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是一枚造型古朴的玉佩,触手温润,还有一本泛黄的、字迹模糊的手札。
我翻开手札,上面的字迹很奇怪,有些像是某种符文。
隐约能辨认出“气”、“运”、“纳”、“灵”等字眼。
这……难道是先祖留下的?
关于这种能力的记载?
心脏砰砰直跳。
门外突然传来柳文山的声音。
“柳絮!
给我滚出来!”
他似乎又有什么新的“安排”了。
我深吸一口气,将玉佩和手札藏好,抚平衣袖,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吸收了赵清远的残余文运,我的头脑似乎更加清明,思维也更敏捷了。
柳文山看着我,眼神挑剔。
“城西张屠户家,你知道吧?”
我心中一沉。
“他家那个儿子,虽然粗鄙了点,但家里有几个钱。”
“爹的意思是……”我声音发颤,带着惊恐。
“聘礼好商量!
先把你嫁出去,省得留在家里碍眼!”
他一脸不耐烦。
从新科举人到屠户之子?
这就是我在他眼中的价值。
我低下头,掩去眼底的嘲讽和坚定。
依靠别人?
不如依靠自己。
这力量,就是我的依仗。
我一定要弄明白!
3夜深。
旧书房里,烛火摇曳。
我摊开纸,提起笔。
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吸收“文运”时的温热感。
笔尖落下,墨香四溢。
不是寻常的练字,更像是一种倾泻。
那些不属于我的才思,此刻却顺着我的意念,流淌在纸上。
一篇论时政得失的文章,悄然成形。
字字珠玑,却又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锋锐。
写完,我吹干墨迹,小心折好。
第二天,我寻了个借口出门,将那封匿名的文章,悄悄投进了城中最有名的“文渊阁”书铺的投稿箱。
那里常有文人墨客聚集,也代为刊印一些时文评论。
做完这一切,我若无其事地回了府。
几天后。
城南的茶馆里炸开了锅。
“听说了吗?
文渊阁出了篇奇文!”
一个白面书生激动地拍着桌子。
“就是那篇署名无名氏的《论漕运改制疏》?”
旁边一个老秀才眯着眼。
“可不是嘛!
见解独到,鞭辟入里!”
“我看了三遍!
酣畅淋漓!”
“这无名氏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等文采,不该籍籍无名啊!”
“莫不是哪位大家游戏之作?”
“不像!
文风锐利,带着股少年气,又老道得很!”
议论声嗡嗡作响。
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