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在晚上见面。
后来,他可能是嫌麻烦,干脆带我去了他家。
他的公寓很整洁,书架上全是考公的资料,分门别类地贴着标签。
那时我才知道了他的名字,卷子姓名那一栏写着——傅修。
后来我总在晨光里数他脊背上的吻痕。
他半梦半醒间还会无意识背诵时政要点,带着鼻音的嗓音震得我耳廓发麻。
——我们之间始终隔着一层未捅破的纸。
他的公寓里,我的痕迹像是铅笔写的草稿,越来越多。
每次完事后,他刷题,我就窝在沙发里看他。
有时他抬头,发现我正望着他,他就会淡淡地勾起嘴角。
那颗泪痣在光下转瞬即逝,然后继续低头写他的申论。
我们默契地避开所有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