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映淮裴清欢的其他类型小说《神仙夫君变心后,我选择放手季映淮裴清欢全文》,由网络作家“云舒叶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简直不可理喻!”摔门的声音很快便被雷声盖过。我心死地立在原地,却也觉得一阵释然。相识三十余载,我自认对季映淮无所亏欠。他非良人,可我周晚儿却是问心无愧。我连夜收拾出季映淮的东西,连着书房里的那些画,全都扔到了屋外。惊雷过后,便下了雨。雨声连绵,整整下了一夜。从前我宝贝极了那些画。如今,它们第二日便成了一堆废纸。14没了季映淮,日子也没有我从前想象中那般难过。一个人虽然冷清了不少,但因着无牵无挂,倒也快活许多。王婆仍时常来找我。刚开始还会一直向我打听季映淮和裴清欢的事情,后面看我兴致不高,知道得也少,便只跟我唠唠家常。等天气回暖,她又给我抱来了一只小白猫。“喏,我家柔柔新下的崽。等映淮和裴姑娘成亲,指定跟着人家去上京城。这小猫留给你...
《神仙夫君变心后,我选择放手季映淮裴清欢全文》精彩片段
你简直不可理喻!”
摔门的声音很快便被雷声盖过。
我心死地立在原地,却也觉得一阵释然。
相识三十余载,我自认对季映淮无所亏欠。
他非良人,可我周晚儿却是问心无愧。
我连夜收拾出季映淮的东西,连着书房里的那些画,全都扔到了屋外。
惊雷过后,便下了雨。
雨声连绵,整整下了一夜。
从前我宝贝极了那些画。
如今,它们第二日便成了一堆废纸。
14没了季映淮,日子也没有我从前想象中那般难过。
一个人虽然冷清了不少,但因着无牵无挂,倒也快活许多。
王婆仍时常来找我。
刚开始还会一直向我打听季映淮和裴清欢的事情,后面看我兴致不高,知道得也少,便只跟我唠唠家常。
等天气回暖,她又给我抱来了一只小白猫。
“喏,我家柔柔新下的崽。
等映淮和裴姑娘成亲,指定跟着人家去上京城。
这小猫留给你养,正好跟你作作伴。”
年轻时我也养过猫。
那是季映淮为了讨我欢喜,特地花大价钱从别人那买来的小灰猫。
结果灰猫实在太挑剔,吃不惯我做的吃食,三日后便偷偷跑走了。
因着这,我并不太想养,但王婆却执意要我收下。
我拗不过她,便只好点点头,说先养一段时间看看。
小猫看起来刚出生没多久,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因为是白猫,我就索性叫它“白白”。
白白刚开始看着蔫蔫的,被我养了几天,很快就活泼了起来。
每日我走到哪,它就要跟到哪。
一会儿见不到我,就开始“喵喵喵”嚎个不停。
刚开始我觉得新奇,后面时间久了,便也忍不住想着它。
怕她饿着,怕她冷着,有时也在想,我们白白会不会无聊。
我庆幸极了王婆的坚持。
她给我送来了白白,又让我多了个家人。
15过了初春,我带着白白去了附近的翠春湖。
一到湖边,白白就撒欢似的围着我跑,看起来好不快活。
它快活,我便也跟着高兴,一路引着它去湖那头的亭子。
只是实在不巧,刚到半路,就瞧见不远处两个熟人。
我变了脸色,蹲下身抱起白白想走,却发现裴清欢拽着季映淮往我这边过来。
“周娘,好巧,我们可有好一段时间没见了!”
王婆早就与我说过,季映淮决定要娶裴清欢为妻后,没过多久就
的话术,叫我不要信。
可等看到季映淮的脸,他又把我叫过去,说保不准真见过。
“这人长得实在忒好看,晚儿啊,他若是真对你有意,你便看一看。”
“要是人也好,算是我们周家祖上烧高香了。”
季映淮会写诗,也会画画。
但每次来肉铺,就只是闷头坐在旁边,细致地给我磨闲置的杀猪刀。
骨节分明的手按着刀面,一下一下抵着磨刀石。
画面硬生生多了几分美感。
没过多久,城里就传出了猪肉西施的名声。
只是所谓的猪肉西施不是我。
而是坐一旁只知道磨刀的季映淮。
来买猪肉的人夸他好看,说他长得像话本子里写的神仙。
每每此时,季映淮都极认真地点点头:“我确实是下凡来历劫的神仙,只是神力尽失,徒有一副不会老的皮囊。”
我们被逗得哈哈大笑,只觉得他有趣得紧。
可等过了五年,十年,二十年,等到我的脸上满是岁月的痕迹,季映淮却仍与从前一般。
皎皎如月,玉树临风。
我才逐渐意识到——季映淮真是话本子里的神仙。
3王婆带着我去了明月街。
往前不远,就是望月楼。
一堆人排着队,全都望眼欲穿地看着队头。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裴清欢。
一众粗布麻衣里,裴清欢穿着料子极好的鹅黄罗裙,挽了个简单的发髻。
她与年轻时的我有几分相像,一边笑着,一边给排队的人盛上热乎的饭菜。
然后我又看到了季映淮。
他站在一旁,负责从裴清欢手里接过碗,再把碗原封不动地递出去。
有点多余,可季映淮却明显乐在其中。
一双眸子盈满笑意,脸上表情是我许久没看到过的鲜活。
恍惚间,我似乎回到几十年前。
那时季映淮便是这样一副表情从我手里接过刚剔骨的猪肉,连声夸我:“晚儿好刀法。”
王婆语气里带着些羡慕:“你看他们俩站一块,跟画似的,多般配。”
“我瞅着这裴姑娘似乎也挺中意映淮的——周娘子,你这是好事将近啊!”
我抿抿嘴,没回话。
只是眼睛嵌在两人身上,心里实在五味杂陈。
我盯着他们出了神。
那头的季映淮似有所感,抬起头,就这样不期然与我视线相撞。
笑意一瞬褪尽,取而代之的,是肉眼可见的慌乱和心虚。
我垂下眼,拍了拍王婆的背。
“王
惊得阳城百姓四处逃窜。
一道道惊雷中,我亲眼看见季映淮的脸——在一点点老去。
19那日之后,裴清欢的名声更甚。
只是如今被人们津津乐道的,是她和望月楼老板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
“说起这裴清欢,乃是上京城裴淮裴大将军的千金。
她十四岁那年来阳城游玩,对咱们望月楼的老板顾泽衍那是一眼定终身。”
“只是二人虽然两情相悦,但地位相差太过悬殊,裴将军自是不同意。”
“诸位看官你猜怎么着?
这裴姑娘硬是自己跑来了阳城,日日买下望月楼的饭菜分发给百姓,甚至假借与他人成亲,逼着顾泽衍带自己远走高飞。”
“实在是痴情的奇女子啊!”
他们的故事被写入话本子,在阳城广为流传,望月楼也日日满客,多的是慕名而来的听众。
只是季映淮却像是消失在了他们的记忆中,故事中提到他,也只是说他是“一介可怜儿”。
但我明明记得的,那日神仙显灵,道道惊雷劈开天空,季映淮很快就跑走了。
可问起那日在场的人,他们皆是挠挠头,说没什么印象。
王婆说我准是做了噩梦。
“周娘子,人上了岁数就会这样,总觉得梦里的东西跟真的似的。
你这啊,就是梦!
哪有神仙劈闪电的。”
我不服气,觉得自己没记错:“你当初还说季映淮和裴清欢看起来登对呢!”
王婆这下也挠挠头。
“谁?
季映淮是谁?”
真稀奇。
那日过后,好像就只有我记得季映淮了。
20掰着指头数了数,今年已是白白陪我的第九年,也是王婆去世的第二年。
白白同我一样上了年纪,活泼性子敛了不少。
每日往我腿上一趴,一待就是一下午。
我呢,看着与五十岁时倒是相差不大,只是一到冬天胳膊就会疼得要命。
想来是年轻时杀猪太狠,老了就留了这些病根。
不过人到六十,我发现极易多愁善感,有时候抱着白白,总会容易想若是有一天白白没了,我这孤身一人可要怎么办。
要我再养一只新的,我自是一百个不愿意。
可身边没人陪,又觉得空落落的,想起来就要流眼泪。
隔壁新搬来的李娘子读过许多书,她倒是比我聪明多了:“若是怕白白没了,就找人给你和白白画幅画。
以后想白白了,就多看看画,
也算是白白在陪你了。”
“刘娘糕点铺那块半月前来了个老头,画人画物都好看得紧,要得也不贵——不然你带着白白去看看?”
她一番话说得我极为心动,当天晚上便给白白好好洗了个澡,第二日又给它穿上我给它做的花衣裳。
准备完,一人一猫就慢腾腾地去了刘娘糕点铺。
到了地,隔着老远就看到有个老头支了张桌子,旁边一堆画画的东西。
我抱起白白朝他走过去,乐呵呵地问他画张画要多少钱。
“五——”老头抬起头,嘴里刚蹦一个字就不再说了——嗨呀,竟然是季映淮。
21季映淮消失实在太久,有时候连我自己都怀疑,我是不是只是做了个很长的梦。
可如今再见面,我却是一下子就认出了他——毕竟我好早之前就想过我和季映淮的老年生活,天真地以为我们能过一辈子。
好巧不巧,季映淮变成凡人,老了的样子和当时我想的简直一模一样。
他大概以为我和其他人一样不记得他,脸上表情有点落寞。
而后又说看我面善,可以不收钱给我画一张。
我没多说,抱着白白坐到椅子上。
刚坐一会儿就打了盹,一觉过去再睁眼,画竟然就画好了。
我欢喜地拿起画,自己看完又拿给白白看。
它大概也很满意,一边喵喵叫一边摇尾巴,一下子活泼了不少。
我收起画,朝季映淮道谢,又拿出五文钱放到桌子上,告诉他我之前是杀猪的,面相善不了。
他倒是还和从前一样很会说话:“不会的,我看人一向很准,一定错不了。”
临走前,季映淮叫我等一等,转身进了糕点铺。
出来时他一只手背在身后,莫名带着几分紧张。
我心里默念,茯苓糕。
下一秒,季映淮就将一袋茯苓糕递到我手上。
“听说他家茯苓糕还挺好吃的——我看你面善,给你买了一袋尝尝。”
我接过茯苓糕,眨眨眼,有一瞬像是看到了年轻时的季映淮。
只是到底上了年纪,如今心里竟毫无波澜。
只剩一句:“谢谢,祝好。”
完
,王婆还十分羡慕地看我:“周娘子,你真是好福气,等映淮和裴姑娘成了亲,数不尽的好日子等着你呢!”
是呢,这何尝不是一种好福气?
不用再患得患失,也不用再为自己的年老色衰而担忧害怕,简直自在又快活。
我擦掉眼角的泪,点点头。
“王婆说得对,以后啊,我有的是好日子。”
12季映淮是在王婆走后第二日回来的。
很难得,我竟从他脸上看出了几分愧疚和担忧。
他像个孩子似的替自己辩解:“那日我送清欢出门,她哭着说心悦我,要我娶她。”
“若是我不娶清欢,她就要被裴将军许配给陈家的二公子,晚儿,我不能就这样任由清欢受苦!”
季映淮的理由实在太蹩脚,听得我心直一点点往下沉。
等到他说完,我沉默良久,才问他:“映淮,你说实话,你可是心仪那裴姑娘?”
季映淮抿着嘴,并不说话,凝滞粘稠的气氛几欲叫我窒息。
我的手紧攥成拳,心却碎成了一片又一片。
“季映淮,你真叫我恶心。”
一句话直接叫季映淮变了脸色,他颇有些恼羞成怒地涨红了脸,可一开口,话里话外却尽是委屈。
“周晚儿,你以为我想这样吗?
若你能一直陪着我,我怎会去找别的女人!”
“我是神仙,不老不死,可你还能有多少时日?
每每看到你的脸,我就总是忍不住去想,若你死了,我又该怎么办。”
“清欢她长得实在太像年轻时的你,我实在不忍心看她受苦——她不过是你的替身,晚儿,你就当为了我,忍一忍。”
我一阵恍惚,只觉得当初说会陪我一辈子的少年郎一下子变得陌生至极,也变得无耻至极。
他说得这番理所当然,就是不愿承认自己喜新厌旧的事实。
二十多岁年轻肆意的周晚儿是我,那五十多岁不再年轻的周晚儿就不是我了?
说什么心里有我,到头来,心里念的,不过是一张脸皮。
天边白光乍现,许是老天爷看不过眼,猛然又响起一道震耳的惊雷。
我无心再听季映淮狡辩,抬起胳膊,反手便是一巴掌。
13季映淮挨了巴掌,很快就摔门而去。
临走前,他终于说出了他的真心话:“周晚儿,若不是念在旧情,我早就走了。
你看看你如今,哪还有当年半分的样子?”
“你、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