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萱太子妃的其他类型小说《京姝谢萱太子妃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昭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得隐晦,我心中却了然,只好沉默以对。窗外更鼓骤响,嬷嬷的脚步声在寂静的黑夜中响起。江宴瞬息换上醉态,揽着我坐在喜床上。身上繁重的衣服一件件落下,伴随着头上钗环作响的声音。一直未听到门外那人离开的声音,江宴手上缠绕着我的发丝,抬眼问我,“你姑母就这般不放心。”看他的手在我身上作乱,我有些慌乱道,“我倒想问你,今日将慈宁宫的人放进来作何,我以为她如今已经奈何不了你。”沉闷的笑声从头顶传来,“她毕竟还是太后,我大婚,娶的又是谢家女,于情于理我也不该将慈宁宫的人拒之门外。况且,这不是很好?”他看起来毫不在意的样子,听得我眼皮抽搐。“然后呢?现在这样就很好?”我起身要去净室,却被一股力量重新拉了回去,跌入他温暖的怀抱。“安心,她什么都不会知...
《京姝谢萱太子妃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说得隐晦,我心中却了然,只好沉默以对。
窗外更鼓骤响,嬷嬷的脚步声在寂静的黑夜中响起。
江宴瞬息换上醉态,揽着我坐在喜床上。
身上繁重的衣服一件件落下,伴随着头上钗环作响的声音。
一直未听到门外那人离开的声音,江宴手上缠绕着我的发丝,抬眼问我,“你姑母就这般不放心。”
看他的手在我身上作乱,我有些慌乱道,“我倒想问你,今日将慈宁宫的人放进来作何,我以为她如今已经奈何不了你。”
沉闷的笑声从头顶传来,“她毕竟还是太后,我大婚,娶的又是谢家女,于情于理我也不该将慈宁宫的人拒之门外。
况且,这不是很好?”
他看起来毫不在意的样子,听得我眼皮抽搐。
“然后呢?
现在这样就很好?”
我起身要去净室,却被一股力量重新拉了回去,跌入他温暖的怀抱。
“安心,她什么都不会知道。
我只问你,愿不愿意。”
果然,话音落下,那人的脚步声带着几分慌乱离开。
他脸上的笑容已然敛去,恢复成往日的正经模样。
我也不再挣扎,静静看着他。
须臾,我选择遵循内心的想法,攀着他的身子缓缓向上,去找他的唇,印了上去。
得到我的回应,他动作也不再顾忌。
“谢姝。”
被浪翻涌间,我只能模模糊糊的发出一个音节,“嗯?”
“我是真心想娶你,这门婚事不是交易。”
我沉默以对,没回应他。
眼角凝结着的泪水,最终还是落了下来。
6 太后施压婚后的第三个月,谢家放出谢萱死讯,对外只称病逝。
这天,我正在卧室内翻看账本。
贴身婢女步履匆匆地走过来,俯身在我耳边。
“娘娘,沈侧妃宣了太医,似是有孕了。”
我捏在账册上的手紧了紧。
“知道了,你先下去。”
沈容腹中的孩子是陛下自登基以来的皇长孙,又是备受恩宠的太子所出。
消息传到帝后耳中,自是欣喜不已。
不论太后心中到底作何想法,面子上的功夫到底是做全了,嘘寒问暖一番后又赏赐了不少东西。
外面的闲言碎语越发多了起来,好几次传入我耳中,连身边的婢女都听不下去了,说是要出去教训一番嘴碎的下人,都被我拦了下来。
我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可到底是不在乎,所以听了也
及一个足以控制昭武将军的秘密。
谢萱并非谢家血脉,而是昭武将军的女儿。
这么多年,昭武将军未曾娶妻,一直在打探两人的下落。
所以后来我才决定留下谢萱。
筹谋多年的复仇计划,真正做起来却只用了一天。
江宴只是做个样子,坤宁宫并非真的如外面表现得一般,只进不出。
早在助谢怀安出逃一事查到他头上时,我已利用手中的人脉向他透露出一个消息,这份能证明他清白的证据,在沈家通向城外的密道。
况且谢怀安出逃,走的只能是密道。
而这个密道,谢怀安也恰巧知情。
他若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只能亲自去密道里探查。
密道的另一端,早在七年前,他为了断绝我母亲的生路,已亲手封了。
恰逢此时,朝廷派下来调查的人进入沈家,原本的防卫便被破坏。
“舅舅,别来无恙。”
我笑着,身后的死士训练有素,堵住了密道的入口。
他只诧异了一瞬,便很快冷静下来。
“不敬长辈,私闯朝臣府邸。
谢姝,你母亲便是这么教你的?”
“你也配提我母亲?”
我神情冷了下来,开始后悔为他选的结局太过体面。
“你母亲是我妹妹,我如何提不得?”
“与外人联合杀了自己的亲妹妹。
舅舅,这便是你口中常说的礼法?”
“形势所迫,难不成真要让我沈家与谢家同流合污?”
他说得义正言辞,冠冕堂皇。
“你一开始想杀的人,是我。
谢怀安想杀的,是母亲。
母亲早已察觉到危险,迫不得已向你求助,却不料你原来你对我动了杀心。
于是她选择带我一起逃,太后猜到了她的动向,提前将我控制在玉龙寺。
而你选择了支开死士,导致她被谢怀安杀害。
我说的对吗?”
“并非我留不得你,你若活着长大,必是太子妃。
谢家狼子野心,又岂会放过这个机会。
到那时受苦的只能是百姓。
我这些年也时常后悔,若早知谢家如此,便不该与之结亲。”
心中的恨意被激发,我只觉眼前的世界开始扭曲颠倒,身体都在颤抖。
“那是你蠢,我与母亲又做错了什么。”
身旁的死士接到指令,速度极快控制住他。
“你要干什么!”
他难得失态。
我一字一句道,“去赎罪吧,舅舅。”
最后一字落下时,我手中锋利的金簪
失。”
殿外传来细碎脚步声,掌事嬷嬷隔着珠帘道:“太子殿下求见,说是寻了尊羊脂玉观音像,请太后品鉴。”
掌事嬷嬷的声音还在继续,那人却强硬地闯了进来。
“皇祖母这里这般热闹,怎么也不叫孙儿一起?”
我回眸,正撞进江宴深潭似的眸子里。
他玄色大氅上落满新雪,却独独在看见我时,化开一抹春水。
江宴的目光掠过我染血的裙裾,嘴角笑意倏然凝成冰棱。
“皇祖母的观音像怕是送不成了。”
他解下大氅裹住我颤抖的肩头,指尖状似无意擦过我颈间淤痕,“大婚在即,孙儿的太子妃可不能破了相。”
“哀家老了,”太后突然轻笑,“倒是你们小辈心思活络。”
“也罢,去吧。”
空气中流动的气息有些耐人寻味。
看来谢家与沈家决裂后,也并非如表面一般无懈可击。
只是我母亲却成了两家立场不合的牺牲品。
我离开时回头望去,父亲背对着我,从头到尾都未曾正眼看我,太后手上盘着一串新的佛珠,两人的身影渐渐模糊。
“孤适才收到密报,谢萱回程的路上出了意外。”
我无意探究他的言外之意。
“殿下消息果然灵通。”
“我以为,你不会让她出事。”
他平静地陈述着。
“何出此言?”
我的声音微弱,消散在凌冽的寒风中。
即使是如此微弱的声音,他依旧听得清楚。
“你亲口说过,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他的声音带上了淡淡的笑意,像是想起了一件趣事。
我不语,耐心听着。
“你来寻我合作时,只给了一个条件。
就是谢家若败了,让我留谢萱一命。”
其实我记得清清楚楚。
“人是会变的,况且我是个自私的人,这点你应该清楚。”
这话带着些自嘲的意味。
他似是也有些感慨,转而问起了另一个问题。
“谢萱出殡那日,你会去吗?”
这话说得巧妙,本该是谢家让不让我去才对。
“秘不发丧。
我倒没这个机会。”
空气突然寂静,江宴停下脚步,垂眸瞧我颈间指痕,神色莫辨。
我有些莫名,抬头瞧他,正想问他怎么了。
江宴却移开视线,沿着宫道继续向前走,只是步伐明显慢了许多。
宫道的另一头,沈容迎面而来,看方向是从皇后宫里出来。
“太子殿下。”
她侧身向江宴行礼。
转
外人看来水火不容。
“沈容,太多年了,我们早都变了。”
我语气平淡,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她那双总是含着水光的眼睛此刻却充满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像是后悔,又像是惋惜。
“今日我们只当故友。”
我平静到再也起不了波澜的心,此刻却不由得有些密密麻麻的痛。
“谢姝,我们都在变,可你变太多了。
我记着那会儿你骄傲又要强,凡事都要争个第一。
可是进东宫的第一天,我远远看了你一眼,只觉得是一具没有魂魄的躯壳。
我差点儿要认不出来。”
耳边沈容的声音还在继续。
“谢萱的死讯传来的时候,我想我确实做不到无动于衷。
那会儿她刚进府,你不待见她。
有人说她有可能会夺走你的一切,我倒不这样觉得。
那会儿你上京第一才女的名声谁人不知。
她听了这些话,还傻傻向我炫耀她姐姐如何厉害。
直到她再大一点儿,你的名气越发大。
京中便有人说,谢家双姝是个笑话,从名字就看得出来,因为你叫谢姝,谢萱始终要被你压一头。
那会儿我听了这话,就害怕谢萱与你会因此有了隔阂,毕竟没人想一辈子活在别人的阴影之下,正想与你说此事,可惜那之后不久我们就分道扬镳了。”
“几年后我再见到谢萱,几乎要认不出来了,只觉得太过陌生。”
她没有说陌生在哪里,我们都心知肚明。
沈容转过头来看我一眼,继续说道。
“前不久再见到你,我就觉得,你们谢家真是个埋冢地。”
我对她的话不做评价。
谢家如此。
可沈家又能好到哪里去?
“陛下身子不好,眼看就要去了,太子这些时日处理朝政,似乎已经在计划除掉谢家。
而且我无意间听到父亲与太子商议要事,太子说谢首辅养了私兵,而且规模不小。
总之,你小心着些,看情况不对就趁早投诚吧。”
她眉眼笼在火光中,看不真切。
按道理来说,我现在应该感谢她。
可我看着那盏连名字都不能有的长明灯,心痛的几乎呼吸不过来。
“沈容,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走吧,别让我恨你。”
我尽力表现得平淡。
“谢姝!
如今谢家眼看就要倒了,你能靠的只有沈家。
你到底要倔到什么时候。
当年姑姑逝世只是个意外,我父亲怎么
太子心腹,自身又身怀皇嗣的沈容,我确实显得德不配位。
出乎意料的,江宴让我做了皇后,而沈容则会在他登基后封为德妃。
那晚江宴来了我房中,什么都没做,只是静静地与我躺在一起。
“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说什么,祝陛下终于得偿所愿?”
我静静数着时间,那封密信应该已经到了北境。
“比如说,你随身携带的香囊中装着麝香这件事?”
我有些讶异于他竟然注意到了,细想又是意料之中的事,他一向细心敏锐。
“我自己不来,可不就要麻烦陛下了?”
我情绪没什么起伏,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许久后,伴随着一声微不可察的慨叹,身侧的人起身披了衣服,为我掖好被子后,不知去了哪里。
江宴登基的第三个月,北境起乱,谢首辅出逃,伙同昭武将军造反的消息传来。
不久,谢家与昭武将军豢养私兵背后的交易被公之于众,朝廷下发诏令,定罪于二人。
玉龙寺,成了一个禁地。
谢家家眷被控制起来,等候发落。
不少人唏嘘不已,谈起谢家嫡女谢姝,再也不是名动京城的第一才女,而是反贼之女。
也有不少人觉得我可怜,父亲不顾尚在宫中的女儿的死活,竟就毫不犹豫的当了反贼。
总之,满京城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
曾经的天之骄女光辉不再,落到泥里,来来往往的人都上去踩两脚,这是人们爱看的戏码,乐此不疲。
朝堂上关于我的争议也很大。
有人认为应当立即将我赐死,以告慰天下百姓。
也有人认为留着我还有用,可以用来威胁我父亲。
这话一出,立即遭到了反驳。
也是,既然都当反贼了,哪还会在乎我这个女儿的死活。
9 棋局终了当晚,江宴来了坤宁宫。
此时的坤宁宫如同牢狱,只进不出。
一切与我计划得分毫不差。
我看着江宴朝我走来,在我面前停下。
“这不是我们计划的一部分,谢姝。”
他神情肃然,语气隐隐含着几分怒气。
“总归结局是一样的。”
他见我说得笃定,面色才缓和下来,“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你不该不明白。
以后莫要将自己放到这么危险的处境。”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这步棋值得我去走。”
原本的计划是收集罪证一举扳倒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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