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奇怪的癖好。”
“夫君何意?”
“不想让他看见你,行不行?”
婚礼后莫侯凛与我坦白,凰国根基腐烂,劫数已近。
他问我如果北国攻进京城,我会如何选择。
我抬头看向夜空繁星点点。
圣凰十五年,皇宫钦天监曾降下预言,于十六年除夕诞下的双胎不详,恐伤凰国大业。
想来,这是我的宿命。
我说:“烂掉的东西,就该不复存在。”
莫侯凛给我北国的特效伤药,不仅可以治好脸上的刀伤,还能去掉后背的纹身。
我没有立刻用,我要留着,等着。
等着世间再无贺重昭此人,等着将烂掉的肉彻底从我的心里剜去。
13一月后,宫中皇后寿宴,邀请各家夫人小姐共同进宫赏花喝茶。
我随宫女往皇后宫中走去,路过花园突然手臂一紧,整个人被拽进树林间。
定睛一看,是许久未见的贺重昭。
“贺大人。”
我翩翩行礼,举止从容,“贺大人这是何意,此举实在轻浮。”
“你......”贺重昭看上去瘦了点。
他欲言又止,却在看见我的脸时蹙起眉心。
“你怎么不戴面纱?”
我奇怪问道:“我已嫁人,又不是未出阁的姑娘,为什么要带面纱?”
“可今日茵茵也应邀入宫!”
他着急道。
又是茵茵。
如今我舒坦日子过久了,一听这名字就生理性反胃。
我不耐推开他:“与我何干,贺大人请让让,皇后急着召见呢。”
脸上的伤疤被发丝挡上,就算王茵戴着面纱,旁人也一眼能看出相似之处。
贺重昭自觉失言,这才想起来本来要说的话。
“你...莫侯凛对你还好吗?”
我回头,眼神愈发奇怪:“我的夫君,待我自然好。”
“贺大人与其爱关心北国王子的家事,不如好好当差,而不是在皇宫当登徒子。”
见我要走,他赶忙追来两步:“初三!
最近边境战事吃紧,北国欺人太甚,来势汹汹——为了大凰安危,莫侯凛最近有什么行动,你可愿意......”多么纯洁的白雪,融化后也会变成粘脚的淤泥。
我深深呼吸,不愿再回头污了我的眼。
“贺重昭,我不愿被你作践了,你能听明白吗?”
“多行不义必自毙,贺大人,好自为之。”
皇后宫中花团锦簇,京城有名的夫人小姐聚集此处,为皇后献上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