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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老太:我成了不孝子的亲闺女后续+完结

眼睛红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山坡、田埂发现各种“张大夫说过的能卖钱的草”,指挥着李红梅采挖。李红梅对这个“聪明得有点邪乎”的女儿越发信赖,她们的小金库也像滚雪球一样,悄悄鼓了起来。李红梅的变化是显而易见的。她眉宇间的愁苦少了些,腰杆似乎也挺直了点,偶尔还会哼着小曲。这一切,自然没逃过钱宝柱的眼睛。“我说你最近咋回事?捡到钱了?”这天吃饭,钱宝柱斜眼看着李红梅,语气不善,“还有这死丫头,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以前闷得像个葫芦,现在嘴皮子比谁都利索!”李红梅心里一紧,低下头扒饭,不敢接话。周凤兰却不怕,她夹起一块土豆,甜甜地说:“爸爸,因为妈妈说要攒钱给我买新书包上学呀!老师说爱学习的孩子才聪明!”钱宝柱被噎了一下,找不到由头发作,只能恨恨地瞪了她一眼:“读读读,读...

主角:钱宝柱周凤兰   更新:2025-04-24 21: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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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钱宝柱周凤兰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老太:我成了不孝子的亲闺女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眼睛红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山坡、田埂发现各种“张大夫说过的能卖钱的草”,指挥着李红梅采挖。李红梅对这个“聪明得有点邪乎”的女儿越发信赖,她们的小金库也像滚雪球一样,悄悄鼓了起来。李红梅的变化是显而易见的。她眉宇间的愁苦少了些,腰杆似乎也挺直了点,偶尔还会哼着小曲。这一切,自然没逃过钱宝柱的眼睛。“我说你最近咋回事?捡到钱了?”这天吃饭,钱宝柱斜眼看着李红梅,语气不善,“还有这死丫头,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以前闷得像个葫芦,现在嘴皮子比谁都利索!”李红梅心里一紧,低下头扒饭,不敢接话。周凤兰却不怕,她夹起一块土豆,甜甜地说:“爸爸,因为妈妈说要攒钱给我买新书包上学呀!老师说爱学习的孩子才聪明!”钱宝柱被噎了一下,找不到由头发作,只能恨恨地瞪了她一眼:“读读读,读...

《重生老太:我成了不孝子的亲闺女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山坡、田埂发现各种“张大夫说过的能卖钱的草”,指挥着李红梅采挖。

李红梅对这个“聪明得有点邪乎”的女儿越发信赖,她们的小金库也像滚雪球一样,悄悄鼓了起来。

李红梅的变化是显而易见的。

她眉宇间的愁苦少了些,腰杆似乎也挺直了点,偶尔还会哼着小曲。

这一切,自然没逃过钱宝柱的眼睛。

“我说你最近咋回事?

捡到钱了?”

这天吃饭,钱宝柱斜眼看着李红梅,语气不善,“还有这死丫头,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以前闷得像个葫芦,现在嘴皮子比谁都利索!”

李红梅心里一紧,低下头扒饭,不敢接话。

周凤兰却不怕,她夹起一块土豆,甜甜地说:“爸爸,因为妈妈说要攒钱给我买新书包上学呀!

老师说爱学习的孩子才聪明!”

钱宝柱被噎了一下,找不到由头发作,只能恨恨地瞪了她一眼:“读读读,读个屁用!

丫头片子读书有什么用?

还不如早点找个人家嫁了!”

周凤兰低下头,掩去眼底的冰冷。

嫁人?

这辈子,她要让李红梅彻底摆脱你这个火坑,活出自己的人生!

与此同时,村里关于修公路征地的风声越来越紧。

周凤兰敏锐地察觉到,钱宝柱最近出门的次数多了起来,每次回来都带着一股酒气,有时还鬼鬼祟祟地接着一些她听不清内容的电话。

更让她警惕的是,她两次看到钱宝柱在村口偷偷摸摸地和一个穿着的确良衬衫、头发梳得油光水滑的陌生男人说话。

那男人的三角眼和嘴角的黑痣,让她心头猛地一跳。

王大富!

前世骗走她家土地,让她和钱宝柱背上巨债的奸商!

他果然又出现了!

周凤兰的小手攥得死紧。

该来的,终究要来了。

钱宝柱,王大富,你们这对狗男女(哦不,狗男男),这辈子,我不会再让你们得逞!

她必须加快脚步,在骗局发生前,彻底搅黄它!

4.“一亩地给一千五?

王老板,这……是不是太少了点?”

钱宝柱搓着手,谄媚的声音从院墙外飘进来,带着几分犹豫和贪婪。

周凤兰正在井边帮李红梅洗衣服,听到这声音,手里的棒槌差点掉进水桶。

她屏住呼吸,悄悄挪到墙根,透过砖缝往外看。

果然是钱宝柱和那个油头粉面的王大富!

两人就站在自家
子生活智慧的灵魂,她学什么都快得惊人。

认字、算术对她来说简直是小儿科,老师讲一遍她就能举一反三,甚至还能指出老师偶尔的口误。

很快,她就成了老师眼中的“神童”,同学眼中的“小怪物”。

当然,她没忘记自己重生的“使命”。

她利用课余时间,悄悄打听钱宝柱的消息。

听说他被人发现后送去镇医院,抢救过来了,但摔得不轻,脑震荡加左腿骨折,没个一年半载好不了,而且因为欠了医药费,医院催得紧。

村里人虽然唾弃他打老婆孩子,但看他那么惨,也凑了点钱,勉强够他出院回家躺着。

“活该!”

周凤兰听到消息时,心里只有这两个字。

但她知道,钱宝柱绝不会善罢甘休。

以他的无赖性格,等稍微好点,肯定会找上门来。

果然,三个月后的一天下午,面馆生意正忙,一个拄着拐杖、跛着脚、脸色蜡黄却眼神凶狠的男人出现在了门口。

是钱宝柱!

他比周凤兰记忆中前世晚年那个干瘦潦倒的样子还要落魄几分,但眼里的怨毒却如出一辙。

店里的伙计立刻警惕起来。

李红梅看到他,脸色刷地白了,下意识地把正在帮忙端碗的周凤兰拉到身后。

“李红梅!

你个贱人!

还有你个小畜生!

敢害老子!”

钱宝柱一开口就是污言秽语,唾沫横飞,“把钱还给我!

不然老子砸了你这破店!”

“钱宝柱!

你还敢来!”

没等李红梅说话,旁边一个正在吃面的壮汉猛地站起来,他是市场里的猪肉贩子,平时跟李红梅处得不错,“上次打老婆孩子不够,还想来店里撒野?

信不信老子把你另一条腿也打断!”

几个正在吃饭的熟客也纷纷站起来,怒视着钱宝柱。

钱宝柱没想到李红梅在镇上居然有了这么多“帮手”,色厉内荏地往后缩了缩,但嘴里还不干不净:“这是我们的家事!

关你们屁事!”

“家事?”

周凤兰从李红梅身后站出来,声音清脆却冰冷,“你把妈妈打得半死,把我头打破缝针的时候,怎么不说家事?

你拿着家里的钱去赌博喝酒的时候,怎么不说家事?

你现在瘸了一条腿,是自己喝醉了摔的,咎由自取!”

她的话像一把把刀子,戳得钱宝柱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周围的食客听了更是议论
梅蹲下身,一把将女儿搂进怀里,泪水无声地浸湿了周凤兰肩头的花布衫。

晚饭桌上,钱宝柱刚坐下就嚷嚷:“红梅,给我拿五十块钱,晚上老王他们喊我去‘斗地主’。”

李红梅攥着衣角,破天荒地小声反驳:“上个月给你的生活费……不是还有剩吗?”

“啪!”

钱宝柱把筷子摔在桌上,眼睛瞪得像铜铃,“反了你了?

老子挣钱(虽然他根本没正经挣过多少)老子花,轮得到你管?!”

眼看李红梅又要缩回去,周凤兰立刻用尖细的童音喊道:“爸爸羞羞!

我知道你的钱藏在哪儿!”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钱宝柱一愣:“你知道?”

“嗯!”

周凤兰跳下板凳,蹬蹬蹬跑到卧室,踮起脚尖,从钱宝柱挂在墙上那件破夹克的内兜里,掏出一小卷皱巴巴的钞票——这是她昨天趁钱宝柱醉酒睡死过去时发现并确认的。

“爸爸把钱藏在这里!

还不止五十块呢!”

她高高举起钱,像献宝一样。

钱宝柱的脸瞬间黑如锅底。

李红梅也惊呆了,那卷钱少说也有一百多!

“小兔崽子!

找打!”

钱宝柱恼羞成怒,扬手就要扇过来。

周凤兰反应极快,扯开嗓子就嚎:“哇——爸爸打人啦!

爸爸偷藏私房钱被发现要打死我啦——!”

她的哭声尖利,穿透力极强,瞬间引来了隔壁正在院里洗菜的张婶。

“宝柱!

你干啥呢!

跟个孩子较什么劲!”

张婶探头进来嚷道。

钱宝柱被撞破,面子上挂不住,悻悻地放下手,嘴里骂骂咧咧:“小逼崽子,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那晚,周凤兰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清楚地听见主卧里传来压抑的争吵声和李红梅低低的啜泣。

她嘴角勾起一抹与年龄不符的冷笑。

钱宝柱,这才只是个开胃小菜。

你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3.“听说了吗?

上面要修条大公路,好像要从咱们村东头过!”

村里的消息像长了翅膀,很快传遍了家家户户。

周凤兰正在院子里用树枝在地上歪歪扭扭地“写字”——她在偷偷教自己认字,顺便练习这双小手。

听到公路的消息,她心里咯噔一下。

来了!

前世,就是因为这条公路的征地补偿款,钱宝柱彻底栽进了赌博的深渊,败光了家产,最后连这老宅都抵了债。


然年幼却眼神异常镇定的女儿,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小花,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周凤兰等的就是这句话!

“妈妈,我们去找村长!

还有上次那个懂法律的张爷爷!”

她拉住李红梅的手,“他们肯定有办法!”

这一次,李红梅没有犹豫。

当晚,母女俩趁着夜色,偷偷敲开了村东头退休老法官张大夫的家门……第二天下午,钱宝柱兴高采烈地带着王大富和两个所谓的“见证人”来到田边,准备签合同拿钱。

却没想到,地头早就站着几个人——李红梅、村主任,还有拄着拐杖、一脸严肃的张大夫。

“钱宝柱,你要卖地?”

村主任皱着眉头先开口了,“这地是你和你媳妇共有的吧?

她同意了吗?”

钱宝柱一愣,随即蛮横地说:“我是一家之主!

我说了算!

红梅,赶紧过来签字按手印!”

李红梅却往后退了一步,鼓起勇气说:“我不卖!”

“你反了天了!”

钱宝柱脸涨得通红,就要上前动手。

“住手!”

张大夫用拐杖笃笃地敲着地面,声音不大却极有威严,“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土地管理法》和《婚姻法》相关规定,农村承包土地经营权属于夫妻共同财产,转让必须经夫妻双方同意签字。

单方面转让,合同无效!”

王大富脸色变了变,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软弱可欺的农妇居然还懂法。

“不仅如此,”张大夫推了推老花镜,看向王大富,“根据法律,共有人李红梅女士在同等条件下,享有优先购买权。

现在,李红梅女士已经向村委会提出,愿意以同样的价格,即一千五百元,购买钱宝柱所占份额的土地经营权,并当场支付定金五百元!”

说着,李红梅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颤抖着数出五百块钱递给村主任。

这五百块,正是她们母女俩这段时间偷偷攒下的卖草药钱!

钱宝柱彻底傻眼了。

王大富见势不妙,知道今天这地是买不成了,狠狠瞪了钱宝柱一眼,骂了句“没用的东西”,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

“李红梅!

你个败家娘们!

老子打死你!”

煮熟的鸭子飞了,钱宝柱气急败坏,抄起田埂上一根准备用来标记界限的木棍就朝李红梅冲去。

就在这时,周凤兰算准时机,“哇”地一声从旁边
冲了出来,一把抱住钱宝柱的大腿:“爸爸!

不要打妈妈!

不要打妈妈!”

钱宝柱正在气头上,想也没想就用力一甩,想把这“碍事”的女儿甩开。

周凤兰“啊”地一声尖叫,顺势就朝着旁边一块尖锐的石头摔了过去!

“咚”的一声闷响,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哭喊。

周凤兰的额头磕在石头上,鲜血立刻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小花!”

李红梅吓得魂飞魄散,扑过去抱起女儿。

“天杀的钱宝柱!

你连自己亲闺女都打啊!”

“虎毒还不食子呢!

这简直是畜生!”

“快!

快送卫生所!”

刚才还只是远远围观的村民们这下全炸了锅,纷纷冲上来指责钱宝柱。

村主任和张大夫也脸色铁青。

钱宝柱看着女儿满脸是血的样子,也吓懵了,举着木棍僵在原地,百口莫辩:“我……我不是故意的……”但没人信他。

他打老婆是出了名的,现在连五岁的女儿都下这么狠的手,简直丧尽天良!

那天,周凤兰被送到了村卫生所包扎,头上缝了三针。

钱宝柱则被愤怒的村民和村干部狠狠“教育”了一顿,名声彻底在村里臭了。

躺在卫生所的病床上,闻着消毒水的味道,周凤兰摸着额头上的纱布,感受着那阵阵刺痛。

这点痛,比起前世冻饿而死的绝望,算得了什么?

她闭上眼,心中却是一片冰冷的快意。

钱宝柱,你以为这就完了吗?

不,你的报应,才刚刚拉开序幕!

我不仅要让你身败名裂,还要让你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

只是……看着旁边李红梅担忧又自责的眼神,周凤兰的心底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极其微弱地颤动了一下。

是 钱小花的本能?

还是……她自己潜藏了七十多年的,对一丝家庭温暖的渴望?

她迅速掐灭了那丝动摇。

不,她不能心软。

对钱宝柱这种人渣仁慈,就是对她自己和李红梅的残忍!

5.头上的伤疤还没完全褪去,关于公路征地的正式文件就下来了。

村委会的大喇叭连着广播了好几天,家家户户都在讨论补偿标准。

钱宝柱因为上次“打女事件”和卖地不成,在村里灰头土脸了好一阵子,最近又开始活跃起来,天天往镇上跑,打听补偿款的事宜。

周凤兰知道,他贼心不死,肯定还在盘算着怎么独吞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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