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菀菀林少祈的其他类型小说《凤诏:一曲未央,焚诏改命李菀菀林少祈全文》,由网络作家“疏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头一震。他怎会知道金印?“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卫朔轻笑,从怀中取出一块绢帕展开——上面绣着与铁匣相同的龙纹:“先帝临终前将半块兵符藏于林府,另半块就在这里。你既见过金印,必知兵符下落。”晨光透过窗棂,照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蒹葭突然发现他眼尾有一道极浅的疤——和前世她在冷宫救过的小太监一模一样!“你是元狩元年未央宫走水时……”卫朔瞳孔骤缩,猛地掐住她脖子:“你到底是谁?”蒹葭呼吸困难,却露出冷笑:“救你的人。”钳制突然松开。卫朔不可置信地打量她:“那个给我送金疮药的小宫女?不可能!她三年前就……死在浣衣局井里?”蒹葭揉着脖子,“看来我们都有死而复生的本事。”远处传来脚步声。卫朔迅速取出铁匣塞给她:“明日午时,城南旧茶坊。”话音未落,...
《凤诏:一曲未央,焚诏改命李菀菀林少祈全文》精彩片段
头一震。
他怎会知道金印?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卫朔轻笑,从怀中取出一块绢帕展开——上面绣着与铁匣相同的龙纹:“先帝临终前将半块兵符藏于林府,另半块就在这里。
你既见过金印,必知兵符下落。”
晨光透过窗棂,照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
蒹葭突然发现他眼尾有一道极浅的疤——和前世她在冷宫救过的小太监一模一样!
“你是元狩元年未央宫走水时……”卫朔瞳孔骤缩,猛地掐住她脖子:“你到底是谁?”
蒹葭呼吸困难,却露出冷笑:“救你的人。”
钳制突然松开。
卫朔不可置信地打量她:“那个给我送金疮药的小宫女?
不可能!
她三年前就……死在浣衣局井里?”
蒹葭揉着脖子,“看来我们都有死而复生的本事。”
远处传来脚步声。
卫朔迅速取出铁匣塞给她:“明日午时,城南旧茶坊。”
话音未落,人已消失在经幡之后。
……马车驶向洛阳官道,蒹葭才敢打开铁匣。
里面除了一块青铜兵符,还有封火漆密信。
她小心拆开,映入眼帘的字迹让她手指发抖——这分明是父亲的手笔!
“臣曲镇海谨奏:霍氏谋逆证据已藏于《盐铁论》注本,然林氏金印恐落入其手。
先帝遗诏真本在……”后半截被血污浸染,难以辨认。
蒹葭脑中嗡嗡作响。
父亲竟早知霍巍谋反?
那前世曲家被诬陷谋逆,究竟是冤枉还是……“小姐!”
青梧突然勒马,“前面有血迹!”
官道旁的沟渠里趴着个人,杏红裙角沾满泥泞。
蒹葭心头一跳——是李菀菀!
她怎么会在这里?
“还有气。”
青梧探了探鼻息,“肩胛中箭,失血过多。”
蒹葭翻过李菀菀的身子,发现她手里紧攥着一枚发钗——正是前世毒杀自己的凶器!
钗尖泛着熟悉的青黑色。
“救……救我……”李菀菀突然睁开眼,认出蒹葭后惊恐挣扎,“鬼……鬼啊!”
“谁伤的你?”
蒹葭掐住她下巴逼问。
“霍……霍巍……”李菀菀嘴角溢出血沫,“他知道……孩子不是林少祈的……”话音未落,破空声骤至。
三支弩箭呈品字形射向李菀菀!
青梧挥剑格开两支,第三支却已没入她胸口。
“西北方树林!”
青梧纵身追去。
蒹葭按住李菀菀喷血的脖颈,却
中的一个,被胁迫给霍巍做三年的暗卫。
我被交到他手里,他带了我三年。
我知道他是个好人,仗着年纪小便日日对他撒娇卖乖,十六七岁的少年郎,每每面红耳赤。
于是,我变成了他的软肋。
他陪在我身边的时间最多,伤了病了都是他在照顾我,很多伤都是去出任务替霍巍干脏事受的,不能让别人知道。
我学成以后,霍巍将杨钊送给了我。
我同他之间的关系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生了变化,我开始在意他每天都去干什么去了,和谁相处,是不是看上了别的姑娘。
霍巍逼得越发紧了,我猜到他很快就要让我和林少祈完婚。
那日,我邀杨钊一同饮酒,他没防备,我趁他喝醉,将他带入我房里。
林少祈平日里不会来我的院子,下人早早被我谴了出去,无人打扰。
他没醉,我知道,他喜欢我,我也知道,但有些事不能清醒着做,至少这件不行。
我怀孕了,被发现以后我告诉霍巍孩子是林少祈的,霍巍向林少祈施压,让他尽早与我完婚。
我故意让跟踪曲蒹葭的人挂着霍府的身份令牌,在自己腰间挂上绣双头蛇纹样的荷包。
我都知道收集曲蒹葭的信息,霍巍身为曲家老对手,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身份,他故意演戏想让林少祈和曲蒹葭的羁绊加深。
我让人看着时间放出信鸽,等着曲蒹葭的人截获,她诈死离开江北,可还是被曲镇河知道了,她被人追杀。
我想去看她,结果杨钊说漏了嘴,他丧命于霍巍之手,我成为弃子被追杀,躺在官道旁沟渠里等死的时候听到了曲蒹葭的声音。
我装作不知她还活着,惊恐的大叫,以为自己要死了只能提醒她小心曲镇河。
她走后我被霍巍的人带回去,他让人将我的伤治好,送我进京都。
在京都别院里,我看到了杨钊,原来他被霍巍调到京都打点,并没有把我们的事说出去,那在他们眼里,我的孩子还是林少祈的。
霍巍发现我的背叛了,他原本是想杀了我的,但曲镇河突然找他要人,他让人找到我的时候,我差点就死在他手下手里。
霍巍没有告诉曲镇河曲蒹葭还活着,她后来安安静静的回了京都,没有再被追杀。
弄伤我的那些人都被我弄死了,理由是以下犯上对小姐动手,
“看来曲家丫头所言非虚。”
皇帝竟撑着坐起身,“近前来。”
李菀菀走过蒹葭身边时,以袖掩唇:“没想到吧?
霍公早料到你会金蝉脱壳。”
蒹葭垂眸不语。
李菀菀身上飘来一股熟悉的香气——青霜散!
二伯果然把解毒药给了霍党!
“陛下。”
霍巍突然道,“曲小姐既已有婚约,不如给她和臣的义子林少祈赐婚,也算是成全了一段佳话。”
蒹葭指尖掐进掌心。
好毒的计!
若她拒绝,就是欺君;若答应,就落入霍党手里,步入前世悲剧的轮回。
“霍卿美意便心领了。”
皇帝却摆摆手,“朕看曲家女与卫爱卿年纪相仿……”殿门突然被推开,卫朔一身戎装大步而入:“陛下,边关急报!”
他假装没看见蒹葭,却在递奏折时巧妙地将一张字条滑入她袖中。
指尖相触的刹那,蒹葭注意到他佩剑吞口处刻着熟悉的纹饰——与林府密室金印一模一样!
“诸位爱卿先退下。”
皇帝看完奏折面色凝重,“霍卿留下。”
退出殿外,蒹葭立刻寻了个角落展开字条:“子时,永宁寺地宫。
带上前朝凤钗。”
她心头一跳。
卫朔怎知凤钗就是李菀菀头上那支?
“妹妹!”
兄长匆匆找来,“二伯让我们立刻回府,说霍巍要……大哥先回。”
蒹葭塞给他一个小瓷瓶,“把这交给父亲,就说青霜散解药,别让二伯知道。”
曲文赋瞪大眼睛:“你怀疑二伯下毒?”
“不止。”
蒹葭压低声音,“说不定母亲的死也有他一份。”
兄长踉跄后退,撞上一人——正是李菀菀。
她故作娇弱地扶住曲文赋:“曲公子当心~”趁这功夫,蒹葭已闪到廊柱后,看见李菀菀偷偷将一张字条塞进兄长袖中。
好个一石二鸟!
既监视曲家,又挑拨离间。
……日暮时分,蒹葭正在房中研读卫朔给的密报,窗外突然传来石子敲击声。
青梧无声地出现在廊下:“小姐,林公子到了。”
“在哪?”
“府外槐树上。”
青梧表情古怪,“他说...要见‘死而复生的未婚妻’。”
蒹葭冷笑。
前世她为这个男人付出一切,最后换来的是一杯鸩酒。
如今竟还敢找上门来?
“告诉他,想要遗诏,就拿霍巍的人头来换。”
青梧刚离开,又一阵急促叩门声响起。
回手,“让你多年筹划功亏一篑?”
“比起你的安危,那些算什么!”
林少祈情绪激动,“蒹葭,这些日子我…林公子。”
蒹葭冷静打断,“你可知我为何来江北?”
林少祈茫然摇头。
“因为一个梦。”
她望向窗外弦月,“梦里我嫁给你,助你复兴林家,最后却被你和爱妾毒杀在未央宫。”
林少祈如坠冰窟,踉跄后退:“不……不可能……那个爱妾,名叫李菀菀。”
蒹葭步步紧逼,“而现在,她正怀着你的孩子,不是吗?”
“她告诉你的?”
林少祈突然冷笑,“那孩子是霍巍心腹的种!
她以为我不知道?”
这回轮到蒹葭震惊了。
前世李菀菀确实诞下林少祈“长子”,后来还被立为太子……“你听我说。”
林少祈急切地说,“我与李菀菀只有虚名。
霍巍强塞她过来监视我,我不得不虚与委蛇。
但你不同——报!”
门外突然传来侍卫喊声,“长安急件!”
林少祈开门接过信筒,扫了一眼顿时面色大变:“皇帝下旨选秀,点名要曲家女入宫!
霍巍已经派人去曲府提亲了!”
蒹葭耳边嗡的一声。
前世的轨迹正在重演!
“你必须立刻回京。”
林少祈塞给她一块令牌,“走水路,我安排船只在渡口等。”
蒹葭刚要拒绝,青梧突然从梁上翻下:“小姐,刚截获霍府信鸽。”
他递上一张字条,上面只有八个字:“曲家女即日入宫,杀。”
字迹娟秀,右下角点着一颗小小泪痣——李菀菀的亲笔!
“来不及了。”
蒹葭迅速决断,“青梧,准备‘金蝉脱壳’。”
林少祈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意思是——”蒹葭吹灭蜡烛,在黑暗中轻声道,“曲蒹葭要‘死’在江北。”
三更梆子响时,林府突然爆发一阵喧哗。
西厢房燃起熊熊大火,等家丁扑灭,只在灰烬中找到一具焦尸,腕上戴着曲蒹葭从不离身的玉镯。
……<五日后,通往长安的官道上,一支商队正不紧不慢地行进。
马车里,蒹葭翻阅着青梧刚从林府密室偷出的曲谱。
这谱子用特殊药水浸泡后,显露出密密麻麻的小字——正是半份先皇遗诏!
“小姐,前方有埋伏。”
青梧低声提醒,“像是影阁的人。”
蒹葭合上曲谱,从座
而今日,是皇帝选秀的最后期限。
“你可知抗旨的后果?”
父亲鞭梢点了点她肩头,“曲家百年基业——正因如此,才不能送女儿入虎穴。”
蒹葭从怀中取出一卷竹简,“这是我这三年在江北经营的产业单,每年利润抵得上曲家三个庄子。”
与父亲的三年之约已但,这是下人早早送来的账目。
父亲接过竹简,眉头渐渐舒展。
盐引、丝绸、药材……甚至还有边关马市的份额。
这些都是普通闺秀想都不敢想的行当。
“还有这个。”
她又奉上一卷竹简,“霍巍在江北私自征兵的证据,以及他与西域诸国暗中往来的密信抄本。”
竹简“啪”地掉在地上。
父亲弯腰去捡时,蒹葭注意到他后颈多了块老人斑——前世他被流放前,也有这样一块。
“这些……都是你一个人查到的?”
“青梧帮了不少忙。”
蒹葭顿了顿,“还有羽林卫的卫朔。”
父亲猛地抬头:“你知他是谁?”
“先帝第七子。”
蒹葭平静地说出惊人之语,“冷宫婢女所生,元狩元年那场大火本该烧死他。”
祠堂门突然被推开。
大哥曲文赋风尘仆仆地闯进来,官服上还沾着驿道上的尘土。
“父亲!
霍巍带着三百亲兵进城了!”
他瞥见蒹葭,明显松了口气,“妹妹回来就好...等等,你怎么还穿着素服?
今日不是要入宫参选吗?”
“你妹妹选了另一条路。”
父亲收起家法鞭,突然笑了,“倒是我糊涂了。
曲家女儿,本就无需靠裙带光耀门楣。”
曲文赋一脸茫然。
蒹葭起身为兄长拂去肩上尘土:“大哥不是想留在朝堂吗?
从今日起,你安心去实现抱负,家中事务交给我。”
“可族规明令家主不得入仕……”我现在也只是趁大伯还在,才能弄个校尉混着。
“所以我来做这个家主,兄长你可以得偿所愿。”
蒹葭目光灼灼,“你我兄妹齐心,何愁曲家不兴?”
父亲突然咳嗽起来,指缝间竟有血丝。
蒹葭与兄长慌忙扶住他,却被他推开:“老毛病了...文赋,去请你二伯来。
有些事,该说清楚了。”
蒹葭心头一紧。
曲镇河与霍巍勾结的证据还在她袖中,此刻见面……“父亲,有件事您必须知道。”
她拦住兄长,“二伯他——我知道。”
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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