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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古董铺子的那些年——照魂镜陈默李麻子完结文

冲突与共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胭脂洒了一地,形成一片诡异的嫣红。梳妆台上,摆着一面铜镜。——和我手里的那面,一模一样。同样的菱花形状,同样的缠枝莲纹,同样的“乾隆年制”款识。我瞪大了眼睛,心跳加速,感觉自己似乎触碰到了某个惊天秘密的边缘。我走近梳妆台,发现台面上积了一层灰,但铜镜的位置却异常干净,像是有人经常擦拭。镜面已经模糊不清,但我仍能隐约看到自己的倒影。在倒影中,我仿佛看到有个模糊的身影在我身后晃动。忽然,镜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我猛地后退,手电光一晃,照到了墙角的一个樟木箱子。箱子表面布满了厚厚的灰尘和蛛网,锁扣已经生锈。箱子上还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像是某种古老的咒语。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掀开了箱盖——里面是半幅发霉的绣品。绣的正是《百鸟朝凤图》。奇...

主角:陈默李麻子   更新:2025-04-29 15: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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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默李麻子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开古董铺子的那些年——照魂镜陈默李麻子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冲突与共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胭脂洒了一地,形成一片诡异的嫣红。梳妆台上,摆着一面铜镜。——和我手里的那面,一模一样。同样的菱花形状,同样的缠枝莲纹,同样的“乾隆年制”款识。我瞪大了眼睛,心跳加速,感觉自己似乎触碰到了某个惊天秘密的边缘。我走近梳妆台,发现台面上积了一层灰,但铜镜的位置却异常干净,像是有人经常擦拭。镜面已经模糊不清,但我仍能隐约看到自己的倒影。在倒影中,我仿佛看到有个模糊的身影在我身后晃动。忽然,镜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我猛地后退,手电光一晃,照到了墙角的一个樟木箱子。箱子表面布满了厚厚的灰尘和蛛网,锁扣已经生锈。箱子上还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像是某种古老的咒语。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掀开了箱盖——里面是半幅发霉的绣品。绣的正是《百鸟朝凤图》。奇...

《我开古董铺子的那些年——照魂镜陈默李麻子完结文》精彩片段

胭脂洒了一地,形成一片诡异的嫣红。

梳妆台上,摆着一面铜镜。

——和我手里的那面,一模一样。

同样的菱花形状,同样的缠枝莲纹,同样的“乾隆年制”款识。

我瞪大了眼睛,心跳加速,感觉自己似乎触碰到了某个惊天秘密的边缘。

我走近梳妆台,发现台面上积了一层灰,但铜镜的位置却异常干净,像是有人经常擦拭。

镜面已经模糊不清,但我仍能隐约看到自己的倒影。

在倒影中,我仿佛看到有个模糊的身影在我身后晃动。

忽然,镜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我猛地后退,手电光一晃,照到了墙角的一个樟木箱子。

箱子表面布满了厚厚的灰尘和蛛网,锁扣已经生锈。

箱子上还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像是某种古老的咒语。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掀开了箱盖——里面是半幅发霉的绣品。

绣的正是《百鸟朝凤图》。

奇怪的是,那些鸟雀的眼睛,全是用红线绣成的,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光,像是……在盯着我。

每一双眼睛都仿佛有生命,让我浑身不自在。

绣品边缘还残留着几滴暗红的血迹,与红色的绣线混在一起,难以分辨。

我伸手想拿起来细看,指尖刚碰到绣面,忽然听到“沙沙”一声——像是有人在我耳边轻轻叹了口气。

那声音很轻很轻,却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头皮发麻,手僵在半空,不敢再动分毫。

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在寂静中,我似乎还能听到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绣花针穿梭声,“嗒、嗒、嗒”,像是在为这场诡异的场景伴奏。

第三章:阴阳绣线我忘记是怎么回家的,也想不起来为什么又要拿起镜子!

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镜中的沈月娥正在静静地看着我,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里,仿佛藏着一整个被时光掩埋的故事。

我下意识后退,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喉咙发紧,艰难地挤出一句:“你……是谁?”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轻点在镜面上。

那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整个房间的温度骤降。

台灯的光线突然变得昏黄而闪烁,投在墙上的影子扭曲变形,像是无数只张牙舞
用血在镜面上写了‘替我看’。”

她低声说,语气平静得可怕,“没想到,真的有人能看见。”

我看着她脖子上那道紫黑色的勒痕,心中涌起无数疑问,终于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你是怎么死的?”

她的手指轻轻抚过脖子上的勒痕,声音平静得近乎冷漠:“上吊。

但不是自杀。”

原来,沈月娥是民国时期苏绣名家,独创一门绝技,叫“阴阳绣”——用特制的丝线,能将活人的魂魄绣入绣品,也能让亡者的执念显形。

这门技艺神秘而强大,却也为她招来了杀身之祸。

她的未婚夫赵世荣,表面是个富商,风度翩翩,实则是倒卖文物的贩子。

他接近沈月娥,就是为了得到“阴阳绣”的秘法。

“婚礼前夜,他在我的茶里下了药。”

沈月娥冷笑,笑容里满是嘲讽,“可惜,他不知道,阴阳绣的传人,百毒不侵。”

那晚,她用绣花针扎进他的死穴,针上缠着浸过尸血的丝线,一针毙命。

但赵世荣背后还有人——古董商会的钱老爷。

这个钱老爷在古董界只手遮天,心狠手辣,为了得到“阴阳绣”,不择手段。

“他派人把我关在绣楼里,”沈月娥的声音渐渐冰冷,“断水断粮,逼我交出绣谱。

我宁死不肯,最后……用一根红绸,了结了自己。”

说到这里,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和怨恨,那股情绪透过镜面,直直地冲进我的心里,让我不寒而栗。

第七天夜里,铜镜突然剧烈发烫,仿佛被扔进了熔炉。

我伸手触碰,差点被烫伤。

镜面渗出暗红色的液体,像是血,散发着刺鼻的腥味,在桌面上蜿蜒成诡异的图案。

沈月娥的身影在镜中忽明忽暗,语气急促:“他们来了!”

“谁?”

我心头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房间里的温度急剧下降,窗户上结满了冰花,寒风呼啸着从门缝里钻进来,发出凄厉的呜咽。

“那些贪心的人。”

她死死盯着我,眼神里充满警告,“阴阳绣未完成,他们会一个个死,直到绣品补全。”

话音刚落,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尖锐的铃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我手忙脚乱地接起电话。

是警察局的王队长——我的老同学。

“老陈,出事了!”

他的声音透着惊恐,“赵掌柜死了!

死因不
明,但……他的皮肤上,全是绣线一样的纹路!”

我浑身发冷,猛地看向镜中的沈月娥。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第一个。”

那笑容阴森森的,仿佛来自地狱,让我不寒而栗。

赵掌柜的尸体被发现时,场面极其诡异。

他全身血管凸起,形成密密麻麻的红色纹路,像是被绣线勒进了皮肉里。

那些纹路纵横交错,仿佛一幅恐怖的刺绣作品。

法医束手无策,只能判定“死因离奇”。

更诡异的是,尸体周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绣线香味,与死亡的气息混合在一起,说不出的诡异。

三天后,第二个死者出现——周老板,专收黑市文物的贩子。

他的尸体更恐怖,像是被无数丝线切割过,四肢和躯干几乎碎成块状,但伤口平整得诡异,没有一滴血流出。

那整齐的切口,就像用最锋利的绣线精心裁剪过一样。

现场还散落着一些红色丝线,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仿佛有生命一般微微蠕动。

“就像……被绣线分尸了一样。”

王队长脸色惨白,声音都在发抖。

他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

每死一个人,我店里的铜镜就会多渗出几缕红丝,镜中那半幅《百鸟朝凤图》上的鸟雀,也会多活过来几只。

那些鸟雀的眼睛愈发鲜红,仿佛浸满了鲜血,它们在镜中扑腾着翅膀,发出无声的鸣叫,翅膀扇动时带起阵阵阴风,吹得店里的纸张四处飞舞。

最可怕的是,那天晚上,我照镜子时,发现自己脖子上也浮现出淡淡的红线……那红线若隐若现,像是一条随时会收紧的绳索,勒得我喘不过气来。

红线随着我的心跳微微跳动,仿佛有生命一般,在皮肤上勾勒出诡异的图案。

“下一个是谁?”

我声音发抖,问镜中的沈月娥。

恐惧和不安几乎将我吞噬,我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我紧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

她静静地看着我,忽然伸手,指尖轻轻点在我脖子上的红线上。

那指尖冰凉刺骨,仿佛带着死亡的气息,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钱老爷。”

她轻声说,“他必须死。”

她的语气不容置疑,眼神中充满了坚定的杀意。

我猛地抓住她的手腕,慌乱地问:“那我呢?

我也会死吗?”


开包裹。

李麻子见我来了兴趣,顿时来了精神,双手哆嗦着一层层揭开油布。

最后,一个用褪色红绳缠裹的铜镜露了出来。

铜镜呈菱花形,边缘雕着繁复的缠枝莲纹,每一道纹路都像是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那些莲花栩栩如生,藤蔓缠绕间仿佛藏着某种古老的符咒。

镜背刻着“乾隆年制”的款识,包浆温润,泛着柔和的光泽,一看就有些年头。

但在灯光下仔细观察,款识周围似乎有细微的磨损痕迹,像是被刻意处理过。

我伸手接过铜镜,指尖刚触到镜面,却猛地一怔——这铜镜,竟带着一丝体温般的暖意,仿佛刚从活人怀里取出来。

“奇怪……”我下意识地皱眉,铜器本该是冰凉的,可这镜子却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

寒意顺着指尖蔓延到手臂,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李麻子搓着手,一脸谄媚地嘿嘿笑道:“怎么样?

好东西吧?

我可是从乡下老宅子里收来的,那家主人说,这镜子是祖上传下来的,一直放在闺阁里,从未示人。”

他说话时眼神飘忽不定,不时瞥向铜镜,像是在隐瞒什么。

我没接话,翻来覆去地查看铜镜。

忽然,发现镜背边缘还有四个模糊的小字——“照见前生”。

字迹虽已有些磨损,但那股古朴的韵味仍在。

这四个字让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安的感觉在心底蔓延开来。

古董圈里的奇闻异事听得多了,可这种透着神秘气息的物件,还是第一次见到。

“哎,老物件嘛,有点磨损正常。”

李麻子见我神色有异,连忙摆摆手解释道,“陈老板,您要是喜欢,这个数?”

他伸出五根手指,眼中满是期待,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掏出钱递给了他。

李麻子接过钱,眉开眼笑地连声道谢,转身急匆匆地钻进雨幕中,很快消失不见。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当晚,雨势越来越大,豆大的雨点砸在青瓦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我关了铺子,独自坐在后堂的灯下,取出那面铜镜细细擦拭。

铜镜的包浆确实漂亮,镜面也比寻常铜镜清晰得多,甚至能照出我脸上的毛孔。

我举着绒布,轻轻擦拭镜面,忽然,手指一顿——镜子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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