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生活智慧的灵魂,她学什么都快得惊人。
认字、算术对她来说简直是小儿科,老师讲一遍她就能举一反三,甚至还能指出老师偶尔的口误。
很快,她就成了老师眼中的“神童”,同学眼中的“小怪物”。
当然,她没忘记自己重生的“使命”。
她利用课余时间,悄悄打听钱宝柱的消息。
听说他被人发现后送去镇医院,抢救过来了,但摔得不轻,脑震荡加左腿骨折,没个一年半载好不了,而且因为欠了医药费,医院催得紧。
村里人虽然唾弃他打老婆孩子,但看他那么惨,也凑了点钱,勉强够他出院回家躺着。
“活该!”
周凤兰听到消息时,心里只有这两个字。
但她知道,钱宝柱绝不会善罢甘休。
以他的无赖性格,等稍微好点,肯定会找上门来。
果然,三个月后的一天下午,面馆生意正忙,一个拄着拐杖、跛着脚、脸色蜡黄却眼神凶狠的男人出现在了门口。
是钱宝柱!
他比周凤兰记忆中前世晚年那个干瘦潦倒的样子还要落魄几分,但眼里的怨毒却如出一辙。
店里的伙计立刻警惕起来。
李红梅看到他,脸色刷地白了,下意识地把正在帮忙端碗的周凤兰拉到身后。
“李红梅!
你个贱人!
还有你个小畜生!
敢害老子!”
钱宝柱一开口就是污言秽语,唾沫横飞,“把钱还给我!
不然老子砸了你这破店!”
“钱宝柱!
你还敢来!”
没等李红梅说话,旁边一个正在吃面的壮汉猛地站起来,他是市场里的猪肉贩子,平时跟李红梅处得不错,“上次打老婆孩子不够,还想来店里撒野?
信不信老子把你另一条腿也打断!”
几个正在吃饭的熟客也纷纷站起来,怒视着钱宝柱。
钱宝柱没想到李红梅在镇上居然有了这么多“帮手”,色厉内荏地往后缩了缩,但嘴里还不干不净:“这是我们的家事!
关你们屁事!”
“家事?”
周凤兰从李红梅身后站出来,声音清脆却冰冷,“你把妈妈打得半死,把我头打破缝针的时候,怎么不说家事?
你拿着家里的钱去赌博喝酒的时候,怎么不说家事?
你现在瘸了一条腿,是自己喝醉了摔的,咎由自取!”
她的话像一把把刀子,戳得钱宝柱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周围的食客听了更是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