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叫你娘,你再如何,应该不会对一个孩子下毒吧。”
“你既觉得我不是毒妇,为何这般问我?”
我目光凌厉地看向他,“还是你觉得,我平日待他不好,看起来像是要害他?”
“自然不是,我就是担心洵儿,随口问问,衔月,你误会我了。”
谢昭语气软了下来。
我道:“周府医说洵儿是冲撞了什么,可我们将军府干干净净,洵儿每日往返于府中和书院,能冲撞什么?
恐是他亲生爹娘恶贯满盈,洵儿是替爹娘受过。”
谢昭被我说得脸色铁青。
“明日,我去香云寺替洵儿祈福。”
我故意同他叹气:“香云寺的寒云和尚医术高明,治愈过很多奇症,可惜我们和他有仇,他大抵不愿意替洵儿问诊。”
“哪个寒云?”
谢昭问我。
我勾了勾嘴角:“你忘了,杨侍郎当年有个要好的同窗叫钟旭,钟旭妻儿意外去世后,受不住打击,就出家做了和尚。
香云寺的寒云和尚,便是钟旭。
你害得杨家抄家流放,寒云如何肯救你的养子。”
谢昭闻言,若有所思。
4没一会儿,谢昭以寻访名医的名义出了府。
我笑了笑。
谢文洵是谢昭和杨婉拂的亲生儿子,他们自然要救的。
晚些时候,雪樱告诉我,谢昭命人套了马车,明日便要带杨婉拂去香云寺。
“小姐说了明日要去香云寺祈福,他倒不怕带着人,被小姐撞见了。”
“他们在一起快七年,我不曾起疑,他们的胆子自然就肥了。”
到了第二日,我花重金请了香云寺的主持讲佛。
一墙之隔的禅房里,坐着杨婉拂和谢昭。
雪樱掐着时间,闯了进来,慌乱道:“小姐,奴婢看到姑爷和一个女人……”我脸色大变,对着主持致了歉,起身就往外走。
我闯入禅房,谢昭和杨婉拂大惊失色。
在他们看来,我为谢文洵祈福,应该在大殿那边,不应该出现在禅房。
谢昭有些心虚,可杨婉拂委屈得眼圈都红了,他便骤然有了勇气,挺身挡在了杨婉拂身前。
我不由得冷笑。
“沈衔月……”谢昭开口。
他大约觉得,事已至此,不如摊牌。
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有人出现打断了他。
“这是怎么回事?”
陈夫人带着人,抬脚走了进来,皱着眉头看向谢昭。
陈夫人的夫君是当朝御史,曾做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