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唯一的精神寄托,我颤抖着哀求:“还给我,还给我……”这时,我的门诊医生路过,惊讶地看着我:“厉夫人?”
走廊里所有人都愣住了。
沈彻愣在原地,江映月的项链还没藏好,沈子昂难得失态,张大了嘴巴。
我抬起头,直视沈彻:“沈彻,你听见了吗?
再不放开我,我会直接告你们绑架。”
原本架着我的保安们一听,连忙松开我。
医生看见我额头的冷汗,知道我抑郁发作。
他三步两步走过来,把我护在身后,盯着沈彻:“你想对我的病人干什么?”
江映月把项链塞进口袋,赶紧解释:“医生,您误会了,我们只是想和婉婉叙叙旧,是她太激动了。”
医生皱起了眉头,目光回到沈彻身上:“先生,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为什么厉夫人的抑郁会复发?”
沈彻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脸色比刚才更加惨白:“什么厉夫人?
我是她前夫,我跟她说说话怎么了?
她以前就喜欢装可怜,我哪知道她是真的病了……”他的声音干涩,没有了先前的嚣张。
胃又开始痛了,但我没有弯腰。
沈彻喜欢装睡就算了,但是他不该打扰我的新生活。
我做了两个深呼吸,平静地说:“沈彻,我流产那天,你割我的腕逼我给江映月献血,说她的命比我重要,你忘了吗?”
“我成全你们,开始新的生活,还不够吗?”
“我为你们做了那么多,得了胃癌,得了抑郁,你还不肯放过我吗?”
听到这些,医生气得发抖,保安们也为自己听了沈彻的话而懊恼。
我向江映月伸出手:“项链还给我。”
江映月下意识捂住了口袋,确定项链没露出来后,理直气壮地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江映月的动作很快,但还是被旁边的保安看见了,他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口袋。
<5保安直接押着她,从口袋里搜出项链还给我。
我紧紧握着项链,焦虑慢慢消失:“这条项链是厉先生送我的定情信物,你们也配碰?”
江映月咬紧嘴唇,脸上写满不甘和嫉妒。
沈彻心疼她,指着我骂:“苏婉,你别太得意,小心我……”医生打断他:“先生,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刚才已经有同事报警了,如果你再威胁我的病人,医院完全可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