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意识到，他已经很久没来过姜和的办公室了。
以前他经常来送午餐或等姜和下班，近半年却越来越少。
“也许我该给他个惊喜。”
林雨喃喃自语，走进大楼。
前台小姐看到他一愣：“林先生？
姜总监今天不在公司。”
“我知道，他去医院了。”
林雨故意说道，观察前台的反应。
前台小姐的表情闪过一丝慌乱：“啊...是的，姜总监请了病假。”
病假？
姜和明明说是去见客户。
林雨的心沉到谷底：“他的办公室钥匙能给我吗？
我落了些东西在那里。”
五分钟后，林雨站在姜和的办公室里，环顾这个他曾经无比熟悉的空间。
墙上还挂着他们的合照，桌上摆着他送姜和的钢笔。
一切如常，却又处处透着陌生。
他试着拉开抽屉，大部分都锁着，只有最下面的一个能打开。
里面整齐地放着文件和一个牛皮纸袋。
林雨颤抖着手打开纸袋，倒出一叠医疗报告和药瓶——正是陶清在医院给姜和的那个。
药瓶上的标签已经被撕掉，但林雨在瓶底发现了一张小纸条：“每日两次，饭后服用。
别让小林知道，他会担心。
——陶”纸条上的字迹清秀工整，与名片背面那行字如出一辙。
林雨盯着那张纸条，眼前一片模糊。
陶清不仅知道姜和的健康状况，还知道他的昵称“小林”，甚至参与隐瞒。
他们的关系亲密到什么程度了？
“小雨？”
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林雨慌忙把药瓶塞回抽屉。
转身看到姜和的合伙人马嘉言站在那里，表情复杂。
“马哥。”
林雨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我来...拿点东西。”
马嘉言走进来，顺手关上门：“姜和不在。”
“我知道，他去医院了。”
林雨直视马嘉言的眼睛，“和陶清一起。”
马嘉言的表情瞬间凝固，他快步走到林雨面前急声道：“你见到他们了？”
“你早就知道？”
林雨的声音发抖，“所有人都知道，只有我被蒙在鼓里？”
“不是你想的那样...”马嘉言抓住林雨的手臂，却被甩开。
“那是怎样？”
林雨后退一步，伤心道：“告诉我实话，马哥，看在十年交情的份上。”
马嘉言张了张嘴，最终只是摇头：“你应该和姜和谈谈。”
“我会的。”
林雨有些失望，转身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