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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孤女不好惹,风流公爷请闪开!叶逸风云霁大结局

沁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云仲礼脸黑得几乎要挤出墨汁,咬牙下令:“快去!快去将林圣手请回来!”漱玉堂再次乱成一团,丫鬟婆子们一齐跑出去追林圣手。云霁站着没动,唇边始终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其实,她早就知道云芊歌怀有身孕,所以她才故意唱了这么一出戏。前世她从定下婚约到被迫与叶逸风成婚,也不过一个半月。可她嫁去文昌伯爵府的大婚当夜,云芊歌就爆出怀有三月的身孕。整整三个月啊!在她被迫出嫁、草草准备婚事时,云芊歌和叶逸风这对狗男女背着她在无媒苟合、珠胎暗结!滔天恨意翻涌,云霁恨不得此刻就冲上去,让云芊歌血债血偿。但她忍住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眼下远不是报仇的时机。而她送给二房的这份“厚礼”,远不止此!恰好此时,黑着脸的林圣手被一堆丫鬟婆子架着,被迫折返。“林圣手...

主角:叶逸风云霁   更新:2025-04-28 19: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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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逸风云霁的其他类型小说《将门孤女不好惹,风流公爷请闪开!叶逸风云霁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沁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仲礼脸黑得几乎要挤出墨汁,咬牙下令:“快去!快去将林圣手请回来!”漱玉堂再次乱成一团,丫鬟婆子们一齐跑出去追林圣手。云霁站着没动,唇边始终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其实,她早就知道云芊歌怀有身孕,所以她才故意唱了这么一出戏。前世她从定下婚约到被迫与叶逸风成婚,也不过一个半月。可她嫁去文昌伯爵府的大婚当夜,云芊歌就爆出怀有三月的身孕。整整三个月啊!在她被迫出嫁、草草准备婚事时,云芊歌和叶逸风这对狗男女背着她在无媒苟合、珠胎暗结!滔天恨意翻涌,云霁恨不得此刻就冲上去,让云芊歌血债血偿。但她忍住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眼下远不是报仇的时机。而她送给二房的这份“厚礼”,远不止此!恰好此时,黑着脸的林圣手被一堆丫鬟婆子架着,被迫折返。“林圣手...

《将门孤女不好惹,风流公爷请闪开!叶逸风云霁大结局》精彩片段


云仲礼脸黑得几乎要挤出墨汁,咬牙下令:“快去!快去将林圣手请回来!”

漱玉堂再次乱成一团,丫鬟婆子们一齐跑出去追林圣手。

云霁站着没动,唇边始终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

其实,她早就知道云芊歌怀有身孕,所以她才故意唱了这么一出戏。

前世她从定下婚约到被迫与叶逸风成婚,也不过一个半月。

可她嫁去文昌伯爵府的大婚当夜,云芊歌就爆出怀有三月的身孕。

整整三个月啊!

在她被迫出嫁、草草准备婚事时,云芊歌和叶逸风这对狗男女背着她在无媒苟合、珠胎暗结!

滔天恨意翻涌,云霁恨不得此刻就冲上去,让云芊歌血债血偿。

但她忍住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眼下远不是报仇的时机。

而她送给二房的这份“厚礼”,远不止此!

恰好此时,黑着脸的林圣手被一堆丫鬟婆子架着,被迫折返。

“林圣手,先前都是误会一场,我略备薄礼,还望您能消消气。”

云仲礼扬了扬手,立马就有丫鬟捧着一大盒木匣出现。

木匣开着,里面赫然能看见一大叠白花花的银票。

为了给林圣手封口,云仲礼是下了血本!

偏偏他脸上肉疼中还夹着几分哀求:“一点谢礼,请林圣手放心收下。”

“老朽不爱金银之物。”林圣手翻了个白眼,挣开丫鬟婆子们的束缚:“云员外郎还是将东西收回去吧!”

云仲礼立马燃起几分欣喜:“那您看小女这脉象……”

“老朽今夜没来过贵府。”

眼看林圣手抬脚就走,云霁也不动声色地连退几步。

赶在云仲礼和李氏开口前,她微微拂身。

“叔父、叔母,我先回晴雪轩了。”

出了漱玉堂,云霁走得极快。

但她的余光却注意到匆匆追上来的林圣手。

她的步子再次加快。

林圣手紧赶慢赶没追上,只能高声唤她:“请小姐留步!”

云霁停下步子,狐疑地看向他:“不知林圣手叫我所谓何事?”

被她问住,林圣手一脸欲言又止。

只是,他炯炯的目光一动不动地落在她身后的玉竹身上。

鱼儿还是上钩了!

林圣手不仅是个见到好苗子就走不动道的医痴,还极为护短。

玉竹能顺利请来林圣手,自是露了点本领,而这点本领,足够她跟林圣手建立一段不浅的交情。

玉竹跟林圣手有了交情,护短的林圣手自然会……

所以云霁浅浅一笑,善解人意道:“林圣手既然有话想同我的侍女说,那我就不打扰了。”

“玉竹,你且留下陪林圣手叙叙话吧。”

云霁一走,林圣手就将自己的目的一吐为快:“老朽看你资质甚好,愿收你为徒,你可愿意?”

给林圣手当徒弟?

她当然是一百个愿意!

但明面上的玉竹,双唇紧闭,默不作声。

只是她的眼底悄悄闪过几丝狡黠。

这是大小姐事先和她计划好的。

见她久久不语,林圣手心急如焚。

他哪里肯放过资质这么好的学医苗子?

“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大可以直接说出来,老朽帮你解决啊!”

“还是你家小姐不愿放你学医?那也可以说出来,万事好商量嘛!”

“林圣手,奴婢自是愿意拜您为师,只是……”

玉竹猛然止住话,更让林圣手心痒难耐。

他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只要不是什么杀人越货的顾虑,老朽都帮你解决!”

“二小姐素来与小姐不合,这次您又诊出二小姐怀有身孕,奴婢担心二小姐拿小姐出气……”


管事们面面相觑,全都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诸位不承认也行。”云霁潇洒地拍拍手,说得平淡:“那我就将诸位全都赶出威远侯府,再派人报给京兆尹,将诸位全都送去京兆府便是了。”

一听到她说要报官,这几个管事纷纷撕下淡定的面皮,满脸不服气。

尤其是杨管事,更是直接跳了出来。

“我可是侯府的老人,大小姐要是敢把我赶出侯府,会寒了府上所有人的心!”

云霁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

谁给他的勇气,让他反倒敢威胁她呢?

见她不语,杨管事底气更足:“想必大小姐也不想看见府上人心散落,各个都不服您的安排吧?”

不服她的安排啊……

云霁端起一旁的茶盏,轻轻润了润唇。

既然他非赶着送死,那她就勉为其难地拿他开刀吧!

“本县主记得杨管事育有一子,已是弱冠之年?”云霁状似不经意地提起:“令郎最喜走街串巷,在骰云斋欠下了五千两银子,眼下更是四处奔逃,连骰云斋都还到处寻令郎的下落呢。”

杨管事身形猛地一颤。

这事他瞒得极好,大小姐怎、怎会知道?

杨管事正想狡辩,就听见云霁不紧不慢地接着道。

“杨管事你说,若本县主派人知会骰云斋,令郎就在我们威远侯府躲着,会如何呢?”

如何呢?

杨管事汗如雨下,“唰”地一下跪倒在她的身前。

“求大小姐饶犬子一次吧!”他态度诚恳,高声哀嚎着。

要真让骰云斋这个臭名远扬的赌坊把他儿子从侯府带走,他的儿子哪会有什么活路啊!

云霁默然不语,只居高临下地瞧着他。

看她不说话,杨管事整个身子都伏在地上,又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咚!咚!咚!”

巨大的磕头声回荡在众人的耳边。

再抬头时,杨管的事额头上已带着丝丝血迹,但他却顾不得那么多了,嘴里一个劲地求饶。

“都是我!是我胡乱报价!可这与犬子无关!大小姐您大人有大量,就饶犬子一命吧!”

云霁微微欠身,目光与他齐平:“想让我饶过他?”

杨管事点头如蒜捣。

“也不是不行。”云霁坐直身子,在杨管事希冀的视线下,缓声道:“就劳烦杨管事给我报个正常的采买吃食的价格吧。”

报正常的价格给她!

这下,杨管事面如死灰。

他可没忘记二夫人给他的交代,要是他做不到……

但另一边又是他宝贝儿子的生死……

杨管事沉默两秒,心底已然有了答案:

保儿子!

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

儿子就是他的心头肉,只要能保下儿子,他可以什么都不要!

所以他沉吟几秒,立马就说了个价格:“一月采买吃食,最、最少也得花五百两银子。”

云霁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五百两?

这只是他先前报价三千两的六分之一!

不过今日不是追究往事的时候,杀鸡儆猴的目的俨然达成,她着实没必要为难他。

“玉素,取五百两银子给杨管事吧。”

“是。”

玉素边把五张一百两的银票递到杨管事手边,云霁边“和蔼”地叮嘱。

“杨管事,这五百两银子给了你,若你做得不好、或是采买的吃食不好,那可休怪本县主不小心走漏风声,说出犬子的下落哦……”

杨管事拿着银票的双手止不住哆嗦:“大小姐饶命,我、我定会不负您的嘱托,一定办好差事,一定……”

云霁大发慈悲地摆了摆手:“嗯,你可以走了。”


其实话问出口的那一刻,她已然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因为,裴溟辰和泰安公主关系并不一般。

裴溟辰是长公主之子,他已经过世的生母是当今陛下的嫡长姐。

他颇受陛下宠信,自然而然地,他和皇家这几个皇子、公主关系都极其亲近。

论及身份,泰安公主还要唤他一声“表兄”。

所以云霁觉得,他应当是没有道理加害她们的。

但这可不是他“嘴贱”的理由!

“是我误会了裴公爷。”云霁冲他微微拂身,坦然承认了自己对他起过疑心。

剑眉轻挑,裴溟辰欣然应下:“好,我接受。”

接受什么接受!

凤眸中的怨气都快溢了出来,一张娇俏的小脸上写满不服:“但我以为,裴公爷也该向我道歉,毕竟以容貌中伤女子,实在算不得什么大丈夫!”

哪怕他向来风流惯了,也绝不能说她有心防备跟她的容貌有关!

挂着笑意的唇角陡然僵住,裴溟辰诧异地看向她:“乐安县主,我没……”

他的话才刚刚出口,就被从厢房中跑出来的泰安公主所打断。

“阿霁!”

泰安公主仅着一身里衣,猛地一下扑过来抱住云霁。

“阿霁,你怎地能做这种傻事?你不惜独自冒险,也要救我,可是就差那么一点,你就要被那群刺客……”

“好了,殿下。”云霁脱下外衫为她披上,柔声安抚她:“事情都过去了,不是吗?”

幸好,她这次终于赶上了,成功救下了泰安公主。

“阿霁,你若不是为了救我,又怎会冒这么大的险!”泰安公主现在想想都无比后怕:“若是没有你,只怕我今日就要命丧于此了……”

“阿霁,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

眼看泰安公主就要这样喋喋不休地说下去,站在一旁的某人终究忍不住,清了清嗓。

“咳咳。”

这边的动静将泰安公主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在看清来人后,泰安公主双眸一亮:“表兄,你怎么在此?”

云霁亦将视线投了过去。

对啊,她也很想知道,常在京城花天酒地的裴小公爷,为何会突然出现在玉虚观?

“我这几日在紫霞山庄,碰巧路过。”某人给出了一个看似合理的答案。

只是……

云霁并不相信。

紫霞山庄离玉虚观再近,也不至于裴公爷在下着大雨的深夜路过吧?

他这话不如留着去骗鬼吧!

可惜,泰安公主心思单纯,对他的话深信不疑,还夸了他一句:“表兄真是好雅兴。”

云霁嘴角抽了抽。

凤眸中明晃晃地写满控诉。

“嘴贱”的某人也就只能骗骗泰安公主了!

接收到她的目光,裴溟辰薄唇轻启,用口型回了四个字。

云霁一一分辨了出来。

“那又怎样?”

好一个裴公爷!

云霁暗暗咬着舌尖,默默记下了这位裴公爷的罪行。

夹在他们中间的泰安公主低头沉思,对他们之间的暗潮涌动毫不知情。

才经历过刺杀,断断不能再留在玉虚观了。

而深更半夜,回京又着实不便,泰安公主思来想去,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裴溟辰。

“表兄既然在紫霞山庄小住,不知可否收留我和阿霁留宿一夜?”

在紫霞山庄?留宿?

“不行。”

“可以。”

不约而同的,云霁和裴溟辰同时出声。

“殿下和县主能赏脸留宿,我紫霞山庄自是扫榻相迎。”话音顿了顿,裴溟辰饶有兴趣地盯着云霁:“只是现在看来,县主似乎不大愿意啊?”

云霁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云仲礼和李氏当即变了脸色,试图制止她。

“霁儿,这怎么行!”

“曜儿还小,他岂能搬走?”

谁知云霁眨眨眼,一脸无辜:“叔父、叔母不是说府上事物全凭我做主吗?”

不等他们回答,她又接着道:“我以为叔父、叔母一向正直,绝不是那等……言而无信的小人。”

话里话外,都透着浓浓的讽刺。

被她的话噎住,云仲礼和李氏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接的话,岂不是坐实了他们是言而无信的小人?

可不接的话,难道要他们眼睁睁地看着云曜被她带走,坏了他们精心筹谋多年的计划吗?

一番沉默,李氏迂回地问道:“霁儿,那你准备将曜儿搬去哪个院子?”

“这就不劳叔父、叔母费心了。”

云霁施施然地拂身行礼:“我还要回院查看账本,就不叨扰叔父、叔母了。”

话落,不顾他们作何反应,她拂袖而去。

碧梧院。

小小的人独自缩在院子角落发呆。

本该护着守着他的丫鬟婆子却三三两两地聚在院子正中闲聊。

云曜先发现了她,只定定地僵在原地,对她投来不知所措的目光。

云霁无端生出一股无名火。

他们就是这样对云曜的!

她快步走向角落里的云曜,一把拉起他。

“曜儿,随我回院!”

隔了两世,再次喊出这个小名,云霁有些恍惚。

尤其是,云曜紧紧拽着她的衣袖,小心翼翼地唤她:“阿姐……”

时光仿佛一下子被拉回到从前。

彼时父亲刚刚去世,母亲也不堪打击,最终选择了殉情。

一个月不到,父母皆亡,幼小的他们宛如一双尚未长出羽翼的幼鸟,早早失去了双亲的庇护。

云曜还小,尚且分辨不出发生了何事,只会受惊地依偎在她身旁,一声又一声地唤她。

“……阿姐……阿姐……”

明明他们是相依为命的姐弟啊!

可云仲礼与李氏却想尽办法,将云曜生生同她分开。

被他们教养到最后,云曜对她这个阿姐,只剩恶语。

“我不需要阿姐的自以为是!”

“阿姐别再打着为我好的旗帜,干涉侯府的家务事!”

“长姐既已嫁为人妇,更该守好本分,莫要再对娘家的大小事务指手画脚……”

每一句话,都犹如一把利刃,狠狠地割在她的心口。

步子兀地停下,她下意识地松开云曜的手。

她不能确定,身边的这个幼弟,是否会与她离心,是否会……

“阿姐是……不要我了吗?”

稚嫩的童声驱走她所有的心绪。

云霁弯下身,与他平视。

十岁的云曜,个头已到她的肩膀,脸上却总是挂着胆怯。

才堪堪与她分开一年,他怎么就被教成了这幅模样?

她甚至都分不清,云曜究竟是受尽挑拨与她离心,还是……天性如此?

沉寂在他们这对相依为命的姐弟之间蔓延。

许是难得跟她待在一处,云曜还是壮着胆子,小心翼翼地从袖中掏出一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锦囊。

打开来看,是包凝成一团的蜜饯。

犹豫了几秒,他将整包蜜饯双手捧着,递到她的跟前。

“阿姐吃。”

寒风瑟瑟,那双小手被冻得通红。

盯着蜜饯看了片刻,云霁到底伸手接了过来。

云曜畏苦,蜜饯不离身,自打与她分开后,就被严令禁止食蜜饯一类甜食。

就这包蜜饯,当是他偷偷攒了许久才得来的一包。

“好,阿姐吃。”

蜜饯入口,丝丝甜蜜淌进心间,云霁终于露出了重生后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


三言两语间,不仅将云芊歌贬低到了尘埃里,更是处处透着嘲讽。

云仲礼与李氏不是没听出来她话中的夹枪带棒,但碍于理亏,也不好再激怒她。

他们对视一眼,默契地选择将她当成透明人。

反正芊歌和叶大公子的婚事又不由她做主!

云仲礼清了清嗓,若无其事道:“叶大公子,芊歌知书识礼,既要嫁与你为妻室,贵府怎么也该请好媒人,三书六聘一步一步来吧?”

叶逸风眸光闪烁,没有应声。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他觉得方才云霁的话说到了他的心坎上。

他的后院有妾室,府外还有两房外室,若是能再得个对外不理会他的风流韵事,对内还能打理好内务的贤良大度的正妻,那就再好不过了。

可芊歌妹妹,性子娇柔,处处需他小心哄着,若是当了他的正妻,断然不会准他在外风流潇洒,这哪里符合他对正妻的要求?

所以云霁说得没错,只有用侧室之礼迎芊歌妹妹入府,才能满足母亲所说的一切从简,还能空出个正妻之位。

云霁将他眼底的算计尽收眼底,心下冷笑连连。

依着前世对他的了解,她早就拿捏住他心底最在意的点。

云芊歌根本不是他想要的正妻。

若不是前世云芊歌有孕之事闹得太大,他又怎会舍得拿出平妻的名分给云芊歌?

而她之所以要挑明这一点,也不过是想小小的推波助澜一把,好将前世种种拨乱反正!

毕竟,只有云芊歌真的以侧室的身份嫁入文昌伯爵府,才能真正体会到——

何为因果报应!

不论是云仲礼还是李氏,全都一脸希冀地望着叶逸风,等着他给个准话。

而叶逸风呢?

又是纠结又是迟疑,最后却还是选择遵从自己内心的意愿。

“不瞒云大人、云夫人,我以为云大小姐说得有理,是该以侧室之礼,尽快迎芊歌妹妹入府。”

他的这番话,让云仲礼和李氏顿感五雷轰顶。

李氏面上挂不住,强撑着辩解:“芊歌好歹也是威远侯府的二小姐,怎么能只当叶大公子的侧室?叶大公子怕是在说笑吧?”

他才没有说笑!

李氏的辩解,让他更加坚定了心底的想法。

像云家这样贪得无厌的人家,芊歌妹妹那样矫揉造作的女子,绝不能当他的正妻!

而且李氏不提威远侯府,他都差点忘了。

同样是威远侯府家的小姐,先前差点和他定下婚事的云霁,起码还有个县主的身份,有威远侯府无数的家财傍身。

可云芊歌有什么?

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威远侯府二房小姐,还想占他的正妻之位,简直可笑!

叶逸风越想越不对,紧紧皱着眉头,语气不悦:“我没同云夫人说笑,芊歌妹妹只能以侧室的身份入我文昌伯爵府!”

“若是云夫人不愿,我亦愿芊歌妹妹另觅良婿!”

叶逸风话中透出一股浓浓的不容置疑的气势。

云仲礼和李氏悄悄交换了个眼神。

他们都清楚,若是再加干涉,这桩婚事就会随时作罢。

可是他们只有芊歌这一个女儿,哪里忍心送芊歌去文昌伯爵府做妾……

就在漱玉堂再次陷入一片沉寂的时候,沉默良久的云霁陡然出声。

“就算做了侧室,不一样也能扶正?叔父、叔母又何须替妹妹遮掩丑事?”

言语间,她将对云芊歌的怨恨与不满体现得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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