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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发表时间: 2025-04-26
脖颈,她却笑着说“没事,头发能盖住”。

深夜的樟木箱散发着陈年樟脑味,我在最底层摸到个牛皮纸袋,里面是一叠病历单。

2008年的诊断书里掉出张发票,38元的川贝枇杷膏,是她半个月的菜钱。

最后一张病历附页上,字迹被泪水晕开:“医生说不能再受凉,可妈总说我说话大声......”旁边是个泛黄的信封,邮戳停在2012年3月15日,里面是条织到一半的围巾,毛线颜色与我现在戴的一模一样,针脚歪歪扭扭,像极了她第一次给孙子织毛衣时的模样。

梅雨季的某个午后,我在樟木箱底层摸到个红绸包,里面是只通透的翡翠镯子,那是老伴临终前留给女儿的嫁妆。

翡翠在阴暗中泛着幽光,让我想起陈雨嫁进来那年,我把镯子藏在衣柜最深处,却在某天发现它出现在林芳的首饰盒里。

“妈,这镯子真漂亮,可惜我戴着太素了。”

林芳曾对着镜子比划,镯子在她腕间晃出冷光。

那时陈雨正在厨房剁饺子馅,刀刃撞击案板的声音比平时重了几分。

此刻我攥着镯子站在陈雨面前,她正在补我去年扯破的羊毛衫,针尖在毛衣上穿梭,像极了她当年缝补蓝老虎鞋的模样。

“当年你见过这镯子吗?”

我把镯子推过去,陈雨的手顿了顿,毛线针在灯光下闪了闪:“见过,在大嫂的首饰盒里。

您说过,那是留给孙女的。”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块石头投进平静的湖面。

我突然想起,林芳的女儿满月时,我曾把镯子套在婴儿手腕上拍照,而陈雨的女儿夭折时,连件像样的首饰都没留下。

春分那天,玉兰树的花苞刚露出淡紫色的尖,天气预报的暴雨却提前而至。

陈雨站在玄关,攥着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今天有大暴雨,您绝对不能出门。”

她的指甲上涂着透明护甲油,是我偷偷放进她抽屉的那瓶,瓶身上的标签被小心地撕掉了。

林芳抱着新款羊绒披肩进来,香风里夹着防晒霜的味道:“妈,我让司机送您,保证淋不着。”

披肩的吊牌在阳光下晃悠,价格标签还未拆除。

暴雨来得迅猛如虎,雨点砸在瓦当上的声音,像千军万马奔腾。

我站在窗前,看见陈雨穿着那件旧雨衣,冲进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