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贬妻为妾要她忍?扭头爬墙摄政王无删减+无广告

德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盛晏被勾的‘嗷’一声,再次动了起来。小红听着里面没动静,想起林若棠交代的话,便将李太医的话,大声喊出来。“侯爷!李太医说,月姨娘眼下救治有两种方案。一种是有可能保住孩子,但影响止血效果,未必能保命,即使保住,气血有亏,身体怕是也不会好!一种必然能止血救命,但是孩子可能保不住,还会影响将来有孕。”话音一落。盛晏绿梅仰头躺在枕头上,餍足后昏昏欲睡,脸上还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然而,盛晏却骤然回过味来。他猛地起身,快速穿好外衣,裹上狐裘,拉开门,语气急促:“你说什么?”门外的小红连忙将李太医的话重复了一遍:“月姨娘情况危急,恐怕……保不住孩子了。”“这么严重!”盛晏的心突突直跳,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难道又要失去一个?这是...

主角:盛晏林若棠   更新:2025-04-22 20: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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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晏林若棠的其他类型小说《贬妻为妾要她忍?扭头爬墙摄政王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德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晏被勾的‘嗷’一声,再次动了起来。小红听着里面没动静,想起林若棠交代的话,便将李太医的话,大声喊出来。“侯爷!李太医说,月姨娘眼下救治有两种方案。一种是有可能保住孩子,但影响止血效果,未必能保命,即使保住,气血有亏,身体怕是也不会好!一种必然能止血救命,但是孩子可能保不住,还会影响将来有孕。”话音一落。盛晏绿梅仰头躺在枕头上,餍足后昏昏欲睡,脸上还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然而,盛晏却骤然回过味来。他猛地起身,快速穿好外衣,裹上狐裘,拉开门,语气急促:“你说什么?”门外的小红连忙将李太医的话重复了一遍:“月姨娘情况危急,恐怕……保不住孩子了。”“这么严重!”盛晏的心突突直跳,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难道又要失去一个?这是...

《贬妻为妾要她忍?扭头爬墙摄政王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盛晏被勾的‘嗷’一声,再次动了起来。

小红听着里面没动静,想起林若棠交代的话,便将李太医的话,大声喊出来。

“侯爷!李太医说,月姨娘眼下救治有两种方案。一种是有可能保住孩子,但影响止血效果,未必能保命,即使保住,气血有亏,身体怕是也不会好!一种必然能止血救命,但是孩子可能保不住,还会影响将来有孕。”

话音一落。

盛晏

绿梅仰头躺在枕头上,餍足后昏昏欲睡,脸上还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

然而,盛晏却骤然回过味来。

他猛地起身,快速穿好外衣,裹上狐裘,拉开门,语气急促:“你说什么?”

门外的小红连忙将李太医的话重复了一遍:“月姨娘情况危急,恐怕……保不住孩子了。”

“这么严重!”盛晏的心突突直跳,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难道又要失去一个?这是报应吗?

他强压下心中的慌乱,沉声问道:“夫人如何抉择?”

小红低声回答:“夫人说,李太医医术高明,让他根据月姨娘的身体情况灵活救治,哪种方法可行就用哪种。”

盛晏面色阴沉,拳头紧握。

小红见状,以为他在生林若棠的气,急忙解释道:“侯爷,您别怪夫人,夫人自己也怀着身孕,一听说月姨娘出事,立刻让阿福带着护院去请李太医,还亲自去了藏月斋,奴婢都担心坏了。”

盛晏原本确实有些迁怒林若棠,但听小红这么一说,又想起她腹中的孩子,心中的怒气顿时消散大半。

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走!去藏月斋!”

“是!”小红连忙跟上。

到了藏月斋,冯嬷嬷正被拦在外面。

她一见到盛晏,立刻扑了上去,跪在他跟前,一把抱住他的腿,哭喊道:“侯爷,您总算来了!她们要害死大小姐啊!求您救救大小姐!”

盛晏皱眉,低头看着冯嬷嬷,还未开口,林若棠已快步迎了上来。

她脸色苍白,眼睫上挂着泪珠,未施粉黛却显得冷艳动人,仿佛冰雪捏成的人儿,脆弱得下一秒就要融化。

“侯爷,对不起,我……”她声音颤抖,带着几分自责。

盛晏心中一软,一把挣开冯嬷嬷,扶住林若棠,语气柔和:“不关你的事,你自己还怀着孕呢,来人,还不快扶着夫人到碳炉前坐下烤火?”

小红赶紧上前搀扶。

冯嬷嬷栽倒在地,满脸诧异地看着盛晏。

她怎么也没想到,盛晏对林若棠的态度竟如此温和。

林若棠心中冷笑。

盛晏哪里是对她好?不过是对长得美、看着柔弱的人心生怜惜罢了。

她虽看似未施粉黛,实则用了复刻了林如月平时用的“粉底液”,薄薄涂了一层,还画了眉,染了睫毛,擦了胭脂,这才显得肌肤雪白滑嫩,惹人怜爱。

盛晏走到床边,本想查看林如月的情况,可远远便瞧见她脸色蜡黄,嘴唇干裂,眉毛稀疏杂乱,眼睫也不再卷翘,头发混着汗水黏在脸上、枕头上,床单上还沾着血迹。

他只瞧了一眼,便忍不住皱眉,退了出来,怒喝道:“怎会这样!你们是怎么伺候月儿的!”

林若棠跟着附和:“是啊,长姐虽说从观月楼移到了藏月斋,可吃喝用度依旧如常,藏月斋的炭也是顶好的银丝炭,比我观棠阁的还要好上一些。再者,李太医每三日来给老夫人请平安脉,也顺带给长姐诊断。前日长姐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就这么严重?定是你们这些贴身伺候的出了纰漏!”


林若棠看向白芷,低声开口。

白芷不解的看了看林若棠,尔后恍然大悟。

“小姐的意思是……今夜有人要动手?”

林若棠点头:“嗯。”

“啊?那怎么办?就我们两个人,就算我们不睡,贼人来了,我们也躲不过啊。”

白芷担心的开口。

“放心,我有办法。走。”

林若棠拉着白芷的手,走进书房,手按在墙上,轻轻一转。

一整面的书墙,竟直接转开,露出一个密室来。

白芷惊愕的看着这一幕。

她十一岁就被林阁老安排来这院子里贴身伺候林若棠,这书房来过无数次,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书墙后面竟别有洞天。

林若棠举着一盏小灯跨步进去,白芷赶紧跟在了后面。

林月如这边。

医师给她把了脉,说是一天下来受惊过度,导致的胎像不稳,得好好的躺上一天,再服药将养,便没有什么大碍。

待医师走后,林如月心有余悸的轻抚着小腹。

“好险,这可是盛晏的第一个孩子,可不能有什么闪失。”

“是啊,还好没事。”周氏跟着点头道。

林如月皱眉:“娘亲,林若棠不能就这么算了!要是今天在林府都这么纵着她,等回了盛家,女儿还有什么好日子过!”

周氏迟疑:“你想怎么做?”

林如月眼底迸发出一丝阴狠来:“天寒地冻,屋内燃炭,免不了走水。”

周氏听了一惊:“你这是要放火烧死林若棠?”

“她不死,女儿怎么上位?”林如月冷笑。

哪个小说的大女主,不是踩着尸山上来的?

她本来没想这么快弄死林若棠,可自从她和盛晏的事情曝光开始,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皆落了下风。

那林若棠便留不得了!

梅园。

林若棠打开密室的一个箱子,从里面取出了几包硝粉和一些烟花、油纸,然后再次来到院子。

她将烟花用油纸包裹,埋进廊前的雪里,再用油纸卷着硝粉,塞进烟花,一路埋到门口,最后又和白芷打来凉水,对着整个木门、木窗、木柱等一应木头制作的泼去。

天气寒冷,凉水瞬间结冰,像是给这些木制品,穿上了一层冰甲。

等一切弄完。

两人才进屋。

林若棠靠在床上,闭目养神。

白芷怕自己睡过去,就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不知道来回走了多少圈,院子外面终于有了动静。

林若棠骤然睁眼,白芷脚下停顿。

两人对视一眼。

林若棠轻声下床,拉着白芷,小心翼翼贴着围墙,躲在院门后面。

院门的木栓,‘咔咔’响了两声。

木栓掉落在地。

四个黑衣人,手里拎着油桶走了进来,轻着手脚朝着屋内,吹了一缕迷烟。

林若棠趁机拉着白芷走出去,轻轻带上院门,并上了一把锁。

四个黑衣人只顾着往地上倒油,并没有听见关门的声响。

油全部倒完,黑衣人头子,拿出火折子,丢在地上。

然后赶紧转身朝着外面跑,结果一到门跟前,抬手拉门,竟发现门拉不开了!

“怎么回事!”

黑衣人用力拽了拽门。

“好嘞!”

黑衣人回头看向地面的火油,害怕的颤抖。

林若棠只隔着院门,顺着门缝看着里面的一切,唇角勾勒着淡然的笑意,默默数着。

三!

二!

一!

引子一路烧着,将烟花点燃。

“噌!砰!”

“噌!砰!”

十几摞烟花同时在林家的上空绽放,将整个上京都照亮。

悬镜司大牢。

十字木桩上,捆绑着一个人,浑身血肉模糊。

谢黙一手拿着薄如柳叶的刀片,一手负背站在他的面前。

谢黙负背的手,手指翻转。

朔风大喝:“快说!王家的钱去哪儿了!”

“我不知道,钱都是我爹管的,你就算打死我也不知道!”王安残喘哭喊。

谢黙背于后的手指再次翻转,朔风再次传话。

“不知道?那你为何要携账簿逃走?钱究竟被转移到哪儿去了!你们王家受何人差遣?说!”

“我真的不知道啊~”

“啊!”

谢黙一刀切割在他臂膀内侧,王安疼得大喊。

“你重一百五十六斤,够我家大人这刀片,片一千五百六十下。现在已经片了五百二十一下,你算算还有多少下,你才能死?我劝你早些说出来,免受苦楚。”

“我真的不知道啊……求求你们给我一个痛快吧……”王安已经痛的理智全无。

忽而,一名黑衣悬镜司使进来,拱手禀告。

“大人!城东林府不顾宵禁,放烟花。”

谢黙脑海里骤然浮现出林若棠那张沉静的脸。

这个女人,竟敢利用悬镜司。

“大人现在要带人去林府么?”朔风问。

谢黙手指翻转:告诉京兆尹衙门那边,这桩事稽查司管了,你们天亮再带人去。

“是。”

林府。

整个林家都被惊动,大房、二房、四房,还有执掌林家的三房林尚德、周氏、林如月,都裹着风雨往林若棠这边快步走来。

一到梅园。

便看见林若棠、白芷穿戴整齐,披着披风站在院落外。

那几个黑衣人倒反是不见人影。

林如月、周氏对视一眼,惊愕在原地。

林尚德低呼:“若棠!你怎敢在宵禁时分放烟花,若是惊扰皇亲国戚,可知是要杀头的!”

林若棠转过身来,看向林尚德,面上从容不迫。

“父亲,这烟花不是女儿放的,女儿刚从祠堂祭奠梅姨娘回来,具体怎么回事,女儿也不知道,还是进去再说吧。”

林若棠拿出钥匙,开了院门。

众人疑惑的跟着走进去,只见地上竟躺着四个黑衣人满身是血的哀嚎痛呼。

“这、这是怎么回事?”大房奶奶低呼。

“是啊,怎么有四个外男躺在地上?”二房奶奶不嫌事大的跟着低呼。

四房奶奶没有说话,但心中已经大致明白是怎么个回事了。

林尚德本还蒙在鼓里,此时看着倒在地上的人,也明白过来,他暗暗瞪了一眼周氏。

林若棠转过身来,朝着林尚德道。

“父亲,现在看来是有人趁着夜色,想要放火烧死我,却不曾想风雪水重,这火没烧起来,倒是引燃了女儿堆放在院中的烟花。只是不知,是谁这么想要女儿的命呢?”

林若棠的目光,落在了周氏和林如月的脸上。


盛晏挥袖,怒不可遏:“两个刁奴,疏于伺候!来人,把冯嬷嬷、红莲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冯嬷嬷和红莲一听,吓得浑身发抖。

冯嬷嬷连忙高呼:“侯爷!冤枉啊!老奴自大小姐三个月大时便在跟前伺候,从未出过纰漏啊!”

“那长姐怎会病的如此严重?”林若棠挑眉,眼底透着深意。

冯嬷嬷眼睫一颤,心中暗叫不好。

以侯爷对林若棠如今的态度,若将责任推给她,非但撼动不了她半分,反而会惹上陷害主母的罪名。

看来,只能将这件事推给绿梅了!

她连忙喊道:“是绿梅!定是绿梅白日来刺激大小姐所致!”

“绿梅?”盛晏皱眉,“到底怎么回事?”

冯嬷嬷急忙解释:“绿梅今天白天来了藏月斋,挑拨月姨娘,说是夫人害了她,让月姨娘和她联手对付夫人。月姨娘顾及姐妹之情,直接拒绝了。绿梅便炫耀自己当了姨娘,嘲讽月姨娘如今连她这个丫鬟出身的人都不如。月姨娘气得当场差点呕血!定是因此才病倒的!”

红莲也连连点头:“是啊!定是绿梅将月姨娘气病的!”

盛晏满脸诧异,脑海中回想起绿梅晚上缠着自己不让管林如月的情景,顿时怒火中烧。

他反手一巴掌拍在椅背上,厉声道:“你们两个,去把绿梅给本候带过来!”

“是……”冯嬷嬷和红莲应声,挣脱护院,快速朝主院而去。

此时,绿梅正光溜溜地趴在枕头上,满脸餍足地酣睡。

冯嬷嬷和红莲粗暴地推开房门,绿梅惊醒,还未反应过来,两人已到了跟前。

“你们干什么!”绿梅惊慌失措,赶紧揪住被子护住自己。

“干什么?贱人,你的好日子到头了!”冯嬷嬷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将她从床上拽了下来。

绿梅摔倒在地,疼得直叫。

冯嬷嬷和红莲粗暴地给她套上衣服,架着她往藏月斋拖去。

绿梅穿得单薄,一路上被冻得直哆嗦,嘴里还不停地喊:“我现在是姨娘!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这么对我!放开我!快放开我!”

到了藏月斋,冯嬷嬷和红莲松开了绿梅。

绿梅一眼看到盛晏阴恻恻的眼神,吓得心中一抖。

再闻到空气中的血腥气,她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立刻扑到盛晏脚边,哭得梨花带雨:“侯爷!奴婢冤枉啊!她们说是奴婢害了月姨娘,可奴婢哪有这个胆子啊!奴婢只是想着弟弟在林家时多亏了林夫人照拂,便来瞧瞧月姨娘,说几句关心的话。她们竟说月姨娘是奴婢害的!呜呜呜……可奴婢瞧着,月姨娘今日白天打奴婢的时候,分明力气大得很呢……”

她仰起巴掌大的小脸,粉嫩嫩的,哭得可怜兮兮,一副求盛晏垂怜的模样。

盛晏原本满腔怒火,此刻却消减了三分。

“你是说,如月今天还打了你?”盛晏眉头一皱,语气里带着几分怀疑,“本候怎么没瞧见你脸上有伤?”

绿梅闻言,眼眶瞬间红了,声音带着委屈:“侯爷,您仔细看,伤痕其实很明显。只是白日里奴婢怕您瞧见了,会和月姨娘生气,所以特意用脂粉遮住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撩起鬓角的碎发,凑到盛晏跟前。

盛晏定睛一看,果然,绿梅的脸颊上赫然印着两道红肿的巴掌印,脂粉也遮不住那触目惊心的痕迹。

他心头一恼,语气冷了下来:“这个林如月,还真是无法无天了!”


第二天回去后,她便病了,无心再操弄林如月的事情,王嬷嬷又在边上劝说,她便点了头,秦氏直接以她的名义,将林如月抬进府邸,成了侯府平妻。

林若棠微微福身,浅声道。

“真是巧了,母亲竟和我想到一块去了,昨个我便算着,后天是父亲的忌诞,提前抄了三百份佛经为父亲祈福。今日带来,还请母亲过目。”

林若棠挥手,白芷上前一步,将匣子打开。

里面一层一层铺满了簪花小楷写的佛经,的确是林若棠的字迹。

秦氏心头一堵,微微眯眸看着林若棠。

只瞧着她还是那副低眉顺耳的商户女模样,却又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秦氏见发难磋磨不成,便只好开门见山。

“若棠,你是个聪明人。知道我想要说什么。”

“母亲可是已经听说我长姐怀了侯爷孩子的事情?”

林若棠也不遮掩,直接问了出来。

秦氏满意点头:“不错。你入侯府已经有七年光景,却七年没有为侯府添上一个孩子,我念你对侯府有恩,从未提过纳妾的事情。可这次,怀有子嗣的可是你长姐,将来她诞下子嗣,也是林家与盛家的血脉,左不过都是嫡亲的一家人。你为何不愿?”

秦氏定定的看着林若棠,眉眼之间大有逼问之意。

林若棠心中冷笑。

为何不愿?真是刀子不扎在自己身上不疼。

那您为何要霸着大房的侯位和一品夫人?

这侯位本该是大房独子盛卿珩的,可惜盛卿珩一次外出,遇到了山匪,虽活着回来,腿却废了。

秦氏便暗中操作,令人奏疏,身有残疾者,不能继承侯位。

这侯位才辗转落到盛晏的头上。

而同时身为侯爷的生母,也请到了一品诰命诏书。

好事都叫秦氏占了,大房盛大夫人王氏直接气的一病不起,盛卿珩更是气的一蹶不振。

林若棠心里吐槽,面上却依旧恭恭敬敬。

“母亲误会了,我并没有不同意让长姐入府。”

“哦?那你的意思是?”秦氏挑眉。

林若棠缓缓道:“无媒无聘而奔者,为妾。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

秦氏深深的看向林若棠。

她这能干但性软心软的儿媳,果真是变了,竟会为自己争取利益了。

秦氏浅笑点头道:“看来,真是我误会你了,那便依照你的意思,让你长姐入府为妾吧。”

林若棠朝着秦氏微微福身。

“谢过母亲。”

“我累了,要歇着了,你下去吧。”秦氏摆手。

“是。儿媳告退。”

林若棠退了出去。

待人走后,伺候在塌边的赵嬷嬷忍不住朝着秦氏开口问道。

“夫人,真的答应让林如月入府为妾?那可是阁老嫡出孙女,会愿意当妾?再者说了,要是有阁老嫡出孙女为正妻,我们勇安侯府在上京名声可就不一样了。”

秦氏阴沉一笑:“那就看林若棠的本事了。她若是能说动林家那边,让林如月当妾,我这边有什么不乐意的。”

赵嬷嬷恍然大悟,微微福身。

“老夫人聪慧,有林府牵制少夫人,您什么都不用做,都能得一个全胜的局面。”

-

林若棠带着白芷回了自己的观棠阁。

竟没有见到王嬷嬷和绿梅。

白芷气的咬牙:“王嬷嬷和绿梅,肯定是回林府找大夫人通风报信了!可恶,她们到底是您的人,还是大夫人的人。”

“随她们去吧,这事就算她们不去说,也会有人去说。”

林若棠挥袖坐下,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看着林若棠淡淡的样子,白芷急了,跨步走到林若棠跟前,直接跪下。

“夫人,我知道我说话,你一向不爱听,但今天这个事,随便你怎么罚,我都要说。

“您不能让大小姐嫁进来,哪怕是当妾!以大小姐的身份,等她肚子里的孩子一生就是侯府长子,侯府怎么可能让长子当庶子?到时候他们定会提拔大小姐当平妻,若是她那孩子长大了再出息些,那盛家大房的现在,就是您的将来啊!”

林若棠放下茶盏,看向白芷。

白芷不但是个忠心的还是个聪明的,但性子急了点,说话冲了点,前世她就对她百般不喜。

现在想来,前世她当真有些愚蠢。

白芷以为自己这一顿罚是躲不过了。

林若棠却起身,亲自将她扶了起来。

“说得好,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准备和离。”

白芷一惊,低呼:“什么?和离?夫人您真的准备和离?”

从前,夫人对侯爷好的恨不得把自己的心剖出来。

先前在廊下,她只以为夫人提出和离是一时气话,不成想夫人当真要和离?

白芷抿唇,神情担忧:“若是能和离,自然是好的。只是夫人您的处境……”

林若棠自然知道白芷的担心。

她虽出自清贵世家林家,却只是庶女,当初若非是林老太爷做主,将她记在大夫人名下,她是无论如何也嫁不了侯爷的。

而林老太爷年岁大了,三年前已致仕,在钟南山下清修。且不说现在没有精力操心太多事情,就算他有,她是和他嫡亲孙女闹崩,他又怎会不帮嫡孙女,帮她这个庶孙女?

再说盛家,她兢兢业业操持府邸七年,秦氏表面对她赞誉有加,实际上却看不起她,侯爷那边就更不用说。

只有三房待她是真心,可是他们在盛家本就是靠她接济,又如何能帮她?

可以说,她身后,空无一人。

林若棠抬手轻轻拍了拍白芷的手。

“事在人为,慢慢谋算,总是能成,相信我。”

白芷眼圈微红,用力点头。

“嗯!”

-

林如月被盛晏抱回主院。

她满是愁容,一脸虚弱的躺在床上。

盛晏欣喜的跨步进来,侧坐在床边,一把握住她的手。

“如月,母亲应下了!”

“应下了?”林如月佯装诧异低呼,实则心中并不惊讶,毕竟她腹中的孩子是侯府长子,她笃定自己会入侯府为平妻。

盛晏用力点头,握着她的手更紧。

“是啊!已经让赵嬷嬷去林府请你父母过来洽谈我们的婚事,如月,马上你就能成为我的妻了。”

“侯爷……”

林如月倚进盛晏的怀里,一脸幸福。


盛晏浅笑着,捧起林如月的双手。

“这是按照正妻的礼制布置的。如月,在本候心里,本候的妻子,只有你一个。”

林如月眼睫一颤,眼泪哗啦啦的落下来。

“侯爷~”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分离。”

盛晏满意的看着林如月。

他就喜欢她不要名利,深爱他的样子。

“别哭,今天可是你我大喜的日子,来,我们喝交杯酒。”

盛晏拉着林如月坐下,端起一杯酒递给她,又端起一杯。

两人双臂交握,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林如月又喊了一声侯爷,羞涩低头。

盛晏被喊得心头一动,天色虽尚早,但已迫不及待。

他弯下腰来,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塌上。

金簪脱落,长发披散。

林如月闭上眼。

箭在弦上。

盛晏却发现自己的家伙不听使唤,怎么都起不来。

林如月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动静,疑惑皱眉:“侯爷,怎么了?”

盛晏一阵心虚。

想来是昨夜的汤太猛,没克制的搞了四五次,一下过了度,今天到了正日子,却起不来了。

这种事,当然不能直接说。

盛晏坐直身子,佯装儒雅道:“为夫才想起来,李太医说你的胎像不稳,需要小心养着。今夜还是算了吧,你好好休息,我回主院睡。”

说罢,不等林如月回话,盛晏便逃也似的跨步离去。

林如月一怔,连忙支起身子大喊。

“侯爷!侯爷!”

然而,盛晏却连头也没回一下。

林如月气的捶了一下床板。

可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依着从前盛晏的性子,莫说她都躺床上了,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坐在马车里,他都想要。

不对劲,一定有猫腻!

“红莲!红莲!”

林如月喊了两声。

红莲赶紧迈着碎步,跑进来。

“大小姐。”

“去!帮我打听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侯爷怎么要回主院睡,昨晚肯定发生什么事了!”

林如月压低声音道。

红莲连忙应声:“是。”

红莲办事很快,拿着一把瓜子,在外院找人聊天,不过三五句话,就打听出来,回来禀告林如月。

林如月一听,气的浑身颤抖。

“我说怎么好好的,偷腥的猫怎么不吃鱼了!原来是已经吃饱了!好你个林若棠,算你狠,居然在我入府之前,先抬了通房丫鬟!”

“去!给我把绿梅喊过来!”

林如月低呵。

红莲应声,快步去了。

盛晏一去主院,绿梅就端着茶盏,迎了上来。

有了上次热汤的事情,盛晏没敢喝绿梅的汤,只叫她在跟前伺候研墨。

绿梅也乖巧,不争辩,只支着身子拿着砚条打着圈磨着,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不知为什么,每磨一下,盛晏就想到绿梅的手指在他胸口、小腹打着圈的样子,然后他的心就开始痒起来。

砚台还没磨出水。

他便先没忍住,扯着绿梅的胳膊,倒在塌上,先出了水。

红莲到屋外的时候,两人正是最酣畅淋漓,听得红莲面红耳赤,赶紧回了揽月楼回话。

林如月坐在桌前,拳头攥的紧紧的,想起盛晏说过的那些话,脸上火辣辣的疼。

什么浓情蜜意,什么白首不离,全都是假的!

全都是男人哄女人的鬼话!

“绿梅叫不过来,就去把王嬷嬷给我叫过来!”

林如月气的抬手将合卺酒、龙凤烛,挥落在地!

红莲吓得赶紧应声,又跑了出去。

观棠阁。

林若棠正在练字,白芷兴冲冲的跑过来。

“红莲来悄悄将王嬷嬷喊走了,林如月肯定是知道绿梅的事情了,我昨天特意跟府里的几个小姊妹说了,若是有人要打听绿梅的事情,千万别藏着掖着,哈哈~”

“就属你机灵。”

林若棠搁下笔嗔了一眼白芷。

“好了,把这些经文全部收进匣子里吧。”

“嗯?收进匣子,夫人不像往常一样,就在院子里烧么?”

白芷好奇的问。

“不了,明早林如月去拜见婆母,定会提出让我陪她三朝回门,到时候我去娘亲的院子里烧。”

“三朝回门?妾室还能三朝回门?而且还要您陪,那林家肯定会磋磨您,夫人,您还是先去找老夫人说不去了吧。”

林若棠起身,裹着鹤氅走到廊下,抬手接了簌簌飘落的雪。

“我已经很久没回去了,既然有这个机会,自然是要回的。”

“可是……”

白芷还想说些什么,最终唇瓣动了动,什么都没说出口。

这边。

红莲领着王嬷嬷来了观月楼。

林如月背对着她,看不清脸,单单看背影,王嬷嬷便已觉着颤栗。

“大小姐,您唤老奴来……”

王嬷嬷提着心刚刚开口,话还没有说完,林如月便骤然转过身,一巴掌甩过来!

“啪!”

王嬷嬷耳朵一聋,眼冒金星。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纵容着女儿去勾引侯爷!你信不信,明天回府我就让母亲将你儿子发卖去采石场为奴!”

林如月厉呵一声。

王嬷嬷吓得‘噗通’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大小姐,老奴冤枉啊,借老奴一百个胆子,老奴也不敢教唆女儿勾引侯爷啊!是二小姐,二小姐逼的绿梅去的!二小姐在侯府是正经夫人,她让绿梅去,绿梅不敢不去啊~”

“哼!好一个不敢不去,那若是她叫你们杀了我,你们也杀?”

林如月又是厉呵一声。

王嬷嬷哭喊出来:“大小姐,老奴该死,老奴保证,就算绿梅当了通房,也绝不会抢您半分恩宠。绿梅和老奴,只会对您忠心耿耿,您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求大小姐饶了我儿!”

王嬷嬷边哭边磕头,不会儿额前就高高肿起。

林如月深吸了一口气。

眼下,就算真的打杀了王嬷嬷和绿梅,也改变不了事实。

不如以此拿捏王嬷嬷和绿梅,一个留在林若棠跟前,一个留在盛晏跟前,为她所用!

“你起来吧,我有话问你。”

“谢大小姐。”

王嬷嬷撑着膝盖,艰难起身,却也不敢完全起身,只弓着腰候在林如月跟前。

“大小姐请问。”

林如月轻摆衣袖,坐了下来。

王嬷嬷立即将身子弓的更深。

林如月唇边露出一丝小人得志的笑。

“老夫人平时都喜欢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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