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热的其他类型小说《沉默的温柔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甜甜豆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眼圈一红,手顿在半空。盯着我半晌,最后狠心打掉我手里的糖:“随便捡路上的东西,会被毒死的。”“可这包得好好的。”“那也不能吃。”我眼巴巴看着滚落到角落里的糖,委屈地点点头。“跟你说多少次了,别跟小胖玩,他邋遢又调皮,会把你带坏的。”我习惯地站在小板凳上,学着她的样子收拾餐桌。“巷子里只有他不嫌弃我没有爸爸,愿意跟我玩。”她脸色一沉,随手抽下套袖。“阿糖,你给老娘听清楚,以后哪个嫌弃你欺负你,你就站出来欺负回去,千倍万倍的欺负回去,听见没有?”我懵懂地点点头:“妈,咱们今天还吃疙瘩汤吗?”她恨铁不成钢地瞪我一眼,去厨房端了只砂锅出来。我踩着小板凳一脸探究地看向她动作麻利的揭开盖子。一锅红烧肉泛着油光不经意地闯进视线。“哇,吃肉啊。”...
《沉默的温柔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她眼圈一红,手顿在半空。
盯着我半晌,最后狠心打掉我手里的糖:“随便捡路上的东西,会被毒死的。”
“可这包得好好的。”
“那也不能吃。”
我眼巴巴看着滚落到角落里的糖,委屈地点点头。
“跟你说多少次了,别跟小胖玩,他邋遢又调皮,会把你带坏的。”
我习惯地站在小板凳上,学着她的样子收拾餐桌。
“巷子里只有他不嫌弃我没有爸爸,愿意跟我玩。”
她脸色一沉,随手抽下套袖。
“阿糖,你给老娘听清楚,以后哪个嫌弃你欺负你,你就站出来欺负回去,千倍万倍的欺负回去,听见没有?”
我懵懂地点点头:“妈,咱们今天还吃疙瘩汤吗?”
她恨铁不成钢地瞪我一眼,去厨房端了只砂锅出来。
我踩着小板凳一脸探究地看向她动作麻利的揭开盖子。
一锅红烧肉泛着油光不经意地闯进视线。
“哇,吃肉啊。”
我兴奋地拍手。
“妈,等我长大了,每天都给你买肉吃。”
她压紧的嘴角扬起不易察觉的笑容。
“快吃,吃肉还堵不住你嘴。”
日子虽然清贫,但也温馨快乐。
我一天天长大,五年级的某天放学后,家门口出现个穿戴整齐的陌生女人。
看到我她细长眼睛亮起来:“小星,你放学了。”
3我双手扯着书包带,冷冷开口:“你认错人了。”
女人眼眶发红:“小星,我,我是妈妈啊。”
我冷哼一声:“我妈在巷子口的废品站。”
她眼角落下无声的泪,不理我的态度上上下下一个劲地打量着我。
我被她看得浑身发毛:“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小星,妈妈当年应该留下你的。”
我听得莫名其妙,张嘴就要喊人。
身后闪出我妈的影子:“当年你男人跟我说好了的。”
她将我赶进屋,带着女人走去角落,一阵嘀咕后,女人不舍地离开了。
我妈依旧冷着脸,盯着我欲言又止的眼睛:“还不去写作业。”
日子过得平静无波,我以为我会就这样在粗糙又暴躁的爱中慢慢长大。
可半年后,美好的一切突然戛然而止。
我妈被小胖父母送去医院时,我正在上体育课。
莫名的一阵心悸后,教导主任找到我:“白静,你妈病倒了。”
我几乎是一路狂奔冲进医院,看到病床上虚弱的女人,顿时泪如雨下。
:“阿糖,他这就是在逼你,不管他怎么闹,一定不能再给他钱了。”
我点头,事已至此,索性撕破脸也没什么不好的。
大学学费还差一半,眼看就要开学了。
我顾不了身后的谣言,一心想着赚钱。
早出晚归,每天打三份工。
送外卖、家教、销售混合多打。
中午买个馒头凑合,晚上顾不上吃饭,直接去数码店里兼职。
没有许大壮的干扰,生活再残破也是蒸蒸日上的。
只要努力,一切都会变好。
天气太热,这天在小吃一条街上摆摊,我舍不得买矿泉水,就去自来水处捧了几口喝。
可就是这几口水,险些要了我的命。
肚子从晚上开始就拧成一团。
疼得我满床打滚,连喝了两杯热水都没管用,后来直接疼晕了过去。
早上醒来,我拖着虚弱的身子挣扎着起床。
看着存折上的数字,我不敢请假,也不能请假。
到了小吃一条街强撑着过了大半天。
中午的日头好像能将人晒化。
肚子依旧一阵阵绞痛,但是客人越来越多,根本走不开。
眼见到了两点,摊子前来了位平头小哥哥。
“喂,来一份面皮,加个蛋。”
大颗的汗珠从我惨白的脸上滴落,没人注意到我微微颤抖的身子。
我忍着痛,哆嗦着手,将吃食递上。
就在两只手交换的一霎那。
肚子再次狰狞起来,眼前一黑,腿一软,“咚”一声,我就倒在了地上。
“喂,你别碰磁啊。”
10“喂,你不能死啊,我面皮还没吃到呢。”
“你醒了可得赔我面皮子。”
“我是不是要死了?”
他冷哼一声:“不会,天堂有点挤,现在还容不下你。”
我在他宽阔的后背上说着胡话,终于在隐约的消毒水气味中彻底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再睁眼时是一片洁白。
护士拿着药水走近:“你醒了,你哥哥刚走。”
我一愣,想要说不是,才发现嗓子哑得不行。
用了些力气:“我,我什么时候能走?”
护士冷冷瞪我一眼:“走什么走,你突发性肠胃炎,再严重点神仙都救不了你。”
我嘴巴一张一合却没再能说出些什么。
看着点滴一点点消耗掉,我望着天花板呆呆出神。
如果我走了,那医药费怎么还他。
可不走的话,耽误了大半天,工钱肯定是要被扣了。
我正犹豫着耳边传来悦耳的
。
“紧张什么,我还能吃了你。”
看我放不开,他不以为然,大剌剌拿着肉串咬着。
我开始放松下来,小口小口咬着。
“阿糖。”
眼前人影一晃,小胖的笑脸出现在眼前。
我手上的动作顿住:“你怎么在这?”
他笑笑:“我来和同学聚会。”
说完他瞟了眼徐洋,脸上的笑容淡去。
我有些不好意思欲要起身,他摆摆手:“周末去我家吧,我妈说要给你做红烧肉。”
他笑得真诚,我不由得点头。
看着小胖离开的背影,徐洋嘴角的笑容压下:“那小子是你同学?”
我摇头:“我发小。”
他了然:“看着脾气还行,就是人长得马马虎虎。”
我有些气地瞪他:“哎,人家只是胖了点而已。”
气氛在他插科打诨中渐渐放松。
我试探着开口:“你是不是经常打架?”
“那叫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我无语,咽下嘴里的肉:“你没想过换份工作?”
他生气地瞪我:“怎么,你嫌弃我这活儿丢人?”
这叫什么话。
我无语尴尬地继续吃肉。
“小孩子家家不要管那么多。”
周末在小胖家,他故意将我拉去他房间,神秘兮兮地跟我说:“你和那天一起吃饭的家伙是什么关系?”
“普通朋友。”
“以后离他远一点。”
“怎么了?”
“我看到他拿着刀追着人砍,老可怕了。”
我紧张地点头,听到他继续说:“你个女孩子家家的,别招惹那种人。”
回家的路上,那个不该招惹的人,又一次血淋淋明晃晃地出现在眼前。
14一群人将他围住,小臂粗的木棍砸向他后背,一下下皮肉撞击声蛊惑着耳膜。
心跳如擂鼓中我不由得攥紧了拳头,刺鼻的血腥气直冲脑壳。
看着那滩液体不断扩大,我没犹豫喊出一句:“警察来了!”
那群凶神恶煞的男人登时扔了棍棒,四散逃蹿。
我快跑过去,徐洋已经陷入半昏迷。
原来一个成年男人这么沉,我半拖着他一步一顿地往医院走去。
“你别死……”我声音里带着哭腔,又怕又急。
“放心,天堂有点挤,老天不收我。”
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似是用光了所有力气,之后就再也不说话了。
医院里,医生严肃地告诉我再来晚一点,就是性命之危了。
我慌得有些压不住心跳,垂在身侧的拳头紧
了踏实的着落。
我仰躺在床上,想着小圆定是被那伙人带走了。
我该怎么救她啊。
房门被敲响,那两夫妻讨厌的嘴脸出现在眼前,我拿起早就准备好的菜刀:“你们若是强迫我,我就死在这里。”
<苗小爱一听红了眼,又开始哭哭啼啼起来。
我和许大壮同时喊了声闭嘴。
她胆怯又震惊地看向我们。
我冷冷盯着许大壮的眼睛,手里的刀扬了扬:“你若还敢打我的主意,那就是你死我活。”
他微微一愣:“小崽子挺狠呀!”
“不信你就试试。”
他鼻腔里传出道冷哼:“行,小崽子,老子就当没生你这个拖油瓶。”
许大壮转身离开,苗小爱一脸希冀地看向我:“小星…我叫白静,你走吧,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小星,是妈妈没本事…”又来了,真烦。
我无奈的叹口气:“既然自己无力保护,那为何还要强行站出来装英雄,这样惺惺作态真的令人作呕。”
她停住哭声,脸色惨白:“小星,你怎么这么说妈妈……”我烦燥地揉揉头:“你不是我妈妈,赶紧走……”居委会的一群大妈蜂拥而至:“阿糖,你这样不行的。”
“阿糖,跟你妈回去吧。”
“阿糖,别犟了,你亲爸妈还能害你。”
我来了脾气,一如白翠花当年发飙的模样:“他们当年把我卖来这儿你们不是不知道,如今还要帮着他们说话,滚啊,你们都是害人精。”
我把刀一横:“以后谁帮他们说话我就死在他们面前。”
小胖妈听了争吵声连忙赶过来:“阿糖可能是吓到了,这样让她先留在这缓缓,我照应着,放心不会有事的。”
我孤身留在筒子楼,用瘦小的身影支撑起只属于我一人的家。
小胖妈每天都过来送吃的,苗小爱似乎也突然开了窍,不再强求我回去,隔三差五送来些吃的用的和零花钱。
苗小爱默默付出,我不再讨厌她,任凭她出演一个母亲的角色。
日子磕磕绊绊还算过得顺遂。
到了高三下半学期,她突然消失了。
7我有些着急,忍不住还是给她打了电话。
电话是许小清接的:“啧,野孩子原来也会长出良心来。”
她不紧不慢地讥讽着。
我懒得多听:“她呢?”
她轻哼一声:“在医院病床上,快去看看吧,去晚
“她爸……”大步上前,爸爸不容分说扯过还咂巴嘴的我:“趁着值钱,换了还能贴补家用。”
我突然离开了饭碗,半饱的肚子咕噜挑衅着。
“哇…妹妹换钱喽……”妈妈红着眼睛,不顾狼狈踉跄着追出来,却被爸爸一脚踢倒。
“没用的老娘们,滚回去。”
据说卖垃圾的独身女人早年结过婚,因为不能生育被婆家嫌弃。
离婚后时而清醒,时而疯颠。
日常就靠着收些废品生活。
形单影只的日子枯燥无趣,她就想有个娃娃陪着她。
襁褓中的我没有选择权,没有话语权。
那个叫白翠花的女人看到抱着孩子出现的爸爸,高兴得险些摔倒。
“娃,我有娃了。”
可就在这时,我哭了,嘹亮的声音响震天。
三个人注意力全都落在我身上。
爸爸嫌弃地皱起眉头,生气地掂了掂:“臭丫头片子,就会嚎。”
女人不由分说接过我,气哄哄地瞟了爸爸一眼。
“娃哪能受得住这样颠。”
她轻晃两下,出声安慰着。
奇妙的缘份作祟,我霎时转哭为喜,咯咯笑出声来。
粉红的脸蛋还挂着泪珠,让人心疼又喜欢。
女人轻声逗弄着,脸上的冷意也被笑容替代。
爸爸再次开口:“这丫头她妈十月怀胎不容易咧。”
女人抬头盯着他满脸复杂的神色,复而低头又看了看笑得灿烂的我。
转身去了屋子取了一沓钱递给爸爸。
“拿去,以后别反悔。”
爸爸咧嘴啐口唾沫伸手数着钱:“那是自然。”
我从来不知道我的人生还有这样一段前情。
自我懂事起,身边的人就一口一个“疯女人家的姑娘”叫着。
我不以为意,跟着我妈蜗居在破旧的筒子楼里。
白天她捡废品收废品,晚上我陪她一起收拾。
她为人豪爽,脾气暴躁。
每到黄昏,巷子就会响起如铜锣一般的嗓音。
“阿糖,都几点了还玩儿。”
我拍拍屁股上的土,挥手跟小胖道别:“我妈喊我了。”
“刚给你洗的衣服,穿了半天又这样了,你是想累死我吗?”
她凌乱的头发上沾着废纸沫子,两只粉色的套袖已被污渍浸染得看不清图案。
手上厚茧子里的油污似是长在缝隙里,任凭她怎么洗都粗糙又黝黑。
我无视她高高扬起的胳膊,笑得天真,捏出兜里的糖:“妈,这是我在路边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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