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得她手心发麻。
她迅速把药粉塞进内衣的口袋里，紧贴着皮肤藏好，然后转身跑出了药店。
外面阳光刺眼，她却觉得浑身发冷。
快到学校的时候，她路过小区后面的垃圾站。
几只瘦骨嶙峋的野狗正在垃圾堆里翻找着食物。
其中一只特别瘦小，还瘸着一条腿，被其他大狗挤到一边，什么也抢不到，只能可怜巴巴地站在旁边呜咽。
小雨看着那只瘸腿小狗，想起了自己。
她犹豫了一下，从书包里掏出早上出门时妈妈随手塞给她、让她路上吃的半个冷馒头。
她自己没舍得吃。
她掰了一小块，扔到瘸腿小狗面前。
小狗警惕地看了她一眼，然后飞快地叼起馒头，躲到角落里狼吞虎咽起来。
小雨蹲下来，看着那只小狗。
它吃得很快，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好像很久没吃过东西了。
“吃吧，”她轻声说，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吃饱了……才有力气。”
才有力气活下去，或者……才有力气去咬那些欺负你的人。
她没有摸那只小狗，只是静静地看着它吃完，然后才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继续往学校走去。
内衣口袋里的那包药粉，硌着她的皮肤，像一个冰冷的秘密。
走进教室，早读课已经开始了。
她悄悄回到自己的座位，拿出语文书。
旁边的同桌李娟立刻凑了过来，看到她额头上的伤疤，倒吸了一口冷气。
“小雨！
你的头……”李娟瞪大了眼睛，声音压得很低，“是不是……是不是又……”小雨面无表情地翻开课本，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嗯，昨晚。”
“太过分了！
他们简直是畜生！”
李娟气得小脸通红，拳头都握紧了，“不行，我这次一定要告诉我妈！
让我妈去找你们校长！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不用。”
小雨打断了她，语气很淡，甚至带着一丝漠然。
她低头看着课本，手指却无意识地抠着书页的边角，“没用的。”
李娟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又急又疼：“怎么会没用？
总得试试啊！
小雨，你不能再忍了！”
小雨抬起头，看了李娟一眼。
她的眼神很平静，平静得有些可怕，里面没有愤怒，没有悲伤，甚至没有了以前那种逆来顺受的怯懦。
那是一种近乎麻木的冷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