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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请柬与死亡通知单 全集

失去理智的面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骂我是讨命鬼。他们都恨我,恨花了钱,受了苦,更恨我不是男孩。只有哥哥对我好。狗一样的生活中,唯一的光。哦,还有望楠姐姐。望楠姐姐姓陈,住在我们隔壁,跟哥哥是同学。我们三个人总在一起。哥哥背着我,后面跟着望楠姐姐,一起上学,写作业,干农活。空闲的时候,我们会爬到附近的山上摘野果,挖野菜。哥哥右手虽然只有三根指头,但是很灵巧,会做各种陷阱捕捉小动物。捉到的大动物哥哥偷偷拿去换钱,说是给我存的学费,小的野鸡、野兔会给望楠姐姐,然后姐姐会就地做成我们的晚饭。哥哥姐姐都在,那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我五岁那年发生了好多事。望楠姐姐的母亲陈姨生病了,要花一大笔钱。陈婆婆和陈叔不给治,陈姨疼到不行,喝农药自杀了。三个月后,望楠姐姐嫁人。陈叔很快用...

主角:钟音姐赵雅   更新:2025-04-11 19: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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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钟音姐赵雅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婚请柬与死亡通知单 全集》,由网络作家“失去理智的面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骂我是讨命鬼。他们都恨我,恨花了钱,受了苦,更恨我不是男孩。只有哥哥对我好。狗一样的生活中,唯一的光。哦,还有望楠姐姐。望楠姐姐姓陈,住在我们隔壁,跟哥哥是同学。我们三个人总在一起。哥哥背着我,后面跟着望楠姐姐,一起上学,写作业,干农活。空闲的时候,我们会爬到附近的山上摘野果,挖野菜。哥哥右手虽然只有三根指头,但是很灵巧,会做各种陷阱捕捉小动物。捉到的大动物哥哥偷偷拿去换钱,说是给我存的学费,小的野鸡、野兔会给望楠姐姐,然后姐姐会就地做成我们的晚饭。哥哥姐姐都在,那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我五岁那年发生了好多事。望楠姐姐的母亲陈姨生病了,要花一大笔钱。陈婆婆和陈叔不给治,陈姨疼到不行,喝农药自杀了。三个月后,望楠姐姐嫁人。陈叔很快用...

《结婚请柬与死亡通知单 全集》精彩片段

骂我是讨命鬼。

他们都恨我,恨花了钱,受了苦,更恨我不是男孩。

只有哥哥对我好。

狗一样的生活中,唯一的光。

哦,还有望楠姐姐。

望楠姐姐姓陈,住在我们隔壁,跟哥哥是同学。

我们三个人总在一起。

哥哥背着我,后面跟着望楠姐姐,一起上学,写作业,干农活。

空闲的时候,我们会爬到附近的山上摘野果,挖野菜。

哥哥右手虽然只有三根指头,但是很灵巧,会做各种陷阱捕捉小动物。

捉到的大动物哥哥偷偷拿去换钱,说是给我存的学费,小的野鸡、野兔会给望楠姐姐,然后姐姐会就地做成我们的晚饭。

哥哥姐姐都在,那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

我五岁那年发生了好多事。

望楠姐姐的母亲陈姨生病了,要花一大笔钱。

陈婆婆和陈叔不给治,陈姨疼到不行,喝农药自杀了。

三个月后,望楠姐姐嫁人。

陈叔很快用彩礼钱娶了一个新媳妇。

哥哥没再读书。

我知道,他是在等望楠姐姐。

他们约好了一起读高中,一起考大学,一起走出山里。

半年后,望楠姐姐死了。

尸骨全无。

大人们说,姐姐跟人跑了。

逃跑的路上摔下山坡,掉进下面汹涌的江里。

只有一只黑色布鞋留在路边的草丛里。

哥哥闯进陈家,收拾了姐姐的遗物,在我们常去的山上立了一个衣冠冢。

之后,哥哥去了县里,很少回家。

但他总会找人捎钱回来,叮嘱父母,让我好好读书。

他在外十年,直到五年前以为他葬身火中,我把他跟望楠姐姐埋在一起。

现在父母摆脱了哥哥,摆脱了我,有了自己一直期望的儿子,如珍似玉地呵护疼爱。

真是偏心得伤人。

十一冬天黑得快,从山谷升起的寒气,冰凉刺骨。

父母在堂屋里支起火炉,母亲递给我一个畸形小红薯。

我扫了一眼火中那个硕大的红薯,顺从地接过握在手里。

父亲在地上敲了敲烟斗,哑着嗓子问:“你说送你哥回来,啥意思?”

我盯着火焰,紧紧握着红薯,汲取上面的热量,回复道:“一个人不可能死两次。”

紧接着把警察找到我的事情,大致给他们讲了。

他们对视一眼,沉默良久。

父亲咳嗽一声,母亲踌躇着问:“那你哥的保险金?”

我噌地站起来,愤怒质问:“保险金,
垃圾腐烂的黑水积在塑料袋的缝隙里,发出寒冷都无法冰冻的难闻恶臭。

一口破烂生锈的铁锅孤独架在三块石头上,这就是哥哥煮饭的锅,旁边还有一只缺口的白碗,泛着洗不掉的黄色污垢。

哥哥的床,只是一块布满缝隙漏出里面钢筋的石板,上面薄薄的被子装着几朵湿黑的棉花。

我蹲下死死咬住右手,才不至于崩溃地大哭。

就算是在最困难的日子,哥哥的房间也总是整齐干净,一排一排的电器完美地码在墙边,就像超市里的商品展示架。

可是现在,现在,他过的什么日子啊。

我没有办法不怪自己,没有办法不恨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找到哥哥,为什么不去找他?

我怎么可以让他一个人在外面流浪这么多年。

真该死啊,赵雅,你真该死。

在哥哥石板床上,我抱着被子坐了许久。

从这里可以远远望见哥哥死去的地方。

一片焦黑,围着红白相间的警戒线。

这里真的好冷,茂密的树叶把天空遮挡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丝阳光透进来。

也许,哥哥是真的很冷,很饿,才会中毒,才会死在火里。

我抓紧被子裹在怀里,如果……但都晚了,都晚了。

被子里有什么东西?

有些硬。

我扯开破洞,掏出来一个用坚硬塑料板封存完好的报纸,巴掌大。

一则报道,日期是两年前:热烈庆贺我县赵雅同学,以673的高分成为本市理科状元。

八我向学校请了半个月假,带着哥哥,一个人坐上了回家的大巴。

车窗外景色荒凉,零落的田地只剩下收获后的麦茬。

上学的日子,有几个穿着灰棉袄的小女孩,背着竹篓在田间埋头割草。

家乡还是记忆中的样子,陈旧、贫穷。

两年前,在以为哥哥死后,我回来过一次。

当时我揣着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想争一口气。

还远在山那边,就看到原本黑色茅草屋顶换成了青黑的瓦,排列整齐。

泥土堆砌的老房子不见了,原本的位置矗立着崭新的红砖房,一个幼童在宽敞的水泥地上,欢快地摇动绿色的玩具响铃,母亲高兴地看着他,手里拿着哥哥的红毛衣,一圈一圈地拆开,挽成球。

一口气堵在我的胸口,我冲上前,抢走毛衣,“为什么要拆掉?”

“吓我一跳,死丫头,终于晓得回来。


哥都死三年了,拆掉给你弟弟打一件新毛衣,怎么了。”

“这件毛衣是你省吃俭用,晚上熬夜给哥哥打的。

怎么可以轻易拆掉?”

我真的无法理解,当时看哥哥穿着毛衣,我好羡慕好羡慕,觉得母亲只喜欢哥哥。

但原来,母爱也这么容易变吗?

“人都死了,东西留着有啥用。

现在有了你弟弟,钱一点都不够用,你也不知道寄点钱回来,你哥都被你害死了,真是个讨命鬼。”

他们用哥哥的保险金修了新房子,有了新的儿子,哥哥的痕迹便被一一扫除。

哥哥的死,只有我一人记住。

晚饭桌上,他们以为我在县城里打工,一直问我收入,话里话外都是说家里情况困难,让我拿出钱来。

我扒着碗里的稀粥,没吭声。

第二天,天还没亮,去给哥哥和望楠姐姐清除完坟上的杂草,没再回头,我就离开了。

录取通知书原样躺在书包里。

下次回来,我以为会是带他们离开,没想到却是带哥哥真正的骨灰回来。

九到达时,天已经黑了。

红砖房经过五年的风吹雨打,变得陈旧。

他们见我回来,很吃惊。

也许他们以为,我早就死在外面了。

“哎,你咋回来呢?

还活着,这些年不回来。

我真是生了个没良心的讨命鬼。”

母亲叫嚷着,手里的锅铲洒下几滴滚烫的热油。

我抱紧骨灰盒,下意识跳开,“我送哥哥回来。”

她僵住,不自然地说:“说啥呢?

你哥还在地里埋着嘞。”

笑声传来,父亲进屋,脖子上骑着一个背书包的小男孩,见到我,明显愣了愣,“回来了。”

记忆中不管是在哥哥还是在我面前,他总是不苟言笑,只会皱着眉头瞪着我们,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他这样开怀大笑。

小男孩对我很提防,像是怕我抢走他的父母,强硬地赶我出去,母亲附和着把我往外推,“你先去看看你哥。”

我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没有哥哥的地方,才不是家。

十哥哥先天右手残疾,只有三根手指,所以父母想再要一个男孩。

哥哥十岁那年,母亲终于怀孕了,结果怀上的是我。

原本的期望有多大,生下我后就有多失望。

更何况,母亲生我吃尽苦头,熬了半天才急急地被送到县里的医院,动手术才把我生下来,花了一大笔钱。

父母都
你们只关心他的保险金?

他的死活?

他为什么自焚?

为什么会出现在千里之外?

难道在你们眼中,一点都比不上保险金?”

我永远都忘不了,五年前说起哥哥保险金时,他们的哭声戛然而止,悲伤褪去,眼里只迸发出贪婪。

为了钱,他们是不是什么都能做出来。

“死丫头,说什么呢?

我咋就不关心你哥。

他不是……不是早死了吗?

再说,保险金花完了,你哥没死,如果别人要我们还,卖了你都还不起。”

母亲说着想要动手,看我比她高出一个头,又心虚地放下。

“我不信,你们一点都不知情。

当初是你们认下那骨灰是哥哥,警察才结案的。”

我朝他们吼。

屋内传来哭声。

啪,父亲一巴掌打在我脸上,“吼什么吼?

这个家没你说话的份,既然走了,还回来干什么?

一回来就找事。”

说完就进屋。

很快,里面传来他哄孩子的声音。

我捂着右脸,舔舔嘴角,一股铁锈的味道。

哈哈哈,我被气笑。

那个男孩是他的宝贝,我跟哥哥只是随便能扔的东西。

十二顶着夜色,我走了。

我早就对他们不抱任何希望,提前准备好的手电,照亮出村子的路,周围很快又被黑夜淹没。

这条路,最初是哥哥背着我,望楠姐姐走在后面。

然后是哥哥牵着我。

现在只有我一个人走。

临走前,我给父母下了最后通牒。

如果他们不说出知道的,那我会如实把所有情况,告诉当地警局。

到时候,不仅保险金要全部归还,而且还会因为作伪证妨碍公务被抓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出现在我的宾馆楼下。

进门,母亲摸着洁白的被褥,“咋住这么高档的地方呢?

多浪费钱。”

我不愿多纠缠,“想清楚了吗?”

现在想来,当时他们处处是破绽,自己唯一的儿子死了,尸骨却交给我这个不讨喜的女儿处理,就算会对我这样,但当时他们对哥哥不会这般忽视,不管不顾。

母亲看看父亲的脸色,吞吞吐吐,“那你……不能说出去。”

我冷冷道:“这次哥哥是真死了。”

她脸上窘迫,“当初我们也没想就结案。

你哥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怎能不疼。

但有个女的找到我们说,只要承认是我们的儿子,就会得到一大笔保险钱。

你知道的,家
收到两封快件。

一封是结婚邀请函,钟音姐下周六举行婚礼。

另一封是死亡通知单,一位与我有血缘关系的无名之人死去。

一红一白,一硬一软。

两张纸摆在书桌上,像极了命运的嘲弄。

一晚课结束,刚到楼下,宿管阿姨叫住我,让我签收两封快件。

回宿舍拆开,是钟音姐的结婚邀请函。

钟音姐是我勤工俭学处的老板,我们相识多年,如果没有她的帮助,我的人生会十分困难。

每次帮我,她都说,她是孤儿,没有人依靠,所以看到我就像看到她自己一样。

她付出了很多才到如今的地位,如今找到了可以依靠的人,我希望,她能获得幸福。

另一封寄件地址是警局,我有些担心跟上次那波为了威胁钟音姐,来找我麻烦的人有关,想跟钟音姐打电话,才发现手机欠费已久。

硬着头皮打开文件袋,里面是一张死亡通知单。

上面写着:11月2日,本市城郊发生一起自焚事件,死者经核查与赵雅女士您有血缘关系,因无法联系上您,请按照以下地址来警局配合调查。

11月2日,是上周,这天我记得很清楚,钟音姐被求婚的日子,全城很多人都看到了天空中巨大的求婚宣言。

而且那天晚上结束后,她接我到家里。

我坐在沙发上陪着,看她沉默无言地喝了很多酒。

她喝醉后抱着我哭了很久。

起初,我以为她是喜极而泣,后面我才回过味来,她的哭声沉重、压抑、无法呼吸。

二第二天下午,按照通知单上的地址,我找到了对应的警局。

一位面容和善的老警察接待了我,引我到停尸房。

一路上他都在提醒我,做好心理准备,尸体的状况不太好,如果不是因为死者身份实在难以确定,也不会让我一个小姑娘来看,又问怎么没叫大人陪同。

我自嘲道:“我不怕,被火烧过的尸体,又不是第一次见。”

他诧异地看我一眼,没再说话。

我来这里只是好奇,死的是不是老家的那三个人之中的一个。

尸体的状况的确很差,烧化的肉块经过处理艰难地缝合在一起,暗红的肉块斑驳,像墙上没撕干净的纸,几乎看不出人形。

真惨。

恶心从肠胃里翻涌而出,突然有什么挤进我的眼里,一只手,只有三根手指。

手脚仿佛被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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