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沉林栀的其他类型小说《至死未愈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刑容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站时,陆沉正在厕所抠喉咙。他吞了半管牙膏,因为盒身上画着薄荷叶——林栀总在接吻后吃薄荷糖。护士长捂住话筒骂实习医生:“赶紧给二十三床洗胃!这疯子...”电话那头说林栀的案子要重启调查。她死后第二年,陆氏集团真账本从海外流回,证明当年泄密的是财务总监。警察想找她手机里的通讯记录当佐证,但技术科的人说:“证物箱里那台华为开不了机,密码输错三次就锁死。”其实最后一次开机是两个月前。管理员半夜听见证物室有动静,冲进去发现陆沉正攥着那台手机。屏幕定格在输入密码界面,他指甲缝里的血蹭在HOME键上,像枚小小的指纹章。“他怎么可能知道密码...”管理员抢回手机时,陆沉突然蹦出句粤语:“雪姑七友。”这是林栀小时候最爱看的迪士尼动画,她设密码总爱用粤...
《至死未愈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站时,陆沉正在厕所抠喉咙。
他吞了半管牙膏,因为盒身上画着薄荷叶——林栀总在接吻后吃薄荷糖。
护士长捂住话筒骂实习医生:“赶紧给二十三床洗胃!
这疯子...”电话那头说林栀的案子要重启调查。
她死后第二年,陆氏集团真账本从海外流回,证明当年泄密的是财务总监。
警察想找她手机里的通讯记录当佐证,但技术科的人说:“证物箱里那台华为开不了机,密码输错三次就锁死。”
其实最后一次开机是两个月前。
管理员半夜听见证物室有动静,冲进去发现陆沉正攥着那台手机。
屏幕定格在输入密码界面,他指甲缝里的血蹭在HOME键上,像枚小小的指纹章。
“他怎么可能知道密码...”管理员抢回手机时,陆沉突然蹦出句粤语:“雪姑七友。”
这是林栀小时候最爱看的迪士尼动画,她设密码总爱用粤语谐音。
7741,QQSS,没人会想到她用了最直白的“雪姑”——77421。
但管理员只试了三次就锁定了。
手机最后残存的电量耗在锁屏界面上,迪士尼烟花的蓝光照亮证物箱角落,那里有张被踩扁的薄荷糖纸。
陆沉洗胃后异常安静。
他盯着输液管看水滴,数到第374颗时突然开口:“第七次。”
护士没理他,继续刷朋友圈。
昨晚肿瘤科有个病人跳楼,群里正在募捐花圈钱。
其实是林栀第七次流产。
第一次是二十岁生日那晚,陆沉应酬喝多了,把她按在酒店落地窗前折腾到出血。
她自己去药店买验孕棒,经过奶茶店还给他带了杯全糖波霸。
后来每次流产,她都偷偷记在台历上,用奶茶店送的贴纸盖住血渍。
最后一次流产在出租屋浴室。
陆沉出差回来,看见她泡在血水里,手里攥着颗黏糊糊的奶糖。
那是她藏起来的止疼药替代品,血糖太低时会含一颗。
他抱她去医院时,她咬着他耳朵说:“孩子眼睛像你就好了。”
现在陆沉突然扯掉输液针头,血珠溅在护士鞋面上。
他指着天花板监控探头笑:“第七次了小栀子,这次我陪你疼。”
警察来医院那天下了冰雹。
陆沉被绑在约束椅上,看着对面女警的唇膏出神——和林栀偷用的那管迪奥999很像。
她第一次涂口红是
去面试陆氏秘书岗,被陆沉按在办公室亲花了也不擦,顶着他脖子上的吻痕开完董事会。
“林栀女士的手机密码你知道吗?”
女警举起证物袋。
陆沉突然前倾,鼻尖几乎贴上塑料膜:“下雪...要下雪了。”
他闻到薄荷混着血的味道,和那晚她流产时浴室的腥气一模一样。
走廊突然炸开哭声。
有个家属在楼梯间烧纸钱,飞灰粘在警察袖口。
陆沉盯着那片灰烬,想起林栀火化那天,他趁乱抓了把骨灰吞下去。
后来洗胃时护士说:“这人胃里都是黑渣子,像烧糊的糖炒栗子。”
女警收起记录本:“他这状态问不出什么。”
没人发现陆沉用指甲在椅背上刻了个“7”,树脂裂口处露出里面的金属芯,闪着冷冰冰的光。
林栀死前三天见过律师。
她坐在轮椅上签遗产捐赠书,笔尖戳破三张纸才写完名字。
律师要走时,她突然拽住人家西装下摆:“能帮我拨个电话吗?”
那串号码是陆沉中学用的。
停机五年了,但提示音变成“您拨打的用户正在火星种栀子花”。
她笑得留置针差点崩开,笑完从枕头下摸出枚硬币:“帮我捐给游乐园许愿池,就说是补当年的门票钱。”
硬币最后滚进ICU走廊的排水沟。
保洁阿姨扫出来时,正反面都糊着痰渍,看不清原本印的是字还是花纹。
陆沉今晚没闹。
他盯着窗外冰雹在窗台堆成小坟包,突然哼起生日歌。
调子是林栀独创的,把高潮部分改成洗碗布广告的旋律。
去年有个小护士给他过生日,蛋糕刚推进来就被他掀翻:“小栀子说蜡烛要插在饭盆里!”
那是他们十八岁的事。
林栀打工攒钱给他买蛋糕,后厨只剩装沙拉酱的塑料盆。
蜡烛插在盆沿上,火苗差点烧着她刘海。
他许愿时听见她肚子叫,吹灭蜡烛后把奶油全抹她脸上:“吃这个顶饿。”
此刻冰雹砸裂了窗缝,寒风灌进来掀翻床头病历本。
夹页里的治疗单飘到陆沉脸上,他突然不动了——背面有林栀三年前的字迹,可能是护士拿错单子当草稿纸。
字迹被碘酒洇开了,勉强能认出“环湖路317号顶柜蓝色”。
这是他们藏在空调顶柜的订婚戒指,她化疗前取出来想退掉,发现珠宝店已经倒闭。
后半夜
栀子花香。”
保洁跟食堂大妈分瓜子时嗤笑,“那破毛衣捐赠箱里泡过84消毒液,狗都嫌刺鼻。”
没人知道陆沉真的尝到了甜味。
洗衣粉的涩味褪去后,舌根泛起一丝蜂蜜的稠,那是林栀惯用的护手霜味道。
她总嫌玫瑰味太俗,非要买儿童款的蜜蜂嗡嗡牌,挤多了粘在毛衣袖口,被暖气烘成糖霜似的壳。
监控室值夜班的保安在打盹。
屏幕蓝光里,陆沉又开始用指甲抠墙皮。
上次他挖出截生锈的图钉,在掌心刻了个“栀”字,伤口感染烧到四十度。
现在墙上贴满泡沫板,他改抠板缝里的胶水吃。
“二十三床的家属还没来?”
护士长翻着台账皱眉。
实习医生递上热好的便当:“他姑妈上个月寄了张支票,说再闹就直接送重症监护室绑着。”
便当是咖喱鸡块,香味飘进病房时,陆沉突然静止。
他脖颈缓缓转向门口,眼珠被月光照得发灰:“小栀子不吃胡萝卜。”
说完继续抠墙,指甲缝里渗出的血混着胶水,凝成琥珀色的痂。
这话其实林栀说过。
大二那年食堂改良食谱,土豆炖牛肉里掺胡萝卜丁,她挑出来堆在陆沉餐盘边:“替你尝过了,毒不死。”
他把她剩的饭全扒拉干净,第二天就找校长投诉,第三天食堂撤了所有胡萝卜。
后半夜下雨了。
陆沉被雷声惊醒时,发现左手捆在床栏上。
皮带勒得太紧,指尖已经发紫,他却盯着天花板笑出声——那里有块水渍,形状像他们高中常去的奶茶店招牌。
高二暑假补课,林栀总蹭他的芒果冰沙。
有回她偷喝太大口,太阳穴疼得直抽气。
陆沉把塑料杯抢过来贴自己额头:“笨,含着化会儿再咽。”
她舌尖还粘着冰渣,突然凑近他嘴角:“你这边沾到糖了。”
其实根本没糖。
但陆沉记住了她睫毛颤动的频率,像蝴蝶濒死时最后的挣扎。
后来每次接吻,他都故意舔嘴角,等她笑着凑过来再咬住她下唇。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
陆沉开始用头撞床板,闷响惊动了巡房护士。
手电筒光束扫过来时,他嘶哑着嗓子喊:“栀子过敏!
芒果过敏!”
护士边打电话边翻病历本:“二十三床又扯胡话,上次还说对银杏叶过敏。”
病历本夹层掉出张泛黄的处方笺,是林栀三年前的
敲那扇总是卡住的冰箱门。
十七岁的她总爱把脸贴在冷藏室玻璃上,呵出的白雾凝成霜花:“阿沉你看,我变成雪人啦。”
剧痛突然褪去,眼前炸开大片星光。
他看见十五岁的自己正在翻孤儿院铁门,怀里揣着刚烤熟的红薯。
林栀缩在墙角数蚂蚁,听见脚步声猛抬头,冻裂的嘴角渗出血珠:“我以为你被院长抓到了。”
这是他们第一次独处。
陆沉把红薯掰成两半,焦黑的皮粘在指腹,烫出个水泡。
林栀舔着糖心的瓤,突然把冰凉的手按在他眼皮上:“这样就不疼了。”
她的指甲缝还沾着红薯皮,可陆沉闻到了这辈子最甜的香气——后来他才知道,那是孤儿院洗衣房飘来的劣质茉莉香精。
呼吸机警报声变得很远。
陆沉感觉自己飘起来,穿过出租屋霉湿的天花板,落在高三晚自习的课桌上。
林栀正偷喝他的罐装咖啡,舌尖舔到拉环上的血——他刚才抠得太急划破了手。
“败家子。”
她撕了张草稿纸裹住他手指,墨迹印在绷带内侧,像串歪扭的符文。
前排同学传试卷时碰倒水杯,她立刻把受伤的手藏进校服口袋,结果被他反手扣住手腕。
两人在课桌底下较劲,汗湿的掌心贴着创可贴,摩挲出薄荷药膏的凉。
突然有颗奶糖滚到脚边。
林栀弯腰去捡,马尾扫过他膝盖。
起身时她耳尖通红,因为瞥见他在草稿本上写的字:“小栀子的洗发水是水蜜桃味。”
坍塌的废墟变成夏夜操场。
陆沉在跑道上冲刺,终点线处的林栀举着瓶盐汽水晃悠。
他故意撞进她怀里,汽水洒在锁骨汇成小溪。
她踮脚去舔:“别浪费呀。”
汗珠混着气泡水,在月光下亮得像撒了糖霜。
更衣室风扇吱呀作响。
林栀扒着门缝给他塞干净T恤:“下次再低血糖晕倒,我就...”他突然拉开门,湿漉漉的胳膊环住她腰:“就怎样?”
她指尖沾着他后背的汗,在瓷砖墙写下“陆沉是大狗”,还没写完就被他转身抵在储物柜上。
蝉鸣突然停了。
林栀的虎牙磕破他下唇,血腥味混着盐汽水的甜。
陆沉摸到她后颈的汗,忽然想起孤儿院那个红薯,原来人在极度紧张时真的会散发焦糖香。
眼前闪过医院的走廊。
二十岁的林栀正踮脚够自动贩卖机
里的蜂蜜柚子茶,病号服袖子滑到手肘,露出抽血的淤青。
陆沉从后面抱住她,投币口吞下三枚硬币才出饮料。
“败家子。”
她咬着吸管笑,被他拦腰抱起来转圈。
消毒水味的风掀起她衣摆,腰间皮肤比柚子茶还暖。
护士站传来哄笑,他却凑近她耳垂:“等你出院,我们私奔吧。”
当晚他们真的逃了。
林栀穿着拖鞋跳上末班公交,陆沉的外套裹着她挂盐水的左手。
乘客以为他们是受伤的私奔小情侣,大妈塞来袋红糖馒头:“年轻真好啊。”
出租屋的床垫直接铺在地上。
林栀用碘伏给他涂打架的伤口,棉签戳重了反而笑出声:“陆少爷现在像斑马。”
他翻身压住她,床垫下的弹簧硌得人生疼,可谁也没停。
凌晨三点,他们挤在浴室洗冷水澡,她忽然说:“斑马纹能吓退坏人。”
碎玻璃扎进眼球的感觉变得温柔。
陆沉看见林栀蹲在夜市套圈摊前,鼻尖粘着棉花糖丝。
她非要套那个缺耳的陶瓷招财猫,花光二十个圈才中。
老板嘟囔着“赔本了”,她转身把猫举到他眼前:“看!
和你皱眉的样子多像。”
当晚招财猫就被用来垫摇晃的餐桌。
林栀舀了勺蛋炒饭喂它:“猫大爷保佑阿沉面试成功。”
陆沉从简历堆里抬头,看见她嘴角粘着饭粒,突然觉得这间漏雨的出租屋比陆宅温暖百倍。
有温热的液体滴在眉心。
陆沉睁开眼,发现自己在摩天轮最高处。
林栀正用创可贴给他贴痘痘,车厢随上升轻微摇晃,她整个人陷在他怀里。
远处迪士尼烟花炸开时,她突然掏出一对不锈钢戒指:“食堂大妈送的,说能避邪。”
戒指内圈刻着“粥铺VIP”。
他故意戴在无名指上拍照,发朋友圈配文:“被小富婆包养了。”
评论区的共同好友都在问是不是整蛊,只有林栀在底下回:“承包陆同学的下半辈子伙食。”
落地时她鞋带散了。
陆沉蹲下去系,听见她小小声说:“其实今天是我们接吻三周年。”
他手一抖打了个死结,起身时撞到她下巴。
两个人在出口处揉着伤处傻笑,像刚打赢架的小学生。
剧痛再次袭来,陆沉却笑出声。
他摸到林栀藏在空调顶柜的戒指盒,打开竟是颗水果糖。
糖纸印着“再来十年”,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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