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重昭王茵的其他类型小说《她的佛,却是我的魔贺重昭王茵 全集》,由网络作家“香蕉刨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联合卖入青楼的这几天,似要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干。特殊的刺青颜料使人痛不欲生,我昏厥数次,接着又被痛醒。这等酷刑我生生受了三天。熬过刺青溃烂后,便可以真正出来接客了。那天我长裙迆地,脸上挂着一半旖旎面具,在嫖客们期待的目光中缓缓登台。今日的明月楼客人爆满,只因所有人都想来瞧瞧,让传说中冷心冷情的刑狱司大人重返红尘的女子,到底是何方神圣。我不会舞,但会使剑。银剑在我手中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淡薄的衣料兜在身上,白玉兰纹身在后背若隐若现,使潇洒的动作中带了点妩媚。一通剑舞令在场所有男人鼓掌叫好,喝彩的声音里透着饥渴难耐。只因我不似寻常青楼女子那般柔弱可怜,如此特别的人儿,面具下的眸子冷淡平静,肩颈却带着暧昧红痕,是男子都想尝尝味道。明月...
《她的佛,却是我的魔贺重昭王茵 全集》精彩片段
人联合卖入青楼的这几天,似要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干。
特殊的刺青颜料使人痛不欲生,我昏厥数次,接着又被痛醒。
这等酷刑我生生受了三天。
熬过刺青溃烂后,便可以真正出来接客了。
那天我长裙迆地,脸上挂着一半旖旎面具,在嫖客们期待的目光中缓缓登台。
今日的明月楼客人爆满,只因所有人都想来瞧瞧,让传说中冷心冷情的刑狱司大人重返红尘的女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不会舞,但会使剑。
银剑在我手中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
淡薄的衣料兜在身上,白玉兰纹身在后背若隐若现,使潇洒的动作中带了点妩媚。
一通剑舞令在场所有男人鼓掌叫好,喝彩的声音里透着饥渴难耐。
只因我不似寻常青楼女子那般柔弱可怜,如此特别的人儿,面具下的眸子冷淡平静,肩颈却带着暧昧红痕,是男子都想尝尝味道。
明月楼是京城最昂贵的青楼,不乏官宦子弟前来尝鲜。
“本公子出二百两银子,换初三姑娘陪本公子彻夜畅聊,如何啊?”
“李侍郎家的公子真是小气,我出三百两!”
“四百两!”
青楼里的空气甜腻得令人窒息,我耳边嗡嗡作响,整个人晾晒在明亮的台子上。
平日自诩君子的人们在夜晚现出原形,化身丑陋的嫖客,用银两戏谑决定着一个女子的价值。
突然,冷淡的声音穿透周遭火热的人群,犹如千年寒冰。
“身上有我的印子的女人,你们也用得惯?”
身着鲜红官服的佛子俊美无双,通身冰冷的气质中和了那种不伦不类。
贺重昭飞身上台,扯下外袍盖在我身上。
目光在触到我背后大片白玉兰时,他的眉心微不可查的一皱,随即又把视线扫到燥乱的台下。
“刑狱司大人,就算你是皇上眼前的红人,但这是明月楼,总得按规矩办事吧?”
刑部向来和皇帝独属的刑狱司不合,刑部侍郎的公子朗声讽刺道。
“一千两。”
贺重昭淡淡道,跟着他的仆从赶紧回府拿银子。
贺重昭面不改色揽过我,被张妈妈笑脸迎回我的房间。
“谁让她登台的?”
回到屋内,贺重昭沉声道,语气里夹杂着怒意。
“这个......贺大人,按规矩,明月楼的人刺身后就需要登台接客了。”
张妈妈小声解释,垂
却恰巧与远处马背上的贺重昭对视。
他紧紧蹙着眉,目光流连在我攥着的外袍上,那目光像是看着自己丢掉的垃圾又被别人觊觎。
我被贺重昭捡回了家。
不是渡若寺的避世小院,而是我从未造访过的贺府。
我大病一场,在贺府偏僻的厢房里昏睡数日,终于睁开眼来。
“姑娘醒了。”
侍候的丫头赶忙端水过来,缓缓喂给我,“姑娘可是饿了?
大人吩咐了,灶台上的粥一直温着,只等姑娘醒了就端过来。”
“谢谢你。”
我淡笑一下,喝了些水,便垂头不语。
小丫头好奇打量我许久,我淡然处之,知道就算贺重昭将王茵带回家,也不会让她摘下面纱。
“姑娘可真漂亮,怪不得大人一天来看姑娘多次,上心得紧。”
丫头嘻嘻笑着,小跑着出门拿粥。
上心得紧?
我目光空洞,故作平静的面具在无人时碎裂开,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他贺重昭没有心。
若是有,那一颗心都在王茵身上。
为了她可以入佛入世,为了她可以颠倒黑白。
<7房门吱的声响,贺重昭卷着一袭寒意踏入房间。
他低头拍拍身上雪花,走过来坐在我的床边。
“醒了?
感觉怎么样?”
他低沉道。
恍然间,那个温润的佛子仿佛又出现在了我面前。
在我将玉兰花别在他的领口时,他会宠溺微笑。
在我偷偷从墙头跳下时,他会伸出手臂想要接住我。
在我打喷嚏时,他会问我怎么样,再将僧袍披在我身上......在我怀着忐忑心情揭下面纱时,他面色苍白,问我到底叫什么名字。
我是初三,阿父在圣凰十六年的初三将我捡回养大。
这次我不会再为他心软。
“多谢贺大人,您准备什么时候把我送回明月楼?”
我坐在床上,俯身行礼,语气冷淡。
果然,贺重昭蹙了眉,语气不耐:“你就这么想回明月楼那种地方?”
我嗤笑一声。
之前是他为了掩人耳目将我卖进青楼为娼,现如今他竟然带着气反问起我来了。
“初三无家可归,不回明月楼又能去哪呢?”
贺重昭听了这话瞳仁微动。
是啊,我不能回相府,也不能回离山的马匪处——这都是拜他所赐。
“或许,你愿意替茵茵,嫁给北国质子莫侯凛。”
图穷而匕首现。
我没有再失望,贺重
仿佛又躺在严冬的雪地里。
我抬眼看去,红装的异域少年似笑非笑,眼神专注。
他将红盖头扔到一边,腕间铃铛轻响,我突然在心中笃定了什么。
那个令我万念俱灰的雪天,是莫侯凛将外袍扔在了我身上,我才得以汲取温暖而苏醒。
“还没有问新娘子的名字。”
莫侯凛的声音清亮,与本人的少年气质相得益彰,压根看不出他是那个令皇帝和贺重昭头疼忌惮的对手。
北国王子的情报让凰国连失数城,朝野上下动荡万分。
“我以为,大王子会知道相府嫡长女的名字。”
我谨慎应答。
“王茵嘛,这段时间整座京城的笑话,我自然知道。”
莫侯凛倒了一杯酒饮下,又不紧不慢续了一杯,直直递过来。
“那你呢?
你才是我的新娘子。”
我怔怔看着面前的酒杯,目光又流连到他腕间精致的铃铛串上。
“初三。”
我接过新郎的酒杯,一饮而尽。
12刑狱司大人近几日突然称病不上朝。
有小道消息说他日夜借酒消愁,也不知是真是假。
最近战事紧张,京城也不太平。
皇帝震怒,亲传贺重昭觐见。
大家这才看到郁郁寡欢的刑狱司大人,可见传闻不假。
莫侯凛坐在我的窗棱上,一条长腿肆无忌惮伸进屋内晃悠。
他看完密信后将纸条随手扔进烛火,与我笑嘻嘻道:“可见夫人美貌过人,令这刑狱司大人情根深种呀。”
“莫要说笑。”
我挥开纸灰,扬起带有疤痕的脸,“贺大人对谁情根深种,以夫君的情报网,定然是清楚的。”
“美貌过人,也另有其人。”
“不见得。”
莫侯凛耸耸肩,从窗框一跃而下,凑过来迅速在我的伤疤落下一吻,“都不见得。”
“我给你的伤药,你也不用。”
“北国人喜刺青,祛除纹身和伤疤的药也有奇效。”
我将手中毛笔放下,将没有正行的人拽过来,让他看我绘的图。
“这是贺府详细的地图,贺重昭常待的地方也有特殊标注。”
谈起正事莫侯凛冷下眉眼,他于背后环着我一起看图,点了下头。
“多谢初三。”
见他起身要走,我没忍住拽上他的衣角:“真不用我去吗?”
“若是我去,他一定会放下戒备。”
莫侯凛握着图挥了挥手,铃铛声中他眉梢扬起。
“我虽不是正人君子,也没有什
么奇怪的癖好。”
“夫君何意?”
“不想让他看见你,行不行?”
婚礼后莫侯凛与我坦白,凰国根基腐烂,劫数已近。
他问我如果北国攻进京城,我会如何选择。
我抬头看向夜空繁星点点。
圣凰十五年,皇宫钦天监曾降下预言,于十六年除夕诞下的双胎不详,恐伤凰国大业。
想来,这是我的宿命。
我说:“烂掉的东西,就该不复存在。”
莫侯凛给我北国的特效伤药,不仅可以治好脸上的刀伤,还能去掉后背的纹身。
我没有立刻用,我要留着,等着。
等着世间再无贺重昭此人,等着将烂掉的肉彻底从我的心里剜去。
13一月后,宫中皇后寿宴,邀请各家夫人小姐共同进宫赏花喝茶。
我随宫女往皇后宫中走去,路过花园突然手臂一紧,整个人被拽进树林间。
定睛一看,是许久未见的贺重昭。
“贺大人。”
我翩翩行礼,举止从容,“贺大人这是何意,此举实在轻浮。”
“你......”贺重昭看上去瘦了点。
他欲言又止,却在看见我的脸时蹙起眉心。
“你怎么不戴面纱?”
我奇怪问道:“我已嫁人,又不是未出阁的姑娘,为什么要带面纱?”
“可今日茵茵也应邀入宫!”
他着急道。
又是茵茵。
如今我舒坦日子过久了,一听这名字就生理性反胃。
我不耐推开他:“与我何干,贺大人请让让,皇后急着召见呢。”
脸上的伤疤被发丝挡上,就算王茵戴着面纱,旁人也一眼能看出相似之处。
贺重昭自觉失言,这才想起来本来要说的话。
“你...莫侯凛对你还好吗?”
我回头,眼神愈发奇怪:“我的夫君,待我自然好。”
“贺大人与其爱关心北国王子的家事,不如好好当差,而不是在皇宫当登徒子。”
见我要走,他赶忙追来两步:“初三!
最近边境战事吃紧,北国欺人太甚,来势汹汹——为了大凰安危,莫侯凛最近有什么行动,你可愿意......”多么纯洁的白雪,融化后也会变成粘脚的淤泥。
我深深呼吸,不愿再回头污了我的眼。
“贺重昭,我不愿被你作践了,你能听明白吗?”
“多行不义必自毙,贺大人,好自为之。”
皇后宫中花团锦簇,京城有名的夫人小姐聚集此处,为皇后献上贺
礼。
我从莫侯凛那淘了份异域风情的瓷器,恭敬奉上:“皇后娘娘千岁之寿,望娘娘福寿绵长。”
皇后似笑非笑接下,没说什么。
如今北国来犯,我与莫侯凛婚后入宫,身份尴尬,但却是谁都不敢动我一分一毫。
下面的夫人们想混个脸熟,忙称赞道:“这曾经相府的嫡长女一出手,东西就是不同凡响,可真精致呀。”
“哎我听说,相府的二小姐今日也来了,怎么不姐妹间好好叙叙旧?”
众人目光一转,王茵戴着面纱站在角落,举止间颇有些尴尬。
一位夫人忽用手绢捂嘴,瞪大了眼睛:“呦,这细看来,二小姐和嫡姐长得可真像啊!”
“就是啊,简直一模一样!”
叽叽喳喳间,王茵步步后退,汗水洇湿了面纱一角。
正当此时,门外太监尖嗓喊道:“皇上驾到——!”
大凰皇帝年过五旬,虽如今朝堂不稳,但此时来为皇后祝寿,也换上笑脸走进来。
“在说什么,这么热闹?”
“参见陛下。”
我随众人下跪行礼。
只听头上皇后的声音盈盈笑道,“陛下,臣妾正与各位夫人们说呢,这莫侯王子妃跟她未出阁的妹妹,长得可真像呢......听闻这二小姐是深院庶出的,今日一见,倒也是位大家闺秀......”皇帝乐呵呵笑着,目光随意在我和王茵脸上流连。
蓦地,他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警惕起来,招手让首领太监过来。
“你可记得,丞相府中这大小姐,是哪日生辰?”
一二品大员的家事,首领太监需得熟记于心。
老公公细想一下,恭敬答道:“回陛下,圣凰十六年的除夕。”
14“你...你们......”皇帝恍然大悟,手指颤抖,怒目而视着我和王茵。
我垂头不语,咬了咬唇。
皇帝对那个预言深信不疑,此时定会将我和王茵留在宫中,细查下去。
“报——!”
千钧一发之时,御前侍卫突然闯进殿中。
不顾一群女眷在场,侍卫急忙在首领太监耳边说了些什么,老太监又慌慌张张说与皇帝听。
“朕前朝有事要忙,先走了。”
皇帝脸色微变,冲皇后吩咐道,“将丞相次女留在宫里陪你几天,至于莫侯大王妃——莫侯王子正在宫外等着接您。”
首领太监走到我面前恭敬道。
圣凰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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