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厮杀,两人皆从无名小卒成了后来的左右副将。
直到郑霄见我在漠北孤倨,心生不安,不知跟父皇说了什么,我被调回京都才与他二人分开。
两年前,我的女子身份曝光。
父皇有意治我之罪,我便属意可信的大臣将他二人暗调回京都附近的南北二郡,各自领兵待命。
那时我选了个彗星冲月夜逼宫,一向痴迷天相的父皇有所顾忌,我才得以保下太子之位和这条性命。
即位之后,为避人耳目,我又将他二人安排到南方御外敌,直至今日才又相见。
“皇城易守难攻,贼人仍在负隅顽抗,我二人暂时想不到好办法,只能先围堵皇城,耗到他们投降为止。”
田粟沉吟片刻,道,“孟将军手下有批精锐,若是他们攀上皇城,那么——”漠北孟将军——孟翎,也是个有趣的人。
当初他便是戍边主帅,意外发现我是女的,差点儿将我就地处置。
我大喊自己是太子,唬了他一瞬,趁机与田吕二人制住他。
我们仨正在小角落发愁下一步怎么走,说来也巧,那夜北胡几个颇有能耐的奸细摸入我们的驻地,见到被捆缚的孟翎大喜过望,好在我们三个及时赶到,大杀了一场。
奸细解决了,我们三个和孟翎都挂了彩,并排躺在一个营帐里数星星。
田粟动之以情,我胁之以生死,吕靖安诱之以美人,孟翎都只是冷哼,但是我们都痊愈后,他选择了装糊涂。
“北胡南侵之心昭然若揭,边疆形势并不乐观,孟翎的人决不能因今日时势回来。”
我看着田粟背后的布防图,道,“太子在郑霄手里,不能不思虑。
西北著勒与郑霄交好,虽是弹丸小国,士兵却善于作战。
若是他们为了能从郑霄那里得到些土地而前来救援,那么事情就会棘手许多。”
“若真如此,那只能硬打了。”
吕靖安道。
“太子年幼,若是谁有不臣之心,你二人立刻将其斩杀,并诛九族,断不可留下祸根。”
“陛下何意?”
“阿霆,你想做什么!”
我笑了笑,走到营帐角落的木箱处:“孤今日的身体正如强弩之末,时日无多。
待月黑风高之夜,我会携暗卫同入皇城,届时你们就在皇城外等待那城门大开时,将叛军一网打尽。”
掀开箱子,便看到我从前的那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