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在我后脑勺:“看路!
老子脸上有《九阴真经》啊?”
当我们终于瘫在沙发上时,鱼肚白的天光已经渗进窗帘缝。
虎爷把《今日说法》翻到“离奇坠楼案”那页,毛爪子指着主持人身后的案情板:“下周目标,混进老太太的麻将局。”
我数着钱包里仅剩的钞票,突然想起件细思极恐的事:“你白天说……当年混故宫?”
回答我的是震天响的呼噜声。
这货四仰八叉躺在我最贵的靠垫上,肚皮随着鼾声起伏,爪子里还攥着半根没偷吃成功的鱼肉肠。
在彻底坠入梦乡前,我似乎看见它缺角的耳朵微微动了动。
阳台鱼缸突然“咕咚”冒了个泡,月光下,水面倒影里闪过一抹鲜艳的红绣鞋。
三我蹲在楼道配电箱后边啃着煎饼果子,心中满是无奈,深刻领悟了“伴猫如伴虎”的真谛。
三天前,我还是个靠泡面续命的社恐插画师,如今却成了一只肥橘的人肉梯子——它正踩着我的肩膀,努力用爪子去勾602室阳台的晾衣杆。
“左边点!
你属不倒翁的啊?”
虎爷的尾巴不停地抽打着我的后脑勺,疼得我直咧嘴。
它今天换了身“行头”,不知从哪薅了块蓝印花布裹在身上,远远看去,活像颗会飞的端午粽子。
我望着二楼阳台上飘扬的粉红蕾丝内衣,一阵尴尬,庆幸自己戴了口罩:“咱能换个正经点的方式进屋吗?”
“你懂个球!”
它一爪子重重拍在我头顶,“这叫战术伪装,没看《动物世界》里猎豹都披草皮?”
等我们终于连滚带爬地进了602室客厅,我的裤裆已经快被晾衣杆戳成筛子,疼得我走路都不利索。
虎爷蹲在神龛前,歪着脑袋打量遗像,老太太慈祥的笑容在香灰的笼罩下,竟隐隐透出几分阴恻恻的感觉。
“这苹果供了三天都没氧化,”它伸出爪子戳了戳贡品,“绝对打了蜡,黑心商家!”
我手一抖,刚掏出来的微型摄像机“噗通”一声掉进香炉里。
这玩意儿是虎爷用我的蓝牙耳机改造的,现在正冒着青烟,播放着《大悲咒》DJ版,那怪异的旋律在屋里回荡。
“别跟个鹌鹑似的!”
它跳上供桌,打翻的香灰在阳光里扬起细密的尘雾,“赶紧去主卧找那双……”防盗门锁孔转动的声响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