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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你哪听来的，公司不允许谈恋爱的。”
“哦，没有啊。不过万青青现在人都没了，说说也没关系。”
“没有！我一直是单身。小西你相信我…”
对话被涌进电梯的人群打断。
“我在。”
回到工位见没人注意，我主动发起对话。
“小西，你说我是不是真的没有跟费庭谈过恋爱。”
“怎么可能。你只是不记得你死前去哪了。别的事情，公司的人啊事啊你都记得。”
“不一定，我现在是鬼啊，鬼话连篇的。”
“这简单，总有照片什么的吧。还有朋友圈之类的，翻翻不就知道了？”
11.
刘小西问我社交平台的密码，说登上去看看。
但因为太久没登了，需要手机验证。
我的手机……
大概率应该跟我的“身体”在一起。
还有没有其他的，你好好想想。
我跟费庭约会都偷偷摸摸的，也不怎么跟人提起。
不过要是朋友圈有什么，警察也应该早就发现了。
我们这里没什么进展。
但费庭那显然不是。
再次在大楼便利店里偶遇的费庭半挡着刘小西的路：
“小西，过几天情人节了, Excube有情侣套餐，要不要一起去？”
妈呀。
在他的进程里，他跟刘小西已经到吃情侣套餐的进度了？
鬼都惊了。
刘小西紧急尿遁。
说到情人节……
“去年情人节，好像拍过情侣照。”我想起来了。
北区有家叫“微时光”的餐厅，去年情人节的时候留下情侣拍立得可以打折。我跟费庭也拍了，说不定还在他们照片墙上。
小西说下班就去看看。
我跟着她到大楼门口。
她看不见我，但一直在偷偷的跟我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