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中的蝴蝶刀划破空气。
林夏摸到藏在高跟鞋里的氰化物胶囊，却在这时听见女儿的尖叫。
苏语被铁链锁在密室中央，身上穿着与林夏八年前同款的碎花裙。
墙角堆积着陆明川的犯罪证据，最上面是本泛黄的相册，里面贴着林夏从小到大的照片。
“妈妈救我！”
林夏扑向女儿的瞬间，金牙扣动扳机。
陈默突然扑过来，温热的血溅在她脸上，带着铁锈味的甜腻。
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陈默浑身插满管子。
林夏握着他的手，发现男人无名指内侧有枚褪色的婚戒印记。
抽屉里的遗嘱显示，他将全部财产留给了一个叫“陆雪”的女人。
“那是我妹妹。”
陈默在昏迷中呢喃，“陆明川杀了她。”
林夏颤抖着翻开陈默的日记，发现他早在八年前就开始调查陆家。
泛黄的纸页上写着：“夏夏今天又挨打了，我躲在窗外，听见她哼着我们大学时的歌。”
手机突然响起，陆明远的号码跳动着。
林夏按下接听键，传来男人癫狂的笑声：“想救你女儿？
明晚十点，带着U盘来陆家老宅。”
暴雨夜的陆家老宅像头沉睡的巨兽。
林夏踩着破碎的彩色玻璃，鞋底沾着陈年的血迹。
三楼密室里，陆明远正给苏语注射毒品，针管里的液体泛着诡异的蓝光。
“你输了。”
他将针头扎进林夏脖颈，“我们陆家的孩子，注定要互相残杀。”
林夏在囚室醒来时，发现自己穿着囚服。
墙上的日历显示今天是2038年3月15日，复仇的第16个年头。
陈默隔着铁窗对她微笑，手中握着新生婴儿的照片。
“苏语安全了。”
他的声音带着监狱特有的回音，“孩子是你的外孙女。”
林夏抚摸着照片，婴儿的眼睛像极了她。
窗外传来海鸥的鸣叫，与八年前海边的涛声重叠。
她忽然想起在狱中学会的手语，对着陈默比划出：“我爱你。”
男人突然剧烈咳嗽，鲜血染红了囚服。
林夏这才发现他后颈的刺青被洗掉了，露出新鲜的疤痕。
远处传来死刑犯被押赴刑场的脚步声，与八年前法庭上的枪声重叠。
“夏夏，”陈默最后一次呼唤她的名字，“下辈子...换我保护你。”
当他的心电图变成直线时，林夏终于泪如雨下。
十六年的复仇之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