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请太医了。
左院判开始对着我望闻问切。
除了我以外,屋内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在左院判开口宣布诊断结果时,章羽兰表现的简直比沈时晏还要紧张。
当听到我依旧是药食无医后,章羽兰一张脸彻底颓败下来。
但她的脸没能苍白多久,因为沈时晏左右开弓,甩了她两耳光,直接让她的两边脸蛋,都匀称的染上了红霞。
沈时晏眼底的怒气翻涌,几乎要化作实质。
他一拳砸在章羽兰背靠着的墙壁上,怒声质问道,“我警告过你,让你不要伤了阿婉的性命,你却几次三番的,完全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
章羽兰,你要是不想在将军府待了,我现在就给你写一封休书,你从哪来的,就给我滚回哪去!”
章羽兰委屈的哭了起来。
这回她可不是假哭来装可怜,她是真的痛哭流涕,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章羽兰替自己辩解道,“我根本就没有给姜婉下过毒……”她话才说了一半,脸上就又挨了一记耳光。
沈时晏重复了一遍方才左院判说的话,“你也听见了,阿婉如今药食无医,命不久矣。
你说你没有给阿婉下毒,难不成是她嫌命长,豁出了自己的性命不要,也要陷害你吗?”
章羽兰还想接着喊冤,可是沈时晏根本不耐烦听她解释,就直接给章羽兰判了死刑。
章羽兰被关起来了。
不是禁足,她直接被丢进了柴房里。
无比巧合的是,那间柴房,正是她原来为我准备的。
不曾想,我还没来得及入住,她自个儿就先进去了。
……左院判给我用了最好的药材,却也只能勉强吊着我的命,不让我立刻咽气。
沈时晏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当初满门被屠的时候,都强忍着没有落泪。
如今看到我奄奄一息的模样,他的眼泪却像是开了闸的洪水,止也止不住。
沈时晏半跪在我跟前,他捧着我因为被磋磨,再也不复从前光滑细腻的双手,语气极尽哀求卑微,“阿婉,阿婉你不要死好不好?”
我对着他挤出一个苍白无力的笑容,“沈时晏,我生命最后的这些日子,我想要你好好陪着我,好不好?”
沈时晏连忙点头,他四指朝天向我保证道,“从前都怪我太混账,才让你吃了那么多苦。
阿婉,从今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