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锅,有人脱粉,有人替我说话,我看着那些截图,心冷得像冰。
张然让我别上网,说他会找人公关,可我还是忍不住偷偷刷。
有天晚上,我刷到一条视频,是豪哥拍的。
他在镜头前笑得一脸得意,说:“林晓晴啊,就是个玩具,我玩腻了才扔的,现在红了就翻脸不认人。”
评论里一片骂声,有骂他的,也有骂我的。
我看着那视频,手抖得拿不住手机,眼泪砸在屏幕上。
我给张然打电话,声音哑得像破锣:“我是不是完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没完,信我。”
第二天,他带着我开了直播。
我对着镜头,把跟豪哥的事全说了——从他刷礼物,到饭局,到那段不堪的日子。
我说:“我错了,我贱,我没骨气,可我现在只想唱歌,别逼我。”
直播间安静了几秒,然后弹幕炸了。
“晴晴别哭豪哥真恶心支持你唱下去”。
我看着那些话,眼泪掉下来,却笑了。
豪哥后来又发了几条挑衅,可没人理他,他的号还被平台封了。
风波慢慢平息,我的歌又上了热榜,生活好像回到了正轨。
可我知道,有些伤疤,永远好不了。
风波过去后,我的生活像是被按下了重启键。
工作室的歌一首接一首出,商演邀约排到半年后,我的名字开始出现在音乐节的名单里。
粉丝群里每天都有人给我写信,说我的歌陪他们熬过失眠夜,说听我唱就像有人懂他们的痛。
我看着那些消息,心里暖,却也沉甸甸的,像背了份责任。
张然说我变了,眼神不再是以前那副空壳样,我笑笑,说:“可能是活出点人味了吧。”
可晚上回家,我还是会盯着弟弟的照片发呆,想他要是还在,会不会为我骄傲。
有天早上,我接到个陌生电话。
是个女声,嗓子有点哑,说:“林晓晴,我是豪哥的前女友。”
我愣了一下,心底那股恶心又翻上来,可还是问:“你找我干吗?”
她说:“我看了你的直播,想跟你说声对不起。”
我没吭声,她接着说:“他拿我手机发的那些截图,我不知道,他就是个混蛋。”
我听着她声音里带着哭腔,心软了点,说:“没事,都过去了。”
她顿了顿,说:“他现在混得不好,生意黄了,天天喝酒砸东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