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
他紧张起来,呼吸也急了几分。
那时,镇国公府与医馆所距不远,三天两头遣同一个下人过来,每次买一瓶金创药就走。
医馆二层窗户正对镇国公府的演武场。
直到一次,我在医馆二层书房看医书时,从窗口看到这个“下人”在演武场上练枪。
后来,我从那扇窗看到,他身披战甲,跃马提枪,跟在镇国公身后领铁骑一路北去。
再后来,没有后来了。
我摇了摇头,他的情绪一瞬间低落下去。
18. 返程秦峥因未处理完的公务暂留营内,我将那包药留在了裴慕钦的军帐,和老三一道返回。
“二姐,后日我和你一起走。”
“怎么回事?”
我有些意外。
她摁下腕上金镯上镶嵌的一颗宝石,抽出一缕薄如蝉翼的丝绢递来:“紧急密报。”
我接过细看,冷汗立刻爬了满背:“北戎有意……要大姐去和亲?”
“嗯。”
老三神色凝重,“使者都上门了,怕是你前脚到西瑜,后脚就得会谈了。”
大姐出生时早产加难产,自幼多病,加上因生母早逝性子柔弱,绝受不住和亲北戎这样的虎狼之地。
“之前老四来信称,北戎军队似有异动。”
我沉吟道,“或许和亲是假,有意报复西瑜与东华联姻勾连是真。”
“但也可能是障眼法,不然北戎刚败于东华不久,便想着挥师西瑜么?”
“虽不清楚详情,但如今西瑜可经得住跟北戎一战,难说。”
我越想越怕,“不等后日了,今晚就走。”
“需要跟东华人打声招呼吗?”
“我早让秋茯知会东华主客司官员,请他们奏禀建帝,免去一切送别仪式,早几日没什么。”
“二姐不等裴将军的答复了?”
“等不及了。”
“你给他守寡八年,鲜艳华丽点的衣饰没有,那些小国送的面首也不收,现在人活着也没捞回来,这算什么事。”
老三苦着脸。
“我只是不习惯穿那么繁琐,还有那些男人都太丑了而已。”
我道,“你若喜欢,以后再有新的我都给你打包送来。”
“哦……那还是算了。”
“不过,你与我同去,不用跟秦峥说一声么?”
“说了就走不了了,”老三摇头,“你不知,秦峥手中掌着的是东华情报机构隐龙府,那是中州最可怕的情报网。”
这两口子,合着是两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