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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瓶碎裂后,我成了怪物完结文

玉玊温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真是假,他只知道自己被羞辱了,被背叛了,“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婊子!”他怒吼一声,像头发疯的公牛,扑向刘芳,巴掌和拳头雨点般落下。“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刘芳也不是省油的灯,尖叫着和熊大海厮打在一起,抓头发,扇耳光,用指甲挠,两人很快就扭打成一团,咒骂声,哭喊声,家具被撞倒的声音,响彻整个屋子。我靠在椅子上,冷眼旁观着这场闹剧。06客厅里一片狼藉,摔碎的碗碟碎片还没收拾,桌子歪在一边,熊大海和刘芳脸上都挂了彩,互相怒视着,却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像两只斗败了的乌眼鸡。我慢条斯理地吃完最后一口饭,用餐巾擦了擦嘴。这场闹剧,比我想象中结束得更快。内部矛盾一旦点燃,烧起来可比外部压力有效多了。“吃完了就收拾干净。”我指了指地上的狼藉,...

主角:熊大海何志军   更新:2025-04-02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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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熊大海何志军的其他类型小说《药瓶碎裂后,我成了怪物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玉玊温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真是假,他只知道自己被羞辱了,被背叛了,“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婊子!”他怒吼一声,像头发疯的公牛,扑向刘芳,巴掌和拳头雨点般落下。“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刘芳也不是省油的灯,尖叫着和熊大海厮打在一起,抓头发,扇耳光,用指甲挠,两人很快就扭打成一团,咒骂声,哭喊声,家具被撞倒的声音,响彻整个屋子。我靠在椅子上,冷眼旁观着这场闹剧。06客厅里一片狼藉,摔碎的碗碟碎片还没收拾,桌子歪在一边,熊大海和刘芳脸上都挂了彩,互相怒视着,却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像两只斗败了的乌眼鸡。我慢条斯理地吃完最后一口饭,用餐巾擦了擦嘴。这场闹剧,比我想象中结束得更快。内部矛盾一旦点燃,烧起来可比外部压力有效多了。“吃完了就收拾干净。”我指了指地上的狼藉,...

《药瓶碎裂后,我成了怪物完结文》精彩片段

真是假,他只知道自己被羞辱了,被背叛了,“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婊子!”

他怒吼一声,像头发疯的公牛,扑向刘芳,巴掌和拳头雨点般落下。

“你敢打我!

我跟你拼了!”

刘芳也不是省油的灯,尖叫着和熊大海厮打在一起,抓头发,扇耳光,用指甲挠,两人很快就扭打成一团,咒骂声,哭喊声,家具被撞倒的声音,响彻整个屋子。

我靠在椅子上,冷眼旁观着这场闹剧。

06客厅里一片狼藉,摔碎的碗碟碎片还没收拾,桌子歪在一边,熊大海和刘芳脸上都挂了彩,互相怒视着,却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像两只斗败了的乌眼鸡。

我慢条斯理地吃完最后一口饭,用餐巾擦了擦嘴。

这场闹剧,比我想象中结束得更快。

内部矛盾一旦点燃,烧起来可比外部压力有效多了。

“吃完了就收拾干净。”

我指了指地上的狼藉,“明天开始,我们进行家庭素质提升计划。”

熊大海和刘芳敢怒不敢言,默默地开始收拾。

他们那个宝贝儿子熊乐,从房间里探出个小脑袋,惊恐地看着我。

“过来。”

我朝他招招手。

熊乐吓得一哆嗦,求助地看向他爸妈,但那两人自身难保,根本不敢和我对视。

他只能磨磨蹭蹭地挪到我面前。

“从明天起,你也要学习。”

我从带来的包里拿出几本皱巴巴的书,是我以前在精神病院“治疗”时,用来打发时间的读物——《高等数学入门》和《时间简史》。

我把书拍在他面前:“每天学一章,我亲自辅导。

学不会,或者答错问题……”我拿起桌上的一个苹果,手指用力,咔嚓一声,苹果被我捏得汁水四溅,“懂?”

熊乐的小脸瞬间惨白,拼命点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接下来的日子,404室彻底变成了我的人间实验室。

每天早上,天不亮,我就用一盆冷水把他们三个从睡梦中泼醒。

“起床!

开始晨练!”

然后逼着他们在小区里负重跑。

熊大海背着最大号的矿泉水桶,刘芳背着米袋,连熊乐也要背着他那沉重的书包。

十公里,一米都不能少。

谁掉队,或者想偷懒,我指尖夹着的烟头就会“滋”的一声,精准地烫在他们裸露的皮肤上。

一开始他们还会惨叫、躲闪,后来就只剩下
手里那把刚刚被他同事收缴过去的唐刀,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正当防卫?

拿着开了刃的刀追着人脑袋砍叫正当防卫?

小子,少跟我来这套,当我第一天上班?”

显然,我的演技还不过关,或者说,我眼底那尚未完全褪去的兴奋和戾气出卖了我。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脚步匆匆地赶了进来,还穿着白大褂,正是何医生。

“何医生?

你怎么来了?”

老警察显然认识他,语气缓和了一些。

何医生看到我,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他走到老警察身边,低声说:“老张,这个人……情况有点特殊。

沈默,他是我以前的一个病人。”

他从随身带来的包里拿出几份文件复印件递给老警察:“他有罕见的XYY染色体综合征,也就是俗称的超雄综合征,天生攻击性强,冲动控制差。

并且伴有严重的反社会人格障碍。

这是他的出院证明和相关诊断报告,刚从精神病院出来没多久,还在定期复诊和药物控制阶段。”

何医生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最后还是决定说得直白点:“这么跟你说吧,老张,他以前在医院里,曾经因为一点小摩擦,徒手把三个试图围殴他的成年男性病友全部打成重伤,两个肋骨骨折,一个颅脑损伤。

如果不是护工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旁边座位上,本来还想开口辩解和叫嚣的熊大海,听到何医生这番话,尤其是“徒手”、“重伤”、“颅脑损伤”这几个词,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刚刚止住血的鼻子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惊恐,腿肚子明显在打颤,几乎要从椅子上滑下去。

老警察的眉头皱成了川字,看看文件,又看看我,表情更加头疼:“精神病?

那这事……”何医生接话道:“按照规定,即使有诊断证明,也需要对他当前的精神状态进行一个快速评估,看他是否具有完全刑事责任能力。”

于是,我被带到了隔壁一个房间,做了一套选择题,都是些情景假设和心理状态判断。

这些题目,我早就烂熟于心。

为了应付各种检查和评估,何医生和那些护工们,曾经逼着我把这些题目的
…爹。”

“大声点,风太大,听不见。”

我掏了掏耳朵。

“爹!”

这一次,声音大了不少,还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哭腔和颤抖。

周围的几个年轻警察都忍不住别过头去,肩膀耸动,想笑又不敢笑。

老警察也是一脸哭笑不得。

我满意地点点头,像是长辈原谅了不懂事的晚辈。

然后转向老警察,语气更加“真诚”:“警察同志,为了让这位……嗯,熊先生,彻底放心,我可以给他写个保证书。

保证今天之内,绝不主动伤害他和他家人一根汗毛。”

说着,我拿起桌子上的笔和一张空白的询问笔录纸,刷刷地写下了一份措辞古怪的“保证书”。

写完后,我拿起熊大海放在桌上的身份证,“我得核对一下他的姓名和身份证号,免得保证书写错了对象,那就不好了。”

我拿着他的身份证,仔仔细细地“核对”着上面的信息,目光尤其在他家庭住址那一栏停留了很久:AB市,DC区,幸福家园小区,3栋,1单元,404室。

每一个字,都像用刻刀一样,深深地烙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确认无误后,我把身份证轻轻放在桌上,推回到熊大海面前,还用手指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脸颊,笑容温和:“熊先生,以后出门在外,走路要小心点。

尤其是在没有监控的地方。”

离开派出所时,夜色已经很深了。

熊大海在他老婆刘芳(不知何时被通知赶来的)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狼狈不堪地钻进了一辆出租车。

透过车窗,我还能看到他看向我时,那充满恐惧和怨毒的眼神。

我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口袋,那里已经没有镇定剂了。

但奇怪的是,我现在感觉异常的平静。

不是药物带来的那种迟钝的平静,而是一种猎人终于锁定了自己心仪已久的猎物后,那种心满意足、带着一丝残忍快意的平静。

心里默默地念着:DC区,幸福家园,3栋1单元404室。

04“幸福家园”,一个听起来多么讽刺的名字。

我在3栋对面找了个日租房,窗户正对着1单元的楼道口。

视野绝佳。

接下来的日子,我成了404的幽灵。

他们的作息,我了如指掌。

第二天一早,刘芳睡眼惺忪地出来买早餐。

小区门口的早点摊,热气腾腾。

她端着一
锤子、锯子和裹尸袋,又看看我脸上那人畜无害的笑容,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浑身的血液都快要冻僵了,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刘芳更是吓得面无人色,下意识地就往熊大海身后躲。

很好,下马威的效果达到了。

晚饭时间,刘芳战战兢兢地把饭菜端上桌。

三菜一汤,看起来倒是尽力了。

我自顾自地坐下,拿起筷子。

刘芳和熊大海也小心翼翼地准备坐下。

“我让你们吃了吗?”

我头也不抬,冷冷地问了一句。

两人的动作瞬间僵住,像被按了暂停键。

气氛凝固。

我慢条斯理地夹了一口菜,咀嚼,咽下。

然后才抬起眼皮,看向站在桌边,手足无措的刘芳:“坐下,吃吧。”

刘芳如蒙大赦,连忙拉开椅子坐下,拿起碗筷,手还在微微发抖。

就在她刚刚夹起一筷子青菜,稍微放松警惕的瞬间,我毫无征兆地抬起脚,对着她的胸口就是一脚!

“砰!”

力道不重,但足以将她踹翻在地,椅子也跟着倒了,碗筷摔了一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啊!”

刘芳痛呼一声,捂着胸口,惊恐又愤怒地看着我。

熊大海猛地站起来,脸色铁青,拳头握得咯咯作响,但终究还是没敢冲上来。

我没理会地上的刘芳,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照片,甩在熊大海面前的桌子上。

照片拍得有些模糊,角度也刁钻,但能看清是刘芳和一个陌生男人搂搂抱抱,举止亲密地走进一家快捷酒店的场景。

当然,这是我用P图软件精心合成的杰作。

“看看吧,”我用餐巾纸擦了擦嘴,语气平淡,“你老婆,趁你不在家的时候,可没闲着。”

熊大海的目光落在照片上,眼睛瞬间就红了。

他猛地抓起照片,死死盯着,呼吸变得粗重,胸口剧烈起伏。

“你…你这个贱人!”

他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刚从地上爬起来,一脸茫然和惊恐的刘芳,声音因为愤怒而扭曲,“老子在外面为了这个家累死累活,你他妈在家给老子戴绿帽子?!”

“我没有!

熊大海你疯了!

那是假的!

是他P的!

你看不出来吗?!”

刘芳又惊又怒,尖叫着辩解。

“假的?

我看照片拍得清清楚楚!”

熊大海已经被嫉妒和连日来的憋屈冲昏了头脑,哪里还管照片是
了。

我假装沉沉睡去。

半夜,我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但眼皮沉重,身体也有些不听使唤。

我眯着眼,看到熊大海和刘芳蹑手蹑脚地拖着行李箱,连熊乐都被捂着嘴带走了。

他们动作很快,几乎没发出什么大的声响,显然是计划已久。

等药效稍微过去,我挣扎着坐起来时,屋子里已经空无一人。

桌上留了一张纸条,上面用红笔歪歪扭扭地写满了恶毒的咒骂,诅咒我不得好死,下十八层地狱。

空荡荡的房间,只剩下我一个人。

说实话,还真有点……寂寞呢。

猎物跑了,猎人总会感到一丝失落。

我笑了笑,拿出手机。

打开一个软件,屏幕上 一个红色的GPS定位点,正在沿着高速公路快速移动,方向是西南。

那是熊大海的老家方向。

我出发前,在他那辆二手本田的底盘上,顺手装了个小东西。

“这是……打算带我回老家见家长吗?”

我摸着下巴,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真好客啊。”

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把匕首插回腰间,拎起我那个装着锤子、锯子和裹尸袋的行李包,慢悠悠地走向门口。

“亲爱的家人们,别着急走那么快啊。”

“我来了。”

“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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