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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通恐吓电话后续+全文

弃砖从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座机的按键缝隙里卡着铁锈,而莱斯特今天来学校时,手掌有道新鲜的划伤。”吉姆的指甲无意识地掐进掌心。昨天深夜,他曾听见楼下电话亭传来轻微的“咔嗒”声,推开门时,只看见戴夫穿着睡衣站在月光里,指尖缠着创可贴。现在想来,那道伤口的形状,确实和照片里电话亭的铁锈毛刺吻合。“三次电话,三个不同的地点,”皮特突然说,“但每个电话亭周围50米内,都有棵超过15年树龄的梧桐树——和学校里那棵纪念树品种相同。莱斯特的课桌里,藏着本《福尔摩斯探案集》,最新一页画着三个电话亭的简易地图,标注着‘15分钟内可达’。”窗外传来防爆组收队的哨声。吉姆望向操场,戴夫正靠在围墙上和同学说话,校服口袋里露出半截手机,屏幕蓝光在他脸上流淌。忽然,少年抬起头,目光穿过雨...

主角:吉姆皮特   更新:2025-04-10 15: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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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吉姆皮特的其他类型小说《第三通恐吓电话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弃砖从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座机的按键缝隙里卡着铁锈,而莱斯特今天来学校时,手掌有道新鲜的划伤。”吉姆的指甲无意识地掐进掌心。昨天深夜,他曾听见楼下电话亭传来轻微的“咔嗒”声,推开门时,只看见戴夫穿着睡衣站在月光里,指尖缠着创可贴。现在想来,那道伤口的形状,确实和照片里电话亭的铁锈毛刺吻合。“三次电话,三个不同的地点,”皮特突然说,“但每个电话亭周围50米内,都有棵超过15年树龄的梧桐树——和学校里那棵纪念树品种相同。莱斯特的课桌里,藏着本《福尔摩斯探案集》,最新一页画着三个电话亭的简易地图,标注着‘15分钟内可达’。”窗外传来防爆组收队的哨声。吉姆望向操场,戴夫正靠在围墙上和同学说话,校服口袋里露出半截手机,屏幕蓝光在他脸上流淌。忽然,少年抬起头,目光穿过雨...

《第三通恐吓电话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座机的按键缝隙里卡着铁锈,而莱斯特今天来学校时,手掌有道新鲜的划伤。”

吉姆的指甲无意识地掐进掌心。

昨天深夜,他曾听见楼下电话亭传来轻微的“咔嗒”声,推开门时,只看见戴夫穿着睡衣站在月光里,指尖缠着创可贴。

现在想来,那道伤口的形状,确实和照片里电话亭的铁锈毛刺吻合。

“三次电话,三个不同的地点,”皮特突然说,“但每个电话亭周围50米内,都有棵超过15年树龄的梧桐树——和学校里那棵纪念树品种相同。

莱斯特的课桌里,藏着本《福尔摩斯探案集》,最新一页画着三个电话亭的简易地图,标注着‘15分钟内可达’。”

窗外传来防爆组收队的哨声。

吉姆望向操场,戴夫正靠在围墙上和同学说话,校服口袋里露出半截手机,屏幕蓝光在他脸上流淌。

忽然,少年抬起头,目光穿过雨幕与父亲相撞,指尖迅速在屏幕上按了几下——像是在删除什么。

校长的对讲机突然响起:“所有区域排查完毕,无爆炸物。”

人群中爆发出稀稀拉拉的掌声,夹杂着学生们的抱怨。

吉姆看见戴夫转身时,校服后摆沾着块暗红的泥印——和南门公园的红土,一模一样。

皮特收拾起照片,警徽在落地灯下泛着冷光:“我建议先找莱斯特谈谈。

他父亲是消防员,知道如何制造恐慌,而这孩子……”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职业性的冷静,“在第三次电话里,对方第一次改变了台词——‘这次炸弹的倒计时只有10分钟’。

莱斯特的生日是10月10日,这难道是巧合?”

吉姆没说话。

他想起戴夫的生日是3月15日,第一次电话的“15分钟倒计时”,第二次的“数学考试”,第三次的“红土脚印”——这些碎片在脑海里拼成模糊的图案,像儿子课本里被乱涂的几何题,答案藏在无数条辅助线之后。

走出办公室时,戴夫正站在走廊拐角处。

少年的头发还滴着水,校服领口往下渗着水痕,露出锁骨处淡淡的红印——那是上周打篮球时被撞的。

吉姆突然想起,儿子曾说过:“梧桐树的影子,在电话亭玻璃上会形成翅膀的形状。”

而此刻,南门公园的电话亭玻璃上,梧桐树的影子正随着
晚风摇晃,像只想要挣脱牢笼的鸟。

二、上门盘查警车在莱斯特家门前的石子路上碾出细碎的响声。

铁锈色的邮箱歪挂在篱笆上,门牌“王”字的金边剥落了一半,露出底下斑驳的蓝漆——和莱斯特课桌上那本《福尔摩斯探案集》的封面颜色一模一样,吉姆记得,书脊上还贴着张褪色的消防徽章贴纸。

开门的男人穿着洗旧的藏青色工装,左胸口绣着“社区消防队”的标志。

他的手掌在门把手上停顿了两秒,才挤出笑容:“警官您好,我是莱斯特的父亲王建军。”

语气里带着刻意的利落,像在背诵台词。

皮特亮出警徽:“我们想和莱斯特聊聊。

今天学校的出勤记录显示他没来上课。”

王建军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工装裤口袋里的钥匙串叮当作响:“孩子有点感冒……”话音未落,后院传来木门吱呀的声响,一个金发少年赤脚踩过湿草坪,泳裤还在往下滴水,毛巾松松垮在肩上,露出左手臂上三道平行的红色划痕——和第三次电话亭的铁锈毛刺形状分毫不差。

吉姆的手指蜷进掌心。

昨天在戴夫的卧室,他曾在床底发现半片带锈迹的创可贴,边缘的撕裂痕迹和这三道划痕的间距惊人相似。

“爸,我去河里游泳了。”

莱斯特甩了甩头发,水珠溅在玄关的瓷砖上,形成深色的圆点,“水温比上周暖和。”

他抬头看见警察,睫毛上的水珠突然凝住了。

王建军的耳尖瞬间通红,钥匙串在口袋里绞成一团:“我、我让他在家休息,可这孩子闲不住……”皮特蹲下身,视线与莱斯特平齐:“今天下午1点25分,南门公园的便利店老板看见你买了汽水。

那时学校正在进行第三次疏散,而电话亭就在便利店斜对面。”

他抽出照片,“这是你手上的伤?

和电话亭的铁锈吻合。”

莱斯特的手指下意识地蜷向掌心,划痕在灯光下泛着粉白:“是爬树时被树枝刮的。”

他望向父亲,后者正盯着墙上挂着的“优秀消防员”奖状,喉结动了动,却没说话。

吉姆注意到玄关鞋柜上摆着个玻璃罐,里面装满了各类徽章:社区服务奖、游泳比赛铜牌、还有枚歪扭的金属片,像是自制的“侦探徽章”——和戴夫藏在抽屉深处的那个
纸板徽章极其相似,只不过莱斯特的这枚边缘刻着细小的“10:10”,正是第三次电话的“10分钟倒计时”。

“第一次电话在北门便利店,第二次在东侧公交站台,第三次在南门公园。”

皮特的声音像根绷紧的弦,“三个地点都在你回家的必经之路上,而每次电话后,学校都会提前放学——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就不用参加讨厌的考试了?”

莱斯特的脸突然涨红,泳裤的水滴在地板上汇成小水洼:“我承认装病!

今天上午的公民课要考《消防法》,我爸总说‘连逃生路线图都背不熟,丢他的脸’——”他猛地闭嘴,视线掠过父亲僵硬的背影。

王建军突然转身,工装裤口袋里传出手机震动声。

吉姆瞥见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市立医院”,但男人迅速按掉了电话。

“另外两名嫌疑人,”皮特抽出笔记本,“鲍勃今天下午正常回校,有全班同学作证;戴夫·霍克——”他顿了顿,看向吉姆,“你的儿子,在第三次电话前15分钟回到教室,有班长签字的考勤表。

但莱斯特,”他指向照片里的电话亭,“你家到南门公园只需7分钟,而电话是13:30分打出的,你13:25分在便利店出现,时间完全吻合。”

莱斯特突然抓住父亲的手腕,指尖陷进对方的工装布料:“上周你值夜班时,我看见你在研究学校的逃生路线图!

你说‘要是发生火灾,爸爸能第一个冲进去救你’,可那些电话——够了!”

王建军的声音像被掐住的警报器,突然沙哑下来,“莱斯特,回房间换衣服。”

他转向警察,喉结在泛青的胡茬间滚动,“这孩子想象力过剩,总爱编故事。

他手上的伤……是帮我修剪梧桐树时划的,就在北门便利店旁边那棵。”

吉姆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北门便利店的梧桐树,正是第一次电话亭的所在地。

他忽然想起,戴夫的生物课作业里夹着片梧桐叶,叶脉间用铅笔写着“15分钟”——第一次电话的倒计时,恰好是15分钟。

皮特站起身,名片在指尖转了个圈:“我们会核查所有时间线。”

临走时,他忽然指着莱斯特手臂的划痕,“如果三天内伤口感染,记得去医院——就像鲍勃那样,
猩红热可不会挑人。”

回程的警车里,雨刷器有节奏地左右摆动。

吉姆盯着后视镜里后退的梧桐树,忽然开口:“莱斯特提到《消防法》考试,而他父亲是消防员……得了吧,”皮特打断他,指尖敲着方向盘,“你没看见那孩子看见照片时的眼神?

还有他抽屉里的侦探笔记,画满了电话亭的路线图。”

他忽然冷笑一声,“不过最有意思的是,他父亲接电话时的反应——市立医院,会不会和鲍勃的‘猩红热’有关?”

吉姆没说话。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钥匙,金属齿硌着掌心——那是戴夫房间的备用钥匙,昨晚他曾用这把钥匙打开抽屉,发现半张写着“10:30”的纸条,正是第二次电话的时间。

而纸条背面,画着个歪扭的炸弹图案,旁边标注着:“爸爸会来救我”。

警车驶过南门公园时,吉姆看见电话亭的玻璃上贴着新的寻人启事,边角被雨水泡得卷曲。

启事上的照片里,少年穿着蓝色校服,领口的校徽闪着微光——和戴夫今天穿的那件,一模一样。

皮特突然加速,警灯的红光在雨幕里划出裂痕:“明天再审莱斯特,这次他逃不掉。”

吉姆望着窗外飞逝的梧桐树影,想起莱斯特说“水温比上周暖和”时,眼里闪过的水光——和戴夫上周在浴缸里泡了两小时,出来时说“水凉了就不用去学校”的眼神,何其相似。

车载电台突然响起杂音,随后传来机械女声:“今日16时,市立医院通报,一名15岁男性患者因猩红热引发并发症……”吉姆猛地关掉开关,掌心全是冷汗。

后视镜里,莱斯特家的灯光越来越小,像枚即将熄灭的烟头,而他的胸口,正有团火在暗处静静燃烧。

<三、父子交心厨房的吸顶灯在戴夫发梢镀了层暖黄。

吉姆解开警服纽扣,看见儿子正对着微波炉发呆,校服领口的校徽歪向一边,露出锁骨处未愈的擦伤——那是上周他在电话亭外的梧桐树下摔倒时蹭的,当时吉姆正蹲在便利店查看监控,没注意到身后的动静。

“爸,咖啡要凉了。”

戴夫递过马克杯,指尖在杯沿留下潮湿的指纹。

微波炉的嗡嗡声停了,冰箱压缩机突然启动,像谁在暗处叹了口气。

吉姆接
塞进团湿棉花。

他想起第一次接到恐吓电话时,戴夫书包里的那张“解脱吧”纸条,想起第二次在出勤表上看见儿子名字时,指甲掐进掌心的疼痛,想起第三次在电话亭发现红土脚印时,本能地用鞋跟抹去痕迹的瞬间。

“第三次电话是我打的。”

吉姆听见自己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警号牌在胸前发烫,“当皮特说嫌疑人只剩你和莱斯特,当我看见你鞋底的红土,当我想起你去年在消防演习时说‘爸爸穿制服的样子像超人’……”他掏出手机,相册里存着张照片:戴夫在第三次电话亭前,校服领口的校徽闪着光,背景是棵正在落叶的梧桐树,“我怕你被带走,怕你眼神里的光熄灭,所以我戴上棒球帽,用围巾捂住嘴,按下了那串号码。”

戴夫的睫毛剧烈颤动,校徽带子在指间绷成直线:“所以你故意把电话亭选在莱斯特家附近,故意留下铁锈划伤的线索,甚至让他父亲的消防队记录出现在通话时间里……对不起。”

吉姆的声音轻得像片梧桐叶,“我本该是抓犯人的人,却成了制造恐慌的共犯。”

冰箱突然“咔嗒”一声,停止了运转。

戴夫走到父亲面前,伸手扯平他皱巴巴的警服领口:“莱斯特的爸爸昨晚去了医院,对吧?

鲍勃的猩红热其实早就好了,是莱斯特替他打了掩护,因为鲍勃帮我们伪造了考勤表。”

他举起那张考勤表,背后用荧光笔写着三个名字:戴夫、莱斯特、鲍勃——三个总在梧桐树下讨论“如何让学校停课”的男孩。

吉姆闭上眼,看见莱斯特手臂上的三道划痕,想起戴夫抽屉里的侦探徽章,还有鲍勃书包里的电路板图纸。

原来所有线索都是他们故意留下的,像场笨拙的寻宝游戏,而作为父亲的他,终究还是掉进了儿子设下的温柔陷阱。

“我们去警局吧。”

戴夫的手指扣住父亲的手腕,温度比想象中更暖,“莱斯特说,真正的侦探不会让无辜的人背锅。”

他低头看着自己校服上的红土印,突然笑了,“不过在那之前,我想先告诉你——”他从口袋里掏出张揉皱的纸,展开来,是张数学试卷,分数栏写着“68”,旁边画着个戴着警帽的卡通警察,正牵着男孩的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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