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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逝去的时光应该是个美人后续+完结

贺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离开交易所,我接到李炎恩的电话。他声音急促:“妈,你回来干什么?房子都卖了,你还想怎样?浩然吓得不敢上学,你满意了?”我深吸一口气:“炎恩,我给了你三十年的爱,你回报我的是什么?机场那一巴掌,你连句道歉都没有。”他沉默了片刻,低声说:“妈,我错了。你回来吧,我们好好谈。”“谈?谈怎么继续当你们的保姆?炎恩,你长大了,自己的路自己走。”挂断电话,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三十年的枷锁,终于彻底卸下。我重新订了飞往巴厘岛的机票,下一站,我要去看乌布的梯田,去潜水看珊瑚。我要的世界,不再有贺鸿、韩玉萱,也不再有李炎恩。巴厘岛的乌布,阳光穿过稻田,洒在泥泞的小路上。我背着帆布包,跟随当地向导穿过一片翠绿的梯田,空气里弥漫着青草和湿土的清香。...

主角:贺鸿韩玉萱   更新:2025-04-26 1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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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鸿韩玉萱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逝去的时光应该是个美人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贺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开交易所,我接到李炎恩的电话。他声音急促:“妈,你回来干什么?房子都卖了,你还想怎样?浩然吓得不敢上学,你满意了?”我深吸一口气:“炎恩,我给了你三十年的爱,你回报我的是什么?机场那一巴掌,你连句道歉都没有。”他沉默了片刻,低声说:“妈,我错了。你回来吧,我们好好谈。”“谈?谈怎么继续当你们的保姆?炎恩,你长大了,自己的路自己走。”挂断电话,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三十年的枷锁,终于彻底卸下。我重新订了飞往巴厘岛的机票,下一站,我要去看乌布的梯田,去潜水看珊瑚。我要的世界,不再有贺鸿、韩玉萱,也不再有李炎恩。巴厘岛的乌布,阳光穿过稻田,洒在泥泞的小路上。我背着帆布包,跟随当地向导穿过一片翠绿的梯田,空气里弥漫着青草和湿土的清香。...

《我逝去的时光应该是个美人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离开交易所,我接到李炎恩的电话。

他声音急促:“妈,你回来干什么?

房子都卖了,你还想怎样?

浩然吓得不敢上学,你满意了?”

我深吸一口气:“炎恩,我给了你三十年的爱,你回报我的是什么?

机场那一巴掌,你连句道歉都没有。”

他沉默了片刻,低声说:“妈,我错了。

你回来吧,我们好好谈。”

“谈?

谈怎么继续当你们的保姆?

炎恩,你长大了,自己的路自己走。”

挂断电话,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

三十年的枷锁,终于彻底卸下。

我重新订了飞往巴厘岛的机票,下一站,我要去看乌布的梯田,去潜水看珊瑚。

我要的世界,不再有贺鸿、韩玉萱,也不再有李炎恩。

巴厘岛的乌布,阳光穿过稻田,洒在泥泞的小路上。

我背着帆布包,跟随当地向导穿过一片翠绿的梯田,空气里弥漫着青草和湿土的清香。

五十岁的我,穿着轻便的运动鞋,步子比年轻时还轻快。

身后,旅行团的年轻人喊着我的名字:“蕾姐,快看,猴子!”

我转头,看到一只灰毛猴子蹲在树梢,瞪着圆溜溜的眼睛。

我笑了,举起手机拍下这一幕。

三个月前,我还在江城那个逼仄的公寓里,为贺鸿、李炎恩和韩玉萱洗衣做饭。

如今,我站在世界的另一端,心底的伤口正在愈合。

可我知道,过去的阴影不会轻易散去。

贺鸿的起诉、李炎恩的责骂、韩玉萱的虚伪,像一根根刺,偶尔还会扎痛我。

但我不再害怕。

我已经学会为自己而活。

抵达巴厘岛的第二天,我住进乌布一家竹屋民宿。

民宿老板是个叫阿迪的印尼男人,三十多岁,脸上总是挂着温暖的笑。

他会讲简单的中文,每天早上送来一盘芒果糯米饭,热气腾腾,像在安慰我疲惫的心。

我坐在阳台上,看着远处的火山轮廓,翻开手机,律师发来的邮件让我皱起眉头。

贺鸿的起诉有了新进展。

他不仅声称房子有他的份额,还提交了韩玉萱的“证词”,说我在婚姻期间“长期冷暴力”,导致他“精神受创”。

韩玉萱,永远擅长颠倒黑白。

三十年来,她踩着我抬高自己,如今还想用谎言抢走我的血汗钱。

我回复律师:“继续打官司,把巴黎的照片提交法院。

另外,查查韩玉萱和贺鸿的资金往来。”

律师很快回信:“韩女士,照片已作为证据提交。

我们还发现韩玉萱曾以‘投资’名义给贺鸿转账,金额不小,可能是他起诉的底气。”

我盯着邮件,心底的怒火烧得更旺。

贺鸿和韩玉萱的勾当,远比我想象的肮脏。

乌布的日子过得平静,我开始融入旅行团的生活。

团里有个叫莎拉的英国女人,四十五岁,离异后独自旅行。

她皮肤晒得黝黑,笑起来眼角有细密的皱纹。

莎拉喜欢讲她的故事:前夫是个赌徒,把家产败光后抛弃了她。

她也卖了房子,拿着一半钱环游世界,另一半捐给了慈善机构。

“蕾,”她握着我的手说,“男人靠不住,钱也靠不住,只有你自己最可靠。”

我点点头,心底泛起共鸣。

莎拉拉着我去学巴厘岛传统舞蹈,穿着纱笼裙,跟着老师笨拙地扭动腰肢。

年轻团员们起哄鼓掌,我笑得满脸通红,像是回到了少女时代。

晚上,我们在民宿的篝火旁聚会,阿迪弹着乌克丽丽,莎拉教我跳探戈。

她的手掌温暖,贴着我的腰,带着我旋转。

我喘着气,笑得停不下来:“莎拉,我五十岁了,还能学这个?”

她挑眉:“五十岁怎么了?

人生才刚开始!”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

三十年的婚姻,我把自己活成了贺鸿和李炎恩的保姆。

如今,我终于找回了韩晓蕾,那个敢笑敢哭的女人。

旅行团的下一站是吉利岛,我报名了潜水课程。

海水清澈,珊瑚像彩色的花朵,鱼群在身边游曳。

我穿着潜水服,背着氧气瓶,跟随教练潜入海底。

第一次呼吸时,氧气从喉咙滑入肺部,凉丝丝的,像在洗刷我心底的尘埃。

教练是个叫伊万的印尼小伙,二十多岁,他教我手势,带我去看海龟。

海底的世界安静而辽阔,我漂浮在其中,像是与过去彻底割断。

可现实的麻烦总会找上门。

潜水课程结束那天,我收到李炎恩的视频通话请求。

我犹豫了一下,接通了。

屏幕里,他满脸憔悴,背景是间凌乱的出租屋。

浩然在旁边哭闹,小雯低头哄孩子,眼神疲惫。

李炎恩开口,声音沙哑:“妈,你赢了,行了吧?

我们没地方住,浩然生病了,你满意了?”

我盯着他,平静地说:“炎恩,我没想让你们受苦。

但你成年了,自己的家自己撑。”

他红了眼眶,声音颤抖:“妈,我知道错了。

爸和玉萱姨的事,我也看清了。

你回来吧,我们一家好好过。”

我沉默了片刻,心底的柔软被触动。

可我随即想起机场的那一巴掌,想起他冷漠的眼神。

我深吸一口气:“炎恩,我给了你三十年的爱,你回报我的是什么?

现在,你该为自己负责。”

挂断通话,我感到一阵空虚,却没有后悔。

回到乌布,我收到律师的好消息。

法院驳回了贺鸿的起诉,房产证和我的银行流水证明房子是我的婚前财产。

巴黎的照片也起了作用,法官认定贺鸿与韩玉萱存在“不正当关系”,他的“精神受创”说辞站不住脚。

离婚协议已经寄到贺鸿手中,只要他签字,我就能彻底自由。

可事情远没结束。

几天后,江城的本地论坛炸了锅。

有人匿名爆料,贴出贺鸿和韩玉萱在巴黎的亲密照片,还附上韩玉萱给贺鸿转账的截图。

帖子标题刺眼:“音乐家与设计师的丑闻:抛弃糟糠之妻,联手抢夺房产”。

评论区骂声一片,有人认出贺鸿是社区合唱团的指导老师,痛斥他“道貌岸然”。

韩玉萱的设计工作室也受到波及,客户纷纷取消订单。

我盯着帖子,心底五味杂陈。

爆料的人我猜得到——可能是李炎恩。

他在电话里说“看清了”,看来是真的怒了。

我没打算插手,这场风暴是他们自找的。

旅行团解散前,我们在吉利岛办了场海滩派对。

莎拉穿着一件红色比基尼,跳进海里,溅起水花。

伊万烤着海鲜,香气飘散在夜空中。

我坐在沙滩上,喝着椰子水,看着年轻人嬉笑打闹。

阿迪走过来,递给我一串烤鱿鱼:“蕾,你下站去哪儿?”

我笑了笑:“也许是澳大利亚,莎拉说那里的袋鼠很可爱。”

他点点头,眼神温柔:“蕾,你变了很多。

刚来的时候,你眼睛里全是伤,现在,亮亮的,像星星。”

我愣住,心底涌起一股暖流。

三十年来,没人这样夸过我。

我低声说:“谢谢,阿迪。”

派对结束后,我独自走在沙滩上。

海浪拍打着礁石,月光洒在海面上,像一条银色的路。

我闭上眼,耳边响起贺鸿年轻时的声音:“晓蕾,你是我的家。”

可如今,我才明白,家不是某个男人,也不是某个房子。

家是我的心,走到哪里,我都能安放自己。

回到江城,我处理最后的手续。

房子款项已经到账,我留了一部分给李炎恩,备注:“给浩然的学费。”

他没回复,但我知道,他会收下。

贺鸿签了离婚协议,律师告诉我,他搬去了韩玉萱的公寓,但两人很快闹翻。

论坛的爆料让韩玉萱颜面尽失,她把气撒在贺鸿身上,公寓里每天都是摔盘砸碗的声音。

我没兴趣关心他们的下场。

签完合同,我直奔签证中心,办了澳大利亚的旅游签证。

临走前,我收到莎拉的微信,她在悉尼等我,说要带我去看歌剧院。

我回复:“等着我,马上到。”

飞往悉尼的飞机上,我翻看着旅行日记。

泰国清迈的夜市、吴哥窟的石雕、下龙湾的海水、巴厘岛的梯田……每页都写满了我的足迹。

我不再是江城那个卑微的韩晓蕾,我是环游世界的韩晓蕾,勇敢、独立,敢为自己而活。

飞机降落时,夕阳染红了悉尼的天空。

莎拉在机场接我,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蕾,欢迎来到新世界!”

我笑着点头,心底的伤口已经结痂,新的血肉正在生长。

我要去大堡礁潜水,去塔斯马尼亚看企鹅,去没去过的世界一一探索。

贺鸿、韩玉萱、李炎恩,他们的影子会渐渐淡去,像海浪冲刷过的沙滩,留不下痕迹。

我不会回头。

我要奔赴更远、更璀璨的人生。


旅行团解散前,我们在河内办了场告别派对。

卡洛斯弹着吉他,艾米跳着即兴舞,林然拉着我合唱了一首《Yesterday》。

酒过三巡,我有些醉了,靠在椅子上,看着满天的星星。

林然坐到我旁边,低声说:“蕾姐,我有个朋友在曼谷开民宿,你下站去那儿吧,住几天,散散心。”

我点点头,第二天就飞往曼谷。

林然的朋友是个叫阿南的泰国男人,四十岁,皮肤黝黑,笑起来有股孩子气。

他的民宿在湄南河边,木质小屋挂满了风铃。

我住进一间河景房,每天早上听着风铃声醒来,心里的阴霾渐渐散去。

阿南是个健谈的人,喜欢讲自己的故事。

他年轻时是个拳击手,后来受伤退役,开民宿养家。

我问他:“不后悔放弃拳击吗?”

他摇头:“人生就是选择,选了就往前走,别回头。”

我愣住,想起自己的过去。

三十年,我选了贺鸿,选了家庭,可他们回报我的是什么?

在曼谷的第三天,我接到一封匿名邮件,里面是几张照片。

照片里,贺鸿和韩玉萱在巴黎的街头,十指紧扣,笑得亲密无间。

还有一张,是他们在酒店大堂,贺鸿搂着韩玉萱的腰,她靠在他肩上,眼神暧昧。

我盯着照片,心像被刀剜了一块。

三十年的婚姻,原来是场笑话。

我把照片转发给律师,附上一句话:“请尽快推进离婚。”

律师回复:“韩女士,这些照片可以作为证据,但贺先生可能会反咬一口,说您侵犯隐私。”

我冷笑:“让他咬,我不怕。”


回到江城,我租了个小公寓暂时落脚。

第二天,我去中介交易所签合同,房子已经过户,款项到账。

刚出大门,我撞上了贺鸿。

他顶着黑眼圈,胡子拉碴,像是老了十岁。

看到我,他挤出一丝笑:“晓蕾,咱们别闹了。

我知道错了,这几天我想你想得睡不着。”

我冷冷地看着他:“想我?

还是想房子?”

他愣住,眼神闪躲:“你别把人想得那么坏。

我是真心想挽回,三十年夫妻,我不能没有你。”

我嗤笑:“挽回?

贺鸿,你和韩玉萱的照片我都看到了。

三十年,你把我当保姆,现在房子没了,你就想起我了?”

他脸色一僵,语气阴沉下来:“晓蕾,你非要撕破脸?

房子是咱们共同的,你私自卖了,我有权告你!”

我直勾勾地盯着他:“告吧,看法院怎么判。

离婚协议你最好签了,不然韩玉萱的事,我不介意闹大。”

他眼神慌乱,嘴唇抖了抖,最终没再说话。


曼谷的日子过得平静,我开始规划下一站:印尼巴厘岛。

可就在出发前,我遭遇了人生中最惊险的一幕。

那天,我在夜市买手工艺品,一个自称“导游”的男人主动搭讪,说可以带我去当地人才知道的景点。

我起了疑心,但对方态度诚恳,还出示了“证件”。

我犹豫了一下,跟着他上了辆面包车。

车开到郊外,气氛不对。

司机和“导游”开始用泰语低声交谈,眼神不时瞟向我。

我心跳加速,悄悄握紧了手机。

车停在一片荒地,两个男人下车,示意我跟他们走。

我假装配合,趁他们不注意,猛地拔腿就跑。

身后传来骂声和追赶的脚步,我慌不择路,钻进一片树林。

手机没信号,我只能咬牙往前跑,直到撞上一群正在露营的背包客。

他们是群大学生,来自德国,听说我的遭遇,二话不说报警。

警察赶到时,两个男人已经跑了。

我惊魂未定,德国学生给我倒了杯热水,安慰道:“你很勇敢,换成我可能吓傻了。”

我挤出个笑,心底却后怕得要命。

如果我没跑,如果我没遇到他们,后果不堪设想。

回到民宿,阿南听说后,气得拍桌子:“这些骗子专挑游客下手!

蕾,你没事就好。”

他坚持陪我去警局做笔录,还帮我改签了机票。

我感激地看着他:“阿南,谢谢你。”

他摆摆手:“蕾,你是个好女人,值得更好的生活。”


第二天清晨,我照常起床做饭。

煎蛋的滋滋声掩盖了我心里的翻江倒海。

贺鸿吃完早餐,头也不抬地说:“晓蕾,我下周要去巴黎参加个音乐交流会,你把我的行李收拾好,护照证件别忘了。”

我低声问:“那我呢?”

他皱眉,语气里满是不耐:“你?

家里总得有人看吧?

别老想着不切实际的事。”

我没再说话,默默收拾了碗筷。

浩然跑过来,拽着我的裤腿:“奶奶,爸爸说我们要去看埃菲尔铁塔!

小姨说,那里可漂亮了,你没见过吧?”

我蹲下身,摸了摸他的头,强忍住眼泪:“奶奶没见过,浩然玩得开心点。”

五天时间,我像个机器人,洗衣、做饭、收拾行李。

贺鸿的西装要熨得一丝不苟,李炎恩的护照要单独放好,小雯的化妆包要检查三遍。

没人问我一句累不累,也没人察觉我眼底的死寂。

出发那天,我开车送他们去机场。

车里,贺鸿和李炎恩兴奋地讨论巴黎的行程,浩然嚷着要吃法式甜点。

到了机场,韩玉萱已经等在候机大厅。

她穿着一件红色风衣,妆容精致,笑得像个二十岁的姑娘。

浩然一看见她,立马扑了过去:“小姨!”

贺鸿笑得合不拢嘴:“玉萱,你这气质,到了巴黎肯定是焦点。”

韩玉萱掩嘴轻笑,瞥了我一眼:“姐,你怎么还是这身打扮?

多注意点形象嘛。”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洗得发白的毛衣,没说话。

李炎恩不耐烦地说:“妈,你把行李再检查一遍,别漏了什么。”

我点点头,蹲下身翻包。

就在这时,浩然的护照找不到了。

李炎恩急了:“妈,你怎么搞的?

不是让你放好了吗?”

我愣住:“我明明放进去了……”贺鸿大步走过来,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甩在我脸上。

火辣辣的痛感让我耳朵嗡嗡作响,周围的路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我捂着脸,失声喊道:“我没有弄丢!”

韩玉萱连忙走过来,装模作样地劝:“姐夫,别急,可能是落在家里了,我陪你们回去拿。”

小雯一脸懊恼:“都怪我,早上我拿了包子,可能是那会儿不小心把护照带出来了。”

贺鸿转头瞪我:“晓蕾,你非要在这时候添乱?

我早该知道你没这么好心!”

我张了张嘴,想解释,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心里的委屈像洪水,冲垮了最后一丝理智。

我踉跄着后退,眼前一黑,重重摔在地上。

醒来时,我已经在医院。

头上的伤口缝了五针,护士告诉我,是个路人送我来的。

我打开手机,儿媳发来一条消息:“妈,我们找到护照,已经上飞机了。

爸是一时心急,你别往心里去。

等回国给你带礼物,好好照顾自己。”

我盯着屏幕,眼泪无声滑落。

三十年的付出,换来的是一巴掌和一条冷冰冰的消息。

我不想再这样活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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