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璟顾时白的其他类型小说《重来一次后我主动离婚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梨花螳螂不吃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不是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是你儿子告诉我的。”12我第一次听到周恬这个人,就是从顾时白口中。突然有一天,他开始频繁地对我说,“周阿姨有多么好周阿姨又跟爸爸一起做了什么事妈妈,你怎么就不能跟周阿姨一样好”。一开始他或许是无意,但后来他显然是故意的。我说过了,他早慧,在洞察了我每一次听见周恬这个人会难过后,只要我有让他不满意的地方,他就会故意提起周恬。我知道他喜欢周恬和那些游戏,却也未必真想让她当自己的母亲,他只是乐此不疲地把透露他父亲和别的女人的亲密当成惩罚我,和我对抗的方式。尤其在前世我有了薇薇之后,他的这种行为越发变本加厉。在我怀孕期间,他会有意无意地说:“妈妈又胖又丑,不像周阿姨又瘦又漂亮。”在我哺乳期时,他会不经意...
《重来一次后我主动离婚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是不是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是你儿子告诉我的。”
12我第一次听到周恬这个人,就是从顾时白口中。
突然有一天,他开始频繁地对我说,“周阿姨有多么好周阿姨又跟爸爸一起做了什么事妈妈,你怎么就不能跟周阿姨一样好”。
一开始他或许是无意,但后来他显然是故意的。
我说过了,他早慧,在洞察了我每一次听见周恬这个人会难过后,只要我有让他不满意的地方,他就会故意提起周恬。
我知道他喜欢周恬和那些游戏,却也未必真想让她当自己的母亲,他只是乐此不疲地把透露他父亲和别的女人的亲密当成惩罚我,和我对抗的方式。
尤其在前世我有了薇薇之后,他的这种行为越发变本加厉。
在我怀孕期间,他会有意无意地说:“妈妈又胖又丑,不像周阿姨又瘦又漂亮。”
在我哺乳期时,他会不经意地说:“妈妈肚子好松好多纹,衣服好邋遢,都是奶渍,身上都是奶臭味,好恶心,难怪爸爸要和你分房睡。”
在我陪着薇薇手术住院的时候,他会时不时向我透露,今天顾璟又送了周恬这个,明天顾璟又陪周恬做了那个。
他会兴高采烈地告诉我,周恬好厉害,又设计出了新游戏,他又有新游戏玩了,不像我那么没用。
他会在跟着顾璟出差回来后告诉我,他和顾璟,还有周恬去哪哪哪玩了什么,别人都说他们是一家三口。
他会炫耀式地把他们三个人一起拍的照片给我看,问我拍得好不好。
他以为他隐藏得很好,但每一次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我都能清晰地看见他眼中的恶意。
我第一次从亲生儿子身上体验到什么是小孩子天真的恶毒。
他就像个魔鬼,每天在我耳边反复念着会让我发疯的咒语。
我知道那时候,有很多无聊的亲戚朋友会嘴欠地挑唆他,说有了二胎,我就会只爱薇薇,不爱他了。
我也扪心自问,是不是我对他和薇薇之间真的有所偏心,才导致他行事乖张。
可我反复思考,我很确定我没有。
哪怕我为了薇薇长期奔波在医院和家之间,但我每天都会对顾时白嘘寒问暖,仔细询问保姆他有没有认真吃饭,帮他检查作业。
他的家长会,除非薇薇正好动手术,不然哪怕
对她的思念,反复提醒自己要遵守对她的承诺,来和抑郁症做斗争。
所以我为她装修了一间儿童房,假装她和我同在。
所以我为她画了那么多肖像画,画得几乎疯魔。
所以我到处旅行,替她欣赏这个世界。
我努力假装一切都已经改变,一切都在变好。
我努力假装自己已经在摆脱负面情绪。
可我还是控制不住一次次试探死亡。
每一次玩那些高风险项目的时候,我都骗自己说,这是薇薇期待的。
但其实这是我期待的。
现在,我期待已久的死亡终于来临。
我在白茫茫的风雪中感受到平静。
我缓缓闭上眼睛。
21“嘟——“嘟嘟——“嘟——嘟嘟——嘟——”视野能见度为 0 的暴风雪里突然响起持续不断的汽车喇叭声。
那刺耳的声音,穿透风雪,直入我耳中,不肯罢休,吵得我都烦躁起来。
我在不断鸣响的汽车鸣笛声中,同内心那个灰暗消极的自己斗争了很久。
我真的想放弃。
我真的真的很想放弃。
可是我想到了薇薇。
最终,我睁开眼睛,从雪地里挣扎着爬了起来,摸到了先前被我扔掉的三脚架,发现原来我一直在原地打转。
我用三脚架当拐杖,用已被冻得快没知觉的四肢,拼命全力向着汽车鸣笛声的方向爬。
一步,两步,三步……在我终于找到车子的时候,才发现车子离我其实并不远,最多 100 米的距离。
在我哆嗦着打开车门时,该怎么形容我看到的神奇场景呢?
后来无论回想多少次,我都觉得是薇薇的灵魂在致命的暴风雪里拯救了我,指引着我找到了生路。
因为这是不可能发生的——我放在副驾驶的重型三脚架不知是不是因为暴风雪摇晃车身的缘故,歪倒向了驾驶座,那条被我挂在后视镜的项链不知怎的掉了下来将三脚架缠在了方向盘上,刚好压住了喇叭。
吊坠上的薇薇在不断鸣响的喇叭声中,对着我微笑。
那一瞬间,我泪流满面。
尾声那天回到车上后,手机恢复了信号,我打了救援电话,半个小时后冰岛救援人员赶到,将我送进当地医院检查。
还好我的冻伤不算严重,住了几天院就回国了。
经历了那场暴风雪,我的抑郁症似乎突然自愈了。
我一直都知道这座海滨小城很美,只
时,态度都变得小心翼翼。
顾璟说:“岑夏,你病了。”
他让我跟亲友视频,让亲友告诉我,我画出来的那个女儿,我告诉所有邻居我深爱的那个女儿,并不存在,只是我的臆想。
他们拿出家里的相册,强行拉着我一起跟他们回忆从前。
可我们的从前太过单薄,就像这本装不满的相册一样,几乎找不到几张一家三口的合照,记录顾时白成长的照片居多,其中掺杂一些我和他的合照。
到了他逐渐长大,也许是男孩子的天性让他向家里更有权威,更能为他提供优质条件的人靠拢,他看懂了顾璟对我的冷漠疏离,也不乐意跟我合照了。
现在,他们却拿着那本几乎没几张我的照片的相册,细数过往的点点滴滴,拼命想说服我,我不曾有过一个女儿。
我冷笑:“你们是在说我疯了吗?”
顾璟摇头:“不,岑夏,你只是病了。”
他拿出了一张手术单,拉着我的手,语气甚至有些哽咽:“岑夏,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们原本还有一个孩子?”
我沉默地看着他。
他的脸上出现了内疚和悔恨:“关于周恬,我可以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说他只是爱惜周恬的才华,才对她多关注了一些,对她好也只是笼络下属的手段罢了。
他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岑夏,我知道你是因为误会我和周恬的关系,才会一时冲动打掉孩子跟我离婚。
“事后,你又后悔了,才会臆想出自己有一个女儿。
“岑夏,是我的错,是我没把握好分寸,没注意跟下属之间的距离,才会让你误会,伤心,才会害你病得这么严重。”
前世做了十二年夫妻,我从未见过顾璟用如此低的姿态跟我讲话。
我稀奇地盯着他,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人。
<要知道,前世在我察觉他和周恬之间不对劲的时候,面对我每一次的质问和试探,他都只会冷冷地反问我一句:“岑夏,你是不是有病?”
哪怕就在半年前,他打电话来问我为什么,最后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现在,他认为我真的病了,突然就长嘴了,破天荒地向我解释他和周恬的关系。
他说:“岑夏,你病了,需要接受治疗,让我和时白陪伴你,照顾你,好不好?”
我让他带着顾时白
白,他虽然只有六岁,但早慧,说话奶声奶气却伤人:“学校组织大家到这里亲子旅行,爷爷奶奶说我既然来了,就该来见你一面,这是顾家人该有的礼貌和风度。”
我沉默地点点头:“嗯。”
他和顾璟真的很像,不只是精致优越的眉眼,连看我的眼神都冷漠得如出一辙。
前世我在薇薇葬礼上崩溃的时候,前世我爬上三十六层天台的时候,他们父子就是用这如出一辙的冷漠眼神看着我。
顾璟说:“岑夏,别胡闹。”
他也说:“妈,别胡闹。”
其实刚离婚一个月的时候,顾时白联系过我。
他不知道从谁那里听到我搬来这座海滨小城的事,特意打了个电话,不屑一顾地告诉我:“他们说你搬到海边之后,特意装修了一间儿童房,还把家里所有的日用品全都换成了亲子套装?
“但我不会跟你一起生活的,你别枉费心思了。”
我平静地“嗯”了一声,就听见他在电话那头欢呼一声:“哇,周阿姨又送我新游戏机了,周阿姨最好了!”
然后匆匆挂断电话。
显然我的离开,并未对他的生活造成任何影响。
比起跟我这个生母相处,他一直更喜欢那些游戏,也更喜欢总是带着他玩游戏,送他游戏机的周恬。
可是现在,他脸上的冷漠忽然就破防了,那双像极了顾璟的桃花眼一瞬间蓄满泪水,咬紧牙关,一脸倔强地瞪着我。
这次换成我冷漠与他对视。
最终他先坚持不住,在眼泪掉下来之前转身想跑开,结果扑通一声绊倒在地。
他趴在地上好一会儿没起来,只是回过头来看我。
他惯来如此,每次亲近他的时候,他总会摆出一副不耐烦的面孔冷言冷语对我百般嫌弃。
一旦我的注意力稍微不在他身上,他又会故意摔倒,或者假装不舒服,惹得我心软,拿他无可奈何。
但这一次,我冷眼看着他,无动于衷。
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脸上神情掺杂着迷惘、不解和难过,“哇”的一声当着我的面哭出来:“你是个骗子,大骗子!
你明明说过会永远爱我,永远陪着我的!”
3顾璟皱了皱眉,指责我:“岑夏,孩子虽然小,但其实什么都懂,你不该对他这么冷漠!”
他神情严肃,态度是一如既往地居高临下。
我和他之前一直
床上爬起来,来薇薇病床前表演一番慈父的惺惺作态,免得别人说他连女儿临终都不在吗?
为了他的名声,我的薇薇还要多痛苦挣扎几个小时吗?
我看着他,又看了看远远站在病房门外的顾时白,他们父子的神情是如出一辙的冷漠。
一个在亲生女儿挣扎在死亡边缘时忙着偷情,连她最后一个生日都没有陪她过,一个恶毒地刺激死了自己的亲妹妹。
为什么他们还能这么平静?
为什么他们一滴眼泪都没有?
我忽然就觉得他们父子两个好可怕。
15我知道,这些都是前世的事,这一世还没有发生,也不可能再发生,我也许不该用这一世没发生过的罪行来审判六岁的顾时白。
可是我也没有办法。
我轻轻挣脱顾时白的手,看着林医生微笑:“林医生,你错了。
“画上的小女孩对我来说并不是危险的存在,顾璟和顾时白才是。
“如果有一天我疯了,我死了,那么将我推向疯狂和死亡的一定是他们两个人。”
16顾璟和顾时白第三次来的时候,态度又变得很强硬。
那时,我正准备出发去冰岛。
刚拉着行李箱要进电梯,就被另一架电梯里出来的顾璟拦住。
他威胁我:“岑夏,如果你还是不愿意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我只能强制将你送进精神病院了。”
我好笑地看着他:“你以什么身份强制送我入院?
“我们离婚了,你也并不是我的监护人。
“我们之间毫无关系,前夫。”
顾时白插嘴道:“那我总可以吧,我是你儿子!”
我低头看了他一眼:“可惜你还未成年。”
他们拿我毫无办法。
我转身就走,顾璟再次伸手来拦,却拽断了我脖子上的项链。
项链摔在地上,吊坠的盖子被摔掉了,露出我打印成小照片的薇薇的肖像画。
顾璟看着那张小小的肖像愣了愣,终于压制不住他的脾气:“你既然是自己决定打掉孩子,就不应该后悔!”
我用颤抖的手握紧项链坠,不让自己露出丝毫软弱,反手给了他一耳光。
他什么都不懂得。
他什么都不知道!
重生后,我也犹豫过的,我也挣扎过的。
可是前世的最后,薇薇痛苦地躺在病床上,哭着对我说:“妈妈,我好难受,我太痛太痛了,如果有下辈子,我能不能不要到人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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