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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的那天,他终于叫了我的名字全文

绝若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经常在晚上见面。后来,他可能是嫌麻烦,干脆带我去了他家。他的公寓很整洁,书架上全是考公的资料,分门别类地贴着标签。那时我才知道了他的名字,卷子姓名那一栏写着——傅修。后来我总在晨光里数他脊背上的吻痕。他半梦半醒间还会无意识背诵时政要点,带着鼻音的嗓音震得我耳廓发麻。——我们之间始终隔着一层未捅破的纸。他的公寓里,我的痕迹像是铅笔写的草稿,越来越多。每次完事后,他刷题,我就窝在沙发里看他。有时他抬头,发现我正望着他,他就会淡淡地勾起嘴角。那颗泪痣在光下转瞬即逝,然后继续低头写他的申论。我们默契地避开所有关于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28 17: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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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开的那天,他终于叫了我的名字全文》,由网络作家“绝若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常在晚上见面。后来,他可能是嫌麻烦,干脆带我去了他家。他的公寓很整洁,书架上全是考公的资料,分门别类地贴着标签。那时我才知道了他的名字,卷子姓名那一栏写着——傅修。后来我总在晨光里数他脊背上的吻痕。他半梦半醒间还会无意识背诵时政要点,带着鼻音的嗓音震得我耳廓发麻。——我们之间始终隔着一层未捅破的纸。他的公寓里,我的痕迹像是铅笔写的草稿,越来越多。每次完事后,他刷题,我就窝在沙发里看他。有时他抬头,发现我正望着他,他就会淡淡地勾起嘴角。那颗泪痣在光下转瞬即逝,然后继续低头写他的申论。我们默契地避开所有关于

《离开的那天,他终于叫了我的名字全文》精彩片段

经常在晚上见面。

后来,他可能是嫌麻烦,干脆带我去了他家。

他的公寓很整洁,书架上全是考公的资料,分门别类地贴着标签。

那时我才知道了他的名字,卷子姓名那一栏写着——傅修。

后来我总在晨光里数他脊背上的吻痕。

他半梦半醒间还会无意识背诵时政要点,带着鼻音的嗓音震得我耳廓发麻。

——我们之间始终隔着一层未捅破的纸。

他的公寓里,我的痕迹像是铅笔写的草稿,越来越多。

每次完事后,他刷题,我就窝在沙发里看他。

有时他抬头,发现我正望着他,他就会淡淡地勾起嘴角。

那颗泪痣在光下转瞬即逝,然后继续低头写他的申论。

我们默契地避开所有关于
我叫安然。

从小在孤儿院长大。

大学毕业后,回到了孤儿院。

我没有朋友。

偶尔无聊的时候会在社交软件上和陌生人聊天。

那天有个叫“追风”的同城网友,问我要出来玩吗?

他说考公压力太大,今晚想去喝酒放松一下。

我还没去过酒吧呢。

有些心动。

鬼使神差,我答应了。

那是我第一次见他。

清瘦高挑的个子,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一截线条分明的小臂。

他的眉骨生得极好,衬得那双微微下垂的眼睛格外深邃。

右眼角下一点浅褐色的泪痣,像宣纸上晕开的墨痕。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抿唇时左颊浮现的半个酒窝。

明明该是甜意的,却被他冷淡的眉眼压成了三分疏离。

总而言之,他长得很好看。

我问他:“你没有朋友吗?

怎么会和陌生人出来喝酒。”

他笑了笑说:“不太方便跟熟人倾诉。”

我的话不多,他的话也不多。

他可能真的很苦恼。

虽然没有说话。

杯子里的酒却一直在续。

夏夜的静吧里,空调的凉意混着某种柑橘与薄荷的清香。

面前的调酒师从冰桶里夹起两块方冰,镊子与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转头看向他。

吧台灯将他睫毛的阴影投在脸颊上,随着他抬头喝酒的动作而消失。

他喝酒时喉结的滑动很慢,玻璃杯沿抵着下唇,留下一个模糊的印记。

别人喝酒时总爱说些热闹话。

他很安静,也许是我并不能给他提供共同的话题。

杯底碰在桌面上时,发出很轻的一声响。

我记不清他到底喝了多少杯,只记得他起身时依然站得笔直,衬衫后背连一道褶皱都没多。

那半个酒窝在灯光下一闪而过,比方才任何一杯酒都更让人心头一颤。

我的脑袋已经发晕。

从酒吧离开时,他问我家在哪?

要不要他送我回去。

他的酒量真的很好。

我已经走不成直线了,他还像个没事人一样要送我回家。

我不想让他知道我住在孤儿院。

我让他不用管我,我缓一会就回家了。

——第二天醒来时。

头痛欲裂,睁开眼是陌生的场景。

爬起身环顾了一下房间,他正在我对面的床上,睡得正香。

他侧卧着,衬衫因一夜辗转而微微发皱,领口松了两颗扣子,露出半截锁骨。

袖口仍然保持着卷起的弧度,只是此刻已经松散开
午后。

乐乐主动蹲在土灶前帮我分装文具。

她穿着一件泛着油光的外套裹在身上,袖口和下摆糊着厚厚的泥垢,远远看去像团霉烂的旧抹布她突然拽住我义工服,声音轻得像灶膛里将熄未熄的火星:“你能当我的妈妈吗?”

我手里的铅笔盒
晚我要是喝多了...”抬眼看他,故意拖长了尾音,“你还管我吗?”

他原本正垂眸往杯子里加冰,闻言动作一顿。

镊子尖悬在半空,冰块折射的光斑落在他漂亮的指节上。

他思考时习惯性抿唇,左颊那个酒窝便浅浅地陷下去,像被月光按出的指痕。

“管。”

他放下镊子,玻璃碰撞声比他低沉的嗓音更先抵达我耳膜。

他伸手把我快滑落的外套往肩上带了带,指尖隔着衣料一触即离,却烫得惊人。

“不过...”他忽然倾身过来,领口松开的纽扣让我的视线无处安放。

“你最好别跟上次一样,真醉到要我背回去。”

他说这话时,那颗泪痣随着笑意微微浮动。

吧台的光线正巧掠过他眉骨,将素来清冷的轮廓染的竟有些温柔。

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气息混着酒香。

忽然觉得他杯子里融化的不仅是冰,还有某些刻意维持的距离。

我望着他近在咫尺的侧脸,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

明明知道这男人是杯烈酒,可光是闻着香气就忍不住想一饮而尽。

他右眼角的泪痣在霓虹灯下忽明忽暗,像故意撩拨人的小钩子。

袖口卷起露出的手腕线条干净利落,握着酒杯时凸起的骨节都透着禁欲的性感。

他衬衫解开的纽扣,刚好卡在锁骨凹陷处,随着呼吸若隐若现的那截银链,晃得人眼睛发烫。

“看够了?”

他突然转头,左颊的酒窝里盛着三分调侃。

被抓包的我慌忙灌了口酒,冰凉的液体却浇不灭脸上腾起的热度。

真没出息。

我在心里唾弃自己,可目光还是黏在他喉结上。

那地方随着吞咽轻轻滑动,像座待征服的小山丘。

谁让他连仰头喝酒时脖颈绷出的线条都像是精心设计过的。

<活该被我这肤浅的外貌协会会员盯上。

——我悄悄将杯中的酒换成了矿泉水。

酒保冲我挑眉,我竖起食指抵在唇边,目光却忍不住往洗手间的方向飘。

他回来时我已经换好了矿泉水,给他点了杯度数最高的烈酒。

我晃着矿泉水杯,看他眼尾渐渐浮起薄红。

向来清明的眼神开始失焦,却在我假装呛到时下意识拍我的背。

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灼烧皮肤。

我想起第一次见他时,他用冷淡的眉目藏起了所有的温柔。

“今天心情不错
来,虚虚搭在小臂中间。

他的睡颜比醒时柔和许多,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小的阴影。

左颊压着枕头,将那半个酒窝藏了起来。

可能是被我起身的动静吵到了,他皱了皱眉,把脸更深地埋进臂弯里。

这个孩子气的动作,让他身上最后那点疏离感也消散了。

我慢慢爬起身,穿好鞋子打算拿起包就离开时。

他问我:“睡醒了?”

我回头,他的眸中还带着未散的睡意,像蒙着一层薄薄的雾。

那颗泪痣在晨光里显得格外清晰,随着他眨眼的小动作轻轻浮动。

他的嗓音有些低哑,却依然干净,尾音微微上扬,像在确认什么。

没等我回答,他已经撑着身子坐起身,衬衫领口歪斜着,露出一小片锁骨。

随手理了理皱褶的袖口,指尖在布料上短暂停留,那动作让我想起昨夜他握酒杯的模样。

“那就一起走吧,”他说着站起身,顺手拎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

就这样,下楼后我们分道扬镳。

——他没有再联系我,但也没有删除我的联系方式。

一个多月以后的一个晚上,我刚洗完澡,拿起手机就看到了他的留言。

问我今晚有空出来喝两杯吗?

鉴于我对他的好感度,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的邀约。

我推开酒吧的门,一眼就看见他坐在老位置。

他的面前已经摆着一个空酒杯,杯底残留的冰球正在慢慢融化,在吧台台面上洇出一圈淡淡的水痕。

他今天穿了件深灰色的衬衫,袖口依然随意的卷到手肘。

听到脚步声,他微微侧过脸,右眼角的泪痣在霓虹灯折射下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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