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倒在了冰冷的地上……五年后。
顾万州坐在书房里,眉头紧锁。
“少爷,沈小姐的头痛症又犯了,这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严重。”
管家小心翼翼地说。
顾万州烦躁地挥了挥手。
“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说沈小姐这是心病,需要用李暮歌的血来熬汤,才能缓解。”
顾万州猛地站起身,“李暮歌的血?
她不是早就被我送到后山了吗?”
“是……是的。”
管家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可是,医生说,只有李暮歌的血才能对症下药。”
顾万州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心中充满了烦躁。
他早就忘了李暮歌这个人,要不是沈灵清的头痛症,他恐怕永远也不会想起她。
“备车,去后山!”
顾万州冷冷地说。
车子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着,顾万州的心情也越来越烦躁。
他不知道李暮歌现在怎么样了,也不知道她是否还活着。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一定要拿到她的血,救他的灵清!
车子终于停在了一座破旧的茅草屋前。
顾万州下了车,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景象。
这里简直就是一片荒凉,他真不知道李暮歌是怎么在这里生活下去的。
“李暮歌!”
顾万州朝着茅草屋大喊一声。
一个瘦小的身影从屋里走了出来。
那是一个五岁左右的男孩,穿着破旧的衣服,脸上脏兮兮的,但一双眼睛却异常明亮。
“你是谁?”
男孩怯生生地问。
“我问你,李暮歌呢?”
顾万州不耐烦地问。
男孩的“我妈妈……她已经死了。”
“死了?”
顾万州愣住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
她死了?”
“是的,妈妈五年前就死了。”
男孩的声音很平静,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顾万州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他不知道是震惊,还是悲伤,亦或是愤怒。
“不可能!
她怎么会死?
她死了,我的灵清怎么办?”
顾万州怒吼道。
男孩被吓了一跳,向后退了几步。
顾万州这才注意到,男孩的眉眼和李暮歌有几分相似。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你……你是谁的孩子?”
顾万州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是妈妈的孩子。”
男孩回答。
“你胡说!
李暮歌怎么会有孩子?
你一定是她和野男人的孽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