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红着眼咬碎一口牙冲回家,孽子在客厅里哭不停,李雪晴被爸妈纠缠着撕打,看见他手脚并用的爬过来拽着他的裤脚:“宴哥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顾宴看着满屋狼藉,眼前的画面和过往的曾经一幕幕浮现,头疼欲裂,最后呕出一口血,昏死过去。
知道顾宴在医院的消息时,我满意的笑了,开始一步步蚕食顾氏。
这些年顾宴步步紧逼,不断剥夺我的社会身份把我囚在家里,想把我变成完美的贤妻良母,恭敬柔顺,照顾公婆。
好在我手里依旧捏着顾氏的股份,即便不断被稀释,但足以给现在的顾氏致命一击。
顾氏的股份大量流入市场被抛售,本就不稳的股民这样更慌了,纷纷抛售手里的股份,顾氏迎来新一轮震荡。
顾宴知道这个消息后不怒反笑,看着眼前被五花大绑的李雪晴,脚尖死死的踩在她手指上:“既然这么喜欢被男人干,那我只好满足你。”
话毕几个臭烘烘的乞丐从他身后走出来,手上还拿着各种鞭子、蜡烛,垂涎的看着地上的女人。
李雪晴惊怒的嘶吼着,最后只能看着那些乞丐一步步靠近,在她身上流连忘返。
顾宴摩擦着手上的手链,等屋内渐渐安静下来,他冷眼看着满身伤痕的女人,慢条斯理的拿起旁边的棒球棒:“哪只手抓她的?
右手?
还是左手?”
“那就两只手都废了吧。”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李雪晴蜷着身子汗如雨下,嘴里大声怒骂着:“顾宴,你他妈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我是贱,你又好到哪去!
害宋诗贞的究竟是我还是你,你自己心里清楚!!”
身后的人观察着雇主的脸色,眼疾手快的塞住了她的嘴。
顾晏下手力度又重了几分:“那是我跟她的事,还容不得你置喙!”
盖着黑布的笼子被拿了进来,顾晏手刚伸进去就多了几道爪痕,他掐着白虎幼崽的脖子:“你不是喜欢吗?
那就好好喂喂它!”
大铁门砰的一声关上,开了荤且饿红了眼的白虎轻嗅着地上流血的女人。
惨叫声不绝于耳……顾晏拖着病体闯到总裁办公室,我转过老板椅欣赏着他这副模样,没了上位者的威压平添一份脆弱,惹人同情怜爱。
小臂上有几道深可见骨的动物爪印,他顺着我的目光望过去,凄惨的笑了笑:“原来那只白虎崽子下手这么狠啊,你疼不疼。”
当然疼,貔貅与白虎天然相克,精气被吸食时疼的我全身发抖,不过要不是这样,我也没办法这么快这么好的吸食顾宴的气运。
见我不语,他怔怔的望着我:“诗贞,是我对不起你,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那就行。”
我嗤笑一声,手指轻点着桌面:“顾总,技不如人,不必给自己凹什么深情人设,有点恶心。”
顾宴望着窗外自顾自的说:“诗贞,我这两天想了很多,这些年是我对不起你。”
他放弃所有尊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我:“顾氏你想要就拿去,我只求……只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爱你诗贞,我不敢想象没有你的日子,十年啊,没有你我会死的。”
我勾唇笑着:“那你就去死啊。”
他跪在地上呆呆的看着我,不明白曾经对他百依百顺、爱他如命的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最后只能一遍遍的麻痹着自己:“等你消气就好了,等你消气就好了,我们还是一家人。”
他不说我都忘了,喊来秘书拟订一份离婚协议书,顾宴身为过错方,自然要净身出户。
“诗贞,我不同意!
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但我绝不会同意离婚的!”
我好笑的看着他,怎么到现在这地步还这么自以为是,离不离由不得他!
随着顾宴这些年一桩桩、一件件婚内出轨的爆料,法院传单的寄出,顾氏股份跌到极点,任凭顾宴再怎么绞尽脑汁力挽狂澜都无事于补。
反倒是我,随手投的小公司直接起飞,投资回报率达到200%。
顾宴的气运,名不虚传呐。
祸不单行,顾宴焦头烂额之际,家里又出了事:“儿子!
你妈查出急性白血病,怕是……怕是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