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那我毁了你！”
她转身，冲向客厅角落的控制台，上面闪着“系统核心”的字样。
她砸下去，屏幕裂了，客厅抖了一下。
女人尖叫：“住手！”
小女孩跑过来，喊：“妈妈，别！”
林娜愣住，手停在半空，低声说：“你不是我女儿……”可女孩眼里满是泪，像刀刺进她心。
她咬牙砸下，控制台爆出火花，客厅暗了，男人和女孩像被橡皮擦掉。
女人扑过来，喊道：“你毁我家！”
林娜冷笑：“假的！”
可女人抓住她胳膊，低声说：“假？
你也假，林娜。”
林娜愣住，脑子里闪过陈总的话：“你是容器。”
她喊道：“胡说！”
女人冷笑：“胡说？
你试试，想想你妈。”
林娜闭上眼，想回忆，可只剩白雾。
她睁开眼，低声呢喃：“我没了……”女人低笑：“没了？
我有，林娜。
我记得她，我是她女儿。”
林娜喊道：“你不是！”
可女人挥手，客厅变回机房，林娜摔在地上，头显滚到一边。
她喘着气，爬起来，陈总站在她面前，冷冷地说：“隔离失败。
她反击了。”
林娜愣住，低声问：“失败？”
陈总点头：“她切断链接，跳到你脑子里。
进度75%。”
林娜跌坐回椅子上，低声呢喃：“75%……”她脑子里闪过那女人的笑，低声说：“我剩多少……”陈总冷笑：“剩多少不重要。
她赢了。”
林娜猛地抬头，喊道：“不！
我还有……”她冲向机器，想再进，可陈总拦住她：“没用了。
她全在你脑子里。”
林娜低声说：“那我删了自己！”
陈总愣了一下，冷笑：“删你？
行啊。”
他按下平板，屏幕跳出“原主销毁程序”，林娜喊道：“快！”
可电流刺进大脑，她尖叫一声，意识被拉回虚拟空间。
她站在一片灰暗虚空，那个女人站在对面，冷笑：“林娜，你真狠。”
林娜喊道：“我宁愿死，也不会给你！”
女人低笑：“死？
你死不了。”
她挥手，林娜感到一股剧痛，脑子里最后一块记忆——自己的脸——碎了。
她尖叫一声倒地，女人走近，低声说：“林娜，你剩5%了。
给我吧。”
林娜喘着气，低声呢喃：“5%……”她闭上眼，想抓住什么，可只剩白雾。
她睁开眼，低声说：“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