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灼热,喷在我脖颈上:“别碰...老子要失控了...我不怕。”
我反手握住他颤抖的手,触到他后颈的玉佩形疤痕,“让我看看。”
他忽然低吼一声,像受伤的困兽,猛地推开我转身。
铠甲撞上案几,木桃糕点撒了满地。
我看见他后背绷紧的肌肉线条,听见他从齿间挤出的闷哼:“滚...去隔壁帐...我偏不!”
我抓起案几上的艾草膏,扑过去扒他铠甲,“你以为我看不出?
这些日子你根本没碰我,每次子时都躲在帐外挨疼——”铠甲“哐当”落地,他转身时我终于看清他眼底的红血丝,瞳孔因剧痛缩成针尖大小。
我忽然想起昨夜士兵的话:“将军疼起来能咬死头牛。”
而此刻他攥着我的手腕,却像攥着片羽毛,生怕捏碎。
“林晚棠...你他妈是老子的劫...”他忽然低头咬住我唇,用力到几乎要将我揉进骨血。
这次的吻不再有昨夜的酒气,只有浓重的艾草味——他嚼了艾草来压制疼痛。
我被他抵在帐柱上,感受他颤抖的指尖扯开我衣带。
可就在外衫滑落的瞬间,他忽然闷哼一声,松开我踉跄着后退,撞上装着野蔷薇的竹筒。
刺尖扎进他腰腹,血珠立刻渗出来,染湿了中衣。
“傻子!”
我扑过去按住他伤口,“为什么要忍?”
“怕吓着你...”他低头看我,喉结滚动,“怕你像其他人一样,看见老子发疯就跑...”我忽然想起初遇时他拎着山匪脑袋的模样,想起他刻在酒壶上的歪扭字迹。
这个被称为“杀人狂魔”的将军,原来最怕的,是被人看见脆弱。
“我不跑。”
我解开他中衣,“你看,我有这个。”
从颈间摘下贴身的玉佩,半块羊脂白玉映着月光。
沈砚秋瞳孔骤缩,指尖颤抖着抚过玉佩:“当年...丞相府失火,小姐从二楼摔下来,老子用背接住你,玉佩碎成两半...原来你就是那个总在角门给我递糖糕的暗卫,我们还……”我哽咽着笑,眼泪砸在他伤口上,“父亲说你战死了,原来你...”他忽然抱住我,像抱住失而复得的珍宝,下巴蹭过我发顶:“老子喜欢你在角门念书的声音,像小鸟儿唱歌...后来你订了亲,老子就去了边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