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昊林雯的其他类型小说《午夜十二点的红色来电周昊林雯全文》,由网络作家“地瓜多少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雨滴不断敲打着窗户,像是无数细小的手指在玻璃上敲击。我推开公寓门,湿漉漉的外套在门口的地板上留下一小滩水渍。急诊室的三十六小时轮班让我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每走一步都需要额外的意志力。浴室镜子里的男人陌生得令人心惊——周昊,三十二岁,市中心医院儿科主治医师,眼下挂着厚重的阴影,嘴唇干裂,皮肤呈现不健康的灰白色。今天的值班异常繁忙。流感季节,高烧患儿接连不断,其中一个小女孩情况特别危急,送来时已经出现了抽搐症状,体温高达40度。幸运的是,及时的干预挽救了她。看到她父母眼中由绝望转为希望的光芒,是今天唯一令人欣慰的时刻。热水冲刷着疲惫的身体,带走了些许紧绷感,但那种隐隐的不安仍在心底盘旋。我仰起脸,让水流冲击面部,试图冲走脑海中那些挥...
《午夜十二点的红色来电周昊林雯全文》精彩片段
雨滴不断敲打着窗户,像是无数细小的手指在玻璃上敲击。
我推开公寓门,湿漉漉的外套在门口的地板上留下一小滩水渍。
急诊室的三十六小时轮班让我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每走一步都需要额外的意志力。
浴室镜子里的男人陌生得令人心惊——周昊,三十二岁,市中心医院儿科主治医师,眼下挂着厚重的阴影,嘴唇干裂,皮肤呈现不健康的灰白色。
今天的值班异常繁忙。
流感季节,高烧患儿接连不断,其中一个小女孩情况特别危急,送来时已经出现了抽搐症状,体温高达40度。
幸运的是,及时的干预挽救了她。
看到她父母眼中由绝望转为希望的光芒,是今天唯一令人欣慰的时刻。
热水冲刷着疲惫的身体,带走了些许紧绷感,但那种隐隐的不安仍在心底盘旋。
我仰起脸,让水流冲击面部,试图冲走脑海中那些挥之不去的画面——病房里的哭声,急促的心跳监测声,还有那个差点失去的小生命。
床头的电子时钟显示23:37,荧光数字在黑暗中微微闪烁。
窗外的雨声变得更加猛烈,雷声在远处闷闷地滚动。
拿起放在床头的医学期刊,我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新发表的儿童热性惊厥研究上。
字句却模糊不清,像是在水下阅读,毫无意义。
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我放下期刊,关上床头灯。
雨声与窗外偶尔闪过的闪电构成了奇怪的催眠曲,我逐渐滑入睡眠的边缘。
床头的电子钟无声地跳到23:59,红色的数字在黑暗中发出微弱的光芒。
窗外的雨声变得更加猛烈,雨滴击打窗户的声音就像是某种莫名的密码。
就在这时,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亮起的光芒刺破了卧室的黑暗。
我条件反射地伸手摸索,指尖触到了冰冷的金属边框。
屏幕上显示一串陌生的号码,而时间正好跳到00:00。
一种异样的感觉攫住了我的心脏。
手机持续震动,在木质床头柜上发出刺耳的嗡嗡声。
我的手指悬在接听键上方,犹豫了一秒。
“喂?”
我的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异常刺耳。
电话那头先是一阵静电般的杂音,像是老式收音机搜索信号的声音。
然后是一段令人不安的沉默,仿佛有人在电
内容看,大多是十几年前的东西——诊所广告、二手物品交易、各种服务电话,所有电话号码都是老式的7位数。
爬到二楼时,楼道里的声控灯突然闪烁几下,随后彻底熄灭了。
我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继续向上走。
手机的光束在黑暗中形成一个狭窄的光圈,勉强照亮前方几步的距离。
二楼到三楼的楼梯间墙上挂着一张褪色的海报,是2003年的某部电影宣传画。
海报的边缘已经发黄卷曲,但电影名称和上映日期依然清晰可见。
三楼的楼道比下面两层更加阴暗潮湿,墙壁上的水迹形成了诡异的图案。
我的手电筒照到一处墙面,那里贴着一张儿童画,画的是一个小女孩站在向日葵花丛中,笑容天真。
画的边缘有被水浸泡过的痕迹,颜料晕染开来,给人一种模糊不清的视觉效果。
继续向上,来到四楼,这一层楼的声控灯奇迹般地亮了,但光线呈现出一种病态的黄色,照亮的范围也极其有限。
楼道里的空气变得更加沉闷,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压抑感。
墙上的涂鸦在昏黄的灯光下看起来像是在蠕动,那些线条扭曲变形,形成一种奇怪的立体感。
终于来到五楼,这一层的楼道灯已经完全损坏,我不得不再次依靠手机的手电筒。
走廊尽头,我看到了那扇门——502,门框上贴着已经发黄的春联,门漆剥落,露出里面的木质纹理。
门边的门铃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灰尘,仿佛多年无人使用。
我深吸一口气,抬手敲了敲门。
“咚、咚、咚”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响亮,像是敲击在某个空洞的容器上,产生一种奇怪的回响。
出乎意料的是,门几乎是立刻就开了,仿佛门后的人一直在等待我的到来。
开门的是一个面色苍白的中年女人,大约四十岁左右。
她穿着一件褪色的碎花连衣裙,头发略显凌乱,眼睛下有明显的黑眼圈。
她的脸上带着那种长期焦虑后的疲惫,但当看到我时,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
“周医生?”
她的声音与电话中一模一样,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虚弱感,“您终于来了。”
“林女士,您好。”
我点点头,努力保持专业的语气,“抱歉来晚了,路上车子出了故障。”
“没关
和心跳、检查咽喉。
体温计显示39.7度,比林雯说的还要高。
女孩的心跳也明显加速,呼吸急促,喉咙发红,典型的高烧症状。
“她需要立即降温。”
我转向站在门口的林雯,“您有冰块或冷敷袋吗?”
林雯点点头,快步走向厨房。
我继续检查小楠的症状,特别关注有无抽搐或意识模糊的迹象。
女孩虚弱地躺在床上,偶尔发出轻微的呻吟,但意识还算清醒,这是个好兆头。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床头柜上放着的一张照片。
照片中是林雯和小楠,正是我刚才在客厅看到的那张。
我拿起照片仔细查看,突然注意到照片右下角的日期——2003年8月15日。
这张照片竟然是二十年前拍的!
我再次看向床上的小女孩,她的面容与照片中完全一致,没有任何年龄上的差异。
一种冰冷的恐惧如电流般窜过我的全身,我感到自己的呼吸变得困难,心跳加速。
林雯从厨房回来,手里拿着一条浸过冷水的毛巾。
当她看到我盯着照片时,她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神情。
“您注意到了,是吗?”
她轻声问道,目光落在那张照片上。
“这张照片...是2003年拍的?”
我的声音因惊讶而略微颤抖。
林雯点点头,眼中含着复杂的情绪:“那是我和小楠最后一次出游。
向日葵是她最喜欢的花。”
“最后一次?”
我的心中开始涌现一种不祥的预感。
“是的,最后一次。”
林雯的声音变得空洞,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那年夏天过后,小楠就...生了场大病。”
她的话中有一种奇怪的停顿,仿佛在避免说出某个词语。
我再次看向床上的小女孩,她依然安静地躺着,但在昏黄的灯光下,她的轮廓似乎变得模糊不清,像是一幅褪色的油画。
“林女士,”我努力保持声音的平稳,“这张照片明明是二十年前的,但小楠看起来一点都没变。
这是怎么回事?”
林雯走到床边,伸手轻抚小楠的头发,动作温柔而悲伤:“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医生。
有些人停留在某一刻,再也无法前进。”
她的话语模糊而隐晦,带着某种我无法完全理解的含义。
我决定先集中精力处理眼前的医疗问题,把这些令人不
高的水花。
我打开车载电台,想找些声音缓解夜间行驶的紧张感。
电台里正在播报天气预警:本市今晚将持续暴雨,部分低洼地区可能出现积水,请市民减少外出...雨刮器在挡风玻璃上不断摆动,发出单调的节奏声。
我的思绪开始飘向那个素未谋面的高烧女孩,希望她的情况没有进一步恶化。
随着深入老城区,周围的景象逐渐变得陌生而萧条。
现代化的高楼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低矮破旧的建筑,它们在雨中显得格外沉默。
路灯变得稀疏,有些已经损坏,在雨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请在五十米后右转,进入景园路。”
导航的机械女声提示道。
按照指示右转,我驶入一条更加狭窄的街道。
这里的路况明显恶化,路面坑洼不平,积水几乎没过了半个轮胎。
车子艰难地前行,发动机发出不正常的噪音。
两旁的建筑物陈旧而沉默,很多窗户都被木板封死,只有零星几处亮着灯光。
整个区域弥漫着一种被时间遗忘的气息,仿佛与外界隔绝,形成了一个独立的、停滞的空间。
我注意到路边一家杂货店的招牌上写着“超值优惠:话费充值卡8折”,下面标注着一个只有7位数的座机号码——这种广告至少是15年前的风格。
一种奇怪的违和感掠过我的心头,但很快被前方道路的状况分散了注意力。
“继续前行三百米,到达目的地。”
导航冰冷地提示。
就在这时,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瞬间照亮了整个街道,紧接着是一声震耳欲聋的雷鸣。
车灯突然闪烁几下,然后彻底熄灭,仪表盘的所有指示灯同时亮起,发动机发出最后一声哀鸣,彻底熄火了。
我试图重新启动车子,却无济于事。
看了眼手机,信号只有一格,电量也只剩下15%。
我拨通了林雯的号码,想告诉她可能会晚到。
电话接通了,但对方的声音几乎被杂音淹没,只能隐约辨认出“快来”、“很严重”这样的词语,还有背景中孩子断断续续的哭声,然后电话突然断线。
收起手机,我拿上医药箱,决定步行前往。
根据导航显示,目的地就在前方不远处。
雨水很快浸透了我的外套,冰冷的湿意渗入骨髓。
风向似乎发生了变化,雨滴不再垂直落下
打不到车去医院。”
她的手指轻轻触碰窗玻璃,描绘着雨水形成的轨迹:“我打了很多电话求助,但没有人愿意在暴雨夜来这么偏远的地方。
第一个医生说他正在忙;第二个说他不做家访;第三个甚至没接电话......”林雯转过身来,脸上的表情让我的心脏紧缩——那是一种超越悲伤的空洞,一种见证过永恒痛苦的麻木:“到了午夜,小楠的情况急剧恶化。
我抱着她,不停地打电话,但没有一个医生愿意来。
到天亮时,她的体温已经升到了40.5度,开始抽搐......”她的声音哽咽了,无法继续说下去。
房间内的温度似乎骤然下降,我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蔓延到全身。
“后来发生了什么?”
我轻声问道,虽然内心深处已经隐约猜到了答案。
“医院的救护车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林雯的眼中没有泪水,只有无尽的空洞,“如果有医生愿意来,如果有人能早点帮她,也许她不会——”她没有说完那个词,但那个未说出口的词语却像一块巨石般压在房间里的每一寸空气中。
我再次看向床上的小楠,这次用一种全新的视角。
她安静地躺在那里,面色潮红,呼吸微弱,仿佛处于生命与死亡的边缘。
在某种意义上,她确实永远停留在了那个临界点。
“我不明白,”我摇摇头,试图理清思绪,“如果小楠她...已经离开了,那现在床上的这个孩子......对您来说,也许只是一个幻影,一段记忆,或者是您心中的投影。”
林雯的声音异常平静,“但对我来说,她就在这里,每一天,每一夜,都在发着高烧,需要帮助。
二十年了,我一直在等一个愿意来的医生。”
我的目光再次落在床头柜上的那张照片上,注意到照片背景中的天空阴沉沉的,乌云密布,与今晚的天气惊人地相似。
一种冰冷的恐惧攫住了我的心脏,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正站在某种时间的折叠处,一个不断重演的瞬间。
就在这时,小楠突然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清澈而明亮,与高烧患者浑浊的眼神完全不同。
她看着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虚弱却真诚的笑容:“谢谢您,医生......”小楠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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