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
她愣了下，然后才反应过来。
“啊，你今天生日啊？”
我点头，说：“没事，我也差点忘了。”
她哦了一声，转身进了浴室。
水声哗哗，我坐在客厅发呆。
蛋糕没吃，面也没热。
她洗完出来，躺下睡觉。
没说一句晚安。
我关了灯，看着天花板，心里空空的。
那天晚上我梦见从前。
她穿着旧T恤，坐在我腿上，笑着问我想吃什么。
我梦见她说，等以后我们结婚了，你的生日我一定记得。
梦很短，醒来眼角是湿的。
早上她没等我起床就走了。
桌上没有早餐，也没有字条。
我去刷牙，发现她的牙刷换了新颜色。
不是我买的。
我开始注意到，她的衣服风格变了。
以前她穿得保守，现在裙子越来越短。
她涂的口红越来越鲜艳，香水味也变重。
她对镜子里的自己笑得很甜，对我却总是敷衍。
我问她最近是不是压力大，她说没有啊，很轻松。
我点头，心却更沉了。
我曾是她的依靠，现在成了她的负担。
她不再和我说心事，不再分享生活。
我成了她屋里可有可无的空气。
有时我下班回家，她已经吃过了。
桌上没留饭，厨房干干净净。
我自己泡面，坐在阳台看天。
她在房里开着视频会议，笑声从门缝漏出来。
我靠近时她立刻关掉声音。
她说：“公司开会，不方便。”
我退回沙发，说：“好的。”
我连问她工作的事都不敢多问一句。
她总说：“你不懂。”
我开始觉得自己像个陌生人。
她的生活越来越丰富，我的世界却越来越安静。
她的社交圈我一个人都不认识。
她的生活节奏我越来越跟不上。
她说最近喜欢一个作家，我去买了那本书。
晚上递给她时，她说：“你也看这本？”
我点头，她说：“你不是不喜欢这种的？”
我说：“试试也好。”
她随手把书放到一边，再没翻开。
我捧着那本书坐了整晚，却看不进去一句话。
第二天她带着新买的包出门。
我认出来，是我上次送她的同款，只是颜色不同。
我问她是不是喜欢那款。
她说：“你那次送的我早扔了。”
我笑了笑，说：“这款更好看。”
她没理我，进了电梯。
我站在门口，听着她下楼的声音渐渐远去。
屋里空了，连声音都不剩。
我走进卧室，打开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