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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渣男退婚后,被大佬按墙吻求娶慕淮祈秦流烟前文+后续

文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方学海冷哼一声。亏他今日还想起一个月都没看过方雨绵了,准备过来看看她。可谁知这逆女居然这般发疯。真是浪费了他一片关爱之心。方雨绵被困在屋内,哭得极其伤心。就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动静。方雨绵以为是方学海去而复返,赶紧抬起头。结果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秦流烟!她穿着杏黄色的襦裙站在屋内,与她大眼瞪小眼,看了半晌。而后露出一个尴尬的神色。“我好像走错地方了,抱歉。”说着,转身就要走。方雨绵站起身:“秦流烟,你什么意思!”听见熟悉的声音,秦流烟猛地转过头,有些不敢置信。“……雨绵?”她压下心底的震惊,快步走过来:“你怎么成了这副模样?”方雨绵脸肿胀如猪头,眼睛都被挤得只剩下一条缝,原本白皙的皮肤上,此刻也布满了可怖的红疮。谁还能想到,...

主角:慕淮祈秦流烟   更新:2025-05-09 17: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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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淮祈秦流烟的其他类型小说《与渣男退婚后,被大佬按墙吻求娶慕淮祈秦流烟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文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方学海冷哼一声。亏他今日还想起一个月都没看过方雨绵了,准备过来看看她。可谁知这逆女居然这般发疯。真是浪费了他一片关爱之心。方雨绵被困在屋内,哭得极其伤心。就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动静。方雨绵以为是方学海去而复返,赶紧抬起头。结果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秦流烟!她穿着杏黄色的襦裙站在屋内,与她大眼瞪小眼,看了半晌。而后露出一个尴尬的神色。“我好像走错地方了,抱歉。”说着,转身就要走。方雨绵站起身:“秦流烟,你什么意思!”听见熟悉的声音,秦流烟猛地转过头,有些不敢置信。“……雨绵?”她压下心底的震惊,快步走过来:“你怎么成了这副模样?”方雨绵脸肿胀如猪头,眼睛都被挤得只剩下一条缝,原本白皙的皮肤上,此刻也布满了可怖的红疮。谁还能想到,...

《与渣男退婚后,被大佬按墙吻求娶慕淮祈秦流烟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方学海冷哼一声。

亏他今日还想起一个月都没看过方雨绵了,准备过来看看她。

可谁知这逆女居然这般发疯。

真是浪费了他一片关爱之心。

方雨绵被困在屋内,哭得极其伤心。

就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动静。

方雨绵以为是方学海去而复返,赶紧抬起头。

结果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秦流烟!

她穿着杏黄色的襦裙站在屋内,与她大眼瞪小眼,看了半晌。

而后露出一个尴尬的神色。

“我好像走错地方了,抱歉。”

说着,转身就要走。

方雨绵站起身:“秦流烟,你什么意思!”

听见熟悉的声音,秦流烟猛地转过头,有些不敢置信。

“……雨绵?”

她压下心底的震惊,快步走过来:“你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方雨绵脸肿胀如猪头,眼睛都被挤得只剩下一条缝,原本白皙的皮肤上,此刻也布满了可怖的红疮。

谁还能想到,两个月之前,她还是个明艳动人的美人啊!

丫鬟兰叶红着眼。

“秦大小姐,两个月前,我们小姐脸上突然生出了怪疮,一开始还没这么严重,夏姨娘请了大夫过来看,可是疮不仅没有看好,反而越来越严重,到后面,就成这样了……”

秦流烟拧眉。

“方伯父呢,你如今都这样了,他也不关心?”

方雨绵:“我爹那个薄情又怯懦的小人,什么都听夏姨娘的,不仅不找其他的大夫过来给我看,还将我软禁在这里,指望不上他。”

她抹了一把眼泪。

“秦流烟,你来干什么,你之前不是说我处处诋毁沈清安,实在是可恶,再也不想看见我了么!”

秦流烟眸光微微闪烁了一下。

“对不起……雨绵,之前是我不对,我这次来就是想要跟你道歉的。”

方雨绵努力睁大眼:“你吃错药了?”

沈清安就是秦流烟的逆鳞,谁说他一句不好,她跟人拼命。

如今居然主动跟她求和了?

秦流烟面色凝重:“雨绵,你的脸毁得蹊跷,我带你出去找大夫看看。”

“我爹不会让我出府的……”

“谁说要他同意了?”

秦流烟勾了勾唇:“我进来也没经过你爹同意啊,出去自然也不必理会他的意思。”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秦流烟不说话,只是微微一笑,露出几分狡黠。

“翻墙。”

她来方府见方雨绵,却被拦住了,说方雨绵重病不宜见客。

秦流烟表面应下,转身就翻墙过来找她了。

她让方雨绵裹上头巾,又让兰叶引开外面的几个护院,之后拉着方雨绵,偷偷摸摸的来到了后院的一处狗洞边。

方雨绵大惊:“钻,钻狗洞?”

“对啊。”

“我堂堂礼部侍郎的嫡女,怎么能钻狗洞,万一被人看见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乎这个,再说你现在肿的跟猪头似的,谁认识你啊。”

方雨绵:“……”

真是谢谢你啊。

她一咬牙,弯腰从狗洞中钻了出来。

出来后,正想让秦流烟也赶紧出来,却见她从墙上跳了下来。

“走吧。”

“……”

二人上了马车。

在车厢内,秦流烟告诉方雨绵,她已经认清了沈清安的为人,不会再痴恋他了。

对此,方雨绵只回了两个字。

“呵呵。”

她压根不信。

马车一路颠簸,而后终于停了下来。

秦流烟扶着方雨绵下了马车。

方雨绵带着帷帽,将整张脸遮得严严实实。

她跟着秦流烟左绕右绕,终于到了一处厢房。

坐下之后,方雨绵觉得有些不对劲。

“流烟,你带我来哪里了?”

“璟王府。”


慕离忱一转头,看见慕淮祈穿着玄色的蟒袍站在不远处,目光犀利得如同一把利刃。

“皇叔,我……”

“慕淮祈!”

秦流烟飞快的窜出来,直接冲到慕淮祈面前:“淮祈,刚刚六皇子欺负我……”

“秦流烟,到底谁欺负谁!”

慕离忱忍着吐血的冲动爬起来,刚想为自己伸冤,却对上了慕淮祈危险的眸子。

他瞬间蔫了。

“皇叔,我才是被打的那个……”

慕淮祈低头看着她:“他怎么欺负你的?”

“他欺负我……朋友,六皇子一进来,就言辞羞辱雨绵,我是看不过,这才出手揍他。”

“你踹得好,他确实是欠揍。”

慕离忱:“……”

他一时想起了什么。

“方雨绵……这个名字我好像听说过,你是礼部尚书的嫡女?”

方雨绵也走了出来,她已经重新戴好了帷帽。

“是。”

如今知道慕离忱是皇子,她也不敢再骂什么,只是语气还是冷的。

慕离忱:“我没见过你,但是见过你庶妹方雨柔,是个水灵娇弱的美人,同样是姐妹,这差距……”

秦流烟拳头又硬了:“你不仅嘴欠,还眼瞎,方雨绵是中了毒才这样,方雨柔那个白莲花比不上雨绵的一根手指!”

慕淮祈:“离忱,道歉。”

“……我无意冒犯,对不住了。”

自家皇叔盯着,慕离忱只好低头。

方雨绵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正值妙龄的女子,原本中毒毁容已经很痛心,结果被慕离忱这样羞辱,心中说不难受是假的。

秦流烟看出方雨绵情绪不对,上前去拉住她的手。

“别理会慕离忱那个蠢货,我带你去散散心,璟王府后院的风景可好了。”

等二人离开,慕离忱摇着扇子,忍不住开口。

“皇叔,你别说,秦流烟不同凡响,她的朋友,那也是……”

慕淮祈看着他,眼中透出一丝危险。

慕离忱话音一转:“果真是独特啊,非常与众不同,不比寻常女子!”

毕竟没人能丑成这样。

虽说是中毒了有影响相貌,但是他估计,就算好起来,也没什么可看的。

……

秦流烟带着方雨绵在后院转了转,方雨绵的心情好了不少。

“流烟,此事多谢你,若不是你,我便真的要毁容了。”

“你我之间,说‘谢’字生分了,不过你就这样回去,还是身入虎穴,我会让慕淮祈出面,护你安全。”

“流烟……”

方雨绵神色感动:“正好,半个月后,就是楚伯父的生辰宴了,我的脸也好的差不多了,到时候能见到落衡哥哥了。”

她面上浮现一丝娇羞。

秦流烟眼神有些微妙。

方雨绵称病这么久,楚落衡都不曾过来问候,甚至前世,她记得去到苏州养病的时候,方雨绵也是独自出发,楚落衡甚至没过来相送。

她隐隐觉得,楚落衡并非良配。

但是方雨绵对他情根深种,定听不进去她的话。

方雨绵说她是被沈清安下了降头,她自己也比她强不了多少。

方雨绵:“流烟,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没什么,就觉得,咱们二人不愧感情好,某些时候,还挺像的。”

一样的蠢。

安抚好方雨绵,秦流烟去找了慕淮祈。

慕离忱已经走了,慕淮祈独自在自己的院中的石桌边喝茶,难得露出一副闲适的模样。

“慕淮祈,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等你。”

简单的两个字。

秦流烟的心却突然乱了两下。

“你等我,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吗?”

“……没有。”

就是单纯的想要见她。

慕淮祈凤眸微垂,正想要找点什么话题,却见手背一暖。

秦流烟纤白的手指搭在了他的手上,坐在了他的身边。

“那我有事找你。”

“你说。”

“就是雨绵的事,我们怀疑,是方府的夏姨娘和她庶妹方雨柔搞得鬼,你不知道,如今雨绵在方府的处境很不好……”

秦流烟抱着他的手臂,开始说起方府内宅的阴暗。

说到生气处,她拧着眉头撇起嘴,时而狡黠,时而忿忿。

慕淮祈盯着她喋喋不休的樱唇,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

秦流烟:“你说,是不是很可恶?”

“嗯。”

没怎么将她的话听进去,满脑子都是想要亲她。

慕淮祈微微转过眸子,怕她看出他内心的想法。

若是知道了……怕是会吓到她。

“慕淮祈,我想让你帮帮雨绵。”

“你想让我怎么帮?”

“你过来。”

秦流烟朝着他勾了勾手指,之后在他耳边低声耳语了一阵子。

慕淮祈毫不犹豫:“好。”

“你这就同意了?”

秦流烟又惊又喜。

慕淮祈:“只要是你的要求,我都会满足。”

“慕淮祈,你真好!”

秦流烟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我这就去告诉雨绵这个好消息!”

她提着裙子,高兴的跑走了。

剩下慕淮祈坐在院中,抬手摸着被她亲过的地方。

良久,露出了一个笑意。

“王爷……”

清风快步走进院中,结果一眼看见一向高冷清贵的璟王殿下,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摸着自己的脸,笑得像个傻子。

他惊得当场愣在了原地。

慕淮祈收起笑意:“何事?”

“回王爷……宫里刚刚派人过来,说皇上想要见您,请您入宫一趟。”

“本王知道了。”

清风正准备退下,又听见他道:“你这个月的奖赏没了。”

“王爷……为什么?”

“你进来的时候没敲门,惊扰到了本王。”

“……”

清风想骂人。

他倒是想敲门,可是您是坐在院子里,哪里有门?!


“什么?!”方雨绵大惊,“你不是最厌憎慕淮祈了,说见到他就觉心烦么,怎么带我来这里了?”

屋内一时有些安静。

秦流烟看着站在门边俊美矜冷的男人,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了,我看你病得是脑子。”

“你明明……”

“慕淮祈!”

秦流烟打断她的话,径直朝着门边走去,之后拉住他的衣袖。

“这是我朋友方雨绵,她似是中毒了,我记得你身边的周玄知医术一绝,能不能让他给雨绵看看?”

“好。”

慕淮祈没有丝毫犹豫:“云天,带着本王的令牌,去让玄知过来。”

云天领命下去。

方雨绵立刻起身行礼:“多谢璟王殿下!”

“嗯。”

慕淮祈只是淡淡应了一声,之后看向秦流烟:“我还有公事。”

“你先忙,我在这等你。”

秦流烟微微笑了笑,眼睛弯得像是月牙。

娇俏极了。

他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之后才离开。

等人一走,方雨绵彻底掩不住脸上的震惊。

“你与慕淮祈之间……”

“我不是告诉过你了,我已经看透了沈清安的为人,日后,我只会一心一意的对慕淮祈好。”

方雨绵一直没说话。

秦流烟以为她还是不信,正想再说几句,却见方雨绵幽幽开口。

“你的脑子,也是那位周玄知看好的吗?”

“啥?”

“你都能好,那我脸上的疮,定能治好。”

秦流烟:“……”

不多时候,周玄知来了。

他穿着白衣,面容清俊,比世家贵公子还要更加温润几分。

“方大小姐,麻烦取下帷帽,我给你看看。”

方雨绵动作迟疑的将帷帽拿了下来。

一见她的脸,周玄知立刻拧了拧眉。

“你这样子,依我看,定是中了毒药‘鸩颜’,这种毒药不致命,但是服用久了,会导致满脸红疮,最后面部溃烂,彻底毁容。”

秦流烟眼神冷了下来。

容貌对一个女子来说,何其重要。

下毒之人,这是要毁了她。

“那现在能治吗?”

“如今发现得及时,这毒可以解。”

周玄知打开药箱,开始配置解药,之后又给她扎针放血。

“之后每隔一日解一次毒,半月之后,就会好了。”

“多谢。”

方雨绵面露感激。

等到周玄知离开之后,方雨绵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这毒定是夏敏丽给我下的!”

秦流烟:“你有证据吗?”

“没有……”

方雨绵深吸一口气。

“我与永安侯世子楚落衡青梅竹马,我娘亲在的时候,曾与楚家立下口头婚约,可是方雨柔也打起了楚落衡的主意,我猜,她们母女可能是想毁了我,从而让方雨柔嫁到侯府。”

秦流烟:“我猜也是她们母女……若真是她们,你再回方府,就有些麻烦了。”

二人正商议,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慕离忱摇着一把玉骨扇,直接闯了进来。

“皇叔,您都好几日不曾见我了,我……”

秦流烟和方雨绵一惊,下意识的转过了头。

看见方雨绵那张惨不忍睹的脸,慕离忱动作一顿。

愣了几秒后,他神色惊恐的发出了一声惊叫。

“鬼……鬼啊!”

他连连后退几步,差点撞倒了旁边的屏风。

“见鬼了,大白天的见鬼了!”

方雨绵怒不可遏。

“你到底是谁,实在是无礼至极!”

“我从未见过如此面目丑陋的女子……今天算是开了眼!”

慕离忱露出一个不忍直视的表情,用扇子遮住了自己的视线:“我还想问你呢,究竟什么人啊,青天白日的,简直比鬼还吓人!”

“你……”

方雨绵气得眼泪都快掉下来。

秦流烟眼中闪过一丝怒意,猛地上前,一脚将慕离忱踹了出去!

“哎哟!”

慕离忱捂着肚子躺在地上,叫苦不迭:“秦流烟你这泼妇,居然敢打我?殴打皇子,你怕是不要命了,信不信我……”

“你怎么样?”

旁边冷不丁传来一个冷飕飕的声音。


他知道,再打下去,陈妈妈怕是命不保了。

等张氏母女带着陈妈妈一走开,秦正烨转头,看向秦流烟。

秦流烟开口:“爹是觉得我下手太狠了吗?”

“我是想问……你的伤口,现在还疼吗?”

“……还好。”

“今日是爹不对,以为你又闯祸了,便气冲冲来找你,不想是陈妈妈颠倒黑白。”他拧眉,“我是对下人宽厚,但是若是犯了错,该怎么罚就怎么罚。”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行军作战是这样,内宅管理,也应当是差不多,你罚她,是应该的!”

秦流烟瞬间绽开一个笑颜。

“爹没怪我就好。”

她这一笑,秦正烨的心都化了。

仿佛又看见了小时那个娇憨可爱的小女儿。

“但是日后行事不能太鲁莽,闹得自己受伤,得不偿失。”他板起脸,又故作严肃的提醒了一声。

“女儿谨记,那爹也答应我,日后要是发生什么事了,爹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怪我。”

“爹答应你。”

父女俩气氛融洽,十分温馨。

秦正烨还留在梨花苑吃了个晚膳,之后才离开。

……

玉兰苑的烛火,一夜没灭。

听闻陈妈妈惨叫了一夜。

“小姐,张夫人找了大夫过来给陈妈妈看伤,陈妈妈疼得嚎了一夜,说是已经废了,下半辈子,都只能拄拐了。”

秋华将打听来的消息,一五一十的与秦流烟说了。

秦流烟吃着小笼包,轻嗤一声:“陈妈妈已经没用了,张柳心准备怎么处置她?”

“听说是准备送她回乡下的老家,给她一笔银钱,让她养老。”

“去打听清楚,张柳心准备什么时候送陈妈妈走。”

“奴婢遵命。”

吃完早膳,秦流烟让秋华将自己的古琴拿了出来。

她自小跟着母亲学琴,琴艺造诣很好,只是遇上沈清安后,再也没碰过,荒废多年。

秋华找了好一阵,才找到了落灰的古琴。

擦拭之后,秦流烟拿过来,拨动了一根弦。

“小姐,这弦都有些老化了,不如去买一把好的琴?”

“等过几日吧,今日就随便弹弹,我也有些手生了。”

纤指抚上琴弦,秦流烟刚开始有点不适应,但是很快便找到手感,悠扬的琴声从指尖泻出,如清泉击石,又如山间鸟鸣。

一曲毕,她突然发现,梨花苑的月洞门边,站着一抹挺拔的身影。

慕淮祈身着玄色蟒袍,负手而立。

头顶的日光透过叶缝洒下来,给他俊美矜冷的脸庞,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晕。

秦流烟心跳快了一瞬。

“慕淮祈!”

秦流烟又惊又喜,赶紧提着裙子跑了过去。

她一路小跑,没有闺中千金的稳重与矜持。

但是这模样落在慕淮祈眼中,却是带着小女儿的娇憨。

他爱极了。

“你怎么会过来?”

慕淮祈狭长的凤眸微敛:“恰巧经过,便顺路过来看看。”

闻言,旁边的清风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明明在王府中纠结了一晚,今早起来之后,出府又进府,踌躇了许久,才乘着马车来将军府。

来梨花苑之前,他看自家王爷还在紧张,担心秦流烟见到他会不会觉得太唐突。

如今面上冷静如老狗,一句“顺路看看”就轻描淡写的过了。

真会装。

“我突然过来,是不是有些突然?”

“不会,我很惊喜!慕淮祈,日后你多来找我好不好?”

小姑娘眼中都带着光亮。

慕淮祈一瞬觉得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

“……好。”

他目光微移:“你琴艺很好。”

“你喜欢听吗?那等咱们成亲之后,我天天给你弹。”

成亲……

慕淮祈的眸光微微敛起,将涌动的情绪压了下去。


这是什么绿王八精神?

隔壁,秦流烟也忍不住感慨。

“看样子,今日来了不少有钱的主啊。”

“小姐,刚刚那人好大气,直接喊到了五万两,也不知对方是什么人。”

“冤大头吧,这玉梅哪值这么多钱,也不知道哪个败家子。”

秦流烟摇头。

很快,又出了几个拍卖品。

都是字画古董之类的。

秦流烟没看上。

等了许久,终于出来了今日的最后一件拍卖品,也是压轴品。

“诸位久等了,这幅山河图,是张居士离世前最后一幅作品,极其珍贵,现出价三万两!”

张居士是大周享誉盛名的大儒,曾是先帝的老师。

书画一绝,在大周极具威望。

他书画好,但是传出来的却不多,因而也极其珍贵。

而这山河图,山河壮景气势磅礴,旁边还有他题的词。

确实是难得的珍藏。

秦流烟就等着这个!

她知晓,张居士以前,曾教过慕淮祈书法。

慕淮祈很敬重他,张老离世时候,慕淮祈还派人去吊唁过。

不等秦流烟出价,喊价声刹时层出不穷。

“四万两!”

“五万两!”

“五万八千两!”

……

看样子,今日来的不少人,都是冲着这幅字画来的。

一楼,沈清安看着那幅气势磅礴的山河图,也眼神发亮。

他们这些人,身上没钱。

来此主要便是过来开开眼的。

此刻,桌上的几人盯着那幅字画,眼睛都直了。

“若是得张居士的字画,真是死也无憾了!”

“虽然不能细细观赏,但是只是远远一瞥,便能知晓执笔人底蕴的深厚,这是真正的珍品啊!”

“张老已经离世,这幅字画不知去哪位有缘人的手里!”

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突然见秦流烟的丫鬟举了举手。

“八万两!”

沈清安忍不住蹙了蹙眉:“秦流烟凑什么热闹,她又不会鉴赏书画。”

“沈兄,这还不明显么,秦大小姐肯定是知晓你喜欢这字画,要买来送给你!”

沈清安眯了眯眼。

“我猜也是,以往都送些俗物,见我不感兴趣,这次倒是懂投其所好了。”

旁边的几人十分激动。

“这可是张居士的字画啊,若是秦大小姐真为你拍下了,沈兄,你不感动吗?”

“我又没让她送,是她自己一厢情愿的。”

沈清安悠悠的抿着茶水:“虽然我并不想要她送的东西,但是这种珍品放在她手里,也实在是浪费了,若是她真能拍下,我便收下了。”

他瞥了一眼那山河图,眼中微微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

竞价还在开始。

“十万两!已经有贵客出到了十万两!”

雅间内,秋霜转头看向秦流烟。

“小姐,又是隔壁雅间的那位客人,一出手就加了好几万。”

秦流烟拧眉:“这人什么来历,这么财大气粗!”

不过她也不是吃素的。

“再加,十二万两!”

她一定得给拿下,这可是给慕淮祈的礼物!

“对方加到了十五万了……”

秦流烟一咬牙。

“十八万!”

而隔壁,清风看着外面疯涨的价格,心惊肉跳。

“王爷,十八万了……是秦小姐。”

慕淮祈的指腹摩挲着手心的瓷杯,幽深的眸中,荡起层层涟漪。

秦流烟……

你就这么舍得为沈清安付出?

“二十万。”

“是!”

清风内心有些愤愤。

王爷今日就是为这字画来的,凭什么让她买来给沈清安那个虚伪的东西?

简直是暴殄天物!

二十万的价格一出,场上都静了一阵子。

秦流烟不甘示弱:“加,二十五万!”

这一声之后,场上安静了几秒。

之后没人再出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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