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她养的猫都敢……喵嗷——!”
虎爷突然发出如拖拉机启动般的嚎叫。
铁笼轰然炸开,漫天飞舞的“敬业福”中,它踩着《爱情买卖》的节奏,来了段疯狂的激光雨舞蹈,爪尖精准地划断了所有电线。
黑暗瞬间降临,我被一股力量(准确说是被虎爷)拽进排水沟。
虎爷的骂声在我耳边炸响:“缺心眼啊!
让你带舞鞋不是拖鞋!”
“你他妈又没说清楚!”
我在臭鱼烂虾堆里摸爬滚打,“再说你装被俘能不能提前吱一声?”
“这叫引蛇出洞!”
它跳上我的头顶,充当导航,“左拐!
那娘们海鲜过敏还敢喷虾酱香水,等着打120吧!”
我们横冲直撞,撞翻了三筐生蚝、五箱扇贝后,终于在海产店后门截住了刘姨。
她正抱着红绣鞋,慌慌张张地往出租车里钻,虎爷一个飞扑,狠狠咬住她的发髻:“当年你给张老太下贝壳粉致幻剂,就为这双破鞋?”
“破鞋?”
刘姨突然癫狂地大笑起来,文工团徽章崩飞到我脚边,“这是当年汇演本该我穿的舞鞋!
张秀娟这个贱人……”真相在带鱼腥味弥漫的月光下,缓缓铺展开来。
四十年前,那场决定命运的汇演前夜,刘姨因嫉妒,在舞鞋里撒下贝壳粉——海边人用来驱邪的玩意儿,却让张老太过敏昏迷,从而错失了领舞的机会。
而那个原本属于她的领舞位置,最终成就了张老太的姻缘。
“她抢我男人,抢我舞台,连死都要穿着这双鞋!”
刘姨的粉底被泪水冲出一道道沟壑,“我不过是把她的骨灰换成贝壳粉,让她永世不得……”虎爷的爪子突然按上她的眉心:“醒醒吧老妹儿!
当年汇演总导演是我房东!”
在我震惊的注视下,它甩出一张泛黄的通知书——张老太当年因重病主动弃权,推荐的人正是刘姨。
“不可能!”
刘姨跌坐在蛏子堆里,“那她这些年为什么……她替你背了四十年黑锅。”
我摸出从麻将室顺走的合影,被烫穿的位置露出刘姨年轻时的脸,“你往她舞鞋里撒贝壳粉的事,她早就知道。”
虎爷蹲在出租车顶,悠然地舔着爪子:“顺便说下,老子不是猫,是文工团第七任荣誉团长——貔貅混血,兼职镇宅。”
警笛声由远及近,虎爷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