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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昼如焚:总裁竟是当年救我的他完结文

北海渔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的步调。难得的,惬意时光。又过了半个月,沈昼的腿好得差不多了,我们回了江海。回去第一件事,我递了辞职报告。沈昼没反对,只说:“做你想做的。”我租了个小门面,开了一家手工糖果店。专门复刻那些快要消失的老味道。招牌产品,就是橘子味棒棒糖。生意不好不坏,但心里踏实。这天傍晚,沈昼下班过来。他穿着熨帖的西装,身上带着淡淡的香水味。不是他常用的那款木质香。我挑眉:“新秘书的品味?”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我:“新秘书是男的。这是给你的,限定款。”(全文完)

主角:沈昼林晚星   更新:2025-04-11 19: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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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昼林晚星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昼如焚:总裁竟是当年救我的他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北海渔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的步调。难得的,惬意时光。又过了半个月,沈昼的腿好得差不多了,我们回了江海。回去第一件事,我递了辞职报告。沈昼没反对,只说:“做你想做的。”我租了个小门面,开了一家手工糖果店。专门复刻那些快要消失的老味道。招牌产品,就是橘子味棒棒糖。生意不好不坏,但心里踏实。这天傍晚,沈昼下班过来。他穿着熨帖的西装,身上带着淡淡的香水味。不是他常用的那款木质香。我挑眉:“新秘书的品味?”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我:“新秘书是男的。这是给你的,限定款。”(全文完)

《白昼如焚:总裁竟是当年救我的他完结文》精彩片段

他的步调。

难得的,惬意时光。

又过了半个月,沈昼的腿好得差不多了,我们回了江海。

回去第一件事,我递了辞职报告。

沈昼没反对,只说:“做你想做的。”

我租了个小门面,开了一家手工糖果店。

专门复刻那些快要消失的老味道。

招牌产品,就是橘子味棒棒糖。

生意不好不坏,但心里踏实。

这天傍晚,沈昼下班过来。

他穿着熨帖的西装,身上带着淡淡的香水味。

不是他常用的那款木质香。

我挑眉:“新秘书的品味?”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我:“新秘书是男的。

这是给你的,限定款。”

(全文完)
是那个男孩?

那个在废墟里拉住我的手,给了我唯一一颗橘子味糖果的男孩?

那个有着干净笑容和两颗小虎牙的男孩?

沈昼是魔鬼,是变态,是囚禁我的恶人。

绝不可能是他。

我攥紧拳头,转身,消失在夜色里。

回到我的小公寓,我把自己摔在沙发上。

脑子里乱成一团。

照片墙,旧报纸,星辉孤儿院,小太阳。

还有沈昼最后那个破碎的,带着自嘲的笑容。

每一个碎片都在冲击着我摇摇欲坠的认知。

恨意和一种陌生的情绪在拉扯。

我猛地坐起来。

不能被他迷惑。

他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更好地控制我。

对,一定是这样。

那个密室,那些照片,是他变态控制欲的证明。

那句“小太阳”,是他故意编造出来,扰乱我心神的谎言。

我需要冷静。

我需要证据。

我需要……反击。

第二天,我准时出现在沈昼的公司。

员工们看到我,表情各异,但没人敢多问。

我径直走向总裁办公室。

助理拦住我:“林秘书,沈总他……他来上班了吗?”

我打断他。

“来了,但是医生建议他静养……我有工作要汇报。”

我推开办公室的门。

沈昼坐在办公桌后,脸色比昨晚更差,唇色泛白。

他抬头看我,眼底没有任何波澜。

“咖啡。”

我把一杯外带咖啡放在他桌上。

他没动。

“不合胃口?”

我挑眉,“特意给你买的,无糖拿铁。”

他拿起杯子,打开盖子。

咖啡的香气弥漫开来。

他喝了一口。

我垂下眼,掩去其中的情绪。

那里面,加了我精心准备的“料”——花生酱。

我知道他花生严重过敏。

曾经有一次宴会,他误食了带有花生碎屑的点心,当场呼吸困难,被紧急送医。

这件事,财经版报道过。

我就是要看他痛苦,看他狼狈。

看这个将我玩弄于股掌的男人,付出代价。

他放下咖啡杯,开始处理文件。

仿佛那杯加料的咖啡,只是普通的饮品。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我站在原地,等着看他发作。

他的呼吸逐渐变得有些急促,额头渗出汗珠。

但他只是拧紧了眉头,继续翻阅文件,签字。

似乎身体的不适,与他无关。

一个高管进来汇报工作。

沈昼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不易察觉的嘶哑。

但他条理清晰,指令明确,丝毫没有受到
一页。

是一张集体照。

背景……是星辉孤儿院那栋熟悉的白色小楼!

我的呼吸瞬间停滞。

照片上,一群孩子簇拥着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年轻男人,笑得灿烂。

那是……我爸爸!

他年轻时的样子。

而他身边,站着一个同样年轻的女人,眉眼温柔。

是我妈妈!

他们怎么会出现在沈昼的私人相册里?

心脏狂跳,几乎要冲破胸腔。

我颤抖着手,继续往下翻。

照片记录着孤儿院的点点滴滴。

孩子们做游戏,上课,吃饭。

每一张都充满了阳光和欢笑。

直到我翻到一张合影。

照片的背景是孤儿院门口那棵老槐树。

一群孩子围着我父母,其中一个穿着格子衬衫的小男孩,站在我爸爸腿边,仰着头,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

那笑容……熟悉得刺眼。

像是一把钥匙,猛地插进我尘封的记忆深处。

我死死盯着那个男孩的脸。

轮廓,眉眼,还有那独特的笑容弧度。

这不是……我猛地抬头,看向书桌上沈昼的工作照。

照片上的男人西装革履,表情冷峻,气场强大。

和照片里那个笑得没心没肺的小男孩,判若两人。

但那眉眼间的神韵……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沈昼?

那个冷漠矜贵的沈家大少爷,会是当年孤儿院里的孩子?

开什么国际玩笑!

我用力摇头,想把这个荒谬的念头甩出去。

可照片角落里那个小男孩的笑容,像烙印一样刻在我脑子里。

我努力回忆。

七岁那年的记忆,因为那场大火,变得模糊而破碎。

我只记得父母带我去孤儿院,记得他们和孩子们玩得很开心。

记得那个黏在我爸爸身边,叫他“林叔叔”的小男孩。

他好像还送过我一颗糖。

再然后,就是冲天的火光,和无尽的黑暗。

那个男孩……他叫什么名字来着?

我想不起来。

完全想不起来。

为什么沈昼会有这些照片?

为什么我父母的照片会出现在他的私人相册里?

他和星辉孤儿院到底是什么关系?

难道当年的大火……还有我不知道的内情?

无数个疑问像疯长的藤蔓,瞬间缠绕住我的心脏。

我策划了三年的复仇,难道从一开始就找错了目标?

或者说,真相远比我想象的更复杂?

我把相册放回原位,关上抽屉,锁好。

指尖冰凉。

刚才毁掉十亿项目的快意,此刻荡然无
,又觉得……可怕。

我到底,在做什么?

5 命运交错我需要冷静。

向公司请了一个月的长假,理由是“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

沈昼秒批,大概是怕我哪天在办公室里原地爆炸。

我拖着行李箱,随便选了个南方小城,阳光刺眼,空气潮湿。

脑子里像塞了一团乱麻,沈昼那张痛苦的脸,他保险箱里那些属于我的破烂,还有那句“怕你忘了我”。

忘了他?

怎么可能。

刻在骨子里的恨,和那些该死的,不合时宜的心软。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红绿灯是什么,我没注意。

刺耳的喇叭声和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同时响起。

一辆外卖电驴闯红灯,直冲冲地朝我撞过来。

我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完了,刚逃离一个地狱,又要进另一个?

下一秒,一股巨大的力量把我拽向旁边。

天旋地转。

我摔在地上,手肘擦破了皮,火辣辣地疼。

但预想中的剧痛没有降临在我身上。

我扭头。

沈昼倒在我几步远的地方,抱着他的左腿,脸色惨白,额头上全是冷汗。

那辆外卖电驴也倒在旁边,外卖小哥手忙脚乱地爬起来。

“你怎么样?

你没事吧?”

小哥冲过来,先看我。

我没理他,爬起来冲到沈昼身边。

他的小腿以一个不自然的姿势扭曲着。

“沈昼!”

他看着我,居然还能扯出一个难看的笑:“还好……你没事。”

去他妈的没事!

腿都快断了吧!

周围很快围满了人,有人打了120。

我蹲在他身边,第一次觉得手足无措。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一直跟着我?

这个认知让我背脊发凉。

医院,急诊室外。

医生出来,摘下口罩:“左腿胫骨骨折,需要手术。

家属签个字。”

家属?

我不是他家属。

但现在,好像只有我能签字。

我接过笔,签下我的名字。

林晚星。

手术很顺利,沈昼被推了出来,麻药还没过,睡着。

护士把他安顿在病房,嘱咐了几句就离开了。

病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还有消毒水的味道。

我看着他沉睡的脸,没有了平时的凌厉和算计,居然有几分……脆弱。

得通知他家里人。

他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上。

拿起来,是最新款的旗舰机。

锁屏界面是默认的风景图。

我试着用他的面容ID解锁。

屏幕亮了。

微信界面弹
开始疼了。

他看向我,片刻后,哑着嗓子开口:“背包。”

我把放在椅子上的黑色背包递给他。

他单手拉开拉链,在里面摸索了一阵,掏出一支……橘子味的棒棒糖。

包装纸有些皱了,但糖果形状完好。

他把棒棒糖递给我。

“星星,”他看着我,“这次换我等你了。”

二十年的等待,浓缩在这一支廉价的糖果里。

我接过,指尖碰到他微凉的皮肤。

这糖,像个沉甸甸的承诺。

我走到窗边,哗啦一声拉开窗帘。

正午的阳光猛地涌进来,毫无保留地洒在他苍白的脸上。

温暖,刺眼。

那些阴暗角落里的恨意,仿佛被这阳光驱散了不少。

我转过身,面对他。

“沈昼,对不起。”

我说,“我恨错了。”

二十年的时光,我活在自己编织的仇恨里,把他钉在背叛者的耻辱柱上。

可他找了我二十年。

他收藏着我丢弃的“破烂”。

那场大火,另有隐情。

他却只是看着我,扯出一个虚弱的笑:“你没错。”

恨他是真的。

被抛弃的痛苦也是真的。

只是,恨错了源头。

他朝我伸出手。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放进了他的掌心。

他的手很烫,或许是发烧了,或许是别的。

他用力握紧,似乎想汲取一点力量。

“林晚星,”他一字一句,“如果可以,后半辈子,我要和你一起。”

没有鲜花,没有戒指,只有病房里的消毒水味,和他不容拒绝的语气。

心脏的位置,闷了许久的石头,好像松动了。

我看着他,点了点头。

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最后只化作这一个动作。

足够了。

沈昼在医院躺了大半个月。

从一开始的虚弱,到后来能撑着下地走几步。

沈母一直悉心照料,对我客气又疏离。

她大概还不能完全接受,这个曾经让她儿子痛苦多年的“仇人”,现在又成了他豁出命去救的人。

出院那天,沈昼拄着拐杖,坚持不让母亲跟着。

“妈,你先回江海,公司一堆事呢。”

“晚星会照顾我。”

沈母看了看我,最终还是妥协了,只嘱咐我好好照顾他,然后乘飞机离开。

我们没有立刻回江海。

留在了这个医院所在的小城市。

节奏很慢,阳光很好。

我们像普通情侣一样,在公园的长椅上晒太阳,看鸽子。

他拄着拐杖,走得很慢,我配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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