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不是普通的系统崩溃提示。
而是一个实体。
屏幕中，一个浑身布满程序代码的半透明人影缓缓走出，它的眼窝空洞，嘴巴撕裂到耳根，怀里抱着那颗巨大的人头咖啡豆，一口一口地啃食着。
而它的脸，赫然是 1997 年 Windows 95 版“回收站”图标的样子。
“第三杯咖啡，会改变你的血型。”
它说着，缓缓靠近我。
“XXX”今天发生的一切过于荒谬使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我感觉到肾上腺素在分泌，心脏开始疯狂跳动，汗水沿着脊椎滑落。
我看向手中的咖啡杯，发现液体的表面倒映出了自己的脸，但那张脸的眼耳口鼻，正在慢慢裂开。
裂成八块。
每一块，都迅速红肿，变成肉芽，又裂开长出，我的眼睛。
每一块。
“XXX，我加班XXX加疯了，”我喃喃自语，退后一步。
保洁大婶却低声说道：“这就是现实。”
下一秒，所有办公室设备同时启动，电子屏幕闪烁，机械键盘敲击声响彻整个茶水间。
所有文件柜的门被同时打开，成百上千张工牌从里面飘出，像是某种数据洪流，旋转着朝我涌来。
而咖啡机的蒸汽出口，那条舌头，缓缓抬起，舔了舔嘴唇。
“恭喜发财，欢迎您来。”
III茶水间的空气越来越冷。
墙上的Windows蓝屏弹窗扭曲成了一张笑脸，咖啡机蒸汽口的舌头亲昵地舔舐着残留的液体，出液口垂下的数据线像婴儿的脐带般甩动着。
它们仿佛在等待我的选择。
要么加入，要么……。
我盯着自己倒映在咖啡液面的影像，七窍缓缓渗出暗红色的血丝，就像屏幕上的坏点，正在被系统自动修复。
这不是普通的污染。
它正在改变我。
就在血液即将落入杯中的瞬间，走廊突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我猛地转头，只见一个穿着卫衣的年轻女孩站在门口，脸色苍白，眼神带着一丝求助。
“你也能看到这些？”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突然解开卫衣，露出了自己的肚脐。
那一刻，我惊叫出声。
她的肚脐里，赫然嵌着一个USB接口。
金属边缘发黑，仿佛曾被反复插拔。
“你也是……？”
我不确定地问。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脐，苦笑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