么能去那种阴湿的地方,也不怕沾染不干净的东西。”
“宋诗贞,你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滚去地下车库!
别再惹雪晴哭,孩子哭坏了我饶不了你!”
胳膊被粗暴的扯着,身子踉踉跄跄的跟在顾宴身后,李雪晴温声在后面劝着。
看到地下车库不知何时多出来的白虎,我愣在了原地。
貔貅与白虎相冲,即便是白虎幼崽,也能吞噬掉我大半精气。
我慌了,慌不择路的求着顾宴:“顾宴,我出去住!
绝不打扰你们!
求你了,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他手一顿,扭头看着我惊慌失措的面容,我知道这是他心软的迹象,慌不迭的继续求着。
“你知道的,我最怕猫了,这是白虎崽子啊!
你不是说过这辈子都不会让猫科动物碰到我!
求求你,我害怕,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顾宴神情一松,显然也是想到他曾经对我的承诺。
大学时我就怕极了猫,他知道后傻傻的倒贴钱,只为把学校里所有流浪猫送人。
婚后小区里也见不到一只流浪猫,偶然遇到他总是会把我严严实实的包裹在怀里,耐心的哄着,直到猫咪走远。
“那让秘书给你订个酒店……”李雪晴越过我们抱着白虎甜甜的笑:“姐姐,你不要怕,小白很乖的。
你要不喜欢我把它抱走就是了。”
我惊惧的看着白虎冲我张开了嘴,下意识后退一步,李雪晴却在路过我时突然摔倒。
一声痛呼瞬间吸引走顾宴注意力,她捂着肚子哀嚎,鲜血渐渐从裙底浸出,手指却指着地上的珍珠“姐姐,孩子是无辜的,你即便恨我也不该对孩子动手啊!”
地上莹润的珍珠透着星星点点的白,我下意识去摸手上的手串,却扑了空。
我瞬间明白她的意图:“不是我,车库有监控,我们可以查监控!”
“顾宴,你信我这一次。”
顾宴看着我恨红了眼,一脚把我踹到地下车库,漆黑的环境中,眼冒绿光的白虎幼崽冲着我张开了嘴,魂魄开始剧烈颤动。
我死死的拍打着库门哀求:“顾宴,这不是猫!
是白虎!
别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我会死的!”
门外的顾宴抱着李雪晴的脚步一顿,很快头也不回的走了:“那你就去死吧。”
顾宴红着眼咬碎一口牙冲回家,孽子在客厅里哭不停,李雪晴被爸妈纠缠着撕打,看见他手脚并用的爬过来拽着他的裤脚:“宴哥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顾宴看着满屋狼藉,眼前的画面和过往的曾经一幕幕浮现,头疼欲裂,最后呕出一口血,昏死过去。
知道顾宴在医院的消息时,我满意的笑了,开始一步步蚕食顾氏。
这些年顾宴步步紧逼,不断剥夺我的社会身份把我囚在家里,想把我变成完美的贤妻良母,恭敬柔顺,照顾公婆。
好在我手里依旧捏着顾氏的股份,即便不断被稀释,但足以给现在的顾氏致命一击。
顾氏的股份大量流入市场被抛售,本就不稳的股民这样更慌了,纷纷抛售手里的股份,顾氏迎来新一轮震荡。
顾宴知道这个消息后不怒反笑,看着眼前被五花大绑的李雪晴,脚尖死死的踩在她手指上:“既然这么喜欢被男人干,那我只好满足你。”
话毕几个臭烘烘的乞丐从他身后走出来,手上还拿着各种鞭子、蜡烛,垂涎的看着地上的女人。
李雪晴惊怒的嘶吼着,最后只能看着那些乞丐一步步靠近,在她身上流连忘返。
顾宴摩擦着手上的手链,等屋内渐渐安静下来,他冷眼看着满身伤痕的女人,慢条斯理的拿起旁边的棒球棒:“哪只手抓她的?
右手?
还是左手?”
“那就两只手都废了吧。”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李雪晴蜷着身子汗如雨下,嘴里大声怒骂着:“顾宴,你他妈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我是贱,你又好到哪去!
害宋诗贞的究竟是我还是你,你自己心里清楚!!”
身后的人观察着雇主的脸色,眼疾手快的塞住了她的嘴。
顾晏下手力度又重了几分:“那是我跟她的事,还容不得你置喙!”
盖着黑布的笼子被拿了进来,顾晏手刚伸进去就多了几道爪痕,他掐着白虎幼崽的脖子:“你不是喜欢吗?
那就好好喂喂它!”
大铁门砰的一声关上,开了荤且饿红了眼的白虎轻嗅着地上流血的女人。
惨叫声不绝于耳……顾晏拖着病体闯到总裁办公室,我转过老板椅欣赏着他这副模样,没了上位者的威压平添一份脆弱,惹人同情怜爱。
小臂上有几道深可见骨的动物爪印,他顺着我的目光望过去,凄惨的笑了笑:“原来那只白虎崽子下手这么狠啊,你疼不疼。”
当然疼,貔貅与白虎天然相克,精气被吸食时疼的我全身发抖,不过要不是这样,我也没办法这么快这么好的吸食顾宴的气运。
见我不语,他怔怔的望着我:“诗贞,是我对不起你,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那就行。”
我嗤笑一声,手指轻点着桌面:“顾总,技不如人,不必给自己凹什么深情人设,有点恶心。”
顾宴望着窗外自顾自的说:“诗贞,我这两天想了很多,这些年是我对不起你。”
他放弃所有尊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我:“顾氏你想要就拿去,我只求……只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爱你诗贞,我不敢想象没有你的日子,十年啊,没有你我会死的。”
我勾唇笑着:“那你就去死啊。”
他跪在地上呆呆的看着我,不明白曾经对他百依百顺、爱他如命的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最后只能一遍遍的麻痹着自己:“等你消气就好了,等你消气就好了,我们还是一家人。”
他不说我都忘了,喊来秘书拟订一份离婚协议书,顾宴身为过错方,自然要净身出户。
“诗贞,我不同意!
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但我绝不会同意离婚的!”
我好笑的看着他,怎么到现在这地步还这么自以为是,离不离由不得他!
随着顾宴这些年一桩桩、一件件婚内出轨的爆料,法院传单的寄出,顾氏股份跌到极点,任凭顾宴再怎么绞尽脑汁力挽狂澜都无事于补。
反倒是我,随手投的小公司直接起飞,投资回报率达到200%。
顾宴的气运,名不虚传呐。
祸不单行,顾宴焦头烂额之际,家里又出了事:“儿子!
你妈查出急性白血病,怕是……怕是凶多吉少。”
李雪晴见情况不对,装作无意的拿着杯子往我身边凑:“姐姐,就当给妹妹一个面子,祝你生日快乐。”
我皮笑肉不笑的推开酒杯,她却往后趔趄,酒杯应声落地,里面的果汁洒了我一身。
顾晏神色匆忙的扶稳她,一巴掌直直的朝我甩了过来:“你有气就冲我来,雪晴肚子里还怀着孩子,给自己积点阴德吧!”
我捂着脸愣在原地,这些年无论顾晏怎么过分,到底是没舍得动我。
他也愣了一瞬,低眸看了看自己手掌。
李雪晴眼里是藏不住的讥笑,面上梨花带雨:“晏哥哥都是我不对,姐姐一定是太在乎你了,也许这个孩子就不该存在……”顾晏很快收回心绪,大手轻轻覆盖在李雪晴的肚子上:“不许胡说,这是我顾家的嫡长孙,一定会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他垂着眸不敢看我,语气也带着一丝生硬:“刚刚是我冲动了,可你怎么能对孕妇动手,宋家的家风就是这样教你的!”
我看着李雪晴的肚子,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顾晏,我劝你别上赶着给别人孩子当爹。”
霎那间,李雪晴面上滑过心虚,很快又哭哭啼啼的扑在顾晏身上:“晏哥哥!
姐姐怎么能这么说我,你要了我,我干不干净你心里再清楚不过!”
“与其这样被人怀疑,我还不如一了百了!
宝宝,妈妈对不起你,不能带你看这个美好的世界了!”
顾晏彻底黑了脸,扬手掀翻了整座香槟塔,抱着李雪晴大步流行的朝外走去,声音里蕴含着发怒的警告:“今天谁都不许送她!
让她自己走回去!
好好想想自己哪错了!”
整栋别墅瞬间安静下来,门口各色豪车发动机轰鸣着离开,徒留我一个人站在原地望着一片狼藉。
这是我们结婚第五年,既是我的生日也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顾晏早早的包揽这次聚会,说这是我们相爱的第十年,他要给我一个大惊喜。
我心里难免有过一丝动容,直到今日才知道所谓惊喜就是李雪晴肚子里的孩子,一切甜言蜜语背后早就标好了价格。
我脱下高跟鞋,赤脚走在空旷寂寥的山路上,白嫩的双脚被磨出血泡,又很快被尖锐的小石子戳破。
这栋别墅是顾晏订的,位于郊外的山顶之上,出租车也不会往这边来,他算准了一切,认定了要给我一个教训。
从傍晚走到凌晨,我才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
回到家,主卧里我的所有东西都被扔在门外,婚纱照也被砸的稀啪烂,婆婆脸上堆满了笑,时不时伸手摸李雪晴的肚子。
看见我回来,她没好气的啐骂了一声,顾晏看着地上破碎的婚纱照,脸上划过一丝尴尬,很快又恢复原样:“知道错了吗。”
我平静的麻木的认错:“知道了。”
他面露赞许的点点头:“等孩子出生了,咱们再去补拍个全家福,雪晴也得拍,毕竟是顾家的大功臣。”
婆婆年纪大熬不住率先回了屋,李雪晴缠着顾晏也早早回了主卧,我坐在客厅沙发上忍痛挑着脚心的石子,耳边是主卧不断地嬉笑声,逐渐变的暧昧。
很快,李雪晴娇喘的声音传来:“宴哥哥,宝宝,宝宝会受不住的。”
话音刚落,顾晏红着眼从主卧出来扯着我的胳膊就要往浴室走去:“给你,都给你。”
“雪晴怀孕了,你也得抓紧,到时候双喜临门,两个孩子还能有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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