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做,双方做个朋友。
当然,他们绝不会亏待朋友。
朋友具体的“价格”是张智达去谈的,去的时候还故意没叫小李总。
但小李总还是知道了,这个价格是8万。
钱最后全部进了张智达个人的腰包,我们其他参与项目的人,一分钱都没分到。
这一次,我彻底死心。
清楚张智达以前画的饼,都不可能兑现了。
可我不知道安然咋想的,公司的项目会上,总抢着做大项目。
我找安然聊过,劝她没必要再抢大项目做了,以张智达的尿性,就算中了标,他也一定会找借口拖欠项目奖金的。
安然感谢了我的好意,但并没有听我的话。
而是跟刘春芳越走越近了,有几次刘春芳甚至特意把大项目让给她做。
其实年后开工以来,安然经常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我几乎没怎么看见她笑过。
有次她还因为标书少盖了公章,废标了,因此被罚了500块钱。
然后,她呆坐在工位,牙齿狠狠地咬着下嘴唇,任由泪水滴落。
眼看她和我越来越疏远,我更加怀念我们一起通宵的那个夜晚。
134月22日,这天是我的生日。
我终于下定决心,约安然下班后一起吃饭。
一开始她拒绝了,但当我说我生日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
我陷入巨大的狂喜之中,一整个中午都在手机上搜索合适的餐厅。
一下午我都无心工作,满脑子都是晚上的约会。
可就在快下班的时候,安然突然告诉我,她有点急事,不能和我一起吃饭了。
“如果我还有机会的话,下次一定。”
我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得措手不及,还没来得及问她原因,她就急匆匆地离开了公司。
原地失魂落魄了一会儿,我也行尸走肉般走向地铁口。
我意识到方向走反了的时候,已经走过两个街道。
原路返回的路上,我却看到了街对面难以置信的一幕。
是安然,她竟然和张智达并排走在一起,张智达的手还搂在她的腰上!
我可以接受她和别人在一起,但不能接受和张智达在一起,因为他就是一个人渣,我不能看着她往火坑里跳。
我逐渐冷静下来,在心里劝说自己,或许,她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于是,我不远不近地跟在二人身后,想看看他们最后要去哪里。
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