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一模一样。
我突然想起,这张六郎的老家就在漠北,与萨满族世代通婚。
“走,玄武门。”
我将羊皮卷塞进袖袋,寒玉佩突然发出蜂鸣,玉面的冰裂纹竟在缓缓愈合,“子时之前必须阻止北斗连珠,否则……”玄武门大门紧闭,门前的石狮子眼瞳里嵌着避火珠。
沈清霜刚要翻墙,门突然吱呀打开,穿素色长衫的老者拄着拐杖走出,耳后闪过曼陀罗金簪的寒光。
“大王,别来无恙。”
张六朗的笑容像浸了毒的蜜,“当年老臣在漠北见过你,那时你还年幼,哭得像只小狐狸。”
沈清霜的软剑立刻出鞘,“原来你就是崇玄阁的主人!”
“崇玄阁?”
张九龄轻笑,拐杖点在地上,青砖缝里突然爬出无数银铃般的寒蝉。
他摇了摇头,“那不过是个幌子。
真正的‘借星改命’,需要癸水之躯做引子,帝星之位做祭台——”他看向我左眼角的金纹,“十七年前,萨满给因被铁骑冲散流落在外的奶妈手中抢下大王,给大王种下致命蛊,却不知,这反而让大王体内的筋脉变得彻底纯净。”
我终于明白为何寒玉佩会发烫,为何金纹会浮现——那是乳娘后续用命为我种下的“护心蛊”,却也成了萨满眼中最完美的祭品。
“陛下今晚要在玄武门内祭天。”
张六朗的拐杖划出星图,寒蝉们开始排列成北斗形状,“子时一到,北斗连珠,太初鼎的缺口会被龙纹玉佩补上,而大王……”他盯着我手中的玉佩,“会成为连接帝星的活祭,让新的天命之子取代当今陛下。”
沈清霜突然挥剑斩向他的手腕,却被寒蝉组成的屏障弹开。
我趁机甩出偷偷留下的羊皮卷,卷上的星图竟与地面的寒蝉阵共鸣,无数银铃响成一片。
“清霜,翻进去!”
我将龙纹玉佩塞给她,“用玉佩堵住太初鼎的缺口,我来拖住他!”
张六朗的拐杖突然变成蛇形长剑,曼陀罗花纹在剑身上流转:“大王,你以为当年长乐为何自愿去漠北?
她早就知道,你生来就是为了给王朝挡灾的祭品!”
剑锋擦过我的肩膀,鲜血滴在寒蝉阵上,竟让那些银铃般的虫子疯狂振翅。
我突然想起乳娘的话,“能容天下奇毒的血脉。”
或许,这血脉不仅能挡毒,还能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