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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诡事录:四九屯怪谈无删减全文

东方宇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照。可我们拍了树洞里面,有具穿萨满神裙的干尸,他的手心里刻着‘三十六’...”赵把头突然蹲下身,扒开树根旁的积雪,露出块刻着符文的石碑,碑面上的数字“35”被红漆描过,旁边新刻了道痕迹,正是小慧的指甲印。“还差一个,就满三十六了。”他的声音带着颤,“1993年我亲眼看见老胡头被树根缠住,他说神树被人下了咒,要用活人养树,每三十年收够三十六具魂...”红松突然发出吱嘎声,树枝像手臂般挥下来。赵把头把我推到雪坑里,自己被树枝扫中肩膀,猎枪甩进了灌木丛。我看见他肩膀的血滴在树根上,树皮瞬间鼓起个包,里面传来模糊的惨叫,像是有人在吞噬他的血。“用糯米!”我想起大柱给我的布袋,里面装着浸过鸡血的糯米。抓了把撒过去,树根突然蜷缩,露出藏在里面的...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12 17: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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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诡事录:四九屯怪谈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照。

可我们拍了树洞里面,有具穿萨满神裙的干尸,他的手心里刻着‘三十六’...”赵把头突然蹲下身,扒开树根旁的积雪,露出块刻着符文的石碑,碑面上的数字“35”被红漆描过,旁边新刻了道痕迹,正是小慧的指甲印。

“还差一个,就满三十六了。”

他的声音带着颤,“1993年我亲眼看见老胡头被树根缠住,他说神树被人下了咒,要用活人养树,每三十年收够三十六具魂...”红松突然发出吱嘎声,树枝像手臂般挥下来。

赵把头把我推到雪坑里,自己被树枝扫中肩膀,猎枪甩进了灌木丛。

我看见他肩膀的血滴在树根上,树皮瞬间鼓起个包,里面传来模糊的惨叫,像是有人在吞噬他的血。

“用糯米!”

我想起大柱给我的布袋,里面装着浸过鸡血的糯米。

抓了把撒过去,树根突然蜷缩,露出藏在里面的手机,屏幕上是小慧的自拍,背景里的树洞深处,有具穿着现代冲锋衣的干尸,手腕上戴着和赵把头同款的猎表。

“1993年,第一个祭品是老胡头。”

赵把头捂着肩膀爬过来,罗盘终于指向正南,“后来每三年失踪一个人,都是对神树动过歪心思的人。

去年秋天,有个开发商想砍树建度假村,结果他的挖掘机司机就成了第三十五个...”雪突然变大了。

我看见红松的树冠在风雪中形成个旋涡,树洞深处亮起两点绿光,像某种古老的生物在睁眼。

小慧的哭声越来越弱,笔记本上的字迹开始渗血,变成“他们在树里开了堂口,用萨满的魂养树,现在神树要收本属于它的东西...”赵把头突然掏出怀里的玉佩,是老胡头当年的萨满令牌:“大柱说你有阴阳眼,能看见树里的魂。

二丫头,你看看,树里是不是有个穿黄棉袄的女人,她是我1980年进山没回来的媳妇...”我闭上眼,用罗盘定位。

意识里浮现出老红松的内部,无数魂灵像藤蔓般缠绕在树干上,其中有个穿黄棉袄的女人,怀里抱着个婴儿,婴儿的脸和赵把头现在的模样一模一样——原来他当年没说出真相,他媳妇是因为反对砍神树,被偷猎者推进了树洞。

“赵叔,你媳妇的魂还在树里。”

我握住他的手,把
缝里同样卡着槐树皮,正是1962年饿死的屯长。

“黄有财,你当年偷了救济粮,害死了十三条人命。”

我想起馆长说过,往生快递送的不是纸扎品,是死者的业障,“这纸扎金条,是你欠屯子里的债,现在该还了。”

他突然扑过来,寿衣下露出焦黑的皮肤,那是火化时没烧干净的部分。

我举起快递单,上面的条形码突然发出微光,照出他怀里藏着的真金条,正是老槐树洞里的三根。

“小赵,快跑!”

远处传来馆长的喊声,他举着桃木剑跑过来,“这老东西没去投胎,想带着金条回阳间!”

黄有财的手抓向我脖子,我突然看见他手腕上的胎记,和四九屯第一个失踪的张老三一模一样——原来他们都是1962年偷粮的人,现在头七已到,该为当年的事还债了。

桃木剑砍在黄有财身上,他发出狐狸般的嚎叫,金条掉在地上,变成三根槐树枝,上面刻着十三条人命的名字。

快递单上的重量突然变成“13kg”,正是十三条魂的重量。

当黎明的第一缕光照进乱葬岗时,黄有财的魂终于散了,坟头上的槐树枝开出白色的花,像是在替他赎罪。

我捡起快递单,发现寄件人地址变成了“四九屯老槐树”,而收件人栏,不知何时写上了我的名字“赵二丫”,备注栏写着:“下一个,该你送自己的头七快递了。”

回到殡仪馆,馆长看着我手里的三根槐树枝,叹了口气:“1962年饿死的十三条魂,一直在等讨回公道。

往生快递送的不是纸扎,是人心——欠了债的人,就算死了,魂也得留在阳间,直到还清为止。”

那天晚上,我梦见自己站在四九屯的老槐树下,树洞里摆着三个纸扎金条,旁边站着十三道影子,都是这些年失踪的人。

最前面的黄皮子突然立起来,举着镜子问我:“你看我像人不?”

镜中映出的,是我穿着寿衣,抱着往生快递的模样。

从此每次送头七快递,我都会在包裹上多贴张符,上面写着“善恶有报,因果不空”。

因为我知道,在东北的老林子深处,在每个屯子的老槐树下,那些被记住的债,永远不会被风雪掩埋,而往生快递的三轮车辙,终将通向该去的地方——无论是阳间,还
告一致。

“这屋的堂口被破过。”

我捡起地上的黄纸,上面用朱砂画着断尾狐狸,“1993年,房主为了盖新房,挖了炕洞,结果全家接连遭遇横祸,他儿子在工地被钢筋穿喉,正是狐狸报复的‘锁喉劫’。”

炕洞突然传来抓挠声,像是有爪子在扒拉骨灰。

大刘的脸色煞白,他直播间的打赏突然暴增,观众们催着他打开陶罐。

我按住他的手,铜镜反射的光扫过炕洞,看见里面蜷着只红狐,尾巴缺了半截,正是当年被张奶奶打死的母狐的孩子。

“胡仙讨堂口,要么供起来,要么滚蛋。”

沙哑的声音从灶台传来,我看见橱柜门开着,里面蹲着只老狐狸,眼睛是浑浊的黄色,“你们人类占了我的窝三十年,现在该把地方腾出来了。”

大刘突然发疯似的推开我,撬开陶罐封口。

红布刚掀开,屋里的灯全灭了,我听见狐狸的低吼声,还有布料撕裂的声音。

铜镜映出大刘的背后,有个穿红袄的女人正掐住他的脖子,她的脚是狐狸爪子,指甲缝里嵌着张奶奶的头发。

“1993年,你们挖了我的窝,我娘为了护崽被砸死。”

老狐狸开口,声音变成了张奶奶的,“这些年我借张老太的身子住着,就等堂口恢复。

你们倒好,直播、拍视频,把我的窝当景点!”

我想起张奶奶死后,她的炕上总摆着未动过的饭菜,现在明白那是给胡仙的贡品。

掏出奶奶给的黄纸符,上面写着“胡仙慈悲,借地生息”,这是当年奶奶和胡仙的约定,她年轻时曾救过受伤的狐狸。

“胡仙大人,这是我奶奶的符。”

我把符贴在陶罐上,“她当年说,这屋子是您的堂口,我们只是暂时借住。

现在堂口破了,我们帮您重修,您看行不?”

黑暗中,抓挠声停了。

灯突然亮起,大刘瘫在地上,脖子上有三道红痕,像狐狸爪子抓的。

老狐狸已经不见了,陶罐上的红布重新封好,炕洞里传来轻微的呼噜声,像是狐狸在打盹。

后来,我们在炕洞里发现了完整的狐狸骸骨,旁边还有枚银戒指,刻着“1963”,正是奶奶当年救狐狸的年份。

重修堂口时,我在砖墙上嵌了块铜牌,刻着“胡仙堂口,闲人免进”,每次路过,都能听见炕洞里传来轻微

结果他进山就没回来——你今天要是不封,下一个就是你妈。”

我想起父亲失踪前那晚,曾在灶王爷像前烧过黄纸,上面写着“黄大仙见谅”。

手里的猎枪突然变得千斤重,枪管上结的冰碴子往下掉,砸在雪地上发出细碎的响。

“你像...像人。”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抖,“黄大仙慈悲,放屯子里的人一条生路吧。”

黄皮子突然笑了,笑声是李寡妇的尖嗓子。

它举起断指,血珠滴在雪地上,瞬间冻成红色的冰花:“晚了,封了也得死。

当年你们吃我崽子的时候,咋没想过慈悲?”

它身后的雪地里,慢慢浮出三个模糊的影子,都是直立行走的黄皮子,怀里抱着啃剩的骨头。

我转身就跑,毡靴在雪地上打滑。

路过李寡妇家时,听见屋里传来抓挠声,窗纸上映着个弓腰的影子,尾巴尖扫过窗棂。

刚跑到村口,就看见母亲站在柴火垛旁,脖子上缠着根黄布条,正是父亲失踪前戴的那条。

“二丫头,你看妈像人不?”

母亲的声音变了,带着股子皮子味。

她转身时,我看见她嘴角咧到耳根,露出两排尖牙,眼睛里蒙着层白翳,正是黄皮子讨封时的模样。

雪又下起来了。

我突然想起王大爷说的,黄皮子讨封时,要是说“像人”,它就能借你的阳气化形;要是说“不像”,就会被它记恨一辈子。

而当年父亲那句“像个吊死鬼”,其实是因为看见黄皮子脖子上缠着绞索——那是1962年,屯子里饿死的人用来上吊的绳子。

“妈!”

我扑过去,母亲的身体突然变软,像团破布般倒在雪地里。

她手里攥着张泛黄的纸,上面画着三只黄皮子,旁边写着“四九屯欠黄仙三条命,子孙代偿还”。

那是1962年饥荒时,屯长带着大家写的“认罪书”,用的是饿死的黄皮子的血。

远处传来王大爷的惊叫,老槐树方向燃起蓝幽幽的火。

我抱着母亲往家跑,路过柴火垛时,听见里面有细碎的说话声:“这次借了李寡妇的身子,下回该换张老三的闺女了...”腊月廿四,屯子里又失踪了两个人。

我在灶王爷像前烧了摞黄纸,突然看见纸灰里浮出个影子,是只立着的黄皮子,怀里抱着个襁褓,襁褓里露出半只爪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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