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绾赵显的其他类型小说《锦绣逆缘:掌柜姐姐不好惹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糖霜白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洗刷了所有污名,更以惊世骇俗的技艺,让苏家绣艺之名,再次响彻京城,甚至传遍了整个大周!“素心斋”苏绾,这个名字,一夜之间,成为了传奇。第五章:锦绣与共“百花会”的巨大成功,为苏绾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皇室不仅给予了丰厚的赏赐,太后更是对她的技艺赞不绝口,当场便下旨,封她为“御前尚工”,赐下金匾,准其重开绣坊。一时间,门庭若市,求绣者络绎不绝,昔日门可罗雀的“素心斋”,转眼成了京城最炙手可热的地方。苏绾没有沉湎于突如其来的荣耀。她利用皇室的赏赐和接踵而来的订单所得,在京城最繁华的锦绣街,盘下了一处宽敞的铺面。她没有选择恢复象征着伤痛过去的“云锦阁”旧名,而是亲自提笔,为新绣坊写下了三个清雅秀丽的大字——“绾昀阁”。这两个字,不仅代表着...
《锦绣逆缘:掌柜姐姐不好惹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洗刷了所有污名,更以惊世骇俗的技艺,让苏家绣艺之名,再次响彻京城,甚至传遍了整个大周!
“素心斋”苏绾,这个名字,一夜之间,成为了传奇。
第五章:锦绣与共“百花会”的巨大成功,为苏绾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皇室不仅给予了丰厚的赏赐,太后更是对她的技艺赞不绝口,当场便下旨,封她为“御前尚工”,赐下金匾,准其重开绣坊。
一时间,门庭若市,求绣者络绎不绝,昔日门可罗雀的“素心斋”,转眼成了京城最炙手可热的地方。
苏绾没有沉湎于突如其来的荣耀。
她利用皇室的赏赐和接踵而来的订单所得,在京城最繁华的锦绣街,盘下了一处宽敞的铺面。
她没有选择恢复象征着伤痛过去的“云锦阁”旧名,而是亲自提笔,为新绣坊写下了三个清雅秀丽的大字——“绾昀阁”。
这两个字,不仅代表着她和陆昀名字的结合,更寓意着两人共同编织未来的锦绣前程。
绣坊开业那天,鞭炮齐鸣,宾客盈门。
苏绾站在焕然一新的“绾昀阁”门口,看着里面忙碌而充满活力的绣娘们(其中一些还是当年“云锦阁”被遣散的忠心旧部,听闻苏绾东山再起,纷纷前来投奔),看着悬挂在正堂那块御赐的金字牌匾,心中百感交集。
三年的屈辱和隐忍,终于在这一刻,化为了甘甜的果实。
至于赵显和苏妙,他们的下场自然是咎由自取。
“百花会”上的当众构陷,加上后续被查出的当年侵吞苏家家产、构陷苏绾的种种罪证,最终以欺君罔上、侵占掠夺等多项罪名,被判削去家产,流放三千里。
曾经不可一世的“云锦阁”,也随之彻底败落,很快便在京城的锦绣行当中销声匿迹,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风波平息之后,陆昀的身份也渐渐明朗起来。
他确实是江南书画世家陆氏的嫡系子弟。
当初离家,一是为了躲避家族内部因继承权引发的纷争,二是为了寻找失落多年的家族至宝——那幅对书画、乃至刺绣配色构图都有着极大启发的《溪山行旅图》真迹。
没想到阴差阳错流落京城,更没想到的是,那画谱的线索,竟然真的在苏绾父亲留下的遗物中找到了些许端倪(或许是苏父早年与陆家长
咚”一声滚落在旁,边缘蹭开了些,露出一角被精心保护的画卷轴头,质地不凡。
这个雨夜意外闯入的少年,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她早已冰封死寂的世界里,悄无声息地激起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涟漪,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
第一章:屋檐之下陆昀是被一阵草药的苦涩气味和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唤醒的。
他挣扎着睁开沉重的眼皮,头痛欲裂,四肢百骸都像是散了架一般酸痛。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极其简陋的屋子,墙壁斑驳,屋顶似乎还在微微漏着雨,只有一盏昏暗的油灯提供着微弱的光芒。
床边(其实只是地铺边),坐着一个女子。
她穿着荆钗布裙,素面朝天,正低头专注地缝补着什么,动作娴熟而优雅。
她约莫二十二三岁的年纪,面容清丽脱俗,只是眉宇间凝着一层化不开的清冷和疲惫,眼神沉静得像一口古井,看不出任何情绪。
“醒了?”
苏绾并未抬头,声音平淡无波,像是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她放下手中的针线,端过旁边小泥炉上温着的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趁热喝了,驱寒的。”
陆昀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浑身无力。
苏绾看他一眼,走过来,不算温柔却很稳地扶了他一把,将药碗递到他唇边。
药汁苦涩无比,陆昀皱着眉喝下,一股暖流缓缓注入冰冷的身体。
“多谢……”他声音沙哑,“请问,这里是……?”
“京城郊外,‘素心斋’布庄。”
苏绾言简意赅,“昨夜你晕倒在我门口。
你是谁?
从哪里来?
为何会弄成这样?”
陆昀垂下眼帘,似乎在努力回想,眼神中带着几分真实的茫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我……我叫陆昀,是个画师。
其他的……头很痛,记不太清了。
好像是……路遇劫匪,身上的盘缠和画具都被抢了,还被打伤了头……”他下意识地摸了摸怀里,确认那个油布包还在,才稍稍松了口气。
苏绾锐利的目光在他身上打量了一圈,落在他那虽然破旧但剪裁和料子都透着不俗的衣衫上,又瞥了一眼地上的油布包,心中疑虑未消:“记不清了?
我看你这身行头,可不像普通画师。
而且,那伙劫匪倒是仁慈,没抢你怀里抱得死紧的东西?”
陆昀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法,比起‘云锦阁’那些匠气十足的东西,可灵动多了!”
刘嬷嬷当即表示,尚书夫人有意定制一批绣品,用作寿宴上送给女眷的回礼。
这批回礼数量不少,且要求精美独特,若能做好,不仅酬劳丰厚,更意味着“素心斋”能借此攀上高枝,一举打响名气!
这简直是雪中送炭!
苏绾激动得双手都有些颤抖,连忙应下,并保证一定竭尽全力,拿出最好的绣品。
送走刘嬷嬷,苏绾立刻拉着陆昀,将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了他。
陆昀也替她高兴,两人当即便开始废寝忘食地投入到设计和准备工作中。
苏绾将自己压箱底的几种特殊针法都构思了进去,陆昀更是才思泉涌,根据尚书夫人的喜好和回礼的用途,设计出了一系列或清雅、或富丽、或新奇的图样。
那些日子,小小的“素心斋”里,油灯常常亮到深夜。
苏绾埋首于绣绷前,指尖翻飞;陆昀则在一旁研墨、调色、绘制图样,或是帮着绷布、理线。
两人配合得越来越默契,常常只需一个眼神、一个手势,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偶尔,苏绾抬起头,会撞上陆昀专注凝视的目光,那目光里的温柔和炽热,让她心头一跳,连忙又低下头去,耳根却悄悄染上了一抹红晕。
然而,他们这边干得热火朝天,赵显和苏妙那边也没闲着。
尚书府要定制绣品的消息,自然瞒不过耳目众多的赵显。
当他得知尚书夫人竟然看中了苏绾那家破铺子时,怒火中烧。
“那个贱人,竟然还没死心!”
赵显在华丽的书房里烦躁地踱步,“不行,绝不能让她借着尚书府翻身!”
“夫君息怒,”苏妙依偎过来,柔声说道,眼中却闪着恶毒的光,“姐姐也真是的,好好的大家闺秀不做,非要抛头露面,还跟个来路不明的野小子混在一起,真是丢尽了苏家的脸。
依我看,尚书夫人也是一时被她蒙蔽了。”
“哼,蒙蔽?”
赵显冷笑,“苏绾那手绣活,确实有几分真本事。
不过,有本事又如何?
我能让她三年前一败涂地,如今就能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他立刻开始动用自己在官场的人脉,暗中向尚书府传递消息,添油加醋地描述苏绾的“劣迹”和“素心斋”的不堪,暗示与这种声名狼藉之人
是另一件事。
“你……能不能帮我画些绣样?”
她问得有些迟疑,这等于是向这个来历不明的少年求助了。
陆昀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的光芒,毫不犹豫地答道:“当然可以!
苏掌柜若不嫌弃,陆昀乐意之至!”
自此,两人之间形成了一种奇特的合作模式。
陆昀负责设计图样,从简单的花鸟虫鱼,到略微复杂的仕女山水,他的笔下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的灵感和创意,总能带给苏绾惊喜。
而苏绾则凭着一双巧手和对绣艺的深刻理解,将那些精美的画稿,一针一线地转化为针尖上的锦绣。
<苏绾先是试着绣了几方陆昀设计的兰花、翠竹手帕,拿到相熟的杂货铺寄卖。
没想到,那新颖脱俗的样式和精湛的绣工,很快吸引了镇上一些富户家丫鬟婆子的注意,没几天就销售一空,还接到了几个指定花样的订单。
“苏掌柜,你这手帕样式真别致!
我家小姐看了喜欢得紧,让我再来买几方不同花样的!”
一个穿着体面的丫鬟笑着说道。
苏绾心中微喜,面上却依旧淡淡:“多谢惠顾。
只是这绣活费工,出货慢,还请姑娘多担待。”
有了初步的成功,苏绾胆子也大了一些。
她和陆昀商量着,又尝试做了几个香囊、荷包、扇套等小物件。
陆昀的设计总是别出心裁,有时是憨态可掬的小动物,有时是意境清雅的山水小景,有时甚至是带着几分诙谐的Q版人物,大大有别于市面上常见的龙凤呈祥、富贵牡丹等传统纹样。
苏绾则根据不同的设计,巧妙运用不同的针法和配色,将绣品做得既精美又独特。
渐渐地,“素心斋”的名声在小范围内传开了些,不再是完全无人问津。
虽然赚的还是辛苦钱,但至少看到了些许希望的微光。
合作的过程中,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悄然发生着变化。
苏绾依旧保持着距离,言语间也时常带着刺,仿佛不如此便无法保护自己那颗伤痕累累的心。
但她看向陆昀的目光,不再是全然的冰冷,偶尔会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和……困惑。
这个少年,才华横溢,却甘愿窝在这破旧布庄里劈柴担水,他到底图什么?
陆昀则一如既往地沉默而温和。
他似乎完全不在意苏绾的冷淡和刻薄
碎语。
“哎,听说了吗?
苏家那丫头,就是以前‘云锦阁’那个,现在居然在铺子里藏了个小白脸!”
隔壁张婶唾沫横飞地跟人嚼舌根。
“可不是嘛!
孤男寡女的,成何体统!
难怪当初‘云锦阁’会出事,指不定就是她不检点……”李屠夫的老婆也跟着帮腔。
这些污言秽语,像淬了毒的针,时不时就扎进苏绾的耳朵里。
她面上装作若无其事,挺直脊背走过,心里却早已是千疮百孔。
她不屑与这些长舌妇争辩,但那种被污蔑、被孤立的窒息感,却无时无刻不包围着她。
陆昀也听到了那些流言,他几次想为苏绾辩解,都被她冷冷地制止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与他们废话,只会脏了自己的嘴。”
少年看着她故作坚强的侧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疼惜和愤怒。
他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眸中闪过一丝与他平日温顺形象截然不同的冷厉。
这些人,总有一天,他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一日午后,布庄门口突然停下一辆华丽的马车,一个穿着绫罗绸缎、满脸倨傲的管事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身强力壮的家丁。
“请问,这里可是‘素心斋’?”
管事捏着嗓子,用眼角睥睨着这间寒酸的铺子,以及正在擦拭柜台的苏绾。
苏绾放下抹布,平静地问:“正是,客官有何贵干?”
“我们是‘云锦阁’赵府的。”
管事扬了扬下巴,语气中充满了优越感,“我家老爷,念在与苏掌柜曾有旧识,特意派我来看看。
啧啧,苏掌柜如今真是……落魄了啊。”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轻蔑。
苏绾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有劳赵东家挂心。
不知管事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也没什么大事,”管事踱着步子,打量着货架上那几匹可怜的布料,“就是我家老爷心善,说苏掌柜你一个女子,带着个……嗯,帮工,日子想必艰难。
若你手头实在紧,‘云锦阁’库房里还有些卖剩下的次等布料,可以按市价……不,可以略低于市价赊给你,也算是赏你一口饭吃,免得你……”他顿了顿,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正在后院劈柴的陆昀,“做出什么有辱门风的事情来。”
这番话,名为施舍,实为羞辱!
苏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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