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他捂住耳朵，“这是合成的！
你们合伙骗我！”
姜和想上前，被陶清拦住：“他现在承受不了。”
“承受什么？”
林雨歇斯底里地大笑，“承受你们编造的谎言？”
陶清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这是你的诊断报告。
创伤后逆行性遗忘合并虚构症状。
你的大脑为了保护你，创造了一个替代现实——把姜和塑造成出轨的恶人，这样你就不必面对他去世的事实。”
去世？
林雨的世界天旋地转。
他看向姜和，后者正用那种熟悉的眼神望着他——充满爱意、痛苦和无奈的眼神。
“不...”林雨摇头，“你在骗我...姜和明明就站在这里...”陶清和“姜和”交换了一个眼神。
“林雨，”陶清轻声说，“看看窗外。”
林雨转头，透过窗户看到外面阳光明媚的下午。
当他再转回来时，“姜和”不见了，办公室里只剩下他和陶清两人。
“他...去哪了？”
林雨的声音发抖。
陶清的表情充满怜悯：“从来就没有人在这里，林雨。”
<4结束了“他...去哪了？”
林雨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回荡，窗外的阳光突然变得刺眼。
他的视线在房间每个角落搜寻，衣柜、窗帘后、甚至桌子底下——没有姜和的踪影。
“从来就没有人在这里，林雨。”
陶清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林雨的双腿失去了支撑的力量，他跌坐在椅子上，双手死死抓住扶手，仿佛一松手就会被卷入某个可怕的漩涡。
“这不可能...”他的声音嘶哑，“我明明看见他了...他刚才就站在那儿...”他指向门口的位置，“他穿着灰色西装，拿着文件...”陶清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文件夹，轻轻推到林雨面前：“打开看看。”
林雨的手指颤抖得几乎拿不住文件夹。
里面是一沓照片，最上面一张让他呼吸停滞——姜和躺在某个白色房间的床上，双眼紧闭，脸色灰白，胸口没有起伏。
那不是一个活人该有的样子。
“这是什么？”
林雨猛地抬头，“你对他做了什么？”
“这是姜和的遗体照片。”
陶清的声音平静得残忍，“拍摄于去年12月30日，他的葬礼前一天。”
林雨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胃里翻江倒海。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