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鸿韩玉萱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逝去的时光应该是个美人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贺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开交易所,我接到李炎恩的电话。他声音急促:“妈,你回来干什么?房子都卖了,你还想怎样?浩然吓得不敢上学,你满意了?”我深吸一口气:“炎恩,我给了你三十年的爱,你回报我的是什么?机场那一巴掌,你连句道歉都没有。”他沉默了片刻,低声说:“妈,我错了。你回来吧,我们好好谈。”“谈?谈怎么继续当你们的保姆?炎恩,你长大了,自己的路自己走。”挂断电话,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三十年的枷锁,终于彻底卸下。我重新订了飞往巴厘岛的机票,下一站,我要去看乌布的梯田,去潜水看珊瑚。我要的世界,不再有贺鸿、韩玉萱,也不再有李炎恩。巴厘岛的乌布,阳光穿过稻田,洒在泥泞的小路上。我背着帆布包,跟随当地向导穿过一片翠绿的梯田,空气里弥漫着青草和湿土的清香。...
《我逝去的时光应该是个美人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离开交易所,我接到李炎恩的电话。
他声音急促:“妈,你回来干什么?
房子都卖了,你还想怎样?
浩然吓得不敢上学,你满意了?”
我深吸一口气:“炎恩,我给了你三十年的爱,你回报我的是什么?
机场那一巴掌,你连句道歉都没有。”
他沉默了片刻,低声说:“妈,我错了。
你回来吧,我们好好谈。”
“谈?
谈怎么继续当你们的保姆?
炎恩,你长大了,自己的路自己走。”
挂断电话,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
三十年的枷锁,终于彻底卸下。
我重新订了飞往巴厘岛的机票,下一站,我要去看乌布的梯田,去潜水看珊瑚。
我要的世界,不再有贺鸿、韩玉萱,也不再有李炎恩。
巴厘岛的乌布,阳光穿过稻田,洒在泥泞的小路上。
我背着帆布包,跟随当地向导穿过一片翠绿的梯田,空气里弥漫着青草和湿土的清香。
五十岁的我,穿着轻便的运动鞋,步子比年轻时还轻快。
身后,旅行团的年轻人喊着我的名字:“蕾姐,快看,猴子!”
我转头,看到一只灰毛猴子蹲在树梢,瞪着圆溜溜的眼睛。
我笑了,举起手机拍下这一幕。
三个月前,我还在江城那个逼仄的公寓里,为贺鸿、李炎恩和韩玉萱洗衣做饭。
如今,我站在世界的另一端,心底的伤口正在愈合。
可我知道,过去的阴影不会轻易散去。
贺鸿的起诉、李炎恩的责骂、韩玉萱的虚伪,像一根根刺,偶尔还会扎痛我。
但我不再害怕。
我已经学会为自己而活。
抵达巴厘岛的第二天,我住进乌布一家竹屋民宿。
民宿老板是个叫阿迪的印尼男人,三十多岁,脸上总是挂着温暖的笑。
他会讲简单的中文,每天早上送来一盘芒果糯米饭,热气腾腾,像在安慰我疲惫的心。
我坐在阳台上,看着远处的火山轮廓,翻开手机,律师发来的邮件让我皱起眉头。
贺鸿的起诉有了新进展。
他不仅声称房子有他的份额,还提交了韩玉萱的“证词”,说我在婚姻期间“长期冷暴力”,导致他“精神受创”。
韩玉萱,永远擅长颠倒黑白。
三十年来,她踩着我抬高自己,如今还想用谎言抢走我的血汗钱。
我回复律师:“继续打官司,把巴黎的照片提交法院。
另外,查查韩玉萱和贺鸿的资金往来。”
律师很快回信:“韩女士,照片已作为证据提交。
我们还发现韩玉萱曾以‘投资’名义给贺鸿转账,金额不小,可能是他起诉的底气。”
我盯着邮件,心底的怒火烧得更旺。
贺鸿和韩玉萱的勾当,远比我想象的肮脏。
乌布的日子过得平静,我开始融入旅行团的生活。
团里有个叫莎拉的英国女人,四十五岁,离异后独自旅行。
她皮肤晒得黝黑,笑起来眼角有细密的皱纹。
莎拉喜欢讲她的故事:前夫是个赌徒,把家产败光后抛弃了她。
她也卖了房子,拿着一半钱环游世界,另一半捐给了慈善机构。
“蕾,”她握着我的手说,“男人靠不住,钱也靠不住,只有你自己最可靠。”
我点点头,心底泛起共鸣。
莎拉拉着我去学巴厘岛传统舞蹈,穿着纱笼裙,跟着老师笨拙地扭动腰肢。
年轻团员们起哄鼓掌,我笑得满脸通红,像是回到了少女时代。
晚上,我们在民宿的篝火旁聚会,阿迪弹着乌克丽丽,莎拉教我跳探戈。
她的手掌温暖,贴着我的腰,带着我旋转。
我喘着气,笑得停不下来:“莎拉,我五十岁了,还能学这个?”
她挑眉:“五十岁怎么了?
人生才刚开始!”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
三十年的婚姻,我把自己活成了贺鸿和李炎恩的保姆。
如今,我终于找回了韩晓蕾,那个敢笑敢哭的女人。
旅行团的下一站是吉利岛,我报名了潜水课程。
海水清澈,珊瑚像彩色的花朵,鱼群在身边游曳。
我穿着潜水服,背着氧气瓶,跟随教练潜入海底。
第一次呼吸时,氧气从喉咙滑入肺部,凉丝丝的,像在洗刷我心底的尘埃。
教练是个叫伊万的印尼小伙,二十多岁,他教我手势,带我去看海龟。
海底的世界安静而辽阔,我漂浮在其中,像是与过去彻底割断。
可现实的麻烦总会找上门。
潜水课程结束那天,我收到李炎恩的视频通话请求。
我犹豫了一下,接通了。
屏幕里,他满脸憔悴,背景是间凌乱的出租屋。
浩然在旁边哭闹,小雯低头哄孩子,眼神疲惫。
李炎恩开口,声音沙哑:“妈,你赢了,行了吧?
我们没地方住,浩然生病了,你满意了?”
我盯着他,平静地说:“炎恩,我没想让你们受苦。
但你成年了,自己的家自己撑。”
他红了眼眶,声音颤抖:“妈,我知道错了。
爸和玉萱姨的事,我也看清了。
你回来吧,我们一家好好过。”
我沉默了片刻,心底的柔软被触动。
可我随即想起机场的那一巴掌,想起他冷漠的眼神。
我深吸一口气:“炎恩,我给了你三十年的爱,你回报我的是什么?
现在,你该为自己负责。”
挂断通话,我感到一阵空虚,却没有后悔。
回到乌布,我收到律师的好消息。
法院驳回了贺鸿的起诉,房产证和我的银行流水证明房子是我的婚前财产。
巴黎的照片也起了作用,法官认定贺鸿与韩玉萱存在“不正当关系”,他的“精神受创”说辞站不住脚。
离婚协议已经寄到贺鸿手中,只要他签字,我就能彻底自由。
可事情远没结束。
几天后,江城的本地论坛炸了锅。
有人匿名爆料,贴出贺鸿和韩玉萱在巴黎的亲密照片,还附上韩玉萱给贺鸿转账的截图。
帖子标题刺眼:“音乐家与设计师的丑闻:抛弃糟糠之妻,联手抢夺房产”。
评论区骂声一片,有人认出贺鸿是社区合唱团的指导老师,痛斥他“道貌岸然”。
韩玉萱的设计工作室也受到波及,客户纷纷取消订单。
我盯着帖子,心底五味杂陈。
爆料的人我猜得到——可能是李炎恩。
他在电话里说“看清了”,看来是真的怒了。
我没打算插手,这场风暴是他们自找的。
旅行团解散前,我们在吉利岛办了场海滩派对。
莎拉穿着一件红色比基尼,跳进海里,溅起水花。
伊万烤着海鲜,香气飘散在夜空中。
我坐在沙滩上,喝着椰子水,看着年轻人嬉笑打闹。
阿迪走过来,递给我一串烤鱿鱼:“蕾,你下站去哪儿?”
我笑了笑:“也许是澳大利亚,莎拉说那里的袋鼠很可爱。”
他点点头,眼神温柔:“蕾,你变了很多。
刚来的时候,你眼睛里全是伤,现在,亮亮的,像星星。”
我愣住,心底涌起一股暖流。
三十年来,没人这样夸过我。
我低声说:“谢谢,阿迪。”
派对结束后,我独自走在沙滩上。
海浪拍打着礁石,月光洒在海面上,像一条银色的路。
我闭上眼,耳边响起贺鸿年轻时的声音:“晓蕾,你是我的家。”
可如今,我才明白,家不是某个男人,也不是某个房子。
家是我的心,走到哪里,我都能安放自己。
回到江城,我处理最后的手续。
房子款项已经到账,我留了一部分给李炎恩,备注:“给浩然的学费。”
他没回复,但我知道,他会收下。
贺鸿签了离婚协议,律师告诉我,他搬去了韩玉萱的公寓,但两人很快闹翻。
论坛的爆料让韩玉萱颜面尽失,她把气撒在贺鸿身上,公寓里每天都是摔盘砸碗的声音。
我没兴趣关心他们的下场。
签完合同,我直奔签证中心,办了澳大利亚的旅游签证。
临走前,我收到莎拉的微信,她在悉尼等我,说要带我去看歌剧院。
我回复:“等着我,马上到。”
飞往悉尼的飞机上,我翻看着旅行日记。
泰国清迈的夜市、吴哥窟的石雕、下龙湾的海水、巴厘岛的梯田……每页都写满了我的足迹。
我不再是江城那个卑微的韩晓蕾,我是环游世界的韩晓蕾,勇敢、独立,敢为自己而活。
飞机降落时,夕阳染红了悉尼的天空。
莎拉在机场接我,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蕾,欢迎来到新世界!”
我笑着点头,心底的伤口已经结痂,新的血肉正在生长。
我要去大堡礁潜水,去塔斯马尼亚看企鹅,去没去过的世界一一探索。
贺鸿、韩玉萱、李炎恩,他们的影子会渐渐淡去,像海浪冲刷过的沙滩,留不下痕迹。
我不会回头。
我要奔赴更远、更璀璨的人生。
旅行团解散前,我们在河内办了场告别派对。
卡洛斯弹着吉他,艾米跳着即兴舞,林然拉着我合唱了一首《Yesterday》。
酒过三巡,我有些醉了,靠在椅子上,看着满天的星星。
林然坐到我旁边,低声说:“蕾姐,我有个朋友在曼谷开民宿,你下站去那儿吧,住几天,散散心。”
我点点头,第二天就飞往曼谷。
林然的朋友是个叫阿南的泰国男人,四十岁,皮肤黝黑,笑起来有股孩子气。
他的民宿在湄南河边,木质小屋挂满了风铃。
我住进一间河景房,每天早上听着风铃声醒来,心里的阴霾渐渐散去。
阿南是个健谈的人,喜欢讲自己的故事。
他年轻时是个拳击手,后来受伤退役,开民宿养家。
我问他:“不后悔放弃拳击吗?”
他摇头:“人生就是选择,选了就往前走,别回头。”
我愣住,想起自己的过去。
三十年,我选了贺鸿,选了家庭,可他们回报我的是什么?
在曼谷的第三天,我接到一封匿名邮件,里面是几张照片。
照片里,贺鸿和韩玉萱在巴黎的街头,十指紧扣,笑得亲密无间。
还有一张,是他们在酒店大堂,贺鸿搂着韩玉萱的腰,她靠在他肩上,眼神暧昧。
我盯着照片,心像被刀剜了一块。
三十年的婚姻,原来是场笑话。
我把照片转发给律师,附上一句话:“请尽快推进离婚。”
律师回复:“韩女士,这些照片可以作为证据,但贺先生可能会反咬一口,说您侵犯隐私。”
我冷笑:“让他咬,我不怕。”
回到江城,我租了个小公寓暂时落脚。
第二天,我去中介交易所签合同,房子已经过户,款项到账。
刚出大门,我撞上了贺鸿。
他顶着黑眼圈,胡子拉碴,像是老了十岁。
看到我,他挤出一丝笑:“晓蕾,咱们别闹了。
我知道错了,这几天我想你想得睡不着。”
我冷冷地看着他:“想我?
还是想房子?”
他愣住,眼神闪躲:“你别把人想得那么坏。
我是真心想挽回,三十年夫妻,我不能没有你。”
我嗤笑:“挽回?
贺鸿,你和韩玉萱的照片我都看到了。
三十年,你把我当保姆,现在房子没了,你就想起我了?”
他脸色一僵,语气阴沉下来:“晓蕾,你非要撕破脸?
房子是咱们共同的,你私自卖了,我有权告你!”
我直勾勾地盯着他:“告吧,看法院怎么判。
离婚协议你最好签了,不然韩玉萱的事,我不介意闹大。”
他眼神慌乱,嘴唇抖了抖,最终没再说话。
曼谷的日子过得平静,我开始规划下一站:印尼巴厘岛。
可就在出发前,我遭遇了人生中最惊险的一幕。
那天,我在夜市买手工艺品,一个自称“导游”的男人主动搭讪,说可以带我去当地人才知道的景点。
我起了疑心,但对方态度诚恳,还出示了“证件”。
我犹豫了一下,跟着他上了辆面包车。
车开到郊外,气氛不对。
司机和“导游”开始用泰语低声交谈,眼神不时瞟向我。
我心跳加速,悄悄握紧了手机。
车停在一片荒地,两个男人下车,示意我跟他们走。
我假装配合,趁他们不注意,猛地拔腿就跑。
身后传来骂声和追赶的脚步,我慌不择路,钻进一片树林。
手机没信号,我只能咬牙往前跑,直到撞上一群正在露营的背包客。
他们是群大学生,来自德国,听说我的遭遇,二话不说报警。
警察赶到时,两个男人已经跑了。
我惊魂未定,德国学生给我倒了杯热水,安慰道:“你很勇敢,换成我可能吓傻了。”
我挤出个笑,心底却后怕得要命。
如果我没跑,如果我没遇到他们,后果不堪设想。
回到民宿,阿南听说后,气得拍桌子:“这些骗子专挑游客下手!
蕾,你没事就好。”
他坚持陪我去警局做笔录,还帮我改签了机票。
我感激地看着他:“阿南,谢谢你。”
他摆摆手:“蕾,你是个好女人,值得更好的生活。”
第二天清晨,我照常起床做饭。
煎蛋的滋滋声掩盖了我心里的翻江倒海。
贺鸿吃完早餐,头也不抬地说:“晓蕾,我下周要去巴黎参加个音乐交流会,你把我的行李收拾好,护照证件别忘了。”
我低声问:“那我呢?”
他皱眉,语气里满是不耐:“你?
家里总得有人看吧?
别老想着不切实际的事。”
我没再说话,默默收拾了碗筷。
浩然跑过来,拽着我的裤腿:“奶奶,爸爸说我们要去看埃菲尔铁塔!
小姨说,那里可漂亮了,你没见过吧?”
我蹲下身,摸了摸他的头,强忍住眼泪:“奶奶没见过,浩然玩得开心点。”
五天时间,我像个机器人,洗衣、做饭、收拾行李。
贺鸿的西装要熨得一丝不苟,李炎恩的护照要单独放好,小雯的化妆包要检查三遍。
没人问我一句累不累,也没人察觉我眼底的死寂。
出发那天,我开车送他们去机场。
车里,贺鸿和李炎恩兴奋地讨论巴黎的行程,浩然嚷着要吃法式甜点。
到了机场,韩玉萱已经等在候机大厅。
她穿着一件红色风衣,妆容精致,笑得像个二十岁的姑娘。
浩然一看见她,立马扑了过去:“小姨!”
贺鸿笑得合不拢嘴:“玉萱,你这气质,到了巴黎肯定是焦点。”
韩玉萱掩嘴轻笑,瞥了我一眼:“姐,你怎么还是这身打扮?
多注意点形象嘛。”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洗得发白的毛衣,没说话。
李炎恩不耐烦地说:“妈,你把行李再检查一遍,别漏了什么。”
我点点头,蹲下身翻包。
就在这时,浩然的护照找不到了。
李炎恩急了:“妈,你怎么搞的?
不是让你放好了吗?”
我愣住:“我明明放进去了……”贺鸿大步走过来,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甩在我脸上。
火辣辣的痛感让我耳朵嗡嗡作响,周围的路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我捂着脸,失声喊道:“我没有弄丢!”
韩玉萱连忙走过来,装模作样地劝:“姐夫,别急,可能是落在家里了,我陪你们回去拿。”
小雯一脸懊恼:“都怪我,早上我拿了包子,可能是那会儿不小心把护照带出来了。”
贺鸿转头瞪我:“晓蕾,你非要在这时候添乱?
我早该知道你没这么好心!”
我张了张嘴,想解释,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心里的委屈像洪水,冲垮了最后一丝理智。
我踉跄着后退,眼前一黑,重重摔在地上。
醒来时,我已经在医院。
头上的伤口缝了五针,护士告诉我,是个路人送我来的。
我打开手机,儿媳发来一条消息:“妈,我们找到护照,已经上飞机了。
爸是一时心急,你别往心里去。
等回国给你带礼物,好好照顾自己。”
我盯着屏幕,眼泪无声滑落。
三十年的付出,换来的是一巴掌和一条冷冰冰的消息。
我不想再这样活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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