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砚之苏婉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家破人亡?入怀摄政王后我杀疯了裴砚之苏婉宁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莓果煮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燕谕浔施完针,又为李广福喂了一颗药丸。“暂时是压制住了毒素,接下来就看李广福的造化了。”“苏兄,能否麻烦你再跑一趟药铺,抓这几副药材回来?”他迅速拿起纸笔,写下几味草药的名字,递到苏逸风面前。“好,我去去就回。”苏逸风接过纸条,点头应道。随后便转身迈出房门。心中满是自责。若不是自己考虑不周,行事不够谨慎,又怎会让李大哥陷入这般险境?秦守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心狠手辣。定是察觉到他们的行动,故而买通漕帮,欲除之而后快......*“说起来,你们怎么在此处?”“还这般凑巧,同时出现在茶馆。”客栈内。苏婉宁突然开口,目光依次看向裴砚之和燕谕浔。裴砚之眸光微滞。神色间极快闪过一丝不自然,而后迅速镇定下来。“越青得知你的行踪,前来禀报,本王便来...
《家破人亡?入怀摄政王后我杀疯了裴砚之苏婉宁大结局》精彩片段
燕谕浔施完针,又为李广福喂了一颗药丸。
“暂时是压制住了毒素,接下来就看李广福的造化了。”
“苏兄,能否麻烦你再跑一趟药铺,抓这几副药材回来?”
他迅速拿起纸笔,写下几味草药的名字,递到苏逸风面前。
“好,我去去就回。”
苏逸风接过纸条,点头应道。
随后便转身迈出房门。
心中满是自责。
若不是自己考虑不周,行事不够谨慎,又怎会让李大哥陷入这般险境?
秦守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心狠手辣。
定是察觉到他们的行动,故而买通漕帮,欲除之而后快......
*
“说起来,你们怎么在此处?”
“还这般凑巧,同时出现在茶馆。”
客栈内。
苏婉宁突然开口,目光依次看向裴砚之和燕谕浔。
裴砚之眸光微滞。
神色间极快闪过一丝不自然,而后迅速镇定下来。
“越青得知你的行踪,前来禀报,本王便来了。”
实际上。
越青的确是来禀报过。
说宁儿和燕谕浔同时出现在此处染坊。
他在心里打翻了五味瓶,才匆匆赶来。
只是这话,他自是不会说出口。
燕谕浔则一脸轻松。
“我自然是在调查那病的事,才查到了这间的染坊。”
“不过我说王爷啊,您这醋坛子可藏得够深!”
“上次一听说我与苏姑娘同在画仙楼,跑得比兔子还快,估计这次也一样吧?”
燕谕浔嘴角上扬,露出一丝调侃的笑容。
不过他很快收敛,神色一正,又道:“可是......这漕帮之人为何会对苏姑娘下手?”
苏婉宁闻言,下意识地看向裴砚之。
目光交汇后。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今日之事,很有可能是秦守义做的。”
燕谕浔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不禁脱口而出:“你爹?”
“你爹为什么要杀你,他难道不是你亲爹吗?”
苏家富甲一方。
这是整个京城众所周知的事情。
他来到这里的时间不算久,但也多有耳闻。
秦守义是入赘在苏家的。
但即便是入赘,也不至于连亲女儿都杀吧?
“......”
苏婉宁与燕谕浔有问有答。
裴砚之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
燕谕浔问的车不多了,这才察觉到周身气压也逐渐降低。
心中暗叫不好,赶忙找借口开溜。
“哎呀,我那刀好像落在茶馆了,我去拿回来!”
说罢,他身形一闪,溜出了客栈。
“宁儿,受伤之人需要安静,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裴砚之拉着苏婉宁离开。
两人踏出卧房。
门关上的一瞬间,裴砚之二话不说,直接将苏婉宁扛了起来。
“砚之!”
苏婉宁惊呼一声,下意识抱紧他。
“这是做什么?”
裴砚之却仿若未闻,大步朝着隔壁房间走去。
“咚——”
门被踹开的瞬间。
越青正趴在墙上,听声呢。
见主子进来,吓得浑身一颤。
裴砚之冷冷地瞥了越青一眼:“出去等着。”
“是!”
越青赶忙低着头,匆匆退了出去。
苏婉宁被裴砚之放在桌子上。
“到底怎么了,李伯还生死未卜,你把我抱到这里做什么!”
察觉男人脸色不对,她伸手戳了戳他的两颊。
裴砚之就垂眸看着苏婉宁。
他双手撑在少女身侧,眼中情绪复杂。
“不许你跟姓燕的说那么多话,不许你看他,你眼里只能有本王一人。”
裴砚之将人禁锢在怀中。
头抵在她肩上,声音低沉。
苏婉宁原本还在疑惑。
但看着裴砚之这副模样,不禁心中一软。
主动伸手环住他的腰。
“怎么,再多跟他说几句,你又要把我抓回王府?”
“桃枝,你在苏婉宁身边伺候也有几日了,大小姐对你可曾有过苛待?” 秦玉柔脸上挂着笑容。
桃枝看的心里直发慌。
她根本没搞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被叫到二小姐屋里,更别说看着二小姐还这么对着自己笑了。
“回二小姐,苏大小姐待婢子极好,并无苛待。”
闻言,秦玉柔冷哼一声,“你莫要被她表面的和善所迷惑。我且问你,你可愿为我做一件事?若是事成,我定不会亏待你......”
桃枝闻言犹豫了一下,问道:“二小姐请说,奴婢自当尽力。”
秦玉柔凑近丫鬟,低声耳语。
“......”
“只要此事做成,我赏你百两银子,还会给你寻个好人嫁了。”
秦玉柔的脸上依旧挂着笑意,说出来的话却满是威胁:“你若不做,我便将你家人都卖去做苦役,至于你那个十岁的小妹妹,模样还不错,不如就卖去妓院可好?”
桃枝哪里见过这架势,听完,心中满是恐惧。
“奴婢......愿为二小姐效劳。”
“哼,算你识相!”见桃枝应下,秦玉柔心中稍感畅快,“姐姐去了靖渊王府,此刻我倒很是想念姐姐。”
“既如此,我这便去接姐姐回来好了!”
言罢,秦玉柔精心打扮起来。
她挑选了一条裙摆绣着繁复的芍药花纹的锦裙,又将最心爱的翡翠簪子插在发髻一侧。
那簪子通体翠绿,水头十足,在烛光下散发着温润的光。
对着铜镜,秦玉柔左顾右盼,满意地勾起嘴角,自觉这般打扮,定能在靖渊王府惊艳众人!
然而,秦玉柔还未踏出苏府大门,便见一队人马浩浩荡荡进了府门。
为首的是一位身着华服的中年男子,正是陈侍郎府的管家冯绪。
冯管家手中捧着礼单,身后跟着一众家丁,抬着琳琅满目的礼品。
冯管家见到秦守义,赶忙上前,恭敬行礼:“秦老爷,我家老爷和小姐为答谢苏大小姐昨日的见义勇为,特命小人前来致谢。我家大小姐还特意嘱咐,约苏大小姐明日前往画仙楼,一同欣赏那出《牡丹亭》。”
秦守义连忙迎上前,满脸堆笑:“哎呀呀,陈大人太客气了,婉宁不过是做了她该做的!”
两人寒暄之际。
刘芳桦眼珠子一转,也凑了过来,脸上挂着虚假的热情:“冯管家,实在不巧,明日婉宁有事缠身,怕是去不了......不如让玉柔代替姐姐前去,玉柔与你家小姐年龄相仿,又都是知书达理的好姑娘,定能相处融洽!”
“这……”
冯管家面露难色,心中暗自腹诽,哪有嫡女之约,让庶女代替的道理?
他刚想婉拒,秦守义却抢先开口:“对对对,就让玉柔代替姐姐去,年轻人在一起,热闹!”
“既如此,那不如 ——” 冯管家话还未说完,便被一道清脆的声音打断。
“谁说我明日有事?冯管家,你回去告诉陈小姐,明日我会先去府上拜访,送她一件礼物,再与她同往画仙楼!”
苏婉宁身着一袭淡青色罗裙,款步走来。
听到身后传来苏婉宁的声音,秦氏三人均是一怔。
秦玉柔脸上闪过一丝不悦,旋即又换上一副温柔模样:“姐姐,《牡丹亭》这出戏妹妹也甚是喜爱,不如姐姐与陈小姐说说,带上妹妹一同前去,如何?”
“......”
苏婉宁目光扫过地上的礼品,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对身旁的桃枝说道:“桃枝,清点一下冯管家带来的东西,统统搬到我的清风阁。”
说罢,这才转头看向秦玉柔,语气冷淡:“我与陈大小姐同行看戏,你跟着算怎么回事?”
他上前一步,双手环住苏婉宁盈盈一握的腰肢,将她抱至桌案之上。
“好端端的,又抱我做什么?”
这般近的距离,瞬间让苏婉宁忆起上一次在这书房中的情景,脸上不禁泛起一抹红晕。
娇艳动人。
裴砚之高大的身躯微微前倾,将少女笼罩其中。
男人的气息萦绕在周围,熟悉的压迫感扑面而来,让她心跳不禁加快几分。
苏婉宁这才惊觉男人情绪不对,忙关切问道:“砚之,你可是不高兴了?”
裴砚之垂眸凝视着苏婉宁,目光深邃如渊,颇为不满:“你第一次主动来王府寻本王,就是为了谈论这等无关紧要之人?”
他的声音低沉。
苏婉宁这才恍然大悟,知晓裴砚之是因燕谕浔之事心中不快,不禁莞尔一笑。
她伸出玉手,轻轻抚上裴砚之的脸庞,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柔声道:“怎么会,我来就是找你的!”
“......真的?”裴砚之眼中疑云翻涌。
“燕谕浔所言属实,他的确是燕氏后人,并非采花大盗,”他缓缓凑近,继续追问:“难不成,你真有意成为他的拥护者?”
眼见裴砚之满心狐疑,苏婉宁心中觉得好笑。
她微微歪头,眼波流转,媚眼如丝。
轻靠在男人肩头,朱唇轻启,柔声说道:“砚之,世间男子如繁星万千,可我心中唯有你。”
“情根深种,始于血染的顿悟,旁人于我而言,皆是不值一提。”
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动人心弦。
说完,还轻轻在裴砚之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吻。
在这一堆话中,裴砚之满脑子都是那一句‘我心中唯有你’。
他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凑近质问:“堂堂苏家大小姐,竟整日将这等情话挂在嘴边,也不知羞?”
......
话虽如此。
裴砚之手上的动作却犹如一湾春水,轻柔而温柔。
他慢慢靠近,伸手轻抬起少女的脸颊,目光紧紧锁住那娇艳欲滴的唇。
低头之际,他的唇轻轻印上苏婉宁的嘴唇,轻如同羽毛拂过。
而后,又渐渐加深这个吻。
他的舌头撬开苏婉宁的贝齿,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这一吻炽热而深情,带着无尽的渴望与眷恋.....
一吻作罢。
苏婉宁耳边突然传来男人的低声呢喃:“宁儿,何时成婚,我等不及了。”
“即便是为了裴萧骗本王也好,宁儿,我们成婚吧。”
裴砚之的声音带着微不可察的一丝颤抖。
话落,却瞥见苏婉宁手腕上的一片红痕,“这怎么了?”
男人眼神瞬间一凛,迅速伸出手,握住苏婉宁的手腕,剑眉紧蹙。
见裴砚之如此紧张。
苏婉宁故意逗他,眨动着长长的睫毛,楚楚可怜地说道:“砚之,你方才抱我时,力气大了些,弄疼我了!”
少女的模样娇俏可爱,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然而,这模样落在裴砚之眼里却变了味道。
他方才抱她时,虽用了些力气,却也是小心翼翼,生怕弄伤她分毫。
她是在隐瞒什么?
裴砚之的眼神瞬间阴沉下来,周身散发着骇人的气息,沉声道:“若是秦氏母女对你做了什么,本王现在就将她们碎尸万段。”
见他误会,苏婉宁忙解释道:“不是的,这是胭脂,我特意画在手上的。”
她神色认真,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旁的帕子。
今日前来,便是要给裴砚之看这画出来的胭脂。
只因不想画在脸上,才选了手腕。
说罢,她用帕子轻轻擦拭手腕上的红色印记,不一会儿,那红色渐渐褪去,露出原本白皙的肌肤。
一夜酣眠,苏婉宁竟难得无梦。
直到晨曦如缕,透过雕花窗棂,悄然洒落在床榻之上,她才悠悠转醒。
苏婉宁起身,在铜镜前安然落座。
任由贴身桃枝为她精心梳妆。
桃枝手法娴熟,动作轻柔。
将苏婉宁的乌发缓缓盘起,在其间点缀了几枚素雅的珠花。
更衬得她眉眼如画,气质温婉。
“小姐,您昨日那般奋不顾身地去救陈大小姐,可把我吓坏了。咱们与陈侍郎家素无深交,您为何要冒此大险?万一那歹人携刀相向,该如何是好?”
桃枝一边梳理着苏婉宁的发丝,一边心有余悸地说道。
回想起昨夜的惊险场景,她的眼眸中仍隐隐透着后怕。
昨日陈媛竟遭歹人绑架。
在场的世家小姐们吓得花容失色,有的甚至中途离席!
唯有自家小姐,果敢坚毅,拉着自家舅舅便冲出去寻人,归来时,衣衫上还沾染着斑斑血迹,着实把桃枝吓得魂飞魄散。
“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苏婉宁神色淡然,轻声说道。
救下陈媛,她心中自有盘算。
能让自己树立威望是小,能让裴萧的计划落空才是真。
恰在此时。
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吵得苏婉宁秀眉微蹙,心中泛起一丝不悦。
“小姐,可是桃枝多嘴了?还是给您梳疼了?”
桃枝紧忙停下梳头的动作,忙不迭地问道。
心里暗道一声不好,她竟然忘了不能在大小姐面前乱说话!
就在这时,另一个丫鬟匆匆走进房间,恭敬地福了福身,禀报道:“大小姐,八皇子殿下来访,此刻正在前厅等候您。”
裴萧,他来做什么?
苏婉宁心中暗自思忖,面上却不动声色,“知道了,你先退下,我这便过去。”
八皇子驾临苏府,秦氏那一家子必定欣喜若狂。
尤其是秦玉柔,怕是早已按捺不住,恨不得即刻把自己敲晕送到裴萧榻上。
她本不想与裴萧碰面。
可转念一想,去前厅瞧瞧秦氏母女如何在裴萧面前献媚,倒也不失为一件趣事!
苏婉宁起身,身着一袭淡粉色罗裙。
裙摆绣着精致的海棠花纹样,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摇曳,宛如春日里盛开的海棠花,娇艳动人。
她款步向前厅走去。
途中,又不禁回想起前世种种。
那时的她,满心满眼皆是裴萧,像个不知疲倦的跟屁虫,整日跟在他身后。
对他百般讨好、千般逢迎。
被囚于裴砚之府邸的第三日,她以死相逼,求裴砚之还她自由,让她能嫁给裴萧,追寻自己所谓的 “幸福”。
那时,裴砚之眼底猩红,割开绳子的同时,还在自己身上划了一刀。
她当时怕极了,只觉得裴砚之是个疯子。
仓皇逃出靖渊王府后,为了对裴萧自证清白,她还妄图主动献身来着......
如今细细想来,苏婉宁恨不得掐死自己!
裴萧那个狗东西何德何能,也配让她如此付出?
呸!
前厅之中。
裴萧身着一袭月白色锦袍,身姿挺拔,风度翩翩。
见苏婉宁进来,他立刻关切地说道:“婉妹妹,昨日发生那般惊险之事,你定是受了不小惊吓吧?”
他的目光在苏婉宁身上流转。
才两日不太关注苏婉宁,这家伙竟似脱胎换骨一般,愈发明艳动人。
气质也更为出众......
“多谢八皇子挂念,不过是些小事,不值一提。”
苏婉宁微微俯身。
行了个标准的闺阁女子礼仪,语气平淡,透着几分疏离。
随后,她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端起桌上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
秦玉柔坐在一旁,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见苏婉宁对裴萧如此冷淡,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嘲讽笑意。
不过是个徒有其表的蠢货而已。
即便如今换了衣着,可骨子里依旧是那个只知哭闹撒泼的粗鄙之人,永远只能在她面前充当配角!
“婉妹妹,你的眼睛怎的这般红,可是哭过?”
裴萧注意到苏婉宁微红的眼眶,心中涌起一丝异样,不禁再次开口询问。
“是又如何?”
苏婉宁垂眸,避开裴萧的目光,语气中带着些许不耐烦。
她实在不愿与裴萧过多纠缠。
此刻正极力忍着心中的恶心,想伺机找理由离开。
不过提及昨夜之事,秦玉柔顿时来了兴致。
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娇声说道:“殿下,说起昨夜之事,姐姐她……”
她将昨夜地契之事描述了一番。
言语间极尽夸张之能事,把自己描绘成一个备受委屈、孤立无援的柔弱女子,将苏婉宁塑造成一个蛮不讲理、仗势欺人的恶姐姐形象。
同时,秦玉柔还巧妙提及自己在秦家备受宠爱,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殿下有所不知,自我生母入府,便得父亲偏爱,家中诸事,母亲皆能做主,我也自幼被捧在手心里长大。可姐姐她…… 昨日竟因一张地契与我离心,这般对我,实在让人心寒。”
裴萧静静地听着,眉头越皱越紧。
待秦玉柔说完,他的目光落在苏婉宁身上。
只见她低垂着头,长睫轻颤,似是在强忍着什么。
那模样,楚楚可怜,竟让他心中莫名地涌起一股......怜惜?
“此事,必然不是婉妹妹的错。” 裴萧沉吟片刻,缓缓说道。
“???”
秦玉柔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看向裴萧。
她怎么也没想到,裴萧竟会为苏婉宁说话。她心中又气又急,脱口而出:“殿下,你怎能这般说?明明是姐姐她……”
“好了,本皇子心中自有判断。”
裴萧不耐烦地打断秦玉柔的话,语气中已隐隐带上了一丝不悦。
其实,裴萧心中也有些困惑。
昨日陈媛的及笄宴上,苏婉宁竟一反常态,没有主动前来与他攀谈。
以往,苏婉宁总是像膏药一般,紧紧黏着他。
可如今却对他如此冷淡,这让他心中颇不是滋味。
苏婉宁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莫不是真与皇叔有关?
想到此处。
裴萧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婉妹妹,昨日在陈媛的及笄宴上,你为何不曾主动与本皇子说话?” 裴萧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再次开口问道。
语气中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期待。
“裴公子,昨日宴会上人多嘈杂,我怕扰了您的兴致,便未敢上前打扰。”
苏婉宁彻底没了耐心。
眼下,秦守义和刘芳桦都不在府上,这台戏也没什么意思。
刚才秦玉柔讲昨晚之事的时候,她就想接口离开了。
不过,说来也奇怪,裴萧今日的话怎得这么多?
“......”
......
这种程度,要比她之前承受的粗暴很多。
秦武的喘息声和丫鬟的哭喊声交织在一起,在这原本宁静的花园中显得格外突兀。
宴厅内的宾客们纷纷听到了这阵嘈杂之声。
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脸上满是惊愕与疑惑。
“这是怎么回事?哪里传来的声音?”
“听起来好像是在花园那边。”
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脸上的表情随着猜测不断变化,有的皱眉,有的露出好奇之色。
秦守忠此刻也听到了这熟悉的动静。
他心中暗叫不好,担心儿子秦武又再惹出什么乱子。
便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诸位莫要惊慌,想必是园中的野猫野狗在嬉闹,扰了大家的兴致,实在抱歉。”
说着,还特地向众人拱手致歉。
“这......恐怕不是吧。”
“没错,这么大胆的声音,不像是野猫野狗。”
哪有人会轻易相信他的话,不少人还是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想要一探究竟。
秦守忠见状,心中愈发焦急,他赶紧吩咐身边的家丁:“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去把那些野猫野狗赶走,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家丁们领命,匆匆朝着花园跑去。
此时,裴砚之等人也听到了那阵不堪的声音。
秦守忠心中焦急万分,就在众人即将走到花园草丛旁时。
他突然冲上去,大声喊道:“来人啊,原来是个不知廉耻的丫鬟,竟敢在这生辰宴上做出这等丑事,定是受了苏婉宁的指使!”
说着,他便亲自带着几个家丁,朝着草丛跑去,脸上的表情扭曲而狰狞。
王氏也在一旁附和,大声说道:“没错,这丫鬟平日里就与婉宁走得近,莫不是婉宁教唆她来败坏秦家名声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帕捂着嘴,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婉宁这孩子平日便是精于算计,前些日子还算计她父亲,换来了一处田产,哎,这孩子......可该如何是好?”
......
“苏姑娘?”
“苏姑娘又为何要在自己的生辰宴做出这种事?”
一位身着华服的贵妇忍不住低声呢喃,眼中满是疑惑。
“是啊,秦二老爷,你莫不是弄错了吧?”
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目光在秦守忠与苏婉宁之间来回流转。
然而,秦守忠却仿若未闻,继续说道:“大家莫要被表象所迷惑,婉宁这孩子平日里看着乖巧,实则心思深沉,说不定就是想借此机会败坏我秦家的名声。”
“我秦家待她不薄,她却做出这等忘恩负义之事!”
裴羽听到秦守忠的话,心中大怒。
率先走上前。
“你休要血口喷人!仅凭你这毫无根据的一面之词,就妄图污蔑苏姑娘,你当在场众人皆愚昧无知,任你糊弄吗?”
燕谕浔也在一旁附和。
“不错,糟老头儿,你若拿不出证据,今日之事,便是你......贼喊捉贼!”
裴砚之则是走到主位前。
缓缓坐下。
淡淡扫视全场。
目光所到之处,众人皆下意识地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
裴羽站在其左侧。
双手抱胸,神色冷峻。
燕谕浔则站在右侧。
微微昂首,满是不羁与傲然。
身后的苏逸风也是神色凝重,眉心紧紧蹙起。
这几人站在一起,气势非凡,给人一种强大而无形的威压。
“......”
原本嘈杂的宴厅,此刻变得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屏气敛息。
裴萧站在人群之后。
缓缓捏紧手中的酒杯,直到指节泛白。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会有这么多人护着这个苏婉宁?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